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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有消息回报,说是有人看到类似宁蝶衣的人朝着边关的方向去了,他们自然是二话不说的就派出大量的人朝着边关的方向寻找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云炫麟却依然感觉到一阵的心神不宁。

他想亲自去找她,可是皇兄不同意,还说什么朝中的很多事情都离不开他的帮忙,气得他直想杀人,该死的,连娘子都跑了,竟然还要他安稳地留在京城里,还用这些让人冒火的借口?

该死的,到底谁才是皇上啊?朝中的事情理应由皇帝来处理的啊!

所以,半夜三更的时候,他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溜出了皇宫,出发找他的王妃去了。

白天的时候看他看得那么紧,就好像要把他给囚禁了似的,该死的二哥,自个儿分明闲得很,还亲自跑来监视他,却还说什么朝中事情多,他一个人忙不过来。

分明就是故意的想要作弄他,而他又不好硬闯,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侍卫的面把堂堂天云王朝的皇帝给打趴下,然后再大摇大摆地走出皇宫吧?

不管怎么说,毕竟还是皇上,骂上几句也就算了,打是肯定不行的,就算真打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侍卫的面,不然的话,皇上的颜面何在,皇帝的威严何存?

所以他就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的溜出皇宫,至于那个该死的竟然放弃了爱妃侍寝,特意跑到他这里来说是陪他解闷的皇帝老兄,他直接一巴掌下去就被华丽丽地打晕了。

反正这个时候旁边也没什么下人,不怕丢了皇帝的面子。

虽然禁卫军回报,说是有人看到疑似蝶衣的女子朝着边关的方向行去,但他却莫名的觉得,他的蝶衣似乎并不会去边关,至于为什么,却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只是莫名的就这么认为了。

不去边关,那么她会到哪里去呢?

一时间,云炫麟也有点无从下手了,虽然说他溜出了皇宫,却是不知道到底应该朝着那个方向去找才是正确的方向。

从怀里摸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云炫麟低头很仔细地看着上面的字,然后撇了下嘴角,说道:“娘子啊,你的字好丑!”

顿了一下,又继续自言自语地说道:“有好几个字,还写错了。”

正在某林子里烤着肉的宁蝶衣突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看看周围,自言自语地说道:“真是讨厌,还是慢了一点,竟然都没有赶到下一个城镇,啊啊,讨厌啊,好像还有点着凉了!”

她当然是不会知道,此刻正有个人在说她的字丑,还写了好几个错别字。

其实不能怪她的,谁让这里的这些字都是繁体字呢?她可是写了好久才好不容易写出那么几个字来的,虽然说有几个字还是和简体一样的,但也有好些是不一样的啊。

她从小学的就是简体字,现在写的几个繁体字能有几个写对就已经很不错了,而且就算是写错的那几个,和正确的也没有相差多少哦,可能就是少了几笔几划,或者少了其中小小的一部分而已。

那些个繁体字,她是真的不会写啦!而且,她从来就没写过毛笔字,就算以前上学的时候要练习毛笔字她也是直接“刷刷刷”的几下就搞定,然后把毛笔一扔就完事了。

当时的那些个老师还说过,她这写的简直就是比那些著名的画家画的画还要好,抽象画。

将手上的那个兔子在火上翻了一个面,继续烤着,而她的眼睛则是滴溜溜地在周围乱转着,只是现在是大晚上,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扁了下小嘴,再看看周围,隐约的似乎还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叫,无辜地睁着大眼睛,睫毛轻轻地扑扇着,嘟囔着说道:“这个地方,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野兽出没吧?要是有的话,那可就悲剧了!”

“唰!”

“唰唰!”

“唰唰唰!”

树叶摩擦的声音不时地响起,而且似乎还正在朝着宁蝶衣的方向接近着,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宁蝶衣浑身一阵僵硬,咧着嘴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

不会吧?难道还真有野兽?哇哇哇,别啊,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的,可千万别当真啊!她可是只会一点点的功夫,打个人还行,抓只兔子也没问题,可要是真遇上了那些会吃人的野兽,她可真的是完全的手无缚鸡之力啊!

