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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户人家的历史(6)

举个例子来说,在基督教刚刚兴起的早些时候,据传有一位见习修士,有一次他没有按时完成长老留下的一项修炼功课,就不得不离开修道院和家乡而流落他乡,由叙利亚去往埃及。后来,经过在异国他乡长期的修行,终于功业卓著,历经种种磨难,殉道而终。当他死后教会追认他为圣者、为他举行葬礼仪式时,当执事喊着“非我教徒,一律退教”时,忽然间,——殉道者的尸身连同那具棺材忽的拔地而起飞出了教堂,如此这般竟先后有三次之多。后来大家才明白这位殉道的圣者曾破坏了修持,离开了长老,因此不经长老给他解除,他是不能被赦免的,不管他有多大的功绩也不行。后来,直到那位长老被请到教堂解除了那个誓约,他的安葬仪式才顺利的完成。

当然,上面讲述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些古老的传奇而已,然而发生在不久以前的一个事例却也颇值得人们注意。

在阿索斯山隐修着我国当代的一位教士,他非常喜爱这样一个神圣、安谧的栖身之所,突然,他的长老要求他立即离开阿索斯山,先去耶路撒冷朝拜圣地,然后再返回俄国,去往北方的西伯利亚。“你应该去往那儿,而不是在此地停留。”教士震惊和伤心之余,便前往君士坦丁堡朝见普世牧首,恳求对他的誓约进行解除。然而,总主教回答他说,不但他总主教不能解除他,就是在全世界也没有谁,并且不会有谁拥有可以解除他的修持的权力。这修持既由一个长老加在他的身上,就只有这个长老自己才有解除的权力。

由此不难看出,长老手中的大权在某些时候是不受任何限制和令人不可思议的。也正因为如此,长老制曾遭到我国许多修道院的极力排斥,几乎毫无立足之地。但是,随后不久民众便开始高度敬仰这些长老。例如,来我们城郊那所修道院拜见长老的既有平民百姓,又有达官显贵,为的都是跪坐在长老的脚下,向他诉说自己的愁苦和疑虑,忏悔自己的罪过,恳求长老能够指点迷津。在此情景下,长老制的反对者们在其他各种责难的同时还不停的叫嚷道,忏悔的圣礼竟被如此轻率的恣意践踏了。其实,见习修士和其家人完全不用圣礼的仪式不断的向长老诉说自己的心事。然而,结果却仍然是长老制获得了胜利,并且从此以后便开始渐渐在俄国的各个修道院中确立。历经了千年考验的这种工具使人又获得了新生,不断由精神受压迫向自由和道德转变乃至升华;的确,它也极有可能变成一把双刃剑,也许会把有的人不是引向驯服和完全的克已,而是相反地引向魔鬼般的骄傲,那就是说不是得到自由,却是得到了锁链。

佐西马长老那时大概已有六十五岁,他是地主出身,年轻时曾服过军役。毫无疑问,他有某种心灵的特色使阿辽沙深为敬佩。阿辽沙深受长老的喜爱,因此长老不但收他为入室弟子,而且还让他住在自己的修炼室里。必须搞清楚的是,阿辽沙那时虽然生活在修道院里,却从未受到过任何制约,他可以任意进出修道院去他想去的地方,甚至整日不回修道院也可以,他还有更大的权力,那就是可以在修道院里不穿修士的长袍。当然,为了不显得与众不同,他还是规规矩矩的穿着长袍,而且他自己也很喜欢这样。也许,那位长老身上不断溢散出来的荣耀和力量的光环,对阿辽沙的年轻的想象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影响。至于佐西马长老,大家都议论纷纷,多年以来所有来向他忏悔、渴望得到他的忠告、盼望他用良言治心病的人,他从来都没有拒绝过,到后来竟然练成了一种明察秋毫的本能,只须向前来求教的人的脸上瞅上一眼,就能很快揣测出那人出于什么目的而来,想要得到些什么,甚至能够猜到他的内心正遭受着什么样的痛苦。所以,有些时候当来者还没有开口说话,长老就可以说出他心中的秘密,这往往使那些虔诚的朝见者感到惊讶、诧异乃至恐慌。

