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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夜梦神人(2)

张恩涪摇了摇头,笑道:“我是教员,怎么能信这些呢?咱们把后面几炷香烧完就出去赏菊吧。”二人又转到后殿玉皇阁,一一给诸神仙上过香,方才回转,准备出去赏菊。

刚走到山门口,张恩涪忽道:“对了招娣,我想去大帝那边去给我爹爹上一炷,你先去看戏吧,我等下来找你。”看着招娣出了山门,张恩涪忙回转东岳殿中,取了签筒,心中默念道:“大帝在上,弟子的心愿不太好说出口,但还是想求大帝给一指示,弟子能否接掌天师位?或成或败,弟子必安天命行事,若逆天而行,……”想了一会,毕竟心虚,悄悄说了一个誓言,“让弟子死于那水火之中!”只道水火不容,不是溺死就是烧死,从未听说过死于水火之中,这样誓言必定不会应验,这才放心轻轻将签筒摇了两下,早已掉落了一签,低腰捡起来一看,不料却是当头一棒,真应了古书上的一句话:“分开八片顶阳骨,倾下一桶冰雪来”。

原来那签上画着一只鹦鹉,也是一古人典故:“曹操遣祢衡投黄祖”,后依样附小诗一首:“天边消息应难问,切莫私心强望求。若把石头磨作镜,精神枉费一时休。”张恩涪一看如此签辞,不觉将心凉了一半,人也几乎瘫软下来。他心中只觉不服,便强撑站起身来,转身欲走,却突看见那许纯均从殿后低头走了出来,依旧是一身黑衣,只不过在腰间系了一条白色腰带,是为其舅王玄一服孝。那日分水墩上捉妖,慌乱之中,张恩涪也未曾看清许纯均的样貌,如今细细打量之下,见他年纪很轻,看样子还比自己要小着几岁,眉清目秀,英气勃勃,倒也是个少年英雄的模样,只是形容枯槁,显然是这几天伤心过度,双眼还是又红又肿。张恩涪见许纯均如此模样,想起王玄一惨死之状,心中着实难过,便上前安慰道:“几日不见,许兄弟看上去憔悴许多。王道长仙游,着实令人扼腕,人死不能复生,还望许兄弟要节哀啊。”

许纯均木然地拖着双腿向前走着,听到声音,不觉抬头,见是张恩涪,眼中透出些意外,并勾起了那天的诸多回忆,眼圈又红了,拱手道:“原来是张兄,多谢关心。我定会斩除那妖怪,为舅舅报仇!”

“那妖怪如此厉害,就凭你那两下子,想要为你舅舅报仇,恐怕是痴人说梦罢了!”张恩涪心中暗想,但嘴上却道:“尽管那妖怪着实厉害,但凭令舅的真传和许兄的天资,过个十年八年,一定能将此仇报了!”

“十年八年?那我可等不及,等今晚舅舅的头七过了,我就要再上分水墩与那妖物决一死战!不往我为除魔许家传人!”许纯均斩钉截铁地说道。

张恩涪听得许纯均如此说,忽地想起父亲说过袁度祖上与这许家是世交,不由心中暗暗有了一个主意,故意摇头道:“那妖怪实在是太厉害了。恕我直言,恐怕许兄也不是它的对手啊!”说完,拉住许纯均的胳膊到一边,悄悄道:“其实这镇上就有一位高人,能降伏那妖怪,你要能请他出手,自然可以为王道长报仇。”

“高人?”许纯均疑道,“我自小在此长大,并未发现有什么高人。哪位高人真有如此能耐?还请张兄告知那位高人现在何处,我立刻去求他相助。”

张恩涪四下望了望,故作神秘道:“其实那位高人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就是那石佛寺后桑林中的疯子。”

“杜疯子?”许纯均诧道,“此人疯疯癫癫的,会是个高手?”

“哎,人不可貌相啊!你可知那人就是袁家后人袁度袁子超先生。”张恩涪说道,“与你们许家可是世交啊。你若去求他,必然能请得动。”

“他是袁家的人?”许纯均疑道,“他会有降伏妖物的能耐?”

“你别小看了术学袁家。”张恩涪扬了扬眉,“我看他的功力不在王道长之下,而且他也培育了专门对付那妖怪的神奇菊花。”说完便将人面菊的事情告诉了许纯均。

许纯均听完,一脸的惊异之色:“竟有这等异事?他若真的能除去那妖为我舅舅报仇,就算让我做牛做马都行!”

“许兄若要除妖的话,小弟也能助一臂之力!”张恩涪拍了拍许纯均的肩膀道,“但那妖物十分厉害,我们也要从长计议才是。”

“舅舅曾说要除那妖怪,须得天时地利人和。关键就是在那‘人和’上,要有一位与太白珠有缘人。他曾卜卦算得张兄似乎就是那有缘人,这才叫你一同去分水墩除妖。没想到……”

张恩涪听到此处,又想起招娣求的那支签来,心道:“王玄一的卜算和那签文果真相符,若灵验的话,那太白珠便是命中注定将落入我手。有了太白珠,要做天师应该是易如反掌了。”想到此处,不由得暗喜,不觉已将那支不吉的签抛诸脑后了,“许兄莫担心,家父到时也会前来助阵,必定手到擒来!”

