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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乔羽站在凤凰池边,浩瀚碧澄,波光潋滟的凤凰池令她心旷神怡,回头笑着对枣红马说道:“谢谢你带我来到这一处人间胜境。”枣红马得意的仰头打了一个响哧,随即低头吃起草来。

乔羽笑笑,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欣赏起美景来。

想不到信马由缰,能找到这样一处风景如画的好地方,如果在这里盖一处房子隐居,想来一定很惬意。这里的山山水水,给人以神秘之感,初冬时节,这里竟恍如春天般温暖。

一声惊天霹雳,打断了她所有的思绪,因为说话的人,竟是秦邦杰。

“兄台,请问你有没有看到对岸有船出现?”秦邦杰礼貌而又温和的问道。

乔羽顿时僵在了石上,她不敢回头,怕这只是在做梦,泪水,不由自主的挂满双腮。

秦邦杰见她没有说话,以为乔羽没有听到,重复问了一句。

乔羽拭去泪水,牵起嘴角,无声的苦笑着,她现在已经不再是冰女,他怎么可能认识自己。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相连的东西。

乔羽站起身,转过头,优雅的一笑,说道:“不好意思,刚才在想心事,所以没有听到你说什么?”

秦邦杰看她的样子,似是刚哭过,也不好再问,摆摆手,笑道:“没事,我只是来这里看看有没有船出现。”

乔羽镇定心神,笑道:“没有,我在这里坐了大半天,也没有看到这里有船的影子。这里群山环抱,环境清幽,想来定是人迹罕至,怎么可能有人住在这里呢?”

秦邦杰心下诧异,狐疑道:“这位仁兄,难道你不是本地人吗?”

乔羽淡淡道:“兄台何以认定我不是本地人呢?”

秦邦杰说道:“这里就是翠微山凤凰池,是我大秦国的胜景,听兄台刚才说话的口气,应该不知道这些的。”

乔羽点点头,澄亮的眸子不舍得盯着秦邦杰说道:“我是谷阳城人,自幼跟着哥哥东奔西走,居无定所,刚刚在京城安定下来。所以,并不知道这里是翠微山,今天因为心情烦闷,信马由缰,不知不觉就到了这里。”

秦邦杰察觉到乔羽的异样,不禁一怔,这个男子的目光,太过迥异,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秦邦杰微微一笑,说道:“那就不打扰兄台欣赏美景了,告辞。”说罢,拱手抱拳,向远处走去。

乔羽呆愣愣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杰,你真的认不出我来了吗?”

秦邦杰离她并不是太远,乔羽的话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

秦邦杰牵着马又走了回来,盯着乔羽问道:“兄台,你我曾经相识吗?”

乔羽自嘲道:“我们怎么会认识呢?兄台如此丰神俊朗的人物,岂是我这等小人物能结识的。”

秦邦杰听到她语气里的凄楚,没来由的心里一酸,放开缰绳,坐到她的身边,细细审视着她。

乔羽被他看的不自在,站起身向水边走去。

乔羽蹲下身,捡起一根草棍,下意识的拨着水花,水面漾起一波波涟漪,向远处荡漾开来。一行行珠泪落到水里,已经分不清无味陈杂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原来,自己的心竟是这样的脆弱,脆弱到只见到他就会无法找到自己。

秦邦杰抬脚走到她的身边,默默的看着他,这个男子到底是谁?为什么他看到自己会有这种种异常的表现。

自己的记忆里,并没有这样一个人,萍水相逢的两个人,怎么会有交集。

莫非,他是敌国的奸细,打探到自己经常来凤凰池,想以这种别样的方式引起自己的注意,不对,如果他是奸细,见自己孑然一身,早就该行刺了,为何不见他动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难道,他是来行刺皇儿的?

秦邦杰心中千回百转,越想越不对,语气也就加重了几分:“公子,麻烦你站起来!”

秦邦杰见她没有动,伸手一拽,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

见到雾气氤氲,满是悲伤的一张脸,秦邦杰身躯一震,眉头紧蹙着问道:“你到底是谁?”

乔羽奋力推开他,大声喊道:“不要你管,你凭什么问我。”

秦邦杰一脸的惊疑,指着乔羽问道:“你是个女人?”

乔羽跑到自己的枣红马身边,认蹬扳鞍,上了马准备离去。

秦邦杰纵身跃起,拦在乔羽的马前,厉声喝道:“你给我下来!”

乔羽并不理他,一带缰绳,准备调转马头。

秦邦杰一跃而起,调到她的背后,说道:“既然你不听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秦邦杰抱住乔羽,稳稳落在地上。

秦邦杰出手点住她的穴道,把他放在刚才的石头上。

他掏出丝帕,来到水边,沾湿以后来到乔羽身边,二话不说,就在她的脸上擦了起来。

一张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白嫩细腻的玉颜呈现在秦邦杰面前,秦邦杰修长的手指不带一缕温柔的划过她面颊,停留在她的咽喉处,把贴在上面的假喉结揭了下来。

秦邦杰鄙夷的一笑,冷冷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朕的身份,所以在这里故作姿态,试图引起朕的注意,恭喜你,你成功了,不过,朕不喜欢你这种惺惺作态的女人。你的心机白费了。告诉朕,你是谁家女子?有什么阴谋?”

秦邦杰见她咬着下唇不肯出声,幽深若泓的双瞳中水汽盈盈流转,心中一紧,嘴上却依旧嘲讽道:“你不必装作楚楚可怜的神情,朕不会疼惜你,告诉朕,你是谁派来的,朕就放你走!”

