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已经变了,不像痞痞的,而是冷。
唐山本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天邪,反应不过来,这么一个人物竟然被称傻子的人抓来了。
“咳,本座来喝茶,门主可以把?”天邪勾唇的道,他只知道他现在很丢人,很丢人!可是谁叫他就是喜欢她呢?
唐山勾起冷笑,和贼笑:“可以,可以!”现在被他抓到他了,那他岂不是能当武林盟主!
随后,天邪如愿以偿的喝到茶,而是凉茶。
坐在凳子上,无奈叹气的看着三面都是墙,地上还扑着干草。还有老鼠,唧唧的来来回回的叫宣着,为了老婆,他还第一次进了地牢,将修长的手指,放在薄薄的嘴唇上。
一阵黑影越进牢内,那黑影单脚,跪下坚毅洪厚的声音道:“属下来迟,让主子受惊了!”
“无事,走吧!不要把火烧了这里,留个纪念!”天邪邪魅的笑着施展轻功,轻松的越过层层的防备。
留下呆愣木鸡的属下,节节拌拌的跟着天邪交代喃着:“不,不要火烧,留,留着,做纪念!”翻了翻白眼,这牢房有什么纪念可言?主子是不是追老婆,追疯了?
当唐流萤从门外回来的时候,笑笑和流传面面相绪,各自看的到眼里的疑惑,主子不是在里面沐浴么?怎么从外面出现了?摇了摇头,就是想不通。而且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
“笑笑,去弄糕点来庆祝!”唐流萤的声音屋内响起。
笑笑惊讶张大嘴巴,愣住,小姐晚上从不吃甜品的,现在怎么回事?还庆祝?
“我陪你去吧,大晚上的!”流传笑着道。
“额,哦,好!”笑笑点头,脸有丝红晕。
唐流萤一根手指在桌上画着圈,压下那种怪异感,那是对天邪的愧疚,想着却发现,除了轻薄自己,似乎他也没那么可恶。
又摇头反驳自己,随叫他得罪的是她!是死是活就看他了!不过似乎他的武功很高吧?
唐流萤似乎没有想到,自己冷意的心,在悄悄的捂热,慢慢的融化。
安静的夜里,只剩虫儿的叫声,像是在咛唱一样。
月光洒在各个角落。
一个黑影施展轻功悄声无息的站在不远处的,看着里面,至少以为她会愧疚,却没想到,唐流萤心情很好的吃着东西,心里又恼又爱,这不就是他看上的人么?最特别的!
唐流萤坐着,咬着糕点,不做声的吃着,嘴角勾起弧度,她知道这个眼光是从哪里传过来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出来了,真是出乎意料,他越是抱怨,她越是吃的高兴。
天邪勾唇的看着她,不舍的将眼神撇开,转身垫脚,施展轻功离开了。事情似乎出乎了意料。
夜晚平静的很一般。
像是这场乌龙,没有发生过,可是却还是残留了其它的味道。
早晨,叽叽喳喳的鸟儿响起,床上,唐流萤盯着黑眼圈做起,虚弱的眯着眼,哀嚎的继续躺下,翻来翻去,听着鸟声更是烦,却又不能把它们给杀了。
都是因为那个男人!吃的撑,睡觉都睡不着了!脑子一直荡漾着那张可恶的脸!
“小姐!”笑笑轻脚的推开门,发现她的两个黑眼圈,担忧道:“小姐,现在还早,不如多睡会儿?”
“恩,出门记得把窗关上!”唐流萤闷在被窝里,清声道。
笑笑有些好笑的摇头,将窗户关上,轻脚的走了。
房间顿时安静了,也不像那样吵了。
唐流萤迷迷糊糊的昏睡着。
不知过了过久。
外面吵闹着,叫喧声哭泣声。各种乱。
“老爷!我不准,如果你纳了她的话,就是有我没她!”杨澜哭声和决绝声响起。
唐流萤皱眉,烦躁的起身,喊道:“笑笑!外面是怎么回事?”
笑笑推门进来,皱眉道:“是不是吵到小姐了?”
“没,先说外面怎么回事?哭哭啼啼的?。”唐流萤皱眉不悦的道,吵的让她心烦。
“老爷带了一个女子,还要纳为妾室,夫人不肯,然后就和老爷吵起来了。”笑笑眨眼的道。
唐流萤顿时恍然,看来流影已经到手了,下了床,整理整理衣服道:“走,去瞧瞧!”
一出门,走出那小小的院子,发现不远处,穿着青衣罗裙的杨澜,早已经不负昨天的贵气和慈祥,现在像及了妒妇,眼里全是泪水狠毒之色,发式乱的成鸟窝一样。
而唐山站在对面,躲着杨澜的打击,眼里全是厌恶,额头青筋有些凸起,手还挽着一个苗条的女子,女子担心受怕的躲在唐山的怀里,颤抖着,像是受到惊吓了。
眼睛抬着看唐山,委屈满眼湿满泪水道:“山哥!既然夫人不要奴家进门,就不要为难她了!奴家还是回去好了!”
作势的哭桑着脸,推开他,可是眼里还是不舍,带着委屈。
杨澜见此更是得意,和冷意,一个野女人,来跟她抢夫君!想进门?呸!也不看看什么德行!
“知道就好!还不快滚出去!”见她如此的软弱,自己的气势也就高了,高傲的扬下巴冷道。
女子见她如此,留恋的看着唐山,最后那张闪着泪水的眼睛,眼泪刷刷掉下,狠心的推开他,提裙跑着走了。
唐山见伊人眼泪掉下,而且好不容易追回家,又跑了。
本是从开始因为杨澜的疯狂的骂,压着到现在终于爆发。
“妒妇!信不信老子休了你!”怒吼。
杨澜被骂得微怔,眼睛瞬间变得朦胧,从开始从未骂过她的男人,竟然骂她,为了一个女人骂她。
咬牙切齿的看着在跑去追那女子大声吼道道:“唐山!你休想娶她!娶了她,我就跟你没完!”
唐山似乎就像没听到一般,没有回头。
杨澜痛苦,绝望,空洞的跌坐在地上,不语。
“娘!”唐流荷的担忧声喊着。托着她的头希望她觉得还有她在。
“呵呵,荷儿,你看,是不是我很蠢,是不是招到报应了?当年设计她,她死了,现在别人来设计我了?是不是很毒?是不是轮到我招报应了?”杨澜惨笑的看着唐流荷,苦涩凄凉的自言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