就算是打人,也只是打一般的普通人,要是有点这个时代的那些内功什么的,她可是完全没辙了。因为,她只练过柔道之类的啊!

咽了下口水,宁蝶衣小心地盯着那个不断地接近她的声音的方向,希望不是太强大的动物吧,不然的话可就只能跑了。

而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在她前面不远的树丛终于是被从中间分了开来,然后从那里面钻出了一颗脑袋,紧接着整个身子都一起钻了出来。

在见到那个脑袋的一瞬间,宁蝶衣猛的就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脑袋,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再看,还是那个样子,而那张脸上的一双眼睛则是直勾勾地盯着她手上的兔子!

宁蝶衣眨巴了下眼睛,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就在她手上的兔子上面,不由得轻挑了下眉,然后咧着小嘴笑得很是邪恶,伸手朝着那个方向勾了勾手指,说道:“你过来。”

“吼!”

宁蝶衣的笑容让他感觉到有点恐怖,竟然是停留在了原地,只是朝着宁蝶衣狂吼。

那类似于狼吼的声音,那一双碧绿色的眼睛散发着冷冽和戒备的光芒,只是这些,竟然是全部都出现在了一个人类的身上。

恩?暂且就说他是人类吧,只是这个人类全身光溜溜,只在腰上挂了一大串的树叶,算是遮住了某个隐私部位,而且他还用四肢来走路,有着锋利的指甲,发出的叫声类似于狼吼,就连那双眼睛也像狼一样,在夜色中发出幽幽的绿光。

看到这些,让宁蝶衣不由得就想起了现代的时候看到过的一种人类,狼孩,也就是从小就在狼窝里长大的人类,没有人类的思想,不会人类的语言,甚至连走路也是用四肢,吼出的声音类似于狼吼。

宁蝶衣静静地打量着他,然后又朝着他勾了勾手指,说道:“过来。”

见他还是没反应,只是朝着她吼,宁蝶衣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然后将那穿在树枝上面的兔子朝着他稍微递过去了一点,笑眯眯地说道:“你应该是被这个香味给吸引到这里来的吧?那给你吃咯!”

眼睛直直地看着宁蝶衣手上的兔子,嘴角有着晶莹的可疑液体流出,但似乎还是很迟疑,只是像狼一样的蹲在那里,看着兔子,又抬头看看笑眯眯的宁蝶衣。

他的眼神已经没有如刚开始的时候的那般恐怖,而且那烤兔子散发出来的香味也一直都在诱惑着他,终于还是朝着宁蝶衣的方向稍稍地上前了一点。

见宁蝶衣依然是那笑眯眯的貌似无害的笑脸,他又上前了一点,然后又上前了一点,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见到这个人的时候竟然让他突然的就产生了警觉。

以前遇到过的一些人,他可从来都没有害怕过,甚至还成为了他和同伴们的食物,就只有眼前的这个小小的,看上去好像很柔弱,那肉看上去好像还很鲜嫩的人,却让他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而且……他的视线又放到了宁蝶衣手上的那只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味的烤兔子上面,他从来就没有闻到过这么让他垂涎欲滴的东西,不知道吃起来味道会怎么样?

宁蝶衣依然是笑眯眯地递着那烤兔子,突然肚子发出了“咕”的一声,让她愣了一下,然后是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直接将那递出去的兔子给收了回来,差点忘了,她自己可都还没有吃呢!

在她的手动的时候,他也是几乎本能反应地后退了几步,然后他就看见那只让他口水流了三尺的兔子,其中有一只腿被她撕了下来,还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他的口水流得更凶猛了,巴巴的看着宁蝶衣,想上前去抢夺,却又有些畏惧。

宁蝶衣眯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表情,然后将手中剩下的四分之三的兔子扔到了他的面前,笑眯眯地说道:“送给你了,不过说好哦,你吃了它之后可不能想着要吃我了!”

