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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滇云文化——白云深处的地方(2)

上海的怀旧,有时是刻意营造的,而昆明的怀旧,更多的时候则是一种自然的流露。这可能是上海与昆明的区别。

昆明VS巴黎

海明威曾说,“如果你够幸运,在年轻的时候待过巴黎,那么巴黎将永远跟着你,因为巴黎是一席流动的飨宴。”出生于南法的德岱在《风来小屋来信》一书的开头曾说,“我对喧嚣阴沉的巴黎毫无向往之心”。然而德岱最终还是来到巴黎,并在此终其一生。从古至今,从世界各地汇集巴黎的年轻人都拥有各种梦想和野心。在这里它们曾实现梦想,也曾有过失望,正如利尔克曾说过的,“巴黎是一座无与论比的城市”。巴黎简直就是法国人的骄傲。

显然昆明在中国人心目中还没有那样崇高的地位,即使是这样,昆明也永远是独一无二的。时光仿佛特别眷顾这座城市,它在这里放慢了脚步,于是昆明人的生活一直是一种慢节奏的、很休闲的样子。充足的阳光,干净的空气,使昆明多了许多露天茶座。昆明人爱睡懒觉,但是这并不妨碍茶座的生意。下午二三点钟以后,大大小小的茶楼里,总是会坐着昆明人。他们或三五成群打牌,或独自一人享受午后的宁静,更多的则是谈天说地,消磨时间。仔细端详后,你会发现:他们端在手里的青花或是白瓷的茶盏,他们斜倚在坐椅中散漫的身姿,他们在阳光下眯缝着的眼睛,甚至那各色茶汤中袅袅上升着的热气,都像极了塞纳河的左岸——那个咖啡座林立,“出产”诗人的地方。昆明需要诗人吗?不需要。昆明本身就是一首永远吟哦不完的诗。它的美丽和浪漫,是那些写在纸上的诗句永远无法表达出来的。

昆明的秋天和巴黎的一样,云南大学园内的银杏大道上的黄叶怎么扫也扫不完。傍晚的时候,也总是能够嗅到炒栗子的甜香。

巴黎人用香水诉说对爱情的憧憬,而昆明人则用大把大把的鲜花证明爱情的热烈。昆明是平民的,如果说它雍容,那么这种雍容也是平民的。

昆明VS荷兰

一座城市可以同一个国家相提并论吗?

答案是肯定地,从某种角度来说,昆明的确可以同荷兰媲美。

众所周知,荷兰被称为鲜花之国,其花卉业非常发达,鲜花出口占全球市场的60%,在24小时之内,荷兰的鲜花可以空运到世界上每一个角落。

无独有偶,距昆明18公里的呈贡县斗南花卉市场不但是目前中国最大的鲜花批发市场、鲜花生产和出口基地,同时也是亚洲鲜花交易最大的市场。

2002年底,斗南建成了昆明国际花卉交易中心拍卖市场,这说明了昆明花卉已经由最初的自发形成和无序发展,走向规范化、国际化的发展道路。

记不清是谁说过这样一句话:城市犹如梦境,凡是可以想像的东西都可以梦见,但是却不能被实现。

说这句话的人,一定没有来过昆明。

昆明的变化是令人炫目的,就像一个正在成长的女孩——同年不变。就变得成熟和优美起来。它崇尚平谈,却不是平庸,因此这个城市和这个城市的人,永不疲倦地汲取着知识,借鉴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经验,积累着优点、才能、涵养与魅力。

它喜欢变化,也许它有着六个或者六十个别的城市样貌的面具,但面具下的昆明永远只有一张脸孔——也许不够精致,却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

四、彩云之南之真实的云南

云南简称“滇”,战国时期,这里是滇族部落的生息之地。云南,意即“彩云之南”,另一说法是因位于“云岭之南”而得名。古语云“一日长一丈,云南在天上”,她确实离天很近。300万年前一次强烈的地壳运动,使地处海洋深处的谷地突兀而起,造出了一片峰谷纵横、川流回旋的奇异高原。

在这个美丽的高原上,随处可见迷人的风光。云南瑰丽独特的风景名胜和光辉灿烂的历史文化,无不具有极高的游览、观赏、考察价值。如今,云南“秘境”已向世人敞开欢迎的大门,欢迎来自四面八方的客人。

