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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云炫瑾轻皱着眉,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宁蝶衣眼睛弯弯的满脸微笑,小白则是睁着纯净的眼睛,对云炫瑾似乎还有着不小的敌意。

这里是天云王朝的军营里面,而就在刚才,宁蝶衣已经将她所知道的关于小白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云炫瑾,反正也没什么秘密的事情,说了也没什么关系的。

说起秘密,宁蝶衣却是微眯起了眼睛,带着些许探究地看着云炫瑾,说道:“四哥,你为什么对小白这么感兴趣?而且看你刚见到小白的时候的表现,简直就好像是认识小白似的。”

云炫瑾轻挑了下眉,有些意外宁蝶衣的感觉敏锐,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他长得和我的一位朋友有点相像,刚见面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他呢!”

“四哥的朋友?”

“对,不过很显然,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云炫瑾说得轻松随意,不过眼底却依然有着些许的疑惑,还有着对小白的戒备,总感觉,他并不怎么看得透眼前的这个人,虽然蝶衣丫头已经说得很清楚,他是她在树林里捡到的狼孩。

狼孩?云炫瑾不由得就轻挑了下眉,看他的样子,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在狼窝里长大的人呢,虽然他表现出来的一些行为,确实很无知。

宁蝶衣轻蹙着秀眉,满脸的疑惑,看着云炫瑾的眼中依然带着探究,怎么回事?难道说小白并不是小白?不然的话,四哥的表现怎么会这么奇怪?

他好像很戒备小白呢,虽然他隐藏得很好,但依然被宁蝶衣感觉到了那点戒备,真是不明白啊,小白什么都不懂,有什么好戒备的?

见到宁蝶衣的那个眼神,云炫瑾也有些头疼,不由得郁闷,这丫头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敏感了?难道说性格变了之后连反应能力都会改变的吗?以前,她可是有点迟钝的呢!

“好了,别看了,有些事情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以后有机会的话,会让你知道的,懂没?”

点了点头,“知道了,既然四哥你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也不会多问。”这点,宁蝶衣还是懂的。

更何况,现在这里可是军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和津辕国打仗,云炫瑾是一军统帅,他说不能说的事情,她哪里会敢问?

要是万一问了一些不该问的问题,知道了一些不该她知道的事情,那可就完蛋了,要是再加上出点什么意外的,那她恐怕就要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见宁蝶衣竟然这么好说话,云炫瑾还是忍不住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宁蝶衣的眼神中有着自然流露的宠溺,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好了,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帐营,我带你去看看吧,就在我的帐营的旁边。”

“好!”宁蝶衣答应得很干脆。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的话,最好还是不要乱跑,想要出去或者是要到什么地方去,可以来找我。”

“知道!”这回,答应得更干脆了,而且她也知道,有些地方,要是乱跑的话,是很容易出事的。

可当云炫瑾看着宁蝶衣那双滴溜溜转动的眼睛,他就感觉脑袋也大上了好几圈,但也只能继续提醒,“别口是心非啊!”

“嘿嘿,知道了,四哥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这里是军营,不能随便乱跑的!”

“哎,还是让我有点不放心啊,算了,我先带你去看看你住的地方,走吧!”

……

出了益阳城之后,不管是云炫麟还是易轻风,一时间竟然是都失去了宁蝶衣的踪迹,不知道她到底是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那附近探寻了好几天,才终于是有了一点点的踪迹,但也只有一点点而已,依然是无法知道宁蝶衣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

而就在这个时候,云炫麟收到了从边关而来的飞鸽传书,在看了那封信之后,他几乎没有任何停留的,直接就朝着边关飞扑了过去,同时也不往咒骂几声,该死的,那臭丫头就不能安分点吗?没事跑边关去干什么?不知道那里很危险?

一直注意着云炫麟的动向的易轻风在得知云炫麟朝着边关的方向去了,不由得有些疑惑,他并不认为云炫麟会这么轻易的放弃寻找宁蝶衣,那么他为什么又到边关去了呢?

