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来到左威明的父母家里,马成山说明了来意,左威明的父亲叫左祥山,见到马成山的到来,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好长时间没有说出话来,可以看出他们此时的心情。
“老人家,我们是来调查左威明的情况,为了把案情搞清楚,您的心里也不要有什么顾虑,他做的事情由他自己负责,这和您们毫无关系,但您要正确面对事实,不要有丝毫的隐瞒,希望您把所知道的情况说出来,协助我们尽快找到他的下落。”马成山说。
“他到底犯了什么案子?”左祥山问。
“他只是和一个盗窃案有关,但他目前突然失踪,使我们的工作暂无进展,我们必须找到他,以便了解当时的有关情况。我们已找过他的爱人,也没有得到任何线索,为了得到他的下落,希望您把事情说出来。”马成山说。
“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竟敢做出如此的事端来,把自己给彻底毁了不说。也把我们老两口害得不浅,你让我们如何面对世人,在亲人面前还能抬得起头来,说我养了这样一个混蛋儿子。”左祥山气愤地说。
“您的心情我能够理解,这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恶果。”马成山说。
“有什么话您尽管说,会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左祥山说。
“那好,咱们简短结说,他出走以后有没有和家里联系过,用的是什么方式。”马成山说。
“在他走的前一天,给家里打来一个电话,说是他要出趟远门,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我问他要去哪里,他说要去山西办事,但是他要去什么地方没有告诉我们。”左祥山说。
“这个号码是哪里的?”马成山问。
“你等等,我给你查一下,”左祥山说着来到电话机前,翻看了通话记录。
“就是这个号码。”左祥山指着一个号码说。
马成山一看是个固定电话号码,他查询了这个号码,是一个公用电话,这样做无疑是为了隐瞒自己的踪迹,想的可算是周到,让人难以摸透他的心里。
“他在外面有没有亲朋好友,他有可能在哪里落脚。我们分析他所在的地方应该他较为熟悉的地方,不然一个人在外面举目无亲,他会如何生存下去,这个您是否知道一些。”马成山说。
“他这人社会交往很多,外面的狐朋狗友确实不少,但我们不认识他们,他也不和我们说,我们也懒得问他,省得招肚子气。”左祥山说。
“邓世非这个人您是否认识,他俩是不是经常在一起?”岳自青问。
“这个人在社会上是个混混,来过我家几次,不过这个人说话还是挺有礼貌的,对我十分的客气,但是我也不爱搭理他,总觉得他说话有些阴气,尤其是那双眼睛,让人感到有一种恐惧感,加上我们的年纪大了,能有什么话和他们年轻人说。”左祥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