“你们都住手,她不是说有钱吗,让她拿出来,不过呢少了一百万的话就别想走。”
在冷老总裁的助理的授意下,流氓混混的头子蹲到姜瑶面前,他的手在姜瑶胸前摸了一把,嘴里还说开口要钱,一百万,姜瑶有。
“我可以给你们,可以请你们先放我出来吗?”
她上半身都被装在麻袋里面,她觉得呼吸都不太顺畅。
放?
哼,这个女人未免太天真了。
冷老总裁的助理阿荣心里冷笑。
要是让他的老板知道姜瑶是他的亲生女儿,那他肯定会后悔没有对姜瑶好,当然他阿荣是不会让老板知道姜瑶真实身份的。
“放,当然放,不过我们要先拿到钱,没钱我们放你不是吃大亏了,你说对吧,小妞?”
阿荣走上前,蹲在麻袋旁边,他左手手臂搁在自己的左腿膝盖上,右手伸进麻袋里面,反正这个女人要死了,多摸她几下也没什么。
阎王总不至于找他算账,那是不可能的。
“你们几个,谁想上就上吧,我给你们四十分钟时间,时间一到就?”
就什么,阿荣的心真狠,他站起来,右手笔直比了个用刀杀人的手势。
姜瑶听到他的话,知道自己可能要被凌辱致死,这下她真的是讨厌老天给她的命运。
怎么能如此待她?
麻袋被解除了,她被挟持到小巷子的一间小房子中,那间小房子很简陋,潮湿之气很重。
麻袋虽然解除了,可眼睛被蒙上了白布,她看不见,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脚被两个流氓混混一个人压着一边,想逃是不可能的。
流氓们嬉笑着扑上前……
冷曳儿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姜瑶的出现,她心中频频冒出很多不好的预兆。
“找谁,找谁去,络儿已经在调查了,根本来不及去找她,她自己说要来见我的,怎么能迟到,真的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冷曳儿实在等不住了,楼上开始也在等姜瑶的白昀烈比她早十几分钟离席,他也有不祥的预感,他独自来到姜瑶会经过的路,大路上他派了自己的一个俱乐部手下去帮忙看。
大路没有,那这附近会有小路吗?
问了问路人,有个好心的女孩告诉了他小路,他感激的给了那女孩一张钞票,然后快速的往小路赶去。
千万别出事,他可是连追求她的机会都没有,怎么能让她出事。
赶到的时候正看到冷老总裁的助理阿荣在抽烟,而且还在边看着他手腕上的表,好像在计算着什么。
情况不对,这个阿荣怎么会在这里?
先将他打昏了再说。
白昀烈的性格是危急时刻先出手。
阿荣想都没想到会冒出一个白昀烈来坏了他的好事。
白昀烈将他打昏了之后才静下来找寻线索,在地上的一个角落,他发现了姜瑶的手包。
怎么就确定是姜瑶的呢?
因为打开手包后看到了他那天塞给姜瑶的自己的名片。
她真的要出事了?
他到处找,终于发现了那间破旧潮湿的小屋,从门缝外往里面看,几个混混在脱衣服,嘿嘿的笑着,在他们中间一个好像是头头的男人在撕扯一个被架在地上的女孩的衣服。
从白昀烈的角度,正好看到姜瑶被人扯掉内裤。
愤怒,和想杀人的冲动袭上他的心头。
他踹开门冲了进去。
“小子,你从哪里来的,敢破坏老子们的好事,想找死啊?”
那个混混头头不知道死到临头的想教训白昀烈。
“我看找死的人是你们。”
白昀烈的声音冰冷无情,一点也不像开始温柔和冷曳儿说话的那个他,也不像在姜瑶面前彬彬有礼的绅士。
姜瑶正准备咬舌自尽,屈辱的泪水还没滚下脸颊,就听到一个自己好像听过又好像没听过的声音,那声音真是冷,只是她发现自己喜欢他的声音,因为这个声音的出现,有可能代表她不会再被人欺负。
恩恩,她拼命的想将塞在自己口中的白布弄掉,想告诉那个男人除了这几个小混混外还有别人在外面。
白昀烈此时也没时间和她说话,他一个人和那么多混混纠缠打斗在一起。
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终于将那些流氓全部打倒在地,最后停下的时候,还能听到白昀烈的手的关节声格格响。
“现在你安全了,我是白昀烈,抱歉我来的有点晚,你有没哪里受伤?”