或者是边关真的出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或者,他要找的人就在那个方向。

易轻风很清楚的知道,天云王朝和津辕国之间的边境暂时还相安无事,短时间内并没有爆发大规模战争的可能,那么……

“少主,刚得到消息,就在几天之前,边境附近的一个小镇上出现了疑似宁小姐和小白的人。”

叶浩站在易轻风的身侧,汇报着刚得到的消息,他知道少主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宁蝶衣的事情,所以他不敢有丝毫的耽搁。

易轻风只是轻挑了下眉,然后转身就朝着后院放着马匹的方向,淡淡的声音从空中飘荡而来:“既然这样,那么我们现在就去边关吧。”

云炫麟和易轻风两人几乎是在前后脚的前往了边关,似乎已经可以预见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边关将会变得如何热闹。

而那些热闹却与某些人完全无关,这个某些人其中就有风烨康,他在听说易轻风竟然到边关去了的时候,只感觉心脏一阵紧缩,拼命的想要找个人来发泄一些心中的恼怒。

该死的,他难道真的是没事可做了吗?竟然跑到边关去了,啊啊,宁蝶衣到底有什么好的呀?竟然让易轻风把她的事情毫不犹豫的放在了第一位,而接下去排在第二位的事情却是几乎全部都落到了他风烨康的头上。

风烨康因为易轻风的这些行为,只气得咬牙切齿,怒目而视,恨不得去追上易轻风,然后将他狠狠地揍上一顿。

旁边的那些人,个个都敛神屏气,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就怕一个不小心就成为了风少爷的出气包。

看着旁边的人这一个个对他能避多远就避多远,风烨康更是气上心头,却又无可奈何,找不到借口来找麻烦啊!

边关军营之内,宁蝶衣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安静地坐在对面的小白,偶尔还会伸手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地打量一番,眼里有着浓浓的不解,嘴上不停地嘀咕着:“怎么回事?怎么越来越觉得小白好像不简单呢?”

再仔细地看,还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脸颊,说着:“是因为被四哥的那些怪异的行为弄得神经紧张了吗?还是小白真的有点不对劲?”

小白只是睁着无辜的眼睛,巴巴地看着宁蝶衣,她都已经这样子把他摆弄好久了,好像还没有要停的样子。

“姐……姐……”这是他说得最流畅也最多的两个字,其实算起来也只能算是一个字。

宁蝶衣瞪了他一眼,说道:“别乱动,没看到我正在研究之中吗?”

说着,继续研究,而可怜的小白同学则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被她的眼神和语气吓到了,真的不敢动了,虽然说,他可能并没有听明白她的那句话,但有些事情是不一定要通过言语来传达的。

打仗的门被拉了开来,云炫瑾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看到宁蝶衣捧着小白的脸不知道在研究什么,心里稍微的有些不知滋味,对小白自然是更加的不满。

不过他很自然的将这些不正常的心理归结为:蝶衣丫头可是他七弟的王妃,怎么竟然可以和别的男人这么亲密的呢?

“四哥,你怎么有空来看我啊?”宁蝶衣转过了身去,笑眯眯地看着云炫瑾。

她的笑容让云炫瑾有些失神,然后轻咳了一声,看了眼在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对他摆出敌意态度的小白,轻挑了下眉,不管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袁无玥,都应该小心戒备啊。

宁蝶衣很无奈地看着云炫瑾,还有小白,感觉小白对四哥的敌意好像不是一般的大,而四哥对小白好像也有着一些戒备。

歪着脑袋,满脸的不解,不明白他们之间是怎么回事。

想不明白,她自然也就不再多想,只是看着大帐之外,轻蹙着秀眉,问道:“四哥,津辕国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还是一样的只是做一些怪异的调动吗?”

云炫瑾将视线从小白的身上移开,微笑着看着宁蝶衣,点头说道:“对,依然是不时的做出一些奇怪的调动,很快那些人就会重新回到军营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宁蝶衣却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她在军营里也有好几天了,边境之上一直都很安静,就除了津辕国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调动,而就是这样,却让宁蝶衣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被他们给遗漏了。

看着宁蝶衣轻蹙起秀眉的样子,云炫瑾眼神微动,伸手想要将她的眉心抚平,笑着说道:“别担心,也不看看本王是谁,驻守在边关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让津辕国的那些家伙占到过便宜?”

闻言,宁蝶衣嬉笑出声,俏皮地说道:“是啊是啊,四哥可是天云王朝的无敌战神呢!”

“知道就好!”

嬉笑了一阵,又皱了皱鼻子,说道:“可是四哥啊,人家还是觉得什么地方有点怪怪的。”

云炫瑾轻皱了下眉头,眼里有些担忧一闪而过,然后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没事的,放心吧,对了,你这几天一直都闷在大帐之内,实在是让我有点意外呢!”