在宁蝶衣将那大半只兔子扔出去的时候,他又朝后退了几步,不过当发现她扔过来的竟然是那只兔子的时候,他不由得双眼发亮,眼中那幽幽的绿光一阵闪烁,看得宁蝶衣一阵寒毛直竖。

朝着宁蝶衣轻轻地嘶吼了几声,然后扑到那兔子的面前,像是一直狼似的低头撕咬了起来,那两只眼睛一阵阵的发亮,吃起来竟然是连骨头都没有吐出来,直接就“咯嘣咯嘣”地咬碎吃到了肚子里面。

宁蝶衣眨巴着眼睛,然后快速地将手中的那一只兔子的腿给塞进嘴巴里面,可是虽然她的这只腿只有整只兔子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可吃起来的速度却是完全的比不上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狼孩。

所以,在他将兔子吃完的时候,宁蝶衣的手上还有小半只的腿,而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的手,还有她那油光发亮的小嘴看,直看得宁蝶衣让她感觉,他似乎随时就会扑上来咬一口。

咽了下口水,稍微后退了一点,然后继续快速地吃着兔肉,眼睛则是狠狠地盯着他,以防止他真的会扑上来。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可不会客气,她的那只空闲的手已经摸上了查在小腿旁边的匕首,而她却不知道,此刻她的眼睛也同样散发着幽幽的寒光,让他愣是不敢扑上前来。

“这是我的,我已经把大部分都给了你,你可别贪心的连我手上的都还要抢走哦!”虽然宁蝶衣并不认为他能听懂,但要说的还是要说的,而且说话的时候还可以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吼!”

他只是朝着她低吼了一声,眼中有着深深的渴望,还有一些莫名的畏惧,他从来就没有吃到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只是才这么一点,根本就只够塞他的牙缝!

“吼吼!”

又低吼了一声,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宁蝶衣手上的烤肉看,他真的很想吃!

看着他那渴望的眼神,宁蝶衣不由得就有些心软,只是如果要她把自己的晚餐省下来给他吃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她自己都还饿着呢!

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火堆,宁蝶衣的眼底浮现一丝喜意,将手小心地从匕首旁边移开,然后指了指那火堆,再指指旁边漆黑的树林,再指指手上还剩下的烤肉,说道:“知道了没?如果你自己去找猎物来的话,我就烤给你吃!”

不过很显然,他并不明白宁蝶衣的这些动作的意思,只是眼中有着一点点的迷惑,而眼睛则依旧不眨地盯着宁蝶衣。

扁了下小嘴,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来跟他交流了,一狼孩,说难听点就是一人形野兽,恐怕连思维都和人类的不同,恐怕是他不明白她,她不明白他了。

说不明白,宁蝶衣干脆就不说了,只是埋头猛吃,眼睛自然不忘小心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家伙,就怕他会突然就扑上来。

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宁蝶衣手中的肉越来越少,他眼中的神色越来越急切和可怜,只是那一抹淡淡的畏惧依然没有消失。

就在宁蝶衣将要把肉吃完的时候,他突然就动了,吓得宁蝶衣直接就将匕首拔了出来,只是等她拔出来的时候那个家伙的身影却是已经消失不见,他刚才是站起来转身朝着她对面的方向飞窜而去的。

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大大地松了口气,她还以为他终于忍不住要扑上来了,因为如果再不动手的话,最后的烤肉也要没有了。

将匕首重新插回到了原位,轻蹙着秀眉一个人思索着,怎么会碰到这样的事情的呢?狼孩?这个树林里竟然会有狼孩?那么也就是说,这里附近应该还有狼群才对。

想起刚才那家伙的一系列动作,宁蝶衣很确定,真的是狼孩,类似狼的吼叫声,类似狼的动作,甚至连最后的那一下飞窜都是狼的动作。

“不是这么倒霉吧?这里有狼群?”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没错,但宁蝶衣却没有要摸黑赶路的意思,因为摸黑赶路可能会更加的危险,而且她也不知道那狼群具体的到底在哪里,说不定还是正好自己送上门去呢。

而就在宁蝶衣感叹倒霉的时候,那个家伙却是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将嘴上咬着的一只兔子放到了前面的地上,然后抬头满眼期待地看着她。

宁蝶衣忍不住一阵愕然,这家伙,感情他刚才根本就没有真的离开,只是去抓另外的兔子来让她烤?

