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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2)

第五卷 (2)

“啊,我赶在白天到来之前,登上高高的山巅,要在橡树林里,寻找我孤独的鸽儿。”

青年这么唱着,那音调令我徨,心慌。阿达拉也神色大变,我们紧握的双手也簌簌抖颤。这时,另一幅场景转移了我们的视线,这场面对我们不无威胁。

我们经过一座埋葬孩童的坟茔,它是两个部落的界线。人们把它设置在路旁,按照习惯,是为了让那些到泉边汲水的年轻妇人,把无辜孩子的灵魂招致腹中,送它还乡。这时看得见不少新娘,渴望为人母的甜蜜,半启双唇,热切给幼儿的亡灵招魂。她们自以为他在花丛上空飘忽呢。接着,真正的母亲将一束玉米和白百合花放在坟头,她用乳汁浇着坟地,坐在湿润的草地上,用慈爱的声音对她的亡儿讲话:

“啊,我的婴孩,你躺进大地的摇篮,我为什么为你哭泣?小鸟儿长大了,理应自己觅食,它在荒 原上找到许多苦涩的种子。至少你还不懂哭泣,至少你的心没受人世的威逼。花苞在苞衣中枯萎,便和芬芳一道消逝。和你一样,啊,我的孩子!你和你的无邪一道消逝。夭折在摇篮里的人是幸福的,只知母亲的吻和笑!”

我们两人的爱情本已使我们不堪重负,这一幅幅男女情爱,母子情爱的场面更使我们透不过气来。在迷人的荒原,我们被情爱追逐。我把阿达拉抱进树林深处,我向她倾诉今天已讲不出来的情话。我亲爱的孩子,南方的风吹到冰山,便失去了它的灼热。老人心里对爱情的回忆,犹如夕阳西下,野人的窝棚归于寂静时,冷月反映着白日的火。

谁能挽救阿达拉?谁能阻止她向本性屈服?大概只有奇迹。而奇迹真的出现了!西玛干的女儿向上帝求助,她向地面扑去,口中念着热烈的祷文,她在向母亲和圣母祈祷呢。啊,勒内,从这时起,我才对这宗教有了深刻的理解。在茫茫林海中,在与艰难困苦的生活的斗争中,基督教能赐给不幸的人千种帮助,尤其当一个人隐居密林,远隔人世,乐与阴影为伴,有助于冲动的感情滋生,宗教就能以它的威力抵挡感情的激流,光是宗教就能战胜它们。

呀,在我的眼里,她是天上的仙女,这质朴的野人,这无知的阿达拉啊,她跪在一棵倒伏的老松树面前,把它当作祭坛,为情人祈祷,为这个异教徒的情人向上帝祈祷。她那对仰望星空的双目,那张沾着宗教与爱情的泪光的双颊,美丽绝伦。我不止一次产生这样的感觉,她似要飞上九天,好几次我似乎看见上帝派遣的神,乘着月光飘飘而下,听见它们停留在枝叶间,上帝要召回山野间的隐士。我不禁哀伤,我怕阿达拉在人间的日子已经不长。

她珠泪涟涟,神色凄伤,我几乎要应许她的要求,远走高飞了。这时,林中响起吼叫,四个持着武器的男人向我扑来,发现我们逃遁,酋长发出追捕的命令。

阿达拉的举止,高傲得有如王后,她不屑与他们讲话,凛然扫他们一眼,走到西玛干的身边,

她求情,但未有效果。他们对我的看管更严。套了几重锁链,把我的情人拉走了。五个夜晚过去,我们看见坐落在恰塔乌齐河畔的阿帕拉契科拉。他们给我戴上花冠,在我的脸上涂得蓝一块,红一块,在我的鼻子上和耳朵上套上珍珠,往我的手里塞了一把“齐齐古埃”(野人的乐器)。

我被这样打扮成祭品,在人群一阵一阵的喊声中,进入阿帕拉契科拉,我的生命快完结了。突然,贝螺声响,米可王或称部落首领,下令集合。

我的孩子,你是熟知野人对战俘的各种折磨方法的。基督教的教士,冒着生命危险,以百折不挠的慈悲心肠,终使某些部落用较为温和的奴隶制取代了残酷的火刑。摩斯科格人还不肯接受这种制度,但有部分人已表首肯。为了裁决这件大事,米可王召集酋长们。他们把我押进审议场地。

离阿帕拉契科拉不远,在一块孤地上竖起审议亭。三圈亭柱组成这圆顶的精致的建筑物。亭柱精雕细刻,用的材料是光洁平滑的杉树干。柱数从外往里减少,柱干则越来越高,越来越粗,正中央只竖一根主柱。主柱的顶端与外面三圈的柱端用树皮带子连结,覆盖着亭子,形状如开缝的扇子。

