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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风雅共

第二日清晨。

秦寮走进梅环儿的客房,看她一瘸一拐地在房间里忙碌。

秦寮皱了皱眉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梅环儿将搬过来的椅子倚在窗户边的红木高柜边,又将床头的凳子架在椅子上,头也不回地说道:“刚躺在床上无聊,拿软鞭卷花瓶玩,没控制好力道,将花瓶甩到这个柜子上去了,我要将它取下来。”

秦寮抬眼看了一下立在柜顶的白瓷花瓶,飞身跃起将花瓶取了下来,递给她。

梅环儿一怔,呵呵笑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用轻功呢?”

秦寮嘲讽地看了她一眼。

“大哥,我们现在就要上路了吗?”梅环儿将花瓶摆到对面的矮柜上问道。

“我有些事情要办,会在这停留几天。”秦寮幽深似海的眼中,闪过一道凌厉杀气。

“那太好了,我们可以去慈州好好逛逛。”梅环儿兴奋地说道。

“我没那闲功夫。”秦寮冷冷地拒绝,“你要出去,最好换下装扮。”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第三日梅环儿的脚伤已大好,换了女装走出客房。

客栈门口几个清河帮的弟子正堵住客栈的老板问最近有没有两名男子来投宿。

老板想了想,想到了什么,转头见梅环儿身着女装从客房出来,便如实道:“没有。”

几人便散去了。

梅环儿心里一阵偷笑,向客栈外走去。

慈州自建州以来一直以蜡和布而享誉当朝,走在街上到处可以卖蜡的小贩和卖布的店铺。

梅环儿走走停停看看,就到了晌午,腹中一阵饥饿便留心起街边的酒楼来。

前面不远就一家,名曰天香斋的酒楼,看上去似乎十分不错。

刚准备迈步入内,却被一名中年男子伸手挡住了。

“姑娘,您恐怕是刚到咱们慈州吧。”中年男子微笑着说。

“刚到这儿又怎么样,难道就不让人吃饭了吗?”梅环儿不悦地说道。

“当然不是,只是咱们天香斋是前尚书廖如海大人的产业,他老人家开这家天香斋并不图赚钱,只图赚个风雅,只要能对上廖大人的对子,就能进咱们天香斋免费吃喝。”

“哦,还有这样做生意的,不赚钱只赚风雅。”梅环儿来了兴致。

“什么样的对子,给我看看。”

“您这边请,您只要对上上面两副对子就能进咱们天香斋免费吃喝,不是我夸口,咱们天香斋的酒菜,可是整个慈州最好的。”中年男子将梅环儿引到天香斋旁边的一个小房间内,房间内有笔墨纸砚,墙上贴着两副对子,一副缺上联,一副缺下联。

禾花何如荷花美

梅环儿歪头想了一会写道:莓子每比梅子酸

中年男子看念道:“禾花何如荷花美,莓子每比梅子酸。嗯,姑娘好才华。”

“囿右鼬悠游。”梅环儿轻声念道,眉头轻蹙,冥思苦想了会,却对不出来,这些可怎么办?

这个廖大人哪还算什么雅人啊,简直就是恶人,让人饿着肚子对对子不说,还硬要对出两副对子才有得吃喝,而且还出这么难对的对子,难道个个肚里都装着满腹诗书,去考状元,做尚书的吗。

“姑娘若是对不出,那就遗憾了,只能请姑娘去其他地方吃饭了。”中年男子在旁边道。

“我再想想。”梅环儿犹不死心。

“妹妹让为兄好找,为兄听闻这里有雅座就猜想妹妹肯定到这里来了,可是要对对子,为兄看看,唔,囿右鼬悠游。”一个白衣胜雪,玉面仙姿的男子走了进了,和煦如风地对梅环儿一笑。

梅环儿一时愣住。

在梅环儿发愣这一会儿,男子已提笔写下了下联,他的字清峻有力,刚柔相济,令人赏心悦目。

“溪西犀喜戏,囿右鼬悠游。公子好才华!”中年男子由衷地称赞。

“过奖。”白衣青年微微一笑道。

“请公子跟令妹移步天香斋。”

嘎?峰回路转啦。

梅环儿与白衣青年随着中年男进了天香斋,选了一张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待中年男子离去后,梅环儿笑着对白衣青年道:“刚才多亏你援手,要不然我就要挨饿了。”

“姑娘太客气了,不过凑巧而已。”白衣青年温文尔雅地说道。

帮了人还这么地谦虚,嗯,人品还不错,梅环儿满意地点点头。

白衣青年见梅环儿多变的表情,不禁一笑,这一笑如三月的春风,吹进心田,令人舒畅无比。

梅环儿看得有些痴了,竟然有人笑得如此好看!没天理啊!