阿辽沙发现,许多第一次来与长老单独谈话的人,谈话前总是惶惶不安,心事重重,而当他们从长老那儿出来时神情中又总是流露出一种慰藉和掩饰不住的兴奋,总之即使是满面愁容,也一定会变得欣喜万分。还有一点让阿辽沙始终无法弄明白,那就是:长老从来不会严厉,相反的是,他待人接物差不多永远是笑吟吟的。修士们在暗地里谈论长老时常说,那些罪过较重的人恰恰是他最为牵挂的人。谁的罪孽最不可饶恕,他就会对谁倾注更多的爱和关怀。即便到了长老即将离开人世的时候,修士中也有为数不少的人恨他和嫉妒他,但他们一直保持沉默,尽管他们中的几位已在修道院里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如那位年事最高的修士,伟大的寡言者和不寻常的吃素人。但勿庸置疑的是绝大多数人是佐西马长老的忠实拥护者,其中有部分人对他是真心实意的热爱,甚至有些人近于狂热地依恋着他。这部分人干脆称他为圣人,认为这是毫无疑义的,当他们看到长老即将离他们而去时,他们甚至企盼会有奇迹发生,修道院也将由于藏有圣者的遗骸而在不久的将来享有与众不同的光荣。

对于这位长老的几乎神奇的力量,阿辽沙也是深信不疑,就像他绝对相信关于棺材从教堂里飞出去的故事一样。他见到许多人带着病孩或有病的亲人来到这儿,求长老用手按住他们的额头,为他们做祈祷,而这些人不久以后便又重来,有些人甚至在第二天就来跪在长老的面前,泪流满面的感谢长老为他们的亲人除去了病魔。

究竟是病被完全治好了,还是只是病情有所好转,——这个对阿辽沙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因为他已对师父的精神力量毫不怀疑了,就连师父的荣誉也好像成为他自己的胜利。那些从俄国各地专程赶来的平民百姓中的香客,静静的等在修道院的门口等待师父的接见,希望能够尽快瞻仰长老的慈容并且能够得到他的祝福,每当长老出面与他们相见时,阿辽沙总是感到激动不已,而且会自然而然的容光焕发、神采飞扬。那些前来朝见的百姓们纷纷长跪在长老的脚下,泪如雨下,失声痛哭,妇人们小心翼翼的捧着自己的孩子向他递去,也有人把患病的“鬼号婆娘”领到他的面前。长老会与他们细心交谈,然后为他们念上一段简短的祷文并加以美好的祝福,最后才让他们渐渐离去。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敬重长老,为什么一见到他就长跪不起,感激涕零,——在阿辽沙看来,这些都是很自然的。当然,他十分清楚的知道,俄国老百姓正经受着劳累和忧患的痛苦,特别是一直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一直在各种折磨的间隙中生存,因此,对他们来说最大的渴求和安慰莫过于目睹一件圣物或一位圣人,对之匍匐膜拜。

阿辽沙完全知道普通人心中的感受,甚至还很清楚他们是怎样思考的。对此他很理解,而长老在人们的心目中正是那样的一位圣者并且保存着上帝的真理——对这些他自己深信不疑,与那些痛哭流涕的穷苦汉子一样,和他们重病不起的老婆一样,和那些把孩子捧向长老的母亲一样。阿辽沙心中比修道院里的任何人都更为坚信,长老圆寂后会带给修道院莫大的殊荣。总而言之,最近,他的心中似乎在燃烧着一种深藏了很久的无法压抑的欣喜。至于说这位长老,毕竟只是他眼前绝无仅有的例子,阿辽沙却全不在意。

“这并不重要。他是那样的神圣,他心中深藏的秘密几乎能让所有的人获得新生,心中藏着最终将在世上确立真理的那股伟大的力量。到那时人人都是圣贤,都会相亲相爱,不分彼此,贵贱之分也不会存在。大家都是上帝的孩子,真正的基督王国也就离我们不远了。”

这便是阿辽沙日夜憧憬的未来。

两位兄长的来临给阿辽沙平静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震动。在此以前,阿辽沙根本不了解他们,他对异母的长兄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比跟同胞的次兄伊万·费尧多罗维奇相互熟悉的更快、也更为接近,虽然伊万比德米特里来的更早一些。阿辽沙希望能与胞兄伊万多一些交流,然而,伊万已经在老家居住了两个月,他们虽然见面挺多,但就是不能彼此接近。阿辽沙并不善于言谈,他似乎一直在期待着什么,而且还有些难为情。虽然阿辽沙曾无意中发现胞兄伊万常常以好奇的眼光长时间的注视自己,但很快就似乎对他又没什么兴趣了。阿辽沙注意到这一点后,就多少觉得有些窘迫不堪。他认为造成胞兄对自己冷淡的原因是他俩在年龄上、特别是受教育程度上的距离。但阿辽沙也常有另外一种想法,胞兄伊万对他如此的冷漠不关心,也可能是由于阿辽沙并不知道的某种原因造成的。不知是什么原因,他总是觉得伊万心有所专,而且专心于某一件别人无法揣摩的重要事情,而且他总是力图追求某种目标,这目标也许是很不容易实现的,所以他就顾不上自己的弟弟,这也许就是他对阿辽沙在态度上始终心不在焉的惟一原因。

