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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泪飞就像倾盆雨”(2)

于是他们默不作声地等着。不一会儿,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河鼠向蟾蜍点了点头,走过去把门打开,鼹鼠跟了进来。只见鼹鼠衣服破烂,浑身肮脏凌乱,毛发上还粘着一星半点儿的干草和稻秆。

“乌拉!老蟾蜍回来了!”鼹鼠满脸笑容地大叫道,“真没想到你又回来了!”说着就围着他又蹦又跳。“我们做梦也没想到这么快你就回来了。嗨,你一定是设法逃出来的。你这蟾蜍,那么聪明能干,足智多谋!”

河鼠一惊,忙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可是太晚了。蟾蜍的骄傲自大的感觉已经膨胀起来了。

“聪明?噢,不!”他说,“照我朋友们的说法,我不算聪明。我不过是混出了英格兰最牢固的监狱,仅此而已!不过是跳上了一列火车逃命,仅此而已!不过是乔装改扮到处闯荡蒙过了所有的人,仅此而已!哦,不,我是蠢驴!真的。鼹鼠,我跟你讲一两个我的小故事,你自己去判断吧!”

“好,好!”鼹鼠边说边朝餐桌走去。“我吃的时候讲吧!我还是早晨吃了一点呢。呵,天哪!呵,天哪!”他坐下来大口吃起了冷牛肉和酸菜。

蟾蜍站在壁炉前面的地毯中央,一只爪子往裤子口袋一插,掏出一把银币。“瞧!”他亮了亮银币大声说道,“几分钟的工夫,这成绩不算糟吧?你猜我是怎么得到的,鼹鼠?卖马!我就是那么干的。”

“讲下去,蟾蜍。”鼹鼠饶有兴趣地说。

“蟾蜍,请别说了!”河鼠说,“别再怂恿他了,鼹鼠。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家伙。既然蟾蜍已经回来,你还是赶紧说说,现在情形如何,我们最好该采取什么办法。”

“情形要多糟有多糟,”鼹鼠绷着脸说,“至于说该采取什么办法,唉,我要是知道就算老天保佑了。老獾和我白天黑夜地四周观察,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他们到处布满岗哨,枪口对着我们还不停地向我们扔石头。总有动物在监视我们。他们一看见我们,乖乖!那笑声!那是最可气的!”

“形势确实很严峻,”河鼠沉思着说,“可是我想,我已经彻底想通了蟾蜍真正要做的事。我来告诉你们。他应该——”

“不,他不应该!”鼹鼠口里塞满了食物,大声说道:“千万别干这种事。你不懂。他应该做的事情是,他应该——”

“哦,不管怎样,我也不干这事!”蟾蜍激动地喊道,“我不能被你们这帮家伙呼来唤去的。大家是在讨论我房子的事情,我知道到底该怎么做。听我说,我要——”

这时,他们三个都扯起嗓门抢着说话,闹哄哄的,简直要把耳朵吵聋了。这时,一个细细的干涩的声音响起。只听那声音说道:“立刻安静!全部闭嘴!”屋里顿时雅雀无声。

说话的是老獾。他已经吃完了馅饼,坐在椅子里转过身来,神情凝重地看着他们。当他确认大家都在注意他、而且很明显在等待他发表演说时,他又转过身去从桌上取了些奶酪。这个令人敬佩的动物所具有的值得依赖的品质为他赢得了大家极大的尊重,他无须再说一句话,大家一直静静地等待着,一直等到他吃完饭、抹去膝头的食物碎渣。蟾蜍还在到处晃悠着,河鼠紧紧地摁住他。

老獾吃完了,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壁炉前站立着沉思了片刻,终于开口说话了。

“蟾蜍!”他的语气很严厉。“你这个到处惹祸的坏家伙!难道你不为自己羞愧吗?你想想,要是今天晚上你的父亲——我的老朋友——也在场,要是他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会怎么想?”

