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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谁准你这般叫我了?!

跟上来的宫女一怔,显然没想到溶月会提出这个要求。

溶月偏头看向她,目光清亮,看得那宫女没来由一慌,忙道,“沈小姐若喜欢,便让她送到仪瀛宫吧。”

说着,看一眼地上匍匐着的宫女,示意她捧着那盆君子兰跟上。

那宫女应诺一声,起身端了盆栽,低眉顺目跟在溶月身后。

到了仪瀛宫,溶月看一眼身边围着的宫女们,淡声道,“你们先退下吧。”又看向那个御花园中的宫女,“你叫什么名字?”

“回小姐的话,奴婢桃枝。”

溶月点头,示意她将盆栽搁在窗台之上,又道,“桃枝,我没有养过君子兰,你先留下告诉我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吧。”

“是。”桃枝福身应了,其他宫女也躬身退了出去。

溶月走到窗边,目光紧盯着那盆开得葱郁的君子兰,眼中眸色沉沉,低声开口道,“你是什么人?”

“奴婢是苏公子派来给小姐传话的。”

苏凉?他怎么会认识赤狄皇城的宫女的?此事想来,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所以由不得溶月不谨慎。

溶月偏头打量着她,眼中一抹锐色,“他为何会找你?”

桃枝微微低了头,“苏公子曾经救过我们全家,与奴婢相识。他知道奴婢在宫中御花园里当差,便托人找到了奴婢,让奴婢给沈小姐带几句话。”

“你不害怕?”溶月紧紧盯着她。

“自然是怕的。”桃枝小脸苍白,微微一笑,“但爹从小就教导我们要知恩图报。苏公子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桃枝定是要尽力报答的。”

溶月沉吟一瞬,“苏凉于你们,有什么恩?”

“奴婢一家先前住在村子里,莫名地染上了一种怪病。村里人担心是疫病,要放火烧死我们,幸好苏公子路过,出手救下我们,还治好了我们的病。”桃枝虽然面色不大好,但眼中透出一抹决然和坚毅。

溶月信了,望一眼庭院中,见一切照常,低声道,“苏凉让你给我传什么话?”

“苏公子说,他们正在尽快摸清皇城中的守卫情况,让沈小姐不要轻举妄动。他们会想办法逼皇上尽快出城。”

“你去告诉苏凉,靖宁公主答应助我出宫。待定好计划,我会再通知她们。”

“靖宁公主?”桃枝眉目一扬,面露奇色,很快便低了头,“沈小姐请放心,奴婢会尽快传到的。”

“我若是有事要让你传出去,自会去御花园寻你,你自己小心些。”溶月又嘱咐道。

桃枝应了。

这时,殿外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溶月唇边勾起冷嘲。

这么快便来了,真是卿彦养的一条好狗啊。

翠羽脚步匆匆进了内殿,一眼看到溶月正站在窗边,白皙如玉的手指抚上君子兰的绿叶,正在低声同那个青衣小宫女说着什么。

翠羽走近了些,听得溶月清亮柔和的声音飘了过来,“我知道了,回头我若是还有什么不懂的,再让人去寻你。”

说完,转头看来,见是翠羽,目光一冷,“怎么?向卿彦报告完了?”

“沈小姐,奴婢……”

溶月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你也别解释了,我并不高兴听。”

翠羽面色一白,心中一簇火花腾地蹿了上来。

但她不敢表现分毫。

眼前这女子,虽然是被皇上劫来,但也不是自己能动的。

她深吸一口气,笑容有些勉强,“皇上也是关心沈小姐罢了。”

溶月转身看向桃枝,“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去找你。”

桃枝应是,低头退下。

与翠羽擦身而过的瞬间,她明显感到翠羽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一冷,不由身子僵了僵,大气也不敢出地退出了门外。

“翠羽,你最好不要妄动心思。若让我知道有人因我之故而受苦,我向你保证,下一个绝对就是你!”溶月看出她的心思,冷冷警告道。

翠羽一肚子的怨气,却仍只能强打起笑容,看向窗台上那盆君子兰,“沈小姐喜欢君子兰?”