不由得,嘴角一阵抽搐,不过当看到他的那双充满着期待的眼睛的时候,她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站起来伸手将那死兔子拎在手里,到旁边的一条小河里面先去把它给处理干净,而他,则是亦步亦影地跟着。

宁蝶衣也不怎么在意,反正只要别来攻击她就好,只是烤一只兔子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说真的,她还是对这个狼孩挺有好感的,因为他的眼睛,总是让她感觉很是纯净,就像一个婴儿一般的纯净,虽然说他可能早就已经是满手的血腥,虽然他在刚开始的时候看着她的眼神中有很多暴虐。

但她依然感觉到很纯净,也很单纯,因为不管是什么心情,几乎都可以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

宁蝶衣蹲在河边处理这那只兔子,他安静地蹲在旁边看着,至于刚开始的时候的那些暴虐和冷冽,则早就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了。

宁蝶衣将那处理好的兔子用木棍穿起,放在火上烤,然后歪过头去看着那安静地蹲在她旁边看着,却又好像不怎么敢离得太近的他,眼中有着某种光芒在流窜着。

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危险之类的,他突然就朝着旁边移动了一点,也算是离得宁蝶衣远了一点,眼睛倒是直勾勾地盯着那火上烤着的兔子。

见到他的这个动作,宁蝶衣有些惊讶,他干什么好像很怕她似的?她有这么可怕吗?

不会吧?她长得这么无敌可爱又漂亮的说,怎么竟然会让他看着她的眼神中有着些许的畏惧呢?真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

伸出手,轻轻地戳了戳他的手臂,而他则是在宁蝶衣的手指触碰到他手臂的一瞬间,下意识地朝着远处跳离,然后转过头来满是戒备地看着她。

宁蝶衣笑得好无辜啊,手还保持着戳他的那个动作,看着他那双满是戒备的眼睛,笑眯眯地说道:“别怕呀,我只不过是碰了一下而已嘛,想跟你聊天,可不可以?”

他眼中的戒备减少了大半,不过却并不是因为听懂了她的话,她的话依然让他完全的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看到她的笑脸,还有眼睛,就让他放松了一下,在原地蹲下,继续看着那烤肉,将所有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那烤肉的上面,嘴角有着可以的透明液体。

宁蝶衣好无聊哦,眼前明明就蹲着一个人,只是可惜,是个狼人,压根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也感觉自己好像更加的无聊,竟然会说出想跟他聊天的话来。

翻翻白眼,无力地叹了口气,整个肩膀都垮了下来,也和他一起看着那烤肉发呆,偶尔地翻上几个面。

其实,她很好奇的了,眼前个这个狼孩是怎么回事?从哪里来的?这附近是否真的有狼群?应该有的吧,不然哪里来的狼孩?不过,她还是很好奇嘛,真是没想到啊,才第一天出门,竟然就让她遇上了这么诡异的事情。

眼角瞄了那家伙一眼,一狼孩,她竟然和一狼孩坐在一起,而且好像还很相安无事的样子,真是见鬼了!

第二天,宁蝶衣继续赶路,反正这里离那个小城镇也已经很近了,就算用走路的也肯定能在今天赶到,所以宁蝶衣依然坐在马背上面晃晃悠悠的前进。

转过头来看了眼身后,宁蝶衣的整张脸就垮了下来,嘟着小嘴满脸幽怨地看着紧跟在她身后的那个身影,好想问一声,他到底打算跟着她到什么时候啊!

不过就算问了,他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她也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只是这家伙实在是太诡异了,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紧跟在她的身边,几乎寸步不离。

本来嘛,宁蝶衣是骑马的,而且还是一匹很好的马,可是这家伙的速度真的是太快了,竟然连快马都能追上,所以跑了一段路之后,宁蝶衣也不折腾自己了,要知道这马快快地跑起来的时候坐在上面可是很受罪的!