宁蝶衣马上就抬头挺胸,似乎很是得意,又似乎有点像是讨糖吃的小孩子,笑眯眯地说道:“怎么样,四哥,人家乖吧?都没有到处乱跑哦!”

“是啊,蝶衣丫头好乖哦!”

“嘻嘻,有什么奖励没有?”

云炫瑾一副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过会儿要到附近去看看,你要不要一起去?”

闻言,宁蝶衣马上两眼发亮,连连点头,说着:“去,当然是要一起去的了,要是万一遇到了强盗什么的,人家也可以就近的保护四哥你,对吧?”

“对哦,到时候四哥我可就全仰仗丫头你的保护了。”

“放心,一定不会让你少一根汗毛的,到时候如果坏蛋想要来行刺我的话,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四哥你推给他们,放心,很大的可能是一剑致命,应该不会太痛苦的。”

云炫瑾嘴角一阵抽搐,看着笑得一脸贼相,说得头头是道的宁蝶衣,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伸手拉着她就走出了帐营,至于小白,他才懒得理会呢,而且他也相信,就算他一直将他无视彻底,他也肯定会寸步不离地跟着蝶衣丫头的。

三人两骑,小白还是不会骑马,而且以他的速度也根本就不怎么需要骑马,而他的这一点,却是让云炫瑾对他的戒备更深了一点。

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看向他的眼神中更多了点防备,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云炫瑾很清楚,袁无玥的功夫绝对不在他之下,甚至可能更胜一筹,尤其是轻功异常厉害。

小白的速度连奔驰的马都能轻易追上,这一点并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追上烈马的速度,对云炫瑾这些人来说是很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如果要紧跟着马匹的速度,则需要花费一些精力。

对云炫瑾来说,短距离的没问题,但如果超过了两个时辰,那就有点吃不消了,而小白,虽然他不知道小白到底能跟多久的时间,但就算他连两个时辰都坚持不了,依然让云炫瑾惊讶。

不是说他是狼孩吗?那为什么身上竟然会有这样深厚的内力?虽然他似乎对什么都不懂,但身上的那些功力却是已经在不经意之间暴露了出来,雄厚得让云炫瑾都忍不住有些心惊。

对于云炫瑾的经常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小白,宁蝶衣已经见怪不怪,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忍不住很是邪恶地想着,四哥难道是Gay吗?竟然总是看着小白发呆。

话说,小白长得可真好看啊,真像个受了,也难怪四哥竟然会看他看得那么入迷了。

不过这些也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才会忍不住想到,现在,虽然还是不解,但宁蝶衣也能感觉得到云炫瑾看向小白的眼神中并没有丝毫的她想的那种神色,倒是那戒备之色越来越浓厚。

现在,她好奇地看着周围的环境,虽然说刚来到这边关附近的时候只感觉这里的景色好荒芜,却没有想到竟然还是有着一些绿色的,只是她刚开始看的方向和位置有点问题而已。

虽然还是免不了有些荒芜,但却也没有先前看到的那么荒凉了,至少,还是有点绿色,并没有真的漫天黄沙飞舞。

宁蝶衣轻皱了秀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将两只手摊开放在自己的眼前,静静地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一直都注意着宁蝶衣的云炫瑾见状,有些不解,满脸关切地问道:“丫头,怎么了?怎么看着自己的手发呆呢?”

宁蝶衣抬头看着云炫瑾,眼里有着些许的疑惑,说道:“也没什么啦,只是有件事情,一直都让我觉得很奇怪,但又不知道能去请教谁。”

愣了一下,随即云炫瑾轻笑了一声,说道:“那你就说说看,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疑惑,或许本王就能够为你解答呢!”

思索了一下,似乎是在想着应该怎么来表达自己的想法,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什么结果,而云炫瑾也不打扰她,就等着她想好了再开口提问。

“其实吧,我也说不怎么清楚,就是感觉我的力气好像特别大,有时候明明只是轻轻地打了一下,或者是踢了一下,往往都能有意料之外的力量。而且,感觉好像也挺敏锐的,经常的就能够感觉到几十米意外的声音,有时候还能感觉到肚子里面暖暖的……”

云炫瑾眨巴着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她,似乎很不相信她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走到宁蝶衣的旁边,伸手抚上了她的额头,眉头微微皱起,说道:“好像没发烧,那怎么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宁蝶衣满脸的黑线,鼓着腮帮子一脸不满地看着云炫瑾,也没有说话,就是这么盯着他,直盯得云炫瑾冷汗都快要冒出来了。

轻扯了下嘴角,摇头叹息了一声,说道:“丫头,你忘得可真够彻底的呀,竟然连这样的问题都让你问出来了。”

撅嘴不满地看着他,说道:“人家是真的不知道嘛,那既然你知道,你告诉我不就可以了?”