白衣青年看着梅环儿呆呆的表情,笑容更深了。

“呃,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梅环儿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单名一个‘涵’字。”

“哦,那我就叫你涵公子吧,我叫梅环儿,请多多指教。”

涵公子看梅环儿拱手抱拳的样子,不禁一笑道:“我看姑娘不像是武林中人吧。”

这也能看出,难道自己手势不对,不会吧,都暗自揣摩好多回。

“嗯,算半个吧。”以前不算,可最近好歹也在江湖上飘了几个月了,打抱不平的事情也做了,仇也结上了,总算半个江湖人士了吧。

“梅姑娘此行要是去哪里?”

“去哪?我不知道,我跟表哥和小娟走散了,现在跟着大哥混。”梅环儿满不在乎地说道。

“梅姑娘真当是洒脱之人。”涵公子微笑着说道,声音像山谷里的泉水,润润凉凉。

“呵呵。”梅环儿灿烂地一笑,被人夸的感觉真好。

“涵公子又是去哪呢?”

“祖上在西北各州县有点产业,要去打理一下。”

“原来涵公子是商人,我看涵公子气度优雅,文采不凡,又能对出那样刁钻的对子,还以为是个文举人呢。”梅环儿微微一笑道。

涵公子看着梅环儿墨玉般的眼睛,也微微一笑道:“刚才献丑了。”

在谈话间,各式菜肴已陆续摆上了上来,光闻着菜香就令人食指大动。

梅环儿再也忍不住拿起筷子,埋头大吃起来。

“太好吃了,看来,我要把这个厨子劫回家去,让他天天做给我吃。”梅环儿放下筷子意犹未尽道。

涵公子看着梅环儿微微一笑。

梅环儿被他看得有点脸红道:“我怎么都没看你怎么吃。”

“我的食量并不是很大。”

嘎,意思就是我食量很大?都怪这些菜做得太好吃了。

二人并肩走出天香斋。

“梅姑娘现住何处?”涵公子问道。

“同福客栈。”

“巧了,我也住在那儿。”涵公子看着梅环儿微笑道:“我素来喜静,把客栈后面的小房舍租了下来。”

涵公子出尘的气质,频频引起路人的驻足,还有女子面带微红地偷瞧他。

“那你会在这里停留多久?”梅环儿问道。

“出来打点产业,顺便游玩一下,所以会在这里停留几天。”涵公子微笑着对梅环儿道,“如果梅姑娘不嫌弃,可否同我一块到处走走。”

“当然不嫌弃,只是你生得太好看了,我怕会引起混乱。”梅环儿笑嘻嘻道。

涵公子望着梅环儿深深一笑,如深林中的清风,带着郁郁清新,让人沉醉不已。

在他们身边驻足的人越来越多,涵公子却恍若未见一样,依旧面带笑容地看着梅环儿。

梅环儿可没有他这般淡定,“别站在这儿被人围观,我们快回客栈吧。”

同福客栈后面竟然还有这样的小房舍,昨天梅环儿在自己客房从窗户往外看时,只看到隐隐有几棵竹子,想不到竹子后面还隐着一处房舍,极是安静,也极是干净。

梅环儿与涵公子在回廊处喝了一会茶,又说了会儿话,见天色渐晚,便回客房了。

她先推开隔壁秦寮的房间,却没有人。

只能回到自己房间,闷闷地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听隔壁房间的声音,不知不觉地熟睡过去。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感觉有人进来,一会儿又掩门出去了。

梅环儿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可是脑袋昏昏沉沉,又睡熟过去。

第二天清晨,梅环儿起床去推秦寮的房门,里面又没人。

大哥去哪里了?一直都没有回来过吗?