抬头看了眼天空,应该是快要到中午了吧,不过在这树林里面到处都是大树,那阳光都不怎么照射得进来,所以也就没有感觉特别的热了,不过,这个树林好大啊,竟然走了这么久都还没有走出头。

听说,走出这个树林之后再走个大概近十里的路就到那个小城镇了,可是,她一眼望过去,好像还没有看到这个树林的边缘耶!

吸了下鼻子,又是转过头去看了眼跟在身后的那个狼孩,苦恼得整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怎么回事啊?他干什么一直跟着她?他想跟到什么时候?不会是连她过会儿进城的时候他也跟着吧?

想象着如果那样子的话可能会出现的情况,宁蝶衣冷不丁的就打了个冷颤,这家伙可是半点衣服都没有穿啊,基本上就跟luo体差不多,而这里好像是封建的古代吧。

厄,果然很悲剧!

让马停了下来,宁蝶衣整个人都趴在马背上面,低头满脸无奈地看着他,然后朝着他勾了勾手指,说道:“你过来。”

见到宁蝶衣的这个手势,他的双眼一阵发亮,连忙就朝着宁蝶衣的飞窜了过来,蹲着她的面前抬头看着她。

虽然听不懂她的话,但是对于一些简单的动作,他还是能够理解的,而且宁蝶衣的这个手势可的做了不止一次了,所以他当然是能很快就明白意思了。

看到他那发亮的眼睛的时候,宁蝶衣不由得愣了一下,眼底也是不由得浮现了一丝笑意,脸上的表情也是稍微柔和了一点,伸手指着他,说道:“你想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他歪着脑袋,就这么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完全就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不过他还是很高兴的,因为这一个上午来,她一直都对他好像很不耐烦很嫌恶他似的,现在终于肯理他了。

宁蝶衣的嘴角轻轻地抽搐了几下,这家伙,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苦恼地抓了抓头发,看着他那水汪汪亮晶晶的眼睛,她发现她有些不忍心赶他走了。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着她,但是当对上他的那双纯净得似乎没有任何杂质的绿色的眼睛的时候,她就忍不住的心软,想着其实让他跟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这个想法才刚出现就被她甩出了脑外,怎么可能没什么大不了?这可是会有很大问题的,他根本就是一人形野狼,让他跟着的话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突然会兽性大发扑上来咬一口?

看着他那锋利的指甲,还好他那牙齿看上去不是那么的锋利,不过也肯定要比一般的人坚硬和锋利很多的呀!

好歹是一只狼嘛,以前可是吃生食的,厄,生吃人肉?

想着,不由得就感觉到一阵汗毛倒竖,好像问了一下,他有没有吃过人肉哦,可是怎么问?问了他也听不懂她的意思!

扁了下小嘴,再将视线放在他的身上,伸手指了指他,再指指自己,问道:“你要跟我走吗?”

歪着脑袋满脸不解地看着她,朝着她低吼了一声,还凑上前来将脑袋在宁蝶衣的手臂上面蹭了蹭,眯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宁蝶衣的嘴角一阵抽搐,被他这么一蹭,就更加的鸡皮疙瘩“唰唰唰”地掉了下来,连忙将手缩了回来,问道:“你真的要跟我走啊?不过为什么呀?”

其实她问了也是白问,他又不会回答她,甚至连听都听不懂,不过宁蝶衣就是这么很自然的就问了出来,甚至感觉如果不问出来的话,她就心里憋得慌。

这个事情真的是太诡异了,本来在遇到这个家伙的时候,她都已经做好了他会随时扑上来,然后她就要跟他厮杀一阵的打算,可事情的发展却是这样的让她出乎意料,甚至是莫名其妙。

好纠结啊,好苦恼啊,好莫名其妙啊,到底是怎么回事?而接下去又该怎么办才好呢?

如果说,他一定要跟着她的话,她也是真的没什么办法的,连马都能追上,她还能期待用什么方法来摆脱他呢?

而且,他简直就是一真正的狼,行动敏捷,感觉灵敏,她就算要偷偷地溜走也很难啊!