(1)大理古城

没去过大理的人,认识大理大都源自于两个出处,一是金庸先生的小说,小说中段皇爷的“一指神功”点出了南昭古国的清远神秘,引人掩卷遐思;二是六十年代的《五朵金花》随着一曲唱遍大江南北的“蝴蝶泉边来相会”,大理秀美的风光也广为人知。

大理是个历史悠久的地方。早在四千年前,苍洱之间就已经分布着白族祖先的足迹。秦汉之际,这里是四川通往印度的“南方丝路”的中转站,与中原也有频繁的接触。唐代初期,南诏国建都于此,大理一度成为云南政治、经济和文化的中心,虽然其间多次改朝换代,中原也曾几度把战争的烽火烧到这里,但由于大理在地理上偏安一隅,心理上也是远离纷争,千百年来,和平的岁月远远多于战争的日子,在这种自由和安宁的空气下,人们的生活也相当闲适。家家户户都养花种花,庭院内四季花开不断,闲来大家就在花下喝喝茶,聊聊天。门前的青石板路打扫得干干净净的,石渠里的水哗哗地流过街头巷尾。即使到了今天,大理人也依然很有生活情趣。每天早上,街上总是有很多卖花的人,在他们面前摆着一束束清香四溢的兰花,雏菊和百合。妇女们上街买完菜,顺便买上一束花装在菜篮里,带回家作为点缀餐桌的风景。

大理给人的感觉是悠闲的,古老的青石板路旁酒楼茶肆林立,没有工业文明的污染,也无现代都市的车马喧嚣,难怪很多外国人一到这里便不想再走,租个房子住了下来,以至久而久之这里形成了一条独特“洋人街”,古城的最高建筑只有6层,其余全是1-3层保存完好的古典建筑,古城的城墙也是精致秀气没有高大雄伟之感。

云南的大理景色迷人。从下关迎宾馆的楼窗望出去,远山如黛,烟岚出岫,雨后的苍山像一幅极尽渲染的水墨画。在这里无论是“风花雪月”的自然特色,还是白族同胞特有的民俗风情,走进大理古城,你便会感觉到作为一个古老文化的发祥地,它确是有着与众不同之处。

明朝徐霞客在游记里对它不厌其烦地描述,感叹大西南有如此规模宏大的城池;威尼斯人马克?波罗也曾把在大理的见闻写的绘声绘色,惊叹鼎盛之时的意大利也不过如此。大理作为一种历史和文化的象征,的确值得人们去进一步的发掘和认知。无可否认,大理古城被人们关注和成为热衷讨论以及不断造访的对象,其原因恐怕正是它所蕴含着的丰富积淀能供人们去驰骋联想。今人把它比喻为“东方瑞士”和“西南的敦煌”,这虽然不无道理,但如此附会却显得十分蹩脚。因为大理是独一无二的,任何比喻都不能概括出它滋生固有的独特……

看苍山游洱海是到大理不可少的节目,“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所组成的“风花雪月”早已是大理自然风光的代表,而崇圣寺三塔及蝴蝶泉边五朵金花的故事也是流传久远。

大理是白族居住地,白族人以白为美,这一点可从当地民居白色的外墙,及姑娘们的服饰上得到体现。而扎梁是大理特有的工艺品,买一两件扎染服饰确实让人觉得物有所值。

(2)到丽江追寻一米阳光

丽江,因地处万里长江第一湾河套地区而得名,纳西语称其为“依古堆”,意为金沙江转弯的地方。几年前许多人还误将其当作一条小江,现在可谓盛名在外,联合国就将其确定为世界历史文化名城。

丽江是我国纳西族主要聚居区,世界东巴文化的中心。东巴教是纳西族的原始多神教,东巴文是世界上现存的、唯一还在使用的象形文字。丽江以风景秀丽著称,有“高原姑苏”之誉。它拥有著名的世界文化遗产“丽江古城”和玉龙雪山国家级风景名胜区,世界自然遗产“三江并流”及具有“蓬莱仙境”之称的泸沽湖。并且毗邻世界著名的香格里拉、历史文化名城大理,成为人们理想的游憩之地和观光中转之地。

这里的旅游资源十分丰富。主要名胜还有云杉坪、黑龙潭、泸沽湖、木府和金沙江虎跳峡等处。被称为“洞经音乐”的纳西古乐是世界音乐史上的活化石,其典雅古朴的风格令人为之神往。