酋长们集合了。五十位裹着海豸里皮长袍的老人,安排在亭门对面的阶梯台坐着。大王坐在他们的中央,手里捏一根和平烟斗,这烟斗中涂的一种颜色代表战争。老人们的右边是五十位身穿天鹅羽裙子的妇女。武士的头领,手执斧钺,头插羽饰,臂胸涂血,凛凛然立于左边。中央主柱下燃着审议火,首席祭师身披法衣,头戴草扎的猫头鹰,由八名庙宇的住持簇拥着,往火里浇加利树油,向太阳献祭品。排列成三行的老人,妇女,武士,这些祭司,这缭绕的香烟,这祭品,使审议显得庄严郑重。

我被捆在会场中央,祭祀结束,米可发言,扼要说明集会审议的事项。他把一串蓝项链掷到厅里,证明他所说的事。

鹰部落的酋长站起来,说道:

“我父米可王,鹰、蛇、龟四部落的酋长、长老、武士们,请别改变我们的祖先的习俗,烧死囚犯吧,别灭我们的威风。别的建议是白人的习俗,它有弊而无利。请掷出你的红项链,证明我的发言。我说完了。”

他把红项链扔进会场。

一位老媪站起来,说道:

“我父鹰王啊,你有狐狸的精明,乌龟的谨慎稳健,我想与你磨亮友谊之链,我们一道种植和平之树。不过,我们还是改变祖先的习俗为妥,它们有弊病。我们要的是为我们种田的奴隶,我们不愿再听囚犯的叫喊,这些叫喊扰乱母亲的心胸。我说完了。”

犹如大海的波涛在暴风雨中怒吼,犹如秋日的枯叶被狂风吹卷,犹如密西西比的芦苇在河水泛滥时浮沉飘摇,犹如丛林深处大群麋鹿吼叫,审议会骚动起来。酋长们,武士们,翁媪们轮番发表议论,或七嘴八舌,或异口同声,意见不一,异议纷呈。审议会即将瓦解,旧习俗占了上风,我被判处火刑。

一件事推迟了刑期,鬼节或亡灵节临近。按习俗,过节时不屠杀一个俘虏。他们对我严加看管,也许酋长们隔离了西玛干的女儿,因为我再没看见她。

方圆三百里以上的部落成群结队来庆祝鬼节。在一块空地上搭起了一座长棚。到这一天,家家户户从特殊的坟墓中掘出祖先的骸骨,把骸骨挂起来,按次序,按家庭,挂在祖先公祠的壁上。外面,风声、涛声怒号,瀑布轰鸣,暴风雨来临,各部落的酋长们在祖宗的尸骨上签和平和联盟的条约。

人们玩丧葬游戏,赛跑,打球,抓羊骨。两位处女极力争夺柳棍,她们的乳头轻轻触碰,她们的手随高过头的柳棍挥舞,她们好看的赤足相缠,她们的嘴唇轻触,她们娇喘微微,气息相混。她们俯仰身躯,秀发轻缠,她们两颊通红,瞧着母亲,大家向她们鼓掌喝彩。祭司向密哈普水神祈祷。他给大家讲狩猎神与恶魔马尼杜的战争。他说,第一个男人与第一个女人阿塔罕茜克丧失纯真,被贬下降凡尘,兄弟火并血染大地;渎审者宙斯克卡刺杀守规者泰乌衣斯察仑,天神的声音招来洪水,玛苏独自一个乘皮船获救,乌鸦被遣来寻找大地,他还讲了美女恩特埃的故事。她身陷鬼域,仗着丈夫柔情的歌声而脱身。

游戏结束,赞歌唱毕,人们举行为祖先作永久殡葬的仪式。

恰塔乌齐河岸长着一棵野无花果树,百姓崇拜它。处女们常在此洗涤树皮裙,把它们晾在这棵古树的枝头,任荒原的风吹拂。他们就在这里挖了一个巨大的坟茔,唱着送魂曲,走出殡仪堂,家家户户捧着圣骨,来到坟穴前,把尸骸放下去,用熊皮和海狸皮把它们逐层分开,垒起了坟头,栽上“哭泣与安眠”树。

我亲爱的孩子,我们要怜悯这些人!就是这些习俗感人的印第安人,曾对我表示过深情与关怀的女人,现在高声叫嚷,要求给我行刑。所有的部落推迟行期,以观看年轻人遭受可怕的折磨为乐事。

离这个大村子不远,北部有个山谷,谷里有一座名为血林的松柏林。到林子去要经过一个废墟,大家对它的由来一无所知,这是今天已不知名的一个部落的遗迹。林中央垒起一个土墩,他们就在这儿给囚犯行刑。他们得意洋洋地把我押到此处,为行刑作准备:竖起阿里斯古依式的木桩,松树、榆树、柏树被斧头砍倒,柴堆垒起,观众们用树干树枝搭起圆形看台。许多人出主意,有人建议剥我的头皮,有人主张用灼热的斧头烫我的眼睛。我张口唱起挽歌:

“我不惧怕折磨,我是勇士。啊,摩斯科格人,我蔑视你们!