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好的办法,宁蝶衣不由得就双手捧住了自己的脑袋,苦着脸尖叫了一声:“啊!怎么办呀?该死的我怎么会这么倒霉的遇上这种事情呀?呜呜呜……”

他只是睁大着眼睛,直直地看着宁蝶衣,完全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就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吼!”

听到了狼吼声,宁蝶衣吸了下鼻子,低头继续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直接将肩膀给垮了下来。

如果他真的要跟着她的话,她也没办法,而且,难道要这样子带着他走吗?

现在在山林里是没什么关系,反正半天也遇不上个人,可她是不会一直都在这树林里的呀!进入到城镇之后怎么办?那些人见到他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她又会遇到什么样的麻烦?

不管是在哪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并不是那些凶猛的甚至是吃人的野兽,反而是人类吧。

看着他那双纯净的绿眸,轻蹙起了秀眉,怎么办?莫名其妙的,她就很喜欢眼前的这个家伙呢,虽然说他甚至连话都不会讲,也听不懂她讲的话。

从马背上面跳了下来,蹲下身子静静地看着他,当然他也是静静地回视着她,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虽然才短短的十几个时辰,但他对她却是再没有丝毫的戒心。

世界果然也是很奇妙的,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让一狼孩对她没有了戒心,甚至还有了淡淡的依赖,但这却让宁蝶衣很是无奈,还有点哭笑不得。

将手伸了过去,他也没有丝毫要躲开的意思,宁蝶衣摸了下他的脑袋,却是刚触摸到他的头发的时候愣了一下,眼里有着不可思议。

揉了揉他的头发,竟然感觉非常的柔软,如果说是很干净的话,宁蝶衣一点都不会感觉到奇怪,可为什么他的头发竟然还这么的柔软顺滑?

眨巴了下眼睛,视线又在他的身上扫视了一圈,秀眉越皱越紧,她一直都感觉到很奇怪的,却说不出来哪里奇怪,现在似乎已经知道了。

将手从他的脑袋上面移开,朝着他的手伸了过去,他也是没有丝毫的闪躲或者是反抗,任由宁蝶衣把玩着他的手,甚至还似乎很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宁蝶衣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只白皙的手,甚至还捏了捏他的手心,满脸的愕然,怎么回事?她一直都以为他的手掌应该很粗糙的才对,但眼前的事实却是他的手几乎都快要比上她的手了。

至少,至少也不应该这么白皙的吧!

本来还有点黑乎乎的,但那是因为粘上了一些泥土。

宁蝶衣感觉她的脑袋快要转不过来了,眼前的这个是什么状况?一个四肢着地走路的家伙竟然有着白皙的手掌?见鬼!

紧皱着秀眉,看着他的眼神中有了怀疑,问道:“你真的是狼人吗?该不会是故意装成这样来作弄我的吧?”

眨巴着那双绿眸,看着她,一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表情。

宁蝶衣凑到了他的面前,用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他,她实在是无法想象,作为狼人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有着漂亮柔顺的头发,白皙的双手,甚至连身子也是有些纤弱,当然是对作为一个狼人而言。

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臂,厄,硬邦邦的,宁蝶衣一点都不怀疑这条手臂说蕴含的力量,只是,看上去真的有点瘦小啊,他是狼人啊,手也是用来走路的,那么他的手应该是很粗壮的才对呀!

就算,就算不能和腿相比,至少也应该是肌肉发达才对。

恩,捏上去感觉肌肉似乎挺结实的,可看上去却竟然和一般的成年男子差不了多少,整个身材都是这样。

吧了下小嘴,该死的,竟然到现在才真正的留意到他身上的这么多奇怪的地方,难怪会一直都感觉到怪怪的,他哪里像狼人了?

他任由她的两只小手在他的身上乱摸着,只是睁着纯净的绿眸,蹲着地上,没有其他的任何多余的动作。

宁蝶衣围着他转了好几圈,几乎就将他浑身上下全部都摸了个遍,当然,某些比较特殊的地方她还是略过没有去触碰的。

最后得出的一个结论就是,该死这个家伙的身材怎么会这么好的?如果给他穿个衣服,让他直立行走,再将他卖到鸭店里去的话,肯定能赚大钱!