他脱下自己的长外套裹在姜瑶的身上,姜瑶听到他自报姓名,原来是他。
她开始还以为是那个在舞酒吧向自己示好的那个男人。
不过,在危机时刻是他出手相救,他和那个照片中的女孩是旧识,应该比酒吧遇到的男人更信得过。
“唔唔……”
她想说话,想回答,但是白昀烈只知道帮她解开绳子却忘了把她嘴里赛的白布取掉。
“啊,你想说什么,我先带你上车,这个地方不能久呆,那个阿荣应该也快醒了。”
唉,可怜的姜瑶,嘴里的白布直到上了白昀烈的车子之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帮她取掉,因为她一直被他抱着紧紧的,自己的手虽然有自由,但也跟没自由一样。
他的双臂太硬了,也太紧,根本抽不出手去扯掉自己嘴里的白布。
“呼,终于能说话了,你刚刚真的是太紧张了,你为什么要那么紧张?”
全身都获得自由,身子裹在他的长外套里面,她居然有空调侃白昀烈。
“啊,我,我只是一直担心你出事,眼皮一直跳,所以就找来了,那叫紧张吗?哈,我不知道啊。”
故意玩太极,他才不承认自己有紧张,笑话,要被传出去,那他的一世英名都没了。
“这样吗?不管怎么说,真的非常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死了。”
想起之前的遭遇,因为他的出现自己可以免去遭暴的侮辱,为什么第一次出事的时候,她没有认识他?
那次被贝斯下药凌辱的事情在她的心中有了阴影,朗朗的背叛,贝斯的陷害,种种种种,都让她对男人深有戒心。
很难解除这样的戒心,现在面对白昀烈,她心中有着感激,可是依然无法信任男人。
也包括白昀烈。
“没事,你是我朋友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对了,冷小姐一直在餐厅等你,我看她现在估计等的着急已经走了,你不如先回家洗澡,好好吃一顿饭然后睡一觉,明天我再给你们两个安排见面的地点和时间,怎么样,记住,我没到你家接你前,你不要离开家门半步,我看那些人这次失败了,下次会用更狠的手段对付你,你到底和谁有仇,对方怎么能这么狠毒的伤害你这样一个弱女子?”
这一点是白昀烈怎么想也想不通的。
姜瑶和那个阿荣,她是舞女,舞女怎么了,舞女不至于有这样的仇家。
那个阿荣是受了谁的指使?
冷老总裁?
不,不可能是他,因为姜瑶是冷曳儿的救命恩人,怎么可能会对自己女儿的恩人下毒手。
再狠的男人也不会这样,那阿荣的出现又怎么解释?
这些都有待他去仔细的调查才能知道。
“我不知道,也许是贝斯,也许不是,我真的不知道,谢谢你,我累了,送我回家吧。今天看到的事情,你,请你保密!”
姜瑶当了一段不短时间的舞女,就算被人看光了身子也,也可以看开点,可是今天被他看到自己那个样子,心中有些难过,她逃避似的闭上眼睛躺在后面的车座上。
白昀烈将车座摇下,变成了一张舒适的车床,姜瑶还是第一次看到车子的座位可以变成床的。
“这个,怎么变成床了,怎么办到的?”
她终究还小,才二十一岁,因此面对车子座位能变成床还是会产生好奇。
好像忘掉了开始的不快,她拉着白昀烈追问。
“别拉我,我在开车,呵呵,这个早就有了,如果你想知道车上还有什么新奇的玩意,那就下次和我吃饭,你放心我不会做出任何让你不喜欢的事情。”
白昀烈觉得她的样子像个讨糖果吃的小女孩,这才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表现吧。
“是吗?我知道我们这样的女人在你们眼中也只是玩物,算了,谢谢你的邀请,我想和你一起吃饭逛街的女孩应该是那种温室中的花朵,要尽心呵护的,而不是我们这种女人,我家在兰凌路,请送我回家!”
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份有些介意和自卑。
姜瑶伤感的说完,静静的躺下,拒绝的意味很明显。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在我眼里你是与众不同的,希望你别轻视自己,我们可以做朋友的不是吗?你看,今天我也惹到麻烦了,那些人肯定以为我们是一伙的,我们算是一条船上的了,对方自然也会想办法来对付我,看我为了你惹上一身的麻烦的份上,你能不能别生气也别难过?”
从来没哄过女孩子,白昀烈的话有些笨拙,姜瑶听了他的解释,终于破涕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