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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女人舒舒服服的枕着男人的臂弯,那满是磁性的声音,定心催眠。当家人回来了,女人的心随之踏踏实实、安安稳稳。

一声轻呢,女人移了移身子,冷烈的话随意嘎然而止。

“再不睡,你儿子可要抗议了!”女人轻柔更慵懒的说着,倦意袭卷,眼皮重的抬不起来,连话都懒的说。

冷烈放好枕头,服侍女人躺好时,不免轻笑,他可得规规矩矩的躺好,宝贝女儿的话还在脑中回荡着呢。

堡中依然灯火通明,欲与皎月繁星争辉,堡内各院各屋安心而眠,养足精神为新的一天的到来。堡外的官军,即便轮换着守夜、休息,可是,但凡能回到帐中的人,没有一个敢安心睡沉的,就怕冷家堡突然放下吊桥,借着天上星月,堡中灯火,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他们这是何苦来的,到底是在为皇上拿人,还是在为安王困堡。若皇上醒了,知道他们围困冷家堡,会不会治他们辱没皇亲的大罪?难,做官家的奴才真是难。

同月色下的皇宫太妃殿,众太医熬过了磨逝性命的漫漫长夜,不等太贵妃再次发难,还是那位为命而搏的太医助手,将话引了出来。其实太医们已然找出了王爷昏迷不醒的原因,只不过碍于某些事不敢言明罢了,此番话让太医首与众位太医无不低下了头,只有他们心里清楚,他们哪有找到什么根由,此般说词不过是保命之策。

“到底因何原由,快说!”宇文启焦急的催着,太医们的头越发低沉,唯有挑起重担的那人,将头抬的高高的,更满目坚决。

“太贵妃与相爷难道不觉的熟悉吗?”此话一出,换来两双寒目的冰冷怒视,而说话之人毫无退缩之意,继续言道,“臣虽然在我主陛下昏迷前,只见过龙颜一面,却入目不忘,臣敢确定的说,王爷的神情、气息像极了昏睡不醒的皇上!”

“够了,哀家要知道病因,不是像谁不像谁!”太贵妃狠厉的声音打断了那极为肯定的言词。

“是,太贵妃说的极是,这正是臣要接着说的,王爷脉息如常,七孔接连溢出鲜血,如此症状,臣只能说,王爷是被人下药了!至于皇上为何昏迷不醒?如果太贵妃允许的话,臣定会细细诊查,想必会找到同安王相似的症状,兴许?”

“下药?你说王爷被人下药!何药,到底是什么药能这般歹毒,你给本相说清楚!”宇文启的态度也是恶劣到了极点,有关皇上的诊治则被挡了过去。

此时的太妃殿正处于狂风暴雨的边缘,那些以命赌命的太医们,随时会被袭卷、撕裂,直到被掌权之人无情的毁掉,既然如此,还有何放不开,还有何不敢说的,不抱成团搏一搏,他们连一点机会也没有,他们的太医院以后真要改名叫死人院了。

太医首果断的抬头,目光炯炯,言语郑重更具权威的说道,“狄牧之言,正是臣等同共诊治的结果,至于丞相追问的何药,臣只能说,这种药不但无法查实更歹毒霸道到了极点,真正要害不在于昏睡不醒,而是要让昏睡之人在悄无声息间,由身之七孔,一点点流干流尽身上的鲜血,直到一滴不剩,化成枯干之尸!”

太贵妃的抽呼声,秀萍的惊恐之声,接连而至,宇文启的脸色何止青黑,简直如死灰般让人不愿多看一眼,而他们却没有一个怒骂痛斥太医首的妖言毒语,他们在静默,在深思。

直到太贵妃缓缓站起身,清冷的问道,“如何解法?”

太医首微放低腰身,慢慢摇了摇头,在太贵妃发怒之前,神色凝重的回道,“不是没有解毒的法子,而是臣等不敢用!娘娘圣明,应该知道,但凡霸道的毒药皆以世上至毒之物相生相克配制而来,世间毒物何其之多,简直数不胜数,说白了,臣等不但不知此种毒是以毒草做本,还是以毒虫做本,又或是一些稀世的奇毒之物,如若真是这般,别说是臣等,就连当世的名医圣手也未必敢轻易用药,除非下毒之人亲自将解药交出!”