蟾蜍本来坐在沙发上,双腿高高地跷着,一听老獾的话,不由得扭过脸去,懊悔地啜泣起来,浑身直哆嗦。

“行了,行了!”老獾继续说着,语气好了些。“不要紧,别哭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要翻开新的一页。不过,鼹鼠说的确实不假。白鼬们到处都设岗哨,他们设岗布哨可以说是天下无双。想要攻打这个地方不可取。他们太强,我们斗不过。”

“这么说,全完了?”蟾蜍把头埋在沙发的软垫上啜泣着。“我去应征入伍得了,再也不见我亲爱的蟾宫了。”

“得了,振作点,小蟾蜍!”老獾说,“要收复失地,除了强攻还有很多方法。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现在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秘密。”

蟾蜍慢慢坐起来,擦干了眼泪。对他来说,秘密具有强大的吸引力,因为他从来不能保守秘密。每次信誓旦旦保证不泄密,却又屡屡把秘密告诉别人,他就喜欢从这种不道德的行为中体验极度的快乐。

“有——一个——地下——通道!”老獾一字一顿地说,“它从这附近的河边一直通向蟾宫中央!”

“呵,没有的事,老獾!”蟾蜍不假思考地说,“你一定是在这附近的酒吧里听奇谈怪论听多了。蟾宫里里外外每一个方寸我都了如指掌。根本没有你说的那茬儿事,我敢保证。”

“我的小朋友,”老獾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的父亲,他是一位很高尚的动物,比我认识的其他动物更值得敬重,也是我的一位挚友——他曾经告诉我许多他可能不想告诉你的事情。他虽然没有挖这地道,但他发现了它。这条地道早在他在那里定居一百多年前就有了。他对它进行了修缮和清理,想着说不定将来遇到麻烦或危险时用得着。他还领着我看过。当时,他对我说:‘别让我儿子知道这事。我知道他是个好孩子,但性格轻率、脾气暴躁,几乎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要是他将来真的遇险,这个通道会对他有用的,那时候你可以告诉他,但在这之前不行’。”

其他几位动物都紧紧地盯住蟾蜍,看他到底会作出怎样的反应。蟾蜍乍一听这话还有些生气,可继而又面露喜色,恢复了先前的乖模样。

“呵,呵,”他说,“也许我平时喜欢乱说。像我这样一个受欢迎的动物,总是有朋友在一起。大家总是开开玩笑、高谈阔论,或是讲讲幽默风趣的故事,一到这时候,我的舌头就有点控制不住了。我谈话可是有天赋的,有人建议我开个沙龙,不管怎样的沙龙都可以。别介意。继续讲,老獾。你所说的通道会怎样帮助我们呢?”

“最近,我发现了一两件事情,”老獾继续说,“我叫水獭化装成扫烟囱的,让他扛着扫把敲开后门,假装找活干。明天晚上那里会有一场大宴会,是谁过生日——好像是黄鼬头领,我想——所有的黄鼬都会在餐厅聚集,大吃大喝,狂欢闹腾,不会有什么戒备的,枪剑棍棒等各类武器都不会佩带的。”

“可是哨兵还是会和以往一样值班呵!”河鼠说。

“不错!老獾说,”“我要讲的正是这一点。黄鼬们会绝对相信他们优秀的哨兵。这样我们的地下通道就派上用场了。那条十分有用的通道径直通向管家的配餐室,就在餐厅隔壁。”

“呵哈!管家房里那嘎吱嘎吱的木板!”蟾蜍说,“现在我明白了。”

“我们悄悄地爬进管家的配餐室”——鼹鼠嚷道。

“——带着我们的手枪、剑和木棒——”河鼠也叫起来了。

“——破门而入直冲向他们,”老獾说。

“——狠扁他们,狠扁他们,狠狠地扁!”蟾蜍欣喜地喊道,满屋子跑着,跃过一张张椅子。

“那好!”老獾又恢复了常态,又用干巴巴的声音说道。“方案就这么定了,你们再没有什么可以争吵的了。这样吧,时间已经很晚了,大家都立刻上床睡觉。明天早晨我们要做好一切必要的准备。”

