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对邓世非一伙再次进行审问,以便找出邓世非的下落,不然这样下去也总不是个办法,我就不信那些人都是铁打的,必定有着他们的弱点,我可以在这方面做做文章,以尽快找到突破口。”马成山说。
“我同意你的意见,这事可以自有做主,但不要违反工作纪律,搞刑讯逼供那一套,即使是他们找了供,到时也会翻供,说你是刑讯逼供,不得已才承认的,那样会招来许多的麻烦。”马勇生说。
“这个我自然知道,会掌握审讯的尺度,不会让人说出话来。”马成山说着走了出去。
马勇生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不由得叹了口气,没有想到他会变成这个样子,成了邓世非一伙的马前卒,说是来汇报请示工作,倒不如说是来试探他的虚实,想摸清他的思路,以便为他的主子效劳,不可能得到邓世非一伙的供词,即使他们想招供,也会暗示他们不要胡说八道,不然他们是出不去的,此时真想解开他的真实面目,将他绳之以法,可是目前时机还不成熟,邓世非后面还有更大的人物,同样和他有着极大的联系,只是目前还没有充分暴露出来。
周耀乾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号码立即接通了电话,他听了对方的话以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称赞对方干了利索,十分的圆满,事成之后会重重的谢谢他,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他拨通了杨继光的电话,听说那个案子破了,这一切都是邓世非一手操办的,并已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但是他目前又突然去向不明,事情有些不妙,应该马上找到公安局,让他们在抓捕邓世非问题上下功夫,案子办到这个份上,可以说是大功告成,但是也存在着问题,就是邓世非的抓捕工作,如果公安局不下功夫,时间久了便会搁浅,把案子挂起来。
这种事情现在多了,虽说是下了通缉令,但这也只是一种形式,是紧是松这是他们的权利,但对你来说极为关键,不行就多花些钱,把他们的嘴给堵上,想法把那些钱给追回来才是正事,这个时候不要怕花钱,不然会无休止的耗下去。特别是郑万江,是主管这个案子的负责人,他办案子很有一套,可以说没有他办不了的案子,但要是故意拖着不给办,你也没有办法,那么多的案子办那件不是办,现在的人都是这样,一切都为自己着想,见钱眼开,有奶便是娘,无奶便是龟,给个仨瓜俩枣打发不了他们,要有大的手笔,不能吝啬那几个小钱,该花的钱必须花。
有些事情还要想的全面些,不能让他们说出什么来。真要是这么拖下去,他们耗得起,你可耗不起,再有时间久了,那些钱都被邓世非挥霍了,即使是把他抓到又有什么屁用,弄不好会血本无归,损失大的还是你自己。
“我以前和郑万江打过交道,他不是那样的人,我觉得不像你所想象的那么严重,都是吃官饭的人,掌握着国家的法律,也不可能那样做,这对他也没什么好处,我把情况对潘书记说了,对这个案子很是重视,案子破不了,也不会饶过他们。”杨继光说。
周耀乾说:我看你是被事情弄懵了,现在的人圆滑得很,手中有一点权利,便会利用得滴水不漏,以前和他是打过交道,但都是场面上的事,没有共过事,这次可是牵扯到你自己的利益,对他不能有丝毫的怠慢,把他得罪了,你的事就不会办成。潘书记是县里的一把手,只能过问一下情况,不可能天天过问此事,他们可是具体承办人,他们不干活潘书记也没有办法,也不可能追究他的责任。
“没有你所说的那么严重,办案是公安局的职责,那样做可是执法犯法,我会有地方找他们理论。”杨继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