溶月懒懒地走到榻前,半倚在软枕上,看着她道,“并不喜欢。只是我每日被你们囚禁在这宫里,总得找点事做才是。”睨一眼翠羽,“你最好把这话原原本本地告诉卿彦。”话语间满满的嘲讽之意。

“沈……沈小姐说笑了。”翠羽低垂着头,眸中闪过一瞬间的狰狞。

溶月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她就是要让翠羽对自己越来越不满,当这种不满累积到了一定程度,她就再也无法做到心如止水,自己才可能找到她的破绽并加以利用。

“翠羽,你先前是在皇上身边伺候的?”

“是。”翠羽应道,说完,又鬼使神差的补了一句,“皇上还未登基时,奴婢就进府了。”

原来是卿彦身边的老人了,难怪颇得卿彦器重。

只是……方才她那话,自己怎么听出了一丝炫耀和自豪的意味在里头?

溶月眸色一转,“先前我就觉得奇怪了,这偌大的后宫,卿彦居然没有一个妃嫔?”话音刚落,又自嘲地笑笑,“看我,问你这个做什么,你不过一个小小的奴婢罢了,哪里知道这些?”说着,撩眼不动声色看着翠羽面上的神色。

翠羽的眼中果然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痛苦之色。

她咬了咬唇,抬眸轻笑道,“沈小姐,皇上是有雄心壮志之人,如今大齐来犯,皇上又刚登大宝,自然暂无心思关注纳妃之事。”言语间对卿彦颇为维护。

溶月似乎抓到了些什么,眸中兴味更浓,端起一旁的茶盏轻轻啜一口,又道,“那之前他身为皇子,连皇子妃也无么?卿彦的年纪,似乎不小了罢。”顿了顿,似恍然大悟一般,“我知道了……听说之前他并不大得宠,想必没有多少世家闺秀愿意嫁给她?”

“那是她们有眼无珠!”翠羽低声啐了一句,似有些咬牙切齿,若不是溶月耳尖,怕是都听不清她讲的是何话了。

溶月眉一挑,语声清淙如珠落玉盘,“你说什么?”

翠羽低了头,“主子行事,岂容奴婢置喙。”

溶月“咯咯”笑了两声,似有些放下心来,“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放了心,看来卿彦现在的确无心纳妃。不然我还当真以为,他劫我至此,是有什么不好的企图呢。”

翠羽目色微微闪动,显然有些吃惊。

溶月把玩着手中的茶盏,自顾自又道,“方才在御花园里,当着长公主殿下,他那声月儿,可真是把我吓得魂都没了。现在听你说起他的想法,才总算是安了心。”说话间,目光状似不经意瞟向翠羽笼在袖中的手上。

她似乎……颇有些不甘呢?

溶月愈发坚定了自己的猜想,明白这事不能逼得太急,要徐徐图之,遂挥挥手遣了她先下去了。

*

过了一日,卿靖宁派人来请她去她宫中一叙。

翠羽照旧寸步不离地跟着。

溶月看一眼她已渐渐失去从容的眉眼,手指动了动,收回了目光。

卿靖宁今日打的名头是邀她来观赏她新得的一些珠宝首饰。

主子们说话,自然是要将宫女们都打发下去。何况这是在卿靖宁宫中,说话行事都方便了不少。

“怎样?靖宁。你可想出了什么法子来?”寒暄了两句,溶月开门见山道。

卿彦给她的感觉太过诡异,她在这里多待一刻,心里的不安感就愈发强烈。

卿靖宁道,“这个办法虽称不上万全之策,但也只能赌一把了。”她顿了顿,犹疑着道,“溶月,你有没有觉得,三皇兄似乎对你起了不一样的心思。”

溶月心中一“咯噔”,这也是她最担心的事。

她并不认为卿彦是看上了她的容貌。自己虽然长得美,但卿彦贵为一国之君,若想要美女,自然是有无数莺莺燕燕赶着上来,她怕的是,卿彦会突然觉得,用自己要挟爹要比真刀真枪战场上相见要来得轻松许多。若他真的生了这样的想法,自己的处境就堪忧了。

