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是也得提放你了?”清歌眉梢一扬,语气不善的问。
紫枫圣子噙着笑意,只一双星眸对视清歌的眼睛,漫不经心的道:“我在菜里下药了。”
清歌古怪的看了紫枫圣子一眼,不紧不慢的道:“难道你暗恋我很久了?需要用这种方法留住我?”
本以为她会惊慌失措,想看她慌乱的样子,奈何等来她的调侃,无奈的摸摸鼻子,紫枫圣子一双美眸柔情似水,配合道:“对呀,那你要不要给个机会?”
清歌哈哈一笑,一脚踏在凳子上,弯下身子,油滋滋的玉手轻佻的勾住紫枫圣子的下巴,疲疲的道:“施主你就从了贫尼吧!”
“额……”惊世骇俗的一句话,饶是紫枫圣子也被雷的不清,半张着薄唇愣愣的看着清歌。
堂堂圣地圣子被自己吓得傻愣愣的,清歌心里乐翻了,隐藏在血液里的邪恶因子作祟,她狼血沸腾,不怀好意的摸了一把紫枫圣子的俊脸,沾着油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撵着他的唇,嘴里吧唧吧唧的,似乎在回味刚才的酱肘子,但那眼神明显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唇。
唉,一个男人的脸长得比女人还好看,连皮肤都这么好,嘴唇粉粉的,简直是天妒人怨啊,清歌不停的在心里腹诽,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了。
原本愣愣的紫枫圣子忽然见到她伸过来的玉手,没由来的忘记了躲,脸颊上油腻腻的感觉,夹杂着她指肚柔软的摩挲感,让他心里一阵悸动,然而那只手似乎觉得不够,竟然伸到他的嘴唇上,满鼻子的酱肘子味,嘴里有一丝咸咸的,配合着她嘴里吧唧吧唧的响声,紫枫圣子脑子里轰然一声。
她她她,刚才用哪只手啃酱肘子来的?貌似就是这只,想到这一抹粉红攀上他的脸,却是生不起气来,瞅着她一会哀怨,一会愤恨的表情,紫枫圣子瞬间惊醒,这丫头莫不是想毁了他的脸吧。
清歌终于回神,觑着紫枫圣子不自然的脸色,她嘿嘿一笑,讪讪的收回‘咸猪手’。
不得不说清歌脸皮厚的可以,一会功夫就已经镇定自若的跟他继续聊天:“几个圣地似乎并不是同气连枝?”
见她都一副没事的表情,紫枫圣子也收起心神,“自然不是,圣地之间也是有纠葛的,每个圣地都有自己的信徒,信徒越多信仰越大,我们圣地的传人和门徒,修炼的功法离不开信仰力。”
听他这么一说她自然就明白了,心思一动,若是让某个圣地没有信仰力那不是毁了她们的根基?
“你不要打主意散去一个圣地的信仰力,那是不现实的。”紫枫圣子不赞同的摇摇头,似乎洞悉了她在想什么。
“为什么?”
“每个圣地都是传承了很多年的,若是那么容易就让你毁了就不叫圣地了。”
“圣地就没有忌讳吗?犯了忌讳总会被人诟病的吧。”她就不信了。
闻言,紫枫圣子讶异的挑眉,旋即点点头,如实相告:“青莲圣地的女子终身不得嫁人,若是违背,皆是自废武功,乱棍打死。所以青莲圣地流传至今一直都是纯净神圣的代表。”
“那就是说如果她们的圣女犯忌讳,世人对青莲圣地的信奉就会大大降低?!”清歌双眸瞬间亮起来。
白了她一眼,紫枫圣子无语,“你脑子里面竟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先不说青莲圣女上不上当,就是侥幸让你得逞,凭她已经是宙境界初阶的势力,你觉得你能从她手里溜走吗?恐怕你还没将消息散出去,她就将你就地解决了。”
暗自点点头,紫枫圣子的话没错,但是这无疑的打击那女人的有力办法,但是想想目前一身玄力都没有的自己,轻功没有,内力没有,硬撼还真不是个好办法。
不过,能知道一些那女人的底细也是不错的,骑驴看剧本,走着瞧,总有机会扳倒她,清歌很笃定。
紫枫圣子凝视着兀自沉吟的清歌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轻笑道:“何必想那些,你现在实力不如她,要想成功也得先有能力不是,后天我准备去墨渊森林看一看,你要不要一起去?”
眼睛一亮,清歌点了一下头,心下计较若是能得到一颗菩提果无疑是如虎添翼。
紫枫圣子又道:“那说好了,后天辰时东大街城门口汇合。”
清歌默默的记下时间地点,笑着应下,便不再逗留,带着江流打道回府。
后天和紫枫圣子一起去墨渊森林的事情她没告诉江流,但是三天之后的拍卖大会,江流却是知道,眼看时间比较紧凑,清歌不得不吩咐江流去帮她采办一些东西。
江流认真的记下,便出了门去。此时房内只剩她自己,清歌盘腿坐在床上,默默的将涅盘心经在心里运行了一遍,发现那拳头大小的光团并未发生变化,叹了口气,看来只注重心法的修炼果然不行,还是要靠一些天材地宝打通身体大穴才行。
一个周天下来,丹田处虽是没有动静,但是她明显觉得浑身轻松不少,但也不再强行修炼,倒是将涅盘心经上的毒经和医经浏览了一遍。
这个大陆施毒的都是些邪恶的门派,人人得而诛之的,然不少小门小派还是有宵小之辈;而正真用毒的高手却冥罗宫,清歌观毒经上的各种毒和配方,顿时绝倒,那上面的东西没几样她叫的出名字的,但是每种毒放在冥罗宫都是至宝。
眼下用不着这毒经,但是她可以先把它手录一份,只记录一两种毒的配方,只希望有朝一日可以用上,抄好后将一页纸塞进云峥给的玲珑乾坤袋。
抄完毒经,清歌自怀里摸出那本破书,书本很薄,书页泛黄,封皮上满是油渍和污垢,隐隐可见几个古朴大字,说句实话一开始她真没觉得这玩意来历这么大,但是想到这么多人都在找它,偏偏落在自己手里,又有些开心,这是不是就是老天眷顾?
清歌没忘答应魔主的事,立马找来纸笔,照着书上的字抄起来,‘我不知所谓快乐与痛苦,道德与不道德;不知什么是咒文,什么是献祭……无所谓正法与欲望’边抄边记着里面的内容。不过过程并不轻松,果然如云峥所说,吠陀经不是那么好理解的,至少她看过来,完全参悟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