蟾蜍自然听话地与大家一道上床睡觉了,虽说他十分激动不想去睡觉,但他深知自己不要反抗为妙。不过,在这漫长的一天里他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而且有了长时间在透风的牢房里仅仅铺着薄薄的一层稻草的石板上睡觉的经历之后,如今这床单和被毯简直是太友好太舒服了,所以他脑袋往枕头上一放,不到几秒钟就酣然入梦了。自然他做了不少的梦。他梦见了许多条路,他正要走的时候却又没了;梦见了运河追赶着他,抓住了他;梦见自己正要举行一场宴会,却有一艘驳船满载着自己一星期要洗的衣物驶进了餐厅;还梦见自己独个儿在那条密道里向前推进,里面七拐八弯不停地晃动,到后来竟然整个密道竖立起来了,不过,他最终还是平安地胜利回到了蟾宫,朋友们的簇拥着他,真心夸他是一个绝对聪明的蟾蜍。

第二天早晨,他醒得很晚。当他下楼来的时候,大家早就吃完了早餐。鼹鼠独自溜到哪去了,也没对谁说一声;老獾坐在扶手椅上读着报纸,似乎一点儿也不为晚上的行动着急;河鼠呢,他正满屋子忙着,一次一次抱来各种各样的武器,分四堆放在地板上,一边飞快地走着,一边喘着气激动地说着:“这一把——剑——给——河鼠;这一把——剑——给鼹鼠;这一把——剑给——蟾蜍;这一把——剑——给——老——獾!这——是——河鼠——的——的——枪;这——是——鼹——鼠——的——手——獾——的——手——枪!这——是——老——獾——的——手——枪!这——是——老——獾——的——手——枪——!”他口里就这样有节奏地不停地念叨着,地上四堆武器也越来越高。“很好,河鼠,”过一会儿,老獾抬眼从报纸边看着他说道,“我可不是在责备你,其实,只要我们冲过那些拿着可恶的长枪的白鼬,我敢说,根本就用不着什么剑和枪的了。我们四个手拿木棍一冲进餐厅,哇,五分钟内就可以把那帮鼬崽子们全部消灭。我自个儿就能解决了,不过我不想剥夺你们的乐趣。”

“我们还是要稳妥一点为好!”河鼠沉思着说,一边用衣袖擦拭着枪管,端起枪瞄了瞄准心。

蟾蜍吃完早饭,抡起一根粗壮的木棒猛地一挥,痛打着想象中的敌人,口里嚷道:“叫他们偷我的房子,我要好好学学他们!好好学!”

“别说‘学他们’,”河鼠诧异地说道,“这样的语句不通。”

“你怎么尽在唠叨蟾蜍?”老獾不快地说,“他的英语怎么啦,我也是这么用的。要是我都觉得好,当然也应该认为好了。”

“非常抱歉!”河鼠恭敬地说道,“我只是想,应该说教教他们才对,而不是学学他们。”

“可是我们不是要‘教教他们’,”老獾答道,“我们是学他们,学,学!而且,我们还要那样去做。”

“那好,那就随便啰。”河鼠道,他自己也被弄糊涂了,赶紧缩到一个角落里去,嘴里还不停地嘟着“学学他们!教教他们!学学他们!教教他们!”后来老獾厉喝一声,让他闭上了嘴。不一会儿,鼹鼠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看得出他十分得意。“真好玩!”他开口说道,“我把白鼬惹毛了!”

“我想你还是小心点儿,鼹鼠。”河鼠担心地说。

“我也这么想”。鼹鼠自信地说道,“刚才我去厨房看看蟾蜍的早餐是不是保温着,突然有了主意。我发现蟾蜍昨天穿回来的那一身洗衣婆的破旧衣服挂在壁炉前的毛巾架上,就穿在身上,还戴上了那顶女帽,披上了围巾,就大胆地出发去了蟾宫。瞭望岗自然有哨兵。他们端着枪问:‘谁?’还问了一些别的废话。我恭敬地说:‘早上好,先生们!今天有要换洗的衣服吗?’”

“他们傲慢地盯着我,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肆无忌惮地喊道:‘滚开,洗衣婆!我们上岗时不洗衣服’。我说:‘那什么时候洗呢?’嗬嗬!你说好玩不,蟾蜍?”