卿彦这种人,从来都不是君子。

所谓一言九鼎之类的话,自然也要看他想不想了。

溶月忧心忡忡看向卿靖宁,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靖宁,跟我说说你的计划。”

“我每隔五天便要出宫看我二皇兄,这也是先前三皇兄答应我的事。后日便是五日之期了,到时你混在我的车队里同我一起出去,我再暗中找人将你护送出城。”

溶月沉吟片刻,“翠羽看我看得紧,我怎么才能混入你的车队中?”

“只能用药了。”卿靖宁膝上的拳头握了握,“如今情况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你后日什么时候出宫?”

“巳时。”

“好,我到时会通知我的人在宫门外接应。我出了宫之后,你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同往常一样去王府便是。”溶月沉吟道,看来得尽快通知萧煜他们。

卿靖宁吃惊地看向她,“你如何能传消息出去?要我帮忙吗?”

溶月歉意地一笑,“靖宁,抱歉,此事关乎那人的身家性命,我不能轻易将她的名字说出来。她也只是受人之恩,帮我们这一回罢了,你不用担心其他。”

其实说这话,溶月心底也不好受。

卿靖宁身为赤狄公主,却义无反顾地站在了她这一边,自己却无法做到对她坦诚相待,是在是有愧于心。

但桃枝更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帮他们,自己亦不能将她卷入危险的境地之中。两相比较取其轻,溶月只能选择对不起卿靖宁了。

卿靖宁虽贵为公主,性子却爽直得很,略一思考便明白溶月的苦衷在哪里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扬唇一笑,安慰道,“溶月,我明白你的苦衷,你不用放在心上。换做我是你,我也会这么做的。”

溶月心底一阵触动,不由湿了眼眶,若不是双方身份的限制,她和卿靖宁定能成为很好的朋友罢。

“事不宜迟,你回去便赶紧安排下去,那日要用的迷药我已经让人在调配了,回头让人给你送去。我想了想,你接触不到宫女们的吃食,还是放在熏香中比较好。你先付服下解药,便不会对你有所影响了。”

“好。”溶月心中有事,也不便久待,匆匆回了宫。

回去之后,溶月找了个机会唤了桃枝过来,悄悄嘱咐了她一番。桃枝郑重应了,捧着那盆有些蔫蔫的君子兰面色沉稳地离去。

翠羽恰好从外头进来,看一眼桃枝离去的身影,“这是……?”

“御花园里的一个小宫女,那盆君子兰在我手里不过几天便似活不下去了,我想着终究自己不是会侍弄花草的人,平白留在这里,倒白费了一盆好好的君子兰,便教她抱了回去。”

翠羽见是这等小事,便没放在心上,只随口道,“沈小姐是个心善的。”

溶月轻哼一声,不再理会于她,拿起书案上一本书卷看了起来。

翠羽如今对她这种态度已经见怪不怪了,上前给她添了热茶,安静地退到了一边。

才翻了两页,便听到外头有人来报,说是长公主派了人过来。

溶月略微有些吃惊,靖宁这么快便准备好了?

她整整有些凌乱的鬓发,唤了人进来。

那宫女进得殿内,冲着溶月福身行礼道,“沈小姐,方才您走时,忘了将长公主送给您的簪子带走了。长公主特命奴婢给您送了过来。”说着,递过一个长方形的檀木盒子。

翠羽眸光闪了闪,上前接过那盒子,仔细打量了一眼递给溶月。

溶月接过,随手放在了一旁的几案之上,看向那宫女道,“回去替我谢谢长公主。”

她不知道卿靖宁是不是把那迷药放在了盒子中,以防万一,还是等到无人之时再打开看来得妥当。

那宫女应了,却并未告退,又道,“长公主说,请沈小姐打开盒子一观,看是否是您方才看上的那支。”

