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臣一掌虽然没将墓当场打死,但也将他击昏过去掉在崖下河流中,顺着河流将他向下游冲去,又是一次日月的更变,时是正午,中下游边河滩上躺着一个人,那不正是墓,而此时的他却被几条野狗围着,全身的衣服更是破烂不堪,原来今日冲到此处时正好被几块大石所阻,水流旋动处便将他冲到了边上。
不巧的是几条野狗正经过此处觅食,还以为墓是什么好的食物便将他拖到了草地上,也真是够衰的,居然是用如此方法着陆,几条野狗围着他不停的转动,似乎在商讨着如此分享这顿美餐。
突然墓坐了起来,吓得这几只野狗惨叫一声四处的逃窜,看着此景,不由骂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衰到外婆家了。”
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肩膀处的伤竟然没有丝毫的疼痛,莫非是麻木了?仔细查看下不但伤好了。就连纪念的伤疤都没留下一个,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不可能,自己明明是被那三代僵尸抓伤了,在自己的记忆中还流了不少血,按理说伤口少说都有几寸,怎么会没有伤疤呢?
看了看自己身上以前受伤的地方,那些旧伤疤明明还在,却惟独这个新的左找右找都没,百思不解下也只好站了起来,衣服破是破了点,总比没有好,还好弓仍然在自己的背上,也幸好他背着这把沉重的弓,不然此时不知道该漂到什么地方了,没准已经到下面报道去了。
只是那几是支自己十分珍惜的箭却没了,那变态的地方他是说什么也不敢去了,走到河边略微的清洗一下,发觉一切都好,除了脸上没多血色,功力没有完全恢复之外,回头一看又是一片树林,不由火到。要不是那片树林让自己迷了路,说不定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模样。
不过这树林却真的有出路,一条洋场小道向前方延伸而去,这应该是是绝路吧。上了一次当的他变得有些格外的小心了,而此时风影一干等还在下游苦苦的等候,却不知正是墓身上这把非同寻常的弓让他一天一夜不至于漂到下游。
还好,上天也不是处处给自己作对,看着面前这条宽敞的道路,墓笑了笑,一阵热风吹来,将他头发弄得有些乱,也顾不得打理,还是用披风将身上破烂的地方遮掩住为妙。虽然这披风上也有好几个洞。
只要有路就一定可以到有人的地方,到时弄一件衣服怕也不是什么难事,想到此处不由开朗起来,自己起码现在还有命在,三代僵尸是何等的力量,也未将他杀死,这一点足够让其他人另眼相看了。
那悬崖是何等的高也未将自己摔死,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墓开心的想着以后美妙的日子。完全忽略了身后急促的马蹄声和叫喝声,一声马嘶随之而来的马鞭打在他身上方才回过神来。
回头一看白色高大的骏马力在自己身后,马背上坐着一个身着白衣年不过二八的少女,看那表情及其手上的马鞭,感情刚才那一鞭是拜她所赐!少女两旁分别有一中年人但骑的确是黑色的马,而后面还跟有大约十个人,同样骑黑马,清一色的黑色劲装,听马急促的呼吸声,可以看出他们正赶时间。
少女坐在马背上嚣张的道:“你是聋子啊?本小姐喊了那么久你还站在路中间,想死啊?”
听了这话,墓大怒,骑了马怎么了?不就是比老子高一点,可以随便骂人吗?因此脚步未动,口上道:“这路用不是你开的,这么宽你不会从旁走啊?”
他一句话把那少女气的眉毛倒立起来,一马鞭又打了下来,这次岂能又让她得逞,墓向旁一闪,右手将马缰一拉:“你还打上瘾了,给我下来。”
白马被这一拉,顿时向前一跪,少女急忙一蹬马背落在地下,看样子还连过几年,后面的人纷纷下马围了上来,少女愤怒的大叫道:“大胆平民你拦本小姐的路,还敢向本小姐动手,来人啦,给我把他拿下。”
后面十余人将墓围了起来,大有动手的意思,此时左边那中年人走了过来,他手上抱着个黑色的长盒子,可能是刚才被马挡了,才没看见,他低头对少女道:“小姐,我们还要赶路呢,我看他也是无意就放过他吧?”
墓心道:“我轮得到你放吗?老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那少女道:“云叔,这人如此无礼,我非得给他点教训不可。喂,你们还站着干什么啊?把他拿下啊!”
被少女称着云叔的这中年人用同情的眼光看了看墓,而这十余人也一齐攻了上来,“,见过刁蛮的还没见过这么刁蛮的,动手就动手。”墓以次王级身手单挑十几个一流以上的高手,可谓是壮观,凭着快速的身法在这些人中闪避,同时射日指也不时的招呼,那少女见久攻不下,急得直搓手,当下还想冲上来帮忙了。
旁边那抱黑盒子的云叔看了看另外一个中年人道:“这年轻人是谁?功力恐怕不在你我之下!如此出色的人,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另外这中年人点了点头,原来是一天半没有吃东西了,墓或是觉得体力有所不支,前晚又受伤,当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好了。
如今功力不过恢复八成,面对这些高手,几十个回合下也算是打了个平手,如此这样僵持下去,自己的胜算并不大,只好用碎雨步闪出了战圈,正好踩在地上一堆枯枝上,而对方又追了上来。
突觉和这些人纠缠似乎没多大的必要,大声道:“各位,我们再纠缠下去也没什么好处,不如就各让一步就此了了,如何?”说这话便也是退了一步。
而那少女却道:“你束手就寝我就不追究。”这话还说不追究,简直是脸皮之厚,天下无敌。
听了这话的墓,本压抑的怒火再次升了起来,快速的撤下了弓,怒道:“我只是不想伤人,别以为我是怕了你。”
少女一声冷笑道:“呵呵,那本小姐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了。”
此次墓再不留手,右脚一提,几根树枝抓便被抓在手中,全力拉开弦向冲来的十余个对手射去,紧接着又是三支“箭”射了出去,六支“箭”在十几人中飞旋,正是一式“箭雨纷飞”让那两中年人看得眼花缭乱,六支“箭”便将十余个一流高手暂时困住,这让人何等的惊奇。
墓又搭上了三枝树枝,三人应声而倒,见情况不对,两中年人也冲了上来,这二人才是真正的阶位高手,见二人冲了上来,急忙搭上两“箭”,企图将这二人逼退,岂料胸口犹如压着千斤巨石,一时间真力不由为之停顿,两中年人似有所感,但还是一左一右攻了上来,危急关头强行运起真力,左手一弓右手一指将二人来势封住。
强大的压力将他震得向后退去,双脚在道路上划出两道深深的痕迹,当力道消失之时,墓也同时晕倒在地,那少女拍手道:“还是二位叔叔厉害,一出手就将这无礼的人给制住了。”
叫云叔的这人道:“小姐,这人如何处置?”
“先带走,哦,云叔,他们三个被点了穴道。请你给他们解开吧。”他还知道挂念自己这方的人。
云叔叫儒云,而另一个中年人叫青衫,青衫道:“这年轻人功力不错,难得的是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弓箭绝技,真是个人才啊,恩,这弓好沉啊。”他拿起了墓手中紧握的弓。
此时儒云也已经替那三人解了穴道走了过来,对少女说着:“小姐,不如让我将他驮于马上吧。”
少女点了点头道:“也好,这人如此无礼,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番。如此就麻烦云叔了。”
儒云点了点头,看样子这少女固然是刁蛮,但对这两位叔叔却还是十分的尊敬,而这两人又听她的,这少女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有这么多的高手护卫,儒云将墓抱上了马,青衫提起弓,一行人又开始赶路了。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是多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