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溜达了一整天,宁蝶衣发现原来她身上所带的这十万两银子还真的是一个不怎么小的数目,本来她还以为一两银子就相当于是现代的一块钱,所以才会一下子要了这么多,那个时候她还在郁闷那位账房老头的表情,干什么好像跟死了老娘一样?不就是十万两银子吗?
不过在外面溜达了一圈之后,她就发现她身上的十万两银子到底有多少了,简直就是巨款呀,也幸亏旁边没有人知道她身上藏着这么多的银子,不然的话,她都忍不住要怀疑是否会有人想要对她谋财害命了!
她去买了个包子,那小贩说一文钱,她马上就傻了,一文钱?那是多少?她身上好像只有银票,而且最小的一张都是一百两的。
这还是她为了方便使用,特意要的小面额的银票,该死的,一文钱,她到哪里去拿那一文钱啊?
没办法,她连个肉包子都吃不成,这让她非常的郁闷,后来遇到了一家钱庄,她就进去里面换银子,虽然对银子不是很有概念,但却也知道所谓的一文钱应该就是一枚铜钱,所以她直接拿出了一百两的银票,说要全部都换成铜钱。
那钱庄的掌柜的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拿出一大袋的铜钱,说这是一百贯铜钱,也就是十万个铜钱,生生地把宁蝶衣给吓傻了。
这么多的铜钱,让她怎么拿呀?十万个铜钱,那得有多重?她可不想背着这么重的铜钱在大街上闲逛,很晃眼,最重要的还是,这么重的一袋钱背在身上,是会累死人的!
所以,她又将那些铜钱换成了白花花的银子,只留下少少是几贯铜钱,不过就是几贯铜钱,也有好几千,依然背得她累死。
经过一天的时间,她大概地算清楚了这里的银子和现代的钱之前的差距,大概就是一文钱,也就是一个铜钱相当于现代的五毛钱,而一两银子是一千枚铜钱,也就相当于是现代的五百块钱了。
每次想到这个,宁蝶衣就忍不住的兴奋,十万两银子,哈哈,她竟然一下子就搜刮到了五千万的钱,不知道如果云炫麟知道了她一下子就从王府里拿到了这么多的钱,会是个什么感觉,会不会被气疯?
嗯,很值得期待哦!
小心地回到了自己的房内,一路上那些下人们看着她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这让宁蝶衣不由得就心生警惕,就怕突然会发生点什么让人意外的事情。恩?难道说云炫麟已经知道了她从账房拿走了十万两的银子?而且,他还生气了?
想到或许有这个可能,宁蝶衣不由得很是不满地撅起了小嘴,嘟囔着说道:“真是个小气鬼,不就是十万两银子吗?用不着这么大的动静的吧?难道说堂堂七王府竟然会连小小的十万两银子都很放在眼里?”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一点都没有觉得不要意思,就好像那十万两银子真的只是很微不足道的数量。
走进房内,直到将房门关上,宁蝶衣才大大地松了口气,背靠着房门露出一个很是得意的笑容,只是她还没有笑完,脸上的笑容就僵硬住,再也笑不出来了。就在她面前不远的桌子边上,端正地坐着一个人影,正满脸戏谑地看着她。
眨巴了下眼睛,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转身,伸手就要去开门,只不过她的手才刚接触到门,稍微用力打开了一小条的缝隙,房门马上就又重新被关上了,任宁蝶衣再怎么用力,也已经打不开。
撇了下嘴,转过身来看着已经站在她身后云炫麟,翻了个白眼,很的嫌恶地朝着他挥了挥手,说道:“你没事到我的房里来干嘛?还有啊,别凑得我这么近,退开一点!”
云炫麟的脸色立即就黑了下来,看着宁蝶衣那满脸嫌恶的表情,还有那似是赶苍蝇一般地挥手,让他马上就火气上涌,嘴角都快要扯歪了。而他不但没有如宁蝶衣所希望的那样后退,反正是更加的欺身上前,几乎就将宁蝶衣整个人都圈进了怀里。
低头脸色阴沉地看着她,说道:“宁蝶衣,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没有经过本王的同意就私自出府,而且竟然还一直玩到现在才回来!”
宁蝶衣眨巴着眼睛,满脸无辜地看着他,对于他竟然决口没有提起那十万两银子这件事倒是有些意外,不过既然他都不提起了,她当然也是不会傻傻地提起。不过,他现在说的问题似乎也挺麻烦的呀!