太医首的话,让宇文启跟太贵妃哑然,直到宇文启收紧双目,严厉的问道,“你们的药能让王爷维持多久,不再失血!”

一声无奈重叹,太医首回道,“说不准,现在看血是止住了,谁也不敢保证不流,又会何时流出,要寻访名医,还请相爷快些!”

若换昨日,就凭太医首的这句话,别说是太贵妃会命人将其拖出,乱棍打死,就连宇文启也不会善罢干休,放任太医别有味道的狂言,眼前的一干人等,好似各个看破生死一般,无畏无惧了。

摆在眼皮子底下的事实,容不得太贵妃将人拖出去棍毙,除非她能凭借一己之利救回自己的儿子。深看了眼面无血色,气息到是平稳的澹台万安,太贵妃举步而去,只不过那步子有些拖更有些沉,宇文启重重叮嘱过那些突然挺直腰板的太医们,急步追了出去。

屋中除了太医院的人,便是候在一旁的宫女内侍。

“可会让我们再见到皇上?”

对于自己助手的话,太医首摇了摇头,不知道,也猜不透,一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安王的怪症来的突然,更来势凶猛,如果真是被人下毒了,暂且不去猜测下毒之人到底是何人,就凭这份歹素之心,足见那人是盼着安王死无好死,这是如何一种深仇大恨。放眼现下时局,难道是兵部侍郎越林?不会,其身边围围的尽是些肝胆相照的武将,他们到是能明刀明剑的拼杀一番。太傅?更是不可能,那位老人家一种傲骨,这种低做之事定然跟他扯不上关系。如此霸道的手法,下毒之人定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

太贵妃那怪异的神情,不守着自己的儿子反道默默而去,难道放弃了不成?还是要找个心静的地方,好好思量到哪儿找能解毒的高人?皇宫这阵子真是多灾多难!

“咳咳,这是在烧什么呢!”追出外殿的宇文启被殿中弥散的乌烟呛的干咳不止,而他所问之人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火盆里,瞬间被燃着的暗黄符纸,任由烟气熏染锦纱彩衣。

见自己的主子无语而立,秀萍更是专心烧着符纸,对于那已有厌恶之色的丞相大人,理都未理,全被心思托付到求来的灵符上,保佑她们王爷快些醒来,一切不过虚惊一场。

宇文启的老脸上露出明显怒容,再次追问,直到太贵妃声音轻淡冷然的给予了解答。

“先皇?这事与先皇有何扯联!”宇文启不悦的质问着,许久,太贵妃才舍得将目光飘到宇文启身上。

“因为哀家梦到了先皇,浑身是血的先皇,那梦果然是征兆,原来他就是要告诉哀家,安儿会有这么一天,浑身是血,血流不止!”

无论宇文启如何掩饰镇定,在太贵妃说出那个诡异的梦时,宇文启的身子为之一抖,待再被烟呛到时,才恍过神来,忘了自己的语气,更忘了身份。

“胡说,简直胡说八道,一个梦能解释成如此可笑之意,这天下人人做梦,难不成要件件破解,又该如何破解。别烧了,别烧了,乌烟瘴气成何体统,安儿是中毒,不是中邪!现在应该想的,是谁在安儿身上下了毒,赶紧把那个梦彻底忘掉,忘掉!”

面对宇文启不分尊卑的火气,太贵妃竟然未怒,眉头挑起,凤眸精亮,“人为?朝中之人?还是?不可能,绝不可能,安儿跟哀家齐手将皇宫的消息封的死死的,安儿身边更从不缺侍卫保护,外人根本近不得身旁。至于冷烈,连他的一顶点鬼消息都没有,他难不成会如鬼魅般乖风进入皇宫,又亲自在我儿饭食茶水中下毒?不可能,绝不可能!”太贵妃说的严厉,更赌定。

“女人呢!”宇文启尖声回道。

“你什么意思?如此时候也真亏你能想的出来!”太贵妃阴沉着脸质问着。

“就是因为事态急迫,容不得我不多想,安儿何种脾性,你这个做娘的最清楚才是。后宫粉黛绝色何其多,别忘了,她们可是皇上的女人,对个色性大发的男人下毒,轻而易举!”