“你们比女人还要下贱,我父乌塔里西,密斯库的儿子,他曾用你们的勇士的头颅喝酒,你们休想听到我的叹息。”

一位武士被我的歌声激怒,朝我的手臂射了一箭。我说:“兄弟,谢谢你。”

尽管刽子手们忙忙碌碌,行刑的准备未能在落日前完毕。他们询问祭司的意见,祭司反对惊动夜神,我的死期又推迟至翌日。可是印第安人急于观赏行刑,为了曙光一亮就做准备,他们不离开血林,他们燃起大火,开始吃喝跳舞。

他们让我仰卧地上,脖子四周捆着绳索,紧拴在插在泥地的木桩上。几个武士睡在绳索上面,我不能动,否则他们就察觉。夜来了,歌舞逐渐停歇,火堆只发出淡红的火光,看得见火光前几个土著的身影。一切都已入睡,人声渐微,旷野的声音渐渐响亮,人声的喧闹被林中的风的呻吟所代替。

夜深了,一位刚为人母的年轻印第安姑娘蓦然惊醒,她听见她的头胎儿子的啼声,孩子要母乳了。我仰望夜空,新月在云中徘徊。我思索我的命运,我以为阿达拉是个忘恩负义的妖怪,她在我受刑之时弃我而去,而我呢,宁可被火烧死,也不离开她!不过,我知道我一直爱她,为了她,我肯快乐地死。

人在极端欢乐时,会有针刺的感觉,它提醒我们珍惜一刻千金,瞬息即逝的时光;反之,人在痛苦不堪时,会有不胜重负的感觉,困倦欲睡。泪流得太多,眼睛疲累,自然地阖上。上帝何等的恩典,在人类不幸时也体恤我们。我身不由己,抵挡不住浓浓的睡意。我梦见有人给我解开锁链,松了绑。

这感觉很强烈,我撑开了眼皮。月光正好在云隙间露面,我瞥见一个颀长白皙的身影向我俯身,悄悄解开我的束缚。我正要惊呼,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我立即认出它来了。我身上只剩下一根未解的绳索,但看来这根绳索无法解开,有个武士横卧在上面。阿达拉手触到绳索,武士睡眼微张,支起了半身。阿达拉不动,盯着他。这个印第安人还以为废墟之神现身,他闭上眼睛倒下去,嘴里念着马尼杜神的名字。绳索断了,我站起来,跟着救星。她递给我一张弓,她抓住弓的另一头。可是,四周布满了危险!我们几乎踩着了睡着的野人,卫兵盘问我们时,阿达拉改变了嗓音回答。孩子们尖声高喊,狗在狂吠,我们刚溜出险地,吼叫声摇撼了树林。营地惊醒了,千堆火点燃了,野人们擎着火把从四面跑来,我们撒腿便逃。

晨曦在阿巴拉契亚山升起时,我们已逃远了。我又一次单独与阿达拉一起,与我的救星阿达拉在一起,阿达拉永远属于我,我真是欣喜若狂啊!我的舌头讲不出话,我双膝跪地,对西玛干的女儿说:“人本是渺小的东西,与神仙相比,人更不足道。你是仙女下凡,对着你,我讲不出话来了。”阿达拉莞尔一笑,向我伸出手,说道:“我必须随你走,我不随你走,你不肯逃。昨夜,我用礼品收买了祭师,用烧酒灌醉了刽子手,我应为你不惜生命,既然你为我不惜生命。对的,年轻的异教徒,”她的声音有点异样,教我吃惊,“牺牲是相互的。”

阿达拉把她小心带来的武器交给我,然后她给我包扎伤口,她用番木瓜叶为我揩拭伤口,她的泪水滴落在我的伤口上面。我说:“你的泪是药膏,你用它涂抹我的伤口。”她答道:“我担心它是毒药呢。”她从胸衣里撕下一块布,用它做纱布,又剪下一绺头发作绳子,扎住它。

土著醉酒的时间很长,醉酒是他们的毛病,头几天他们没能追赶我们。即使他们追我们,大概也是朝落日的方向去的。他们以为我们到密西西比河那边,而我们却取道北极星的方向,沿着长青苔的树干。

我们很快发现,我们远未脱离险境。荒原在我们面前显露它的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荒僻。我们缺乏山林生活的经验,又迷了路,盲目地前进,下场会如何?看着阿达拉,我常常想起洛贝斯给我读的阿加尔阿加尔:希腊女奴,与主人私生一儿子伊斯玛埃尔,后被主母所逐,母子逃往贝尔沙贝沙漠,后为天使所救。见《圣经》故事。的古老故事,它发生在贝尔沙贝的沙漠,许多许多年以前的事了,当时人的寿命是橡树的三倍。

阿达拉用木岑树的嫩皮给我缝了件大衣,因为我几乎赤身裸体,她用箭猪的毛给我绣香鼠皮鞋。我也留意她的打扮。我采了路旁印第安人荒冢堆里长的蓝绵葵,编成花冠,戴在她的头上,有时用杜鹃花的红籽串成项链,看着她的绝世姿容,我心旌神摇。

遇到河流,我们或是划筏,或是游过去!阿达拉的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们像两只远行的天鹅,渡过荒原里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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