云炫瑾坏笑地看着她,轻挑了挑眉,却是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又没有什么好处。”

皱眉不悦地看着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的云炫瑾,哼哼了两声,说道:“果然啊,人家还是觉得像以前那样子叫你比较合适。”

“厄?以前那样叫我?”

“对啊对啊,无……”

“停!”宁蝶衣还没有来得及把无赖哥哥这四个字说出来,云炫瑾就急急忙忙地喊停了,一脸是无奈之色,说道,“行了行了,跟你说还不行吗?”

宁蝶衣好得意啊,朝着云炫瑾咧嘴笑得很是欢快,说着:“哼哼,那四哥你就快点说吧,我正等着听呢。”

看着宁蝶衣那贼兮兮的神情,云炫瑾只能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练武之人,都是这样子的啊,体内有了内力,自然就会比普通人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了。”

云炫瑾还在继续说着,宁蝶衣却在满脸呆滞,愣愣地看着云炫瑾,半晌才开口发出一点点的声音:“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会武功?身上还有那个传说中的内力?”

这回,换成的云炫瑾满脸的呆滞了,不由得低吼道:“废话,你好歹也是大将军的女儿好不好?而且还从小就跟我们一起,不管练武还是学文,怎么可能不会武功?”

说了这些之后,云炫瑾继续满脸呆滞,然后是满脸不敢置信的表情,张大了嘴,说着:“丫头,你该不会连这个都不记得了吧?而且,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道你自己有着深厚的内力?”

“深厚的内力?我很厉害吗?”

云炫瑾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用那犹如是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看着她,用力地摇了摇头,好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说道:“虽然比不上我们兄弟三人,却也绝对不会差的就是了。该死的,你真的不记得这个事情?话说,你到底是不是蝶衣丫头啊?”

白眼一翻,她还真不是原先的那个宁蝶衣呢,不过她的名字也确实是叫宁蝶衣哦!

见宁蝶衣一脸郁闷的表情,云炫瑾不禁莞尔,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道:“放心吧,你只是暂时的忘记一些事情而已,或许明天就想起来了。”

听到这句话,宁蝶衣真的很想说,放心吧,肯定想不起来的。不过还是忍住了没有说,但是,没想到宁蝶衣竟然是有武功的,而且似乎还很不错的样子,这可怎么办才好?她现在可是一点都不会那些什么武功招式之类的呀,就空有着一身好的内力。

亏大了!

“在想什么呢?”

眼珠子往上瞟,看着蓝蓝的天空,郁闷地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好亏哦,虽然有着一身内力,但却什么都做不了,连一些招式都没有记得。”

愣了一下,随即莞尔一笑,说道:“放心吧,等回去之后我再教你,应该会很快就熟悉起来的。”

没错,不是学会,而是熟悉起来,因为先前的时候,宁蝶衣就会呀,只是暂时的忘了而已。

不过,宁蝶衣的小脸就更垮了下去,她可是真的一点都不会,悲剧了,怎么办哦?

小白安静地站在旁边,一直都将视线放在宁蝶衣的身上,偶尔的看向云炫瑾,也是满脸的敌意,这个家伙,干什么跟“姐姐”走得这么近,而且竟然还伸手去摸“姐姐”的脑袋,好讨厌啊!

对于小白的敌意,云炫瑾直接无视,同时也有些意外,这家伙,分明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却偏偏对蝶衣丫头有着这么强烈的独占欲,该死的,这家伙还是早点解决掉比较好,不然的话,七弟可就要很麻烦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云炫瑾的耳朵轻轻地一动,然后突然转过了身去,看向其中的一个方向,眯起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宁蝶衣也似乎有所感觉般的,转过了身去,然后再转过头看看云炫瑾,歪着脑袋,眼神有些迷惑,说道:“感觉,那个方向好像有人。”

“确实有人没错。”

说着,他就首先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小心的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那边似乎有些异常,在没有将事情弄清楚之前,还是需要小心一点的。

军营之内,云炫瑾轻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宁蝶衣则是笑眯眯地坐在旁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至于小白,当然是紧挨着宁蝶衣坐着,注意力始终放在宁蝶衣的身上。

对他来说,刚才在附近看到的那些人,那些事情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自然的也就不会去关心了。

伸手倒了一杯茶,递到云炫瑾的面前,笑眯眯地说道:“四哥,来,先喝杯水,再慢慢想,不用急的哦!”