“够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你回答哀家,什么叫色性大发!哀家的安儿在宫中几时这般不堪过,哀家不是瞎的,这皇宫之中,哪怕有顶点风吹草动,哀家也听的见,看的清!”

自知言语有失,宇文启未敢有丝毫反驳,面有窘态的接着女人的怒气汹涌,到是突然闯进的侍卫解了宇文丞相的窘境,但见那侍卫张口大喘,惊慌失措的样子,莫名的心慌侵袭着殿中人。

“再说一次,再给哀家明明白白的说一次,什么叫不见了,什么叫消失了,什么叫出鬼了!”太贵妃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尖厉,何止侍卫的神情更加慌乱,呆愣的秀萍硬是让火盆烧了手。

再说三次十次,也是皇上不见了,消失了,可那暖玉床上的污衣却规规矩矩的平铺着,好似皇上仍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而衣服里面空空如也。

“来人啊,来人啊,都死到哪儿去了!”太贵妃很失德体的大喊大叫着,门外侍卫一涌而入,护着这位后宫之主更是雷鸣最高贵的女人朝暖阁而去,秀萍与宇文启紧紧跟随。

暖阁外,原本威风凛凛一字排来的侍卫,早就没了阵形,更聚笼到了一起,不时会朝殿里张望,就是没有敢再踏进殿门,那里面到没有鲜血淋淋的场面,却有着让人手脚发冷,汗毛根根坚起的惧意,心在抖动,心在恐惧,就算是大热天的,也会冷的将心揪到了一起。

“太贵妃来了,站好站好!”

无视侍卫的请安,太贵妃在自己侍卫的护佑下,踏进了暖阁的大门,原本急三火四的步子,瞬间放缓,缓了再缓,轻了又轻。

“啊!”入目情形让秀萍一声抽呼,衣领处的药渍让秀萍一下子回到了昨日,她端着药碗,一勺勺将药喂了进去,原来全洒到了衣服上,被褥上。这不怪她,真的不怪她,是皇上自己不知道喝。

平整的床铺,平整的污衣,一切如常的摆设物件,纹丝未动!

那人前日就是穿着这身丝质锦衣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就跟此时衣服摆放形态一模一样,衣服在,人呢?化成了灰,还是变成了风,弥漫于整间暖阁。侍卫用自己的命发着毒誓,暖阁中除了前天太贵妃跟安王来过,再就是昨日秀萍姑姑来送过补药,再无他人,就算只苍蝇也没飞进去。夜里屋里黑如墨染,更死静一片。

到哪儿去找,又该跟谁去要人?难道是先皇的亡灵不忍他的宝贝儿子受苦,将其带走了,眼前说不清猜出不透的诡异之局,逼的太贵妃不得不往那个梦境想去。

到底是个女人家,此等时候,六神无主的看着宇文启。

危急时候能当上太贵妃的主心骨,何止荣幸,寓意更深刻,不管命令有效与否,先动起来再说,关键一点,绝不可声张,只能私下里悄无声息的查,谁敢将皇上失踪的消息传出去,尤其是传到太傅等人的耳中,此时的宇文启可不是那位气度高达,德高望众的元老重臣,那狠厉的眼神,阴冷的命令,让在场的侍卫胆寒心畏,情愿自己此时变成聋子,瞎子!一张由暖阁偷偷张开的大网,铺向整个皇宫,再漫延到整个皇城,是否有用,待看结果便知。

崭新的一天,娇阳映照,微风夹杂着热气抚着人身,抚动堡中的一草一木。

“瑶儿,你又想胡闹!”天悦小声的轻斥着,生怕被主屋中仍在休息的娘亲听到。

“嘘,哥哥小声点,娘跟弟弟休息呢!我哪有胡闹,我领娇娇出来晒晒太阳!”