“天师为家舅的丧仪操劳甚多,已经令我难以为报,怎敢再劳驾他?”许纯均连连摇头。

“许兄千万不要见外,家父一直说龙虎山传人以除魔卫道为己任,那妖物制造洪水,祸害一方,若不及时降服,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命丧于此。”张恩涪正色道,又说了几句,见已耽搁了许久,怕招娣在戏台下久等,便告辞出来。

那戏台正对着修真观大门,只隔着一个广场,平日里也常有人酬神还愿请戏班来唱戏,多为“的笃板”(越剧的前身)、滩簧、评弹等,也有当地的花鼓戏,民国成立后,戏台上自然又出现了文明戏。今天是菊花大会,因此台上演的是根据当地民间传说改编的花鼓戏——《菊仙记》。此刻观外的戏台下早已挤满了人,招娣却远远地站在后面,却也看得津津有味。

张恩涪走了过去,开玩笑道:“这戏是演给观里的神仙们看的。你看那么起劲,菊花仙子出来没有啊?”

“张先生你上完香啦。仙子刚出来,在教阿牛怎么种菊花。接着就该恶霸上场了。”这出戏招娣看过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她非常羡慕那菊花仙子的装扮,特别是额上那点金色的菊花装。同样是菊花,她自己只能沦落被人称为“墨菊西施”。

“这出戏演完就该斗花王了。”张恩涪道,“王道长死后,不知道今年的花王将会是谁。对了,招娣,陈大叔种菊花了没有啊?”

“只种了一盆白蟹爪,天天小心伺候着,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招娣一面道,眼睛却盯着台上,一眨不眨。

台上的恶霸终于被打倒了,菊花仙子也翩翩起舞回到了天上,招娣望着那仙子,眼神中充满了迷恋和羡慕。

这时,两人忽听见一个刺耳的声音,笑着说:“呵呵,墨菊西施也想当菊花仙子?笑死人了,先把那朵墨菊洗掉吧。”声音刺耳难听,如同破锣一般。

张恩涪大怒,掉头看去,认得是镇上的无赖混混李二,一向横行乡里,因他是青帮成员,无人敢惹。李二见张恩涪对他怒目而视,笑道:“原来是张先生啊,您也好这口?也不怕被她克死。墨菊西施的味道不错吧?跟你家二爷说说。”

原来招娣脸上的胎记据说是克夫之相,先天克夫,夫死克子,总之谁娶她就没有好结果,因此到了十八岁,依然待字闺中,无人问津。镇上的人看到招娣,都唯恐避之不及,只有张恩涪对她并不避讳,经常照顾她,因此招娣对张恩涪已是一见倾心,芳心暗许。只自惭形秽,想张恩涪必定看不上自己,但一缕情丝早已牢牢缚定,再也挣不脱了。虽然镇上人人忌讳招娣,但却并未当面辱骂过她。今日被那李二左一个“墨菊”,右一个“西施”,从小到大何曾受过如此羞辱,脸涨得通红,泪水只在眼眶中打转,眼看便要流下来。

张恩涪强按捺下火气,正色道:“你要听什么,咱们晚上可以去石佛寺里好好聊聊!怕的是你不敢来!”

“去就去,别人怕石佛寺的鬼,二爷可不怕。小子,可别不来啊。要是二爷见不到你,明天就带人去拆了你那破学堂!”说完转身便走。张恩涪忽然伸出手指,闪电般地在李二背后轻轻一戳,闭了他的灵台穴,李二浑然不觉。

招娣语带哭腔道:“张……张大哥,我……我真的是很难看么?我真的是没人要么?”

张恩涪听见她改口叫自己大哥,显然已是将自己当作亲人,忙掏出一块手帕,本想替她拭去泪水,但见周围人多,只将手帕轻轻放在招娣手中,一面柔声道:“怎么会,别听那混蛋胡说,你是整个小镇上最漂亮的姑娘了。”

“张大哥,谢谢你。”招娣望着张恩涪,脸上兀自还挂着泪痕,说道,“这里每个人都怕我克他们,只有你不嫌弃我,我……我……”

张恩涪笑道:“傻丫头,只要你不嫌弃自己就行了。你那么漂亮,一定会找到一个好丈夫的。”

招娣用力点头道:“嗯,我不是克夫命,我将来要嫁的一定是天下最好的丈夫,对我极好,不会嫌弃我。我一定会和他白头到老!”说到此处,才发现自己一个女孩儿家不适合说这样的话,不觉娇羞地低下了头。

正在这时,只听得戏台上一人高声道:“各位乡亲,菊花大会现在开始!本次菊花大会很有幸能请到龙虎山张天师为评判,由他老人家来亲点花王,相信一定是最公正的。”在众人的叫好声中,张元旭缓缓走到前台,只见他道装打扮,头戴青缎九梁道冠,身穿紫缎道袍,上绣八卦,按着乾三连、坤六断、离中虚、坎中满,当中阴阳太极双鱼图。腰系杏黄丝绦,白袜云鞋,好一派仙风道骨。张元旭举手道:“诸位,王道长在世之日,曾与贫道谈起过菊花会,乃本镇第一大盛事,历年来各种名菊争奇斗妍,令人大饱眼福,今日贫道忝为此次菊试主判,希望能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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