溶月心神一动。

卿靖宁这般吩咐,那就是说就算打开盒子也无妨,还能安了翠羽的心,回头查起来,也很难查到她的头上去。

她定下心来,勾唇一笑,拿起那盒子打开来,里头是一支玲珑点翠草头虫镶珠银簪,置于大红丝绒之上,流光溢彩,华贵非常。

溶月将银簪拿出,放在眼前看了看,面带赞赏道,“真是制作精巧啊,多谢长公主割爱了。”

“长公主说,只要沈小姐喜欢就好。那……奴婢就告辞了。”

溶月点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方转回目光,将手中的簪子收入盒中,看向翠羽道,“你们这位长公主殿下,倒是个大方的。”

翠羽方才仔细看了一番,确定这其中没什么猫腻。又见溶月这语气似有嘲讽之意,只当溶月同卿靖宁的交好不过是做些表面功夫罢了,愈发没了猜疑。装作听不出溶月的讥讽之意,陪笑道,“沈小姐说的是,长公主向来心慈。”

溶月皱了皱眉,似有些神情恹恹起来。“你下去吧,别老在我旁边杵着了,看得我头都晕了。”

翠羽不敢杵逆,因溶月一个人在殿中,四周都有专人把守,倒没有什么好担心的,遂应声退了下去。

确定翠羽的脚步声走远了,溶月才小心抓过放在一旁的那个盒子,打开来仔细观察着。

她本以为解药当藏在那丝绒之下,将簪子拿出掀开丝绒衬里一瞧,下面却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奇怪。

溶月眉头微皱,嘟哝了一声。又仔细拿起那盒子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却并未发现什么机关。

难道她猜错了,那迷药并不在这里头?

溶月沉了心思仔细一想,突然眸光一亮,拿起桌上的簪子,手指在簪身和簪头处摩挲着。摸到一处时,手一顿,再仔细一看,明显有一条卡槽的细缝在簪身上。

她手指微微一用力,只听得“咔哒”一声,簪身竟分离开来,里头原来竟是镂空的。

溶月将簪头镂空那一头在手上倒了倒,里面滑出两个小纸卷来,均用蜡封住封口,一个小纸卷上面还有蝇头小楷写了一行字:解药,泡服。

那另一卷必然是迷香了。照卿靖宁先前所说,似是燃在熏香中药效最佳。

她将两个纸卷照原样塞回簪身中,把簪子收好了,目光落在角落处燃着淡淡熏香的香炉之上,长长舒了口气。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只等着萧煜和苏凉那边传信过来了。

第二日,溶月用过午饭,借口要消消食,又往御花园而去。

因她这段时间日日如此,翠羽倒也不觉奇怪,未加阻拦便跟在她身后朝御花园走去。

溶月醉翁之意不在酒,假意赏着花踱着步,目光却四下搜寻着桃枝的身影,终于在一个角落处发现了低头侍弄花草的桃枝。

似感觉到有人在看她,桃枝放下工具转身看过来,见是溶月,眼中神色一亮,却还是谨慎地待在原地没有轻举妄动。

溶月垂下眼帘,思考着怎么不动声色地同桃枝接上头才好。

这时,余光瞟到桃枝状似不经意地指了指一旁的一盆盆栽,溶月眯了眼看去,见是先前那盆君子兰,不由眉头一蹙。

莫非,桃枝把要说的话藏到了那花盆当中?

毕竟她若三番四次同自己接触,难免会惹人生疑。若将信息藏于花盆,自己稍后再去取来,则保险许多。

溶月心中有了计较,冲她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桃枝见此,又垂了头,往另一侧继续工作去了。

溶月假意四处逛着,时不时停下来看看四周的花草,模样颇为悠闲。

走着走着,她来到了方才桃枝待过的地方,看着面前那盆君子兰,假意惊呼道,“这不是我先前那盆么?又长得这般好了?”