“你这个家伙,轻浮得可怜,”蟾蜍高傲地说。其实,他对鼹鼠刚才的行为打心眼里羡慕不已。要不是他睡过头了,要是他先想到这一点,他一定已经乐颠颠地做了。

“有些白鼬脸都红了,”鼹鼠接着说,“领头的哨兵态度很粗暴,冲我说:‘快走开!好婆娘,快走开!别让我的手下站岗的时候说闲话。’‘走开?’我说,‘用不了多久,走开的就不是我了!’”

“噢,鼹鼠,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河鼠慌忙说道。老獾放下了报纸。

“我看到他们抓耳搔腮,面面相觑,”鼹鼠接着说,“领头的哨兵对他们说:‘别理她!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胡说什么。’”

“‘哦,真的?’我说,‘好,听着。我女儿是专门给老獾洗衣服的,这下你可该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吧。你们也会很快领教的!今天晚上会有一百个杀人不眨眼的老獾、端着来福枪,从练马场那边向蟾宫进攻;装满六条船的河鼠会带着手枪拿着弯刀从河上过来在花园处登陆;还有一批精心挑选的蟾蜍,那是一批敢于视死如归争取荣誉的有名的铁血战士——他们将扫平果园,所向披靡,奋起复仇。趁着你们还有机会赶紧撤吧!要不然,他们一阵狂扫,你们就没几个剩下来要洗衣服了。’我说完就跑开了,找了个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躲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我沿着一条水沟悄悄爬回去,从树篱缝里偷偷一看,见他们全都异常紧张,四处乱跑,撞倒在一起;而且谁都在向别人发号施令,但谁都不听从命令。领头的先派出了几批白鼬把守远处的几处要点,后来又派人把他们召回来了。我听他们私下里说:‘瞧人家黄鼬,他们到时候会舒舒服服地呆在宴会厅,大吃大喝,歌舞娱乐,尽情享受,我们却还得在漆黑阴冷的夜里防守,到头来还会被那些杀人狂魔蟾蜍剁成肉泥。’”

“噢,你真是个笨蛋哪,鼹鼠,”蟾蜍叫道,“你把一切都给弄砸了。”

“鼹鼠,”老獾那平静的干巴巴的声音响起来,“我想呵,你那小指头里的智慧比别的动物胖乎乎的身体里的智慧还要多。你干得很好,我开始寄希望于你了。好样儿的,鼹鼠!真聪明!”

蟾蜍嫉妒得简直要发疯,尤其是想到自己这辈子都想不出鼹鼠做出的那种绝顶聪明的事情,更是嫉妒有加。不过还好,他还没机会发脾气或者受到老獾的讥讽,午饭铃就响了。

午饭很简单,但很能补充体力——有咸肉和蚕虫。吃完饭后,老獾又在扶手椅上坐下,说:“好,我们今晚的活动已经准备就绪,完成任务后恐怕已经很晚了,所以趁现在还有时间,我打个盹。”说完,扯起一块手巾往脸上一盖,没一会儿就发出了鼾声。

勤勉的河鼠心里很是着急,很快又重新忙起了准备工作,在四堆武器之间忙来忙去,口里仍低声说着:“这根——皮——带——给——河——鼠,这——根——皮——带——给——鼹——鼠,这——根——皮——带——给——蟾——蜍,这——根——皮——带——给——老——獾。”诸如此类的话说没完,每拿出一种新的装备就要嘟哝几句。于是,鼹鼠一把拉住蟾蜍,去到户外,把他推到一把柳条椅上,要他把自己的冒险从头到尾讲个遍。蟾蜍倒是乐于此事。鼹鼠听得很认真,也没有谁去核实蟾蜍的话或者不友好地批评他,所以蟾蜍可以尽情发挥,想到什么讲什么。事实上,他所讲的大多是那种“只要想到就可能发生而不是过十分钟就真的发生了”的事情,那都是一些极美好极生动的故事。只可惜,那些事情怎么不能发生在我们身上呢?为什么没有生活中实际发生的不完美的事情那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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