厄?宁蝶衣连忙摇了摇头,伸手轻轻地拍打了几下脑袋,嘀咕着说道:“啊啊,在想些什么呢,这么可爱的狼人怎么可以卖到那种地方去的呢?我可是宇宙无敌超级善良的美女,怎么可以做这么邪恶的事情呢?”

眼珠子滴溜溜地在他的身上转动着,侧耳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嘴角不由得浮现了一抹笑意,伸手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拉着他就朝着某一个方向跑了过去。

顺手的还将自己的马儿拉着,她的包裹可全部都放在马背上呢,当然是不能放心地将它扔在这里了。

她好像听到从那边传来的水流声,她很善良的,绝对不会忍心看着他跟着她进入城镇之后被那些人认为是妖怪,所以,说什么也要帮他装扮一下,对吧?

啊啊啊,好期待啊好期待!

“吼!”

“吼吼!”

不时地有狼吼的声音传出,宁蝶衣一点都不在意,直接就将他给扔进了那河里面,满脸兴奋地就帮他清洗了起来,其实本来他的身上也不脏的,只是有些灰尘。

他在河里乱跳,想要跳上岸,在水里让他感觉到很不安全,只是她不让他上去,总是把他给按到水下面,还发出一些叽里咕噜的声音,反正他是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宁蝶衣玩得很兴奋,甚至连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打湿也是丝毫不在意,看着他在水中慌张地乱窜着,她不由得就笑得更加开心和邪恶,玩得也是更起劲了。

“喂喂喂,你跑什么跑?我又不会淹死你!”

“啊!你给我回来!”

“别激动啊,我带你去找美女去哦,乖啦!”

“什么什么?你对母狼比较有兴趣?这可不行,你是人不是狼,知道了没?”

“哈哈哈……”

宁蝶衣一个人在那里胡言乱语着,任由他乱窜,不停地吼叫着,反正她玩得很开心就是了,啊啊,为什么竟然会让她遇上这样的事情的咛?

有三匹马从远处奔跑了过来,坐在马背上的三人中,一人白衣,一人青衣,一人黑衣,几乎是并排着奔跑在树林里。

这三人正是从京城离开的易轻风三人,因为他们比宁蝶衣几乎要迟了三个时辰出城,所以一直到现在才走到这里,而就在这里,易轻风突然轻皱了下眉,然后将马停了下来。

跟在他两侧的风烨康和叶浩见他停下来,自然也是一起停了下来,风烨康转过头来不解地看着他,问道:“轻风,怎么突然就停下来了?我可是还想要赶到前面的小镇上去吃午饭呢!”

易轻风侧耳细听了一下,眼里有着疑惑,也没有看旁边的两人,只是问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声音?”愣了一下,然后风烨康也是侧耳细听,叶浩就不用说了,早在易轻风停下来的时候就开始对周围的环境戒备了。

听了一会儿之后,叶浩摇了摇头,说道:“没听到。”

风烨康却是轻皱了下眉,摇摇头说道:“不对,好像是有什么声音,不过那又怎么样,在树林里听到各种各样奇怪的声音也是很正常的啊。”

易轻风转过头去,看着其中的一个方向,他听到声音是从那边传过来的,虽然说并没什么奇怪的,可他却莫名的想要到那边去看看。

似乎有种奇妙的感觉,让他有了想要前往的冲动,这对从来都是即使见到杀人的情况也是冷眼旁观的易轻风来说,绝对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莫名的,心加速了跳动,手轻抚上胸口的位置,易轻风对这突然的感觉很是不解,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然后将视线直直地停留在了那个方向。

脸上的神色变幻,然后当先朝着那个方向骑马奔了过去,“去看看。”

叶浩的那冷漠的神色有着一丝的松动,风烨康也是满脸的愕然,对易轻风这突然的行为很是不解,不过不解也没有用,暂时只能赶上前去,去看看那边是否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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