翠羽瞟了一眼,没有在意,只淡笑着应了句。

溶月蹲下来,细细看着,面上神情似乎颇为愉悦,一边却是不动神色地搜寻着花盆中的异状。

突然,她在靠近根部的土壤处发现了一点白色,因被叶子罩住,并不明显。

溶月余光往后瞧去,见翠羽深思有些恍惚,其他宫女都垂着头并未看她,不由心下一喜,伸出手假意触碰着那君子兰的叶子,手指却借着宽大袖摆的遮掩,将那纸卷给夹了起来。

见无人发觉,溶月松了口气,收回手指,正准备将那纸卷放入袖中暗袋中,突然身后一声沉郁而邪魅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溶月没有防备,精神又处在高度集中当中,被他这么一唤,吓了一大跳,手一抖,差点将纸卷掉落在地。

她强迫自己快速沉静下来,一边将那纸卷收好,一边调整好面部表情回望过去,语带不快,似被人打扰了一般,“来御花园,自然是来赏花了。”

卿彦扬唇一笑看着她,眼中隐有波光闪动,“月儿倒是好兴致。”

溶月脸一沉,厉声道,“谁准你这般叫我了?!”

卿彦“哈哈”一笑,“这是朕的皇宫,朕做什么事难道还需他人准许么?”

他笑得欢快而欢愉,一旁翠羽眼中的神采却迅速暗淡了下去。

溶月看在眼里,眸光微闪。翠羽她果然,对卿彦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卿彦见溶月不答话,似乎连正眼也没瞧他一下,不由面色沉了沉,目光在她面上游离了一瞬,往下滑去。

突然,他的眼神定格在溶月的袖口上,眉间一蹙,沉郁开口道,“你的袖子上,怎的沾了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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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B市里有名的富二代,一双狭长的桃花眼足以魅惑众生。他桀骜不驯,他张狂自信,他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可以不顾一切。她是从乡村里走出的大学生,在陌生的城市里艰苦打拼,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城市里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把父母接到城里来享福。一场平凡的抽奖活动,一颗幸运的号码小球将永远不可能有交集的他们联系在同一套房子里。从此开始了他们啼笑皆非的同居生活。只是在这水深火热的生活里,是谁迷了谁的眼,又是谁乱了谁的心。原以为相守的尽头是幸福,却不想那一个冷雨夜后,那个男人就此消失,从此杳无音信。四年后,男人强势回归,变得更加邪魅,更加让女人为之疯狂。他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带着颠倒众生的邪笑,修长的大手用力的将她拉至身前,沉声道:“吕蔷仁,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逃不掉了!”片段一:吕蔷仁笑了笑,拿出手里的小球,给工作人员看。“我是今天拿到幸运数字的人,请问……我是不是可以拿到那套房子?”工作人看了看小球上的数字然后将目光转向吕蔷仁。定定的看了一会,然后语气奇怪道:“你也是六十六号?”“是啊,我就是六十六号……什么叫做‘也’啊,难道有两个六十六号不成?”吕蔷仁睁大了眼睛,无辜的看着对面的工作人员。“还真有两个六十六号,刚刚来了个男的,手里也是那个写着六十六号的幸运小球。去领取他的奖品了!”“什么?”吕蔷仁当场化石。片段二:“我有个提议,希望你能听一听。”良久,吕蔷仁平复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沉声道。南风烁一派自然的端起一杯蓝山咖啡,轻声道:“什么建议!”“既然我们都不肯放弃这套房子,如果你不在意的话……我们就一起住这个房子。”吕蔷仁大胆的说出自己的想法,灵动的双眸透过眼睛片紧紧盯着南风烁的反应。“你一个女人都不在意,我在意什么!那就同居呗,反正也就是个住的地方。”南风烁不甚在意的望着吕蔷仁,淡淡道。好的,既然你不反对,那就同居。片段三:南风烁打开车门,帅气十足的走了出来,慵懒的倚着车门,邪笑道:“蔷仁,四年不见,想我了吗?”吕蔷仁一愣,不可思议的望了男人一眼,随即撇开转身就走。还没迈出步伐就被南风烁一把拉住,跌在他怀里。“吕蔷仁,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