这里的旅游资源十分丰富,是云南省重要旅游基地。古老而神秘的“茶马古道”的必经之地,同“丝绸之路”一样,茶马古道在中华民族发展史上曾经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但随着现代文明的涤荡,这条古道逐渐湮没于历史的尘埃之中。

丽江古城以四方街为代表的大研镇,这座位于玉龙雪山下的古城因四周水环山抱,形似一方大砚,因而也叫大研镇。已有近800年的历史,位于丽江坝中部,是一个以纳西族居民为主的古老城镇。它以其古朴的艺术风格和科学的布局艺术闻名于世。

古城街市路面用丽江出产的五花石铺砌,雨季不泥、旱季无尘。清澈的玉泉水从城头分成三岔穿街过巷,城内有建于明清时期的大小石拱桥、石板桥300多座。踏着石板铺成的古老街道,漫步镇中心的四方街,只见这里的街巷两侧都是流水淙淙,古镇共有三条小河穿城而过,河上是小桥,河边是垂柳、民居、店堂,使人有疑在江南水乡的错觉。中国的古典建筑,江南的小桥流水,西方的饮食休闲文化在这里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整个古城以四方街为中心,大街小巷排列有序,向四方发展。民居全市土木结构的瓦房,古色古香,是留存至今的中国古建筑的一笔宝贵财富。

丽江古城历史悠久,古朴自然。城市布局错落有致,既具有山城风貌,又富于水乡韵味。丽江民居既融和了汉、白、彝、藏各民族精华,又有纳西族的独特风采,是研究中国建筑史、文化史不可多得的重要遗产。丽江古城包容着丰富的民族传统文化,集中体现了纳西民族的兴旺与发展,是研究人类文化发展的重要史料。

位于丽江坝子北端的玉龙雪山,山顶积雪,万古不化,加上周围悬挂的长长冰川,远眺宛如一排巨大的玉柱,立地擎天、耸立在金沙江东岸,为此有人把这种神奇的山川合称“玉壁金川”。

玉龙雪山地处低纬度,海拔又高,主峰扇子陡海拔5596米,气候随着地势而变化,气候的垂性甚为典型,因而当地流行着“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的民谣。

玉龙雪山景区以雪山景观、古城风貌等为特色,是国家级旅游风景名胜区、省级自然保护区。其景区主体和中心玉龙雪山位于丽江县城北部,山上终年积雪,白雪皑皑,被称为“现代冰川博物馆”和“植物王国”。景区内雄伟壮观,险象环生的大峡谷虎跳峡;风景宜人的万里长江第一湾;被称为“世界植物基因库”的老君山,黎明奇丽的丹霞风光和九十九龙潭;幽雅俊秀的王泉公园及被喻为“云岭第一枝”、“环球第一树”的万朵山茶等景色,组成了一幅幅优美的自然画卷。

而虎跳峡就位于玉龙雪山下,江峡两岸,高山夹峙,东侧的玉龙雪山,西侧的哈巴雪山皆高插云端,银光内烁,只当中午时分,当头的太阳才能射进一线光柱,这里江面奇窄,最狭窄之处仅30来米,汹涌澎湃的江水,狂奔怒冲而来,一块七八米高的巨石——虎跳石,屹立江心,把江水逼向两边飞泻而下,这里峡谷最深处达三千余米,世所罕见。

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世界文化遗产,完整保留着纳西族古建筑风貌的丽江古城;辟石建城,凿石为家的奇特古城宝山石城;融汇了汉、藏、纳西、白等各民族建筑风格的文峰寺、普济寺、龙泉寺、玉峰寺、指云寺、福国寺等古建筑群落;被喻为活着的象形文字的纳西东巴文;融各种教派为一体,具有极高研究价值的珍贵壁画白沙壁画;被喻为“音乐活化石”的纳西古乐等人文景观,则令人叹为观止。奇丽的山川与独特的文化相互辉映,使丽江这片古老的土地焕发出迷人的光彩。

(3)泸沽湖边的“走婚”

泸沽湖,位于云南省宁蒗县永宁乡与四川省盐源县左所乡之间,距宁蒗县城76公里。当地摩梭人称为谢纳米,意为母海,因湖的形状如曲颈葫芦,故名泸沽湖。沪沽湖畔村落棋布,当地居民以摩梭人(纳西族支系)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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