抬头看着宁蝶衣俏皮的样子,云炫瑾的神色有些微的放松,伸手将她手中的杯子拿过去,然后说道:“幸好今天去附近看了看,不然的话,恐怕后果将会很严重呢!”

宁蝶衣眯着眼睛笑得很是不以为意,也不是很关心的样子,只是点头说道:“好像是这样呢,不过也不奇怪啊,这所谓的兵不厌诈,大概也就是类似这样子了,而且,四哥你难道不觉得津辕国这次的行动好像还挺不错的吗?”

轻挑了下眉,看着说得似乎很有道理的宁蝶衣,有些意外,他以前倒是从来都不知道,蝶衣丫头竟然还能将军事分析得这么透彻。

不过很快就释然了,不管怎么说,她也毕竟是大将军的宝贝女儿,怎么可能会没有点军事才能呢?

微眯起了眼睛,也是赞同地点了点头,说道:“确实不错,我们最近只看到津辕国的军队经常的调动,但很快又会回到军营里面,却没有注意,他们出去的人数和回去的人数根本就不一样。”

“嘿嘿,幸好今天偶尔遇到了其中的两个津辕国的士兵,跟踪了他们之后才发现他们原来竟然已经在我军的后方扎下了那么多的人马。不过,四哥啊,你现在都已经知道他们在那些人马了,怎么还不动手让那些人消失呢?当心到时候真的腹背受敌哦!”

云炫瑾自信地一笑,看着宁蝶衣说道:“你以为本王是那么蠢笨的人吗?既然都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存在,还会让他们来影响战场上的形势?”

“哦哦,那么四哥难道是想要来个将计就计吗?”

对于宁蝶衣的敏捷的反应有些惊讶,以前的宁蝶衣太温顺了,几乎从来都没有提出过类似这样的问题,也不会加入到这样的谈论之中,所以现在的宁蝶衣实在是让云炫瑾想要不惊讶都难。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很喜欢看到她这样一副自信满满的表情呢,和以前几乎完全不同,却让他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他不想去深究这到底是种什么感觉,似乎是下意识的就不想去深究。

笑看着她,点了点头,眼中寒光点点,轻声说着:“没错,本王就是打算将计就计,就让袁无忧自己慢慢地品尝他自己种下的国实吧。”

宁蝶衣双眼发亮,连忙就凑到了云炫瑾的面前,满脸兴奋地说道:“四哥,到时候要是在什么地方能够让我帮得上忙的,你可千万不要客气哦!”

她对那个袁无忧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呢,哼哼,上次还竟然想要对她类似催眠的,她都还没有跟他算账呢!

看着宁蝶衣那兴奋的神色,云炫瑾眼神微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转过头去看向了坐在旁边的小白,眼里有着什么流淌而过。

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让宁蝶衣都没有来得及发觉到他的那一瞬间的情绪波动,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当然,要真有你能帮得上忙的,我肯定不会客气。不过现在呢,先让你熟悉一下你以前学过的那些招式吧。”

“哎?招式?”宁蝶衣眨巴着眼睛,似乎一时之间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云炫瑾直接就取了放在旁边的佩剑,站起来伸手将宁蝶衣朝着大帐之外拉了出去,笑着说道:“你不是说你现在几乎不会任何的招式吗?这可不行,太浪费了。”

某人皱起了秀眉,一脸苦恼的表情,嘟囔着说道:“都已经忘记了,也就是等于要重新学习了,啊啊,那会不会很累啊?”