皱眉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私自出府?亲爱的相公啊,好像我是王妃,对吧?”
“是又如何?”宁蝶衣那皱眉的样子让云炫麟稍微失神,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也并没有引起什么特别的注意。
而在听到云炫麟的话之后,宁蝶衣只是轻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既然我是王妃,那么难道相公您认为作为一个王妃,竟然连出一趟王府都是不被允许的吗?我是你的王妃,可不是住在你这个王府里面的一个囚犯。”
“你……”云炫麟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低头凝视着宁蝶衣,对于宁蝶衣竟然说出这些话来很是不悦,低沉着声音说道,“宁蝶衣,难道你还真的一位你是到本王的王府里面来当王妃的吗?本王警告你,你最好跟本王安分一点,不然是话,本王绝对不会反对用对待囚犯的方法来对待你!”
白眼一翻,宁蝶衣根本就没有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她才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小的威胁就放弃自己的自由呢,虽然她似乎并不怀疑云炫麟真的会那么做。
哼哼了两声,然后从云炫麟的怀里溜了出去,直接走到桌子的前面坐下,端起杯子先是喝了一口水,之后才慢悠悠地说道:“知道了,可是我觉得我已经很安分了,只要你别来惹我,我当然也是绝对不可能会自找没趣地去惹你,你想多安分都没什么问题!”
看着宁蝶衣那悠哉的样子,云炫麟气极,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将她从凳子上面给拎了起来,拎到他自己的面前,说道:“宁蝶衣,你这是什么态度?竟敢用这种态度与本王说话!”
宁蝶衣却是一副很受不了的表情,伸手掰着他抓住她衣领的手,似乎很是无奈地说道:“哎,你别这么凶好不好?我的胆子可是很小的,万一被你吓坏了可怎么办?”
云炫麟瞪着宁蝶衣,胸口急剧地起伏着,深吸了几口气,才能够稍微平静地看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宁蝶衣,你……”
说到这里,云炫麟发现他不知道接下去应该说些什么了,见状,宁蝶衣很是好心地伸手拿过了桌子上面的杯子,递到了他的面前,笑眯眯地说道:“不要急,有话慢慢说,放心吧,没有人会跟你抢着说话的。”
“砰!”第二次,宁蝶衣又被云炫麟扔到了地上。
云炫麟的手摊开出现在了宁蝶衣的面前,说道:“宁蝶衣,本王警告你,以后如果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你再出王府半步!还有,那今天本王给你的金牌还给本王,本王可只是让你去取银子而已,并没有允许你出府!”
宁蝶衣慢悠悠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皱着鼻子很是不满地看着他,哼哼着说道:“这可不行,我说了,我不是囚犯,你没有权力将我囚禁在这个王府里面,什么时候我想出去了,还是一样会出去!”
“那你可就别怪本王对你无情了!”
“哈哈,真是好笑,云炫麟,你什么时候对我有过情了?难道你不是一直都很讨厌我的吗?”恩?那个金牌这么好用的,她可真不想还给他,那就不要提起金牌的事情,就算他提起也无视就可以了,嘎嘎~
云炫麟胸口一窒,狠狠地盯着宁蝶衣,突然笑了一声,看着宁蝶衣那倔强的眼睛说道:“听你的口气,似乎是在怪本王一直以来都将你给冷落了呢?”
闻言,宁蝶衣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很不给面子地说道:“少在那里臭美了,你以为你是谁?我还巴不得你能够干脆把我给休了算了呢!”
“你……”
“怎样?云炫麟,我可告诉你哦,如果你敢把我囚禁在王府里面,不让我出门的话,我就让你的这个王府整天里鸡犬不宁,也让你不得安生!”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不敢,我可不敢威胁你七王爷,不过呢,实话告诉你吧,死了一回之后,以前的很多事情我都已经不记得,包括曾经对你的痴情,所以呢,你也别想要再让我像以前的那样乖巧,对你言听计从!”
看着宁蝶衣那带着些狠绝的眼神,云炫麟不由得有些失神,这样的眼神,他以前从来就没有在宁蝶衣的身上看到过,甚至于从来都没有在任何一个面对他的女子的身上看到过,莫名的,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心疼。
“你刚才说什么?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愣了一下,到没有想到云炫麟竟然会对这个问题发问,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只勉强记得一点,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