阿辽沙还思考过这样的问题:也许那位有学问的无神论者根本瞧不起他这样一个傻气十足的见习修士。如果的确是这样的话,他就不能再为此怄气,但他却总是在内心的深处渴望他的兄弟会愿意靠近他、接近他。长兄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对次兄伊万的看法中渗透着深刻的敬意,他在别人谈起伊万时特别有感情。近来,一件颇为重要的事情拉近了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此事的全过程我还是从德米特里那儿了解到的。阿辽沙总是认为,德米特里对伊万的赞不绝口的评价特别耐人寻味,因为跟伊万比起来,德米特里简直什么都不知道,这两个人站在一起,无论人品还是人物,都能够形成鲜明的对比,恐怕令你都很难想象出有另两个人会比他俩更不相似了。

恰恰就在这个时候,这一家人举行了一次会晤,更确切一点儿说,那是一个不祥和的家庭的成员在佐西马长老的修道室内的一次家庭碰头会。这次家庭会其实也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在那时,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和他父亲费尧多尔·巴甫洛维奇在遗产和财产帐目问题上产生了争执,显然已经发展到了不可挽回的糟糕境地。两人间关系极为紧张,已不可能缓和。好像是费尧多尔·巴甫洛维奇主动提出大家可以在佐西马长老的修道室内会合,这样即便不用长老出面,大家也可以比较体面而又相对友好的谈到一起,同时长老也可以从中调解,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从没见过长老的居室,自然以为父亲想借此来吓唬自己。顺便说明一下,他并不是住在家中,而是在小城的另一端单独生活。又恰巧彼德·亚历山德罗维奇·米乌索夫当时从国外回来,一听到这一聚会的主意,便抓住不放。这位四五十年代的自由主义者,一贯拥护自由主义和思想解放,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突然对这件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突然想去修道院走走而且极想拜见那位长老。由于那时修道院和他还有关于领地问题的一桩官司,他便立即利用这一点,说他本人愿与长老交谈,以便寻求一种友好的解决方案。这样一来,他的到来自然受到了比较认真、友善的接待。本来,那时长老因病已不见一般的来访者,但由于米乌索夫已经把话说了出来,修道院为了自己的利益给长老施加了一些压力。结果,长老终于同意接见,并且很快就订下了日子。

“谁指定过我要做他们心中的仲裁人?”他含着笑对阿辽沙说。

阿辽沙自从知道了要会晤的事之后,就变得不安起来。阿辽沙非常清楚,只有长兄德米特里对这次聚会很认真,而其他人又都有不纯的动机,胞兄伊万和米乌索夫出于好奇而来,也许这种好奇心是不健康的,而他的父亲可能又会像小丑一样演出一番。虽然阿辽沙很少言语,但他却对父亲有了深刻的认识。这个小伙子绝不是有人所说的那样题头脑简单的小伙子。他等待约会的来临,心情很沉重。很自然,他极其渴望所有的家庭纠纷能全部解决。然而,更让他放心不下的却是长老:他为长老,为了长老的荣誉而担心,怕他受到不敬和侮辱,特别担心米乌索夫那骨子里就有的尖刻的嘲讽,还有博学的伊万的那种居高临下,吞吐的语调。他甚至想把要来的几个人都事先就跟长老介绍一下,让长老也好有个准备,但考虑再三,他还是没有说。直到约会日期的前一天,他才通过一位熟人给长兄德米特里捎了句话,说自己非常爱他,希望他能履行诺言。德米特里陷入了沉思,他显然不知道自己曾向阿辽沙许诺过什么,于是便给阿辽沙去了一封信,表示自己不会做什么“丢人显眼”之事,并且还说,他预感到这里面不是给自己设下圈套,便是一出不成体统的闹剧。

“无论怎样,我宁可咬断自己的舌头吞入肚中,也不会去冒犯这位你如此敬重的圣人。”德米特里在信的末尾这样写道。但此信却没有给阿辽沙带来太大的安慰。

注释:

[1]西南亚的一个半岛,今属埃及。

[2]希腊东北部伸入爱琴海中的一半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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