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安慰着说道:“放心吧,又不是真的刚开始学,你只是暂时的忘记了而已,只要稍微练习几遍,就能够熟练的。”

会熟练吗?她可不是真的只是忘记了而已,是从来就不会好吧?不过,这个她可不敢说,而且就算说了,可能也不大会有人相信的。

云炫麟在收到云炫瑾的飞鸽传书的时候就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几乎是日夜兼程,而此刻,他抬头看去,已经能够隐约地看到军营的大门了。

心不由得雀跃了起来,很快,很快就能见到蝶衣了,真的好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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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痴儿,今天晚上你一定要来看我,知道吗?否则我会很伤心的。”耳边带着磁性的男声将正在宽敞豪华的卧室里睡得迷糊的女子美醒了。“亲爱的,你就放心好了,我马上就起床,然后让秘书准备飞机,飞过去看你。”女子笑得甜蜜地说道,却完全忽略了躺在自己旁边正在呼呼大睡的男子,也忽略了外面电掣雷鸣的天气,娇美的笑容傻呵呵的笑着。没错,这女子就是刚刚男子口里的痴儿,要问她姓什么,她会立刻站起来告诉大家,大声地,骄傲地告诉大家她姓花名痴,没错,她就叫花痴,对于这个名字,她可以说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因为这个名字太符合她自己了。没错,她是一个花痴,一个地道的花痴,一个以自己为花痴为荣的女人,但是她又不是一个简单的花痴,她是花氏企业的总裁,她是取得过自己也记不清地各项优胜。花痴不可怕,就怕花痴有文化,她花痴,不但文化高得吓人,就智商而言恐怕也会令爱因斯坦不敢转世投胎,于是她花痴情人满天下,就在她志得意满的时候,老天爷给她开了一个玩笑,私人飞机被雷劈了,晕倒之前她除了想着她的情人之外,就是再想做鬼也要做一个花痴女鬼,就是没有想到她唯一的亲人,那个生下她叫做花瓶的女人。刚醒来,花痴勾着男人的脖子,露出魅惑众生的笑容,看着王爷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笑呵呵地道:“不过王爷,虽然在你心里觉得永远不可能,但话本小姐还是要说清楚的,若是王爷以后真的喜欢上我了,王爷,那么从现在开始起你就要管好你的裤裆,到时候我会考虑让你做我的侍妾的。”当晚,太子房间,“小风风,你也不用这么感动,”花痴笑着说道:“要是你实在是不想我受苦的话,你还有那么多的兄弟,太子,皇帝什么的让给他们当好了,你跟着我私奔行吧?”“私奔?”赫连风看着花痴依旧是像饿狼看见了小绵羊的表情看着自己,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搞错什么了,还有,感动,他哪里有感动,真是的,这女人的眼睛是瞎的吗?人家明明跟平时的样子没有两样的。“是啊。”花痴立刻点头说道:“这样我们就可以去过我们想过的生活了,小风风,你是不是很开心啊?”大街上,刚刚还喧闹的街市突然的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抖得不行,惊恐地看着走在大街上的男子。淡黄色的头花,一双深蓝色的瞳孔昭示了他独一无二的身份,魔尊,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花痴却眼前一亮,好可爱啊,啧啧,抹了抹口水,真是没有想到,古代还有这样的绝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到男子面前,扛起来飞奔回家,完全忘了身后众人倒吸凉气的样子。
  • 福尔赛世家(上)(诺贝尔文学奖文集)

    福尔赛世家(上)(诺贝尔文学奖文集)

    题材广泛、手法各异,但他们那高擎思想主义旗帜的雄姿是相同的,细致生动的作家及作品介绍,他们那奋勇求索的自由精神是相同的。而他们的雄姿,无不闪现于他们的作品之中;他们的精神,既展现了作家的创作轨迹、作品的风格特色,无不渗透于这些作品的字里行间。这些路数迥异的作家,虽语种不同、观念不同、背景不同,也揭示了文学的内在规律。这套丛书所承载的,全新的译文,正是他们那令万世崇敬的全部精华。令人在尽情享受艺术魅力的同时,更令人在各种不同的思想境界中获得不同程度的启迪,真实的获奖内幕,从而领会人生的真谛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星空至尊

    星空至尊

    外星人的入侵,让地球人陷于绝境,大地山河破碎,民不聊生。地球上最后一名抵抗者陈浩,在入侵者一次围剿行动中,不幸被雪崩埋没在雪山之下。一梦二百年,苏醒后的陈浩,面对着一个光怪陆离的未来世界,和一个天才辈出、亿兆种族的宇宙世界。且看陈浩,步步为营,疯狂修炼,历尽万千世界,成就星空第一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