天悦白眼翻过,入目的景致简直让他无语,娇美的小人儿竟然夹着条金斑雪莽,还好雪莽也是年级尚幼,否则,真不知道,应该谁领谁了!

“爹去左院了?”

“没呢,爹去书房了,狼叔他们都跟过去了,哥哥,我们去看看那个皇上醒没醒好不好?”

“你又想做什么?当心娘生气!”

“我又没做什么,不过想看看,他可是爹背回来的,哥哥,去吗,去看看,万一醒了,我们赶紧告诉爹啊!”

“不去,我对外人没兴趣!”天悦很是干脆的拒绝着。

“那哥哥要去哪儿?”瑶儿声音甜甜的问道,天悦反而格外精神起来,与其说精神,不如说警惕。

“你又想打什么鬼主意,乖,带着娇娇到树下玩去,哥哥吗?哥哥要回院子练功了!”天悦很有哥哥架式的吩咐道。

“不去,好不容易春姨不在身边。这么热的天哥哥也练功?”

“当然,要不然哥哥如何练就真本事,将来如何保护瑶儿啊!乖,快去玩吧!”

“噢,我知道了,哥哥是故意打发我,哥哥是要去破屋子找?唔!干吗堵我的嘴,想杀人灭口啊!”这话说的理直气壮,更底气十足。

“唉!”天悦无奈深叹,看着那不及自己肩膀的小人得意的俏脸,天悦转身,举步而行。身后传来银铃般雀跃的欢笑。

“就知道哥哥最疼瑶儿了,哥哥,我们明天一起去破屋子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不能一起去?万一娘亲找哥哥时,瑶儿会乖乖的说,哥哥去了破屋子,娘会生气的,爹可会大吼大叫的呢!”

“哼,万一娘找你呢!”天悦突然的问题,让瑶儿没了声响,这个的确还没想好,反正不打紧,什么时候想好了,再去不迟。

假郎中的医术果然不虚夸,屋中欣喜的笑声,让走进院里的两小儿抬腿便跑,尽管瑶儿跑的很费力。

“醒了?”突然闯进屋的天悦,严肃的问道,那语气,架势像极了冷烈,就连小儿的相貌也是取尽了冷烈的长处。

没想到除他假郎中之外,第一个得知喜讯的竟是两个孩子,再看到后头跟进来的那个小的,她也不嫌累。

“瑶儿在这儿等着,哥哥去告诉爹去!”天悦安排妥当瑶儿,闪身而去,他爹现在可最盼着这消息呢。

澹台方旭有些无力的眼神迷惑更警惕看着床顶,又看向坐于床边的假郎中,待将目光所及一一看过时,黑眸停在了瑶儿的身上,还有她怀里拖抱着的那条小雪莽。

“呵呵,你醒了啊!想知道我是谁吗?这里是我家,你是我爹背回来的,我爹可了不起呢。这是我的娇娇,你热不热,我允许你抱娇娇!”

“唉呀,我的小祖宗,你不累啊,赶紧放下吧!”假郎中嘻笑言道,正待好心要接下雪莽时,突然喷张的红艳大口,使得假朗中唉哟一声,赶紧收手。

“娇娇不让你抱,我是累了!”小人儿边数落边朝大床而来,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也是,这里可是她家,到哪儿不是她这个小主子说了算。

用不着假郎中介绍,小丫头自来熟更毫无畏缩的介绍着,那条雪莽就搭在了澹台方旭的腿上。

“你是,烈的女儿?”虚弱的声音,不敢置信更欣喜若狂的问着,听说小人儿清清楚楚的自报家门,澹台方旭原本警惕高悬的心,立刻落了下来,一股火热暖流涌动心间。

“烈?噢!我爹名字里是有个烈字,对啊,我就是我爹的女儿,我不都说了吗,我叫冷若瑶,你记性真不好!那你一定不记得是我爹把你背回来的,可把我爹累坏了呢!你也真是的,怎么那么不小心!”

“朕?我不小心?你怎知我不小心?”澹台方旭嘴角深扬,追问着爬上床,坐在他身旁的瓷娃娃。

瑶儿想都未想很是痛快的回道,“我哥哥说的,说?说你着了人家的道。我不知道是什么道,反正是着道了。是吗,你是着道了吗!”