梅环儿胡乱吃完早餐,就走向涵公子的住处。

刚穿过竹丛就听到叮咚的琴声。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站在竹丛边凝神细听,直到琴声止住,才慢慢地走去。

“梅姑娘,昨晚可休息得好?”一身白衣的涵公子从琴前站起来,转过身来对梅环儿微笑道。

“嗯嗯,弹得真好听,以前我偷去过玉落坊,听那里的琴师弹过这首《击鼓》,但没有你弹得好,你弹得更深情,有等待,有隐忍,还有欣喜。”梅环儿经过涵公子,走到摆在石桌上的古琴面前,伸手无意识地撩拨着琴弦。

涵公子望着梅环儿茶色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光,微笑着说:“梅姑娘算得上是我的知音了。”

“不敢,不敢,算不上什么知音。用心听,还是能感受的出。”

“哦?”

“也许人会在言谈举止上掩饰自己的感情,可是乐曲却无法掩饰,只要用心去听,就能感受得出来。”

涵公子看着梅环儿微微一怔。

“你老盯着我看干嘛?”梅环儿奇怪地问道。

“我看梅姑娘是个识得琴中趣的人,可否弹一曲呢,也让我感受一些乐曲里无法掩饰的心情。”涵公子望着梅环儿道。

“我虽然勉强识得琴中趣,但弦上音却比不上你了,既然你要听,我如果拒绝倒显得我惺惺做态了,所以,献丑啦。”梅环儿大大方方地坐上石凳,手抚琴弦。

“梅姑娘一向都是这样快言快语的吗?”涵公子微笑的目光中隐有深意。

梅环儿微微一笑,纤手微抬,抚琴而歌。

采采芣苢,薄言采之。采采芣苢,薄言有之。

采采芣苢,薄言掇之。采采芣苢,薄言捋之。

采采芣苢,薄言袺之。采采芣苢,薄言襭之。

涵公子听着清清琴声,如珠玉落盘的歌声,看着那个如远山含黛,明媚光华的女子,耳边响起梅唯之带着宠溺又无可奈何的声音:“她除了爱吃,就是惹祸,我是能避就避,能躲就躲,但她缠人功夫又是一等一的好,我真是拿她没办法。”

涵公子不由莞尔一笑。

曲毕。

“从梅姑娘的琴中趣中可见姑娘是一个洒脱如风,至情至性之人。”

“哈哈,你把我说得太好了,这话要是给唯之知道了,他肯定会捧着肚子笑的。”梅环儿大笑,却不知自己夏花绽放的笑颜,把涵公子的眼眸镀上了一层彩色。

这时走来一个身着青衣的中年男子,向涵公子弯腰递上一封书信。

涵公子折阅看完了后,表情很平静,又交回给那名男子。

那名男子恭身退了两步,转身离去。

涵公子冲梅环儿微笑道:“没什么事,只是一封家书。”

梅环儿点点头,心里有点难过,因为她有点想家了。

涵公子见梅环儿眉间蹙愁,便提议出去走走,二人便选了郊外的一处园林,坐了坐。

再回到客栈后,仍不见秦寮的踪影。

翌日再去看时,秦寮仍旧不在房内。

大哥不会甩下我独自走了吧。梅环儿皱着脸闷闷地想着。

梅环儿又转去涵公子处,结果涵公子也不房内,只得闷闷地出来。

一个人坐在客栈大堂内,吃早点。

听到客栈的老板跟一个送酒的汉子在客栈门口聊天。

“真是没想到家大业大的廖大人昨晚竟然被人杀了。”

“到底是谁这样大胆,前尚书大人都敢杀,慈州城的捕快都去廖府了,到现在还没查到一点线索。”

“肯定是仇家所为。”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我听说廖大人为官时,官声并不好。”

梅环儿吃完早点后,又上街转了转,发现街上的百姓都在谈论前尚书廖如海被杀一事。转了几圈后,没什么趣,又回到客栈。

推开房门却见秦寮正坐在她房内,表情仍旧冷冷的,带着一丝疏离,可是梅环儿却觉得亲切急了,一直担心秦寮将自己抛弃独自上路了,还好没有。

“大哥,你这两天去哪里了?”梅环儿走近秦寮问道。

“事情处理完了,你收拾一下,我们上路吧。”秦寮说完站起来走了出去。

太好了,又要闯江湖了。梅环儿心情一下子雀跃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几下就收拾好了。

突然又想到,应该去跟涵公子告个别。

于是急急地走到涵公子处,仍然不在。

梅环儿心中微微有些失望,想了想,拿起笔墨给涵公子留信告别。

拿起笔去不知道写什么,虽然与涵公子认识不久,相处却很愉快,像认识好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心里很希望以后还能有机会再见面。

于是提笔写下道: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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