瑶儿的话,让澹台方旭忍不住笑了起来,身子虽虚弱的厉害,可不碍笑逐颜开。龙颜大悦,小丫头却满脸严肃,假郎中感叹连连,冷家的孩子,果真与从不同。

“哈哈,你爹有你这个宝贝,日子过的定是舒服惬意!这东西,你不害怕,冷血之物可是喜怒无常的。”痛快笑过,澹台方旭看了眼盘卧于他身上的雪莽,温柔的问道。

小丫头本就精致俏美的小脸,因开心的笑容越发光彩,小手轻轻柔柔的抚摸着娇娇的头,那冷血的畜生竟然放缓了闪亮的身子,更闭着眼享受着。

“我连鬼兽都不怕,怎么会怕这么乖的娇娇,娇娇最听我话了!”

要说这条雪莽在瑶儿跟前,确是乖的厉害,当初也不知堡里为何会出现这么条来历不明的畜生,冷总管捕了它三次,又放了三次,每次这东西都会晃晃悠悠的再回到堡中来,直到主子们回堡,直到看到嘻闹的小姐,这畜生行如疾风般直奔小人儿,可惊了一群人,不想,那小人儿不但不怕,还蹲下身子,伸手唤着。用当家之母的话,这畜生的气场与瑶儿的对拍,故而,亲近,更任由瑶儿如何扭弄,毫无恼意。

“真是羡慕烈能有你这样的宝贝女儿啊!”

“你没有女儿吗?”

“哈,有啊,我有三个女儿!可是,他们可不敢在我跟前如此亲近!”

“你也不吓人啊!”

“不吓人?哈哈哈,你这丫头啊!”话落,突现的念头闪入澹台方旭脑中。

“瑶儿可愿认我做爹爹?”

“不愿意,我有爹爹!”

“不是亲的,是干爹爹!”

“这个爹可该认,小小姐三思啊!”一直不语的假郎中好心的提醒着,一个娃娃她能知道如何的三思吗?

当冷烈满是喜色的进屋时,看到的正是澹台方旭与自己的宝贝女儿相谈甚欢。瑶儿看到自己的亲爹进屋,满是乖巧娇气的伸手找抱。

“皇爹爹,我得回去了,我娘该想我了,我明天再领娇娇来看你啊。”

对于自己女儿的乖巧,冷烈见怪不怪,可那声“皇爹爹”,让冷烈睁大狮眸,要跟醒来就夺他女儿的九五之尊要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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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虾米!她堂堂21世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完美女性,一觉醒来竟然莫名其妙的穿了?穿就穿呗,居然还穿成了圣烨皇朝人尽皆知的白痴女!之后又叫皇帝老儿一纸婚书配给了京城七公子之首的大冰山?丫的,古代了不起啊,听没听过恋爱自由式?!懂不懂禁止包办婚姻?!知不知道俺们国家正在提倡晚婚晚育?!要十六岁风华正茂的她嫁人生娃?!虾米?娶她是皇命难为?如果不是皇帝老爹在上头压迫,他宁愿饮鸩而死,也不要娶一个白痴为妃?你爷爷的!还真当她是白痴听不懂人话吗?你要不愿娶就直接和皇帝老儿说去,凭啥天天拉着晚娘脸给她看!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hollekitty,小驴不说话你拿我当snoop,是不是?OK啊,你既然这么不愿意,她司徒嬛还死赖在王府不走了,既然今生穿到这不知所谓的圣烨皇朝,怎么说也要凭着她21世纪的智商在这古代活得风生水起!
  • 嫡女棣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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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尸心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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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声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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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可以剥离出心底的温暖,让一个女孩的歌声只剩悲凉。多年前的一场火灾,一场空难,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让女孩失去了亲人,失去了继承权,也失去了容貌。为了活下去,为了给最爱的人报仇,她不惜亲手埋葬过去的自己,整容,改名,叫季明樱,与另一个女孩柳溪川搭档成立了少女组合SEAL,踏上了演艺之路,并以其独特的个性与音乐才能迅速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