“怎么,不肯招认吗?”低沉磁性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那声音,早就刻了入了她的骨髓,从来不曾忘记。只是,当初的柔情,早已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不带任何温度的冷戾:“既然你不肯招认,朕有的是办法。”

秦邦杰拎起乔羽,横放在马背上,一声唿哨,时间不长,影卫出现在他的面前。

秦邦杰冷冷下令道:“牵着她的马,我们回京。”

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没有把她交给影卫,心里有个声音抗拒着自己的行动。

乔羽已经没有了眼泪,因为眼泪都已经溜进了她的心里,久别重逢,竟是这样的方式。

秦邦杰一夹马腹,扬鞭喝道:“驾。”骏马奔驰如飞,驰出凤凰池。

颠簸的山道咯得乔羽痛苦的嘤嘤哭泣起来。

秦邦杰不由得勒住缰绳,抱起她坐在自己前面,心中莫名的躁动着,除了宫里的冰女,已经没有人能够引起他的反应,秦邦杰深吸一口气,冷静的压住了心火。

一路快马疾驰,卷起道道烟尘,也卷起了乔羽蜷成一团的心。

她的眼睛一片空洞茫然,跟本没有注意到天南子从她的眼前驰骋过去。

天南子在官道的另一旁,目不斜视,只想赶紧到凤凰池,却不想和眼前人失之交臂。

进了京城,秦邦杰并没有把她带到官府,现在还不知道她是谁的人,还是放到自己的别院比较安全。

别院在一条小巷里,少有人迹。

到了门口,秦邦杰翻身下马,抬头说道:”怎么,还不动,想让我抱你下来吗?”

乔羽低头看她一眼,心头酸涩,一咬牙跳下马来。

秦邦杰打开门,冷冷说道:“进去吧!”

乔羽走进去,环顾四周,一片幽静,好像久未有人居住的样子。

秦邦杰带着她走进厅堂,影卫们赶紧擦干净椅子让秦邦杰坐下。

秦邦杰眯着眼睛看站在厅堂中央的乔羽,严厉的说道:“给朕跪下!”

乔羽低头牵起嘴角,苦涩一笑,曾几何时,她在他的面前何来这些讲究,现在,她只能跪下,如今,他在她面前只剩一个身份,高高在上的君王。

乔羽跪在地上,垂首不语。

秦邦杰扫视一眼影卫,影卫们立刻退了下去,关上了门。

屋子里,冷寂得吓人,而乔羽,不仅身体冷,心也是冷的。

秦邦杰缓步跺到她的面前,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冷声说道:“姑娘,你不觉得可惜吗?如此的花容月貌,竟然不知自爱。今天跟朕说实话,朕就放过你,让你与家人团聚,你冒险做奸细,难道不怕连累家人吗?”

冰冷的地面让乔羽不禁打了个寒噤,仰头看着秦邦杰,红唇轻颤着,千言万语,哽在喉间,说不出半个字。

秦邦杰看她微颤的朱唇,突然很想吻上去,努力甩甩头,试图把刚才的念头丢出去。

他不再咄咄逼人,或者说不敢再咄咄逼人,倒退几步,坐回到椅子上,说道:“起来回话吧。”

“谢皇上恩典。”乔羽蹙着眉站了起来,目光却不敢直视他,怕这双眼睛擦藏不住心事,努力低垂着头动也不敢动。

秦邦杰稳定心神,继续问道:“姑娘,你到底是谁?难道你以为不开口,就能瞒得了朕吗?你自己说出来和朕查出来是两回事,你懂吗?”

乔羽一副豁出去的神情,猛地抬起头,说道:“请皇上恕罪,民女并非是奸细,只是不愿让人知晓我女子的身份,民女就是开办希望私塾的寒玉。”

秦邦杰倏地起身,跨步走到寒玉面前,上下打量着她,问道:“你是寒玉?”

乔羽点点头,说道:“正是!”

“永乐王爷的世子秦世林今天去了你的私塾?”

“是,民女不愿意接受达官显贵的弟子,担永乐王一片诚心,民女只好受他做了弟子。”乔羽此时倒坦然了,她后悔没有早点说出来,只为了和秦邦杰多一些相聚的时间,竟然忍受这么久。

秦邦杰见她一脸的平静,就连深眸之中也是古井无波,当下信了五分。

秦邦杰淡淡问道:“寒玉,朕问你,你是哪里人?”

乔羽平淡回道:“谷阳城。”

“寒音是你什么人?”

“是民女的大哥。”

秦邦杰骤然出手,捏住她的下巴,说道:“寒玉,你又在撒谎,妙手空空寒音只有一个姐姐,寒烟。若非他是劫富济贫得侠盗,朕早就办了他。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乔羽被他捏的疼出了眼泪,所有的痛苦化为了悲愤,猛然推开他,大吼道:“秦邦杰,你说我是什么人?我能是什么人?你想我是什么人?”

秦邦杰被她的吼声震住了,片刻,清醒过来,怒斥道:“朕的名字是你喊的吗?单凭这一条,朕就可以治你死罪!”

乔羽惨然一笑,这一笑,包含了太多说不出的痛楚,她的心,仿佛已经被撕成了万千碎片。秦邦杰的心也跟着她的表情凝滞了,似曾相识的表情,却忘了在哪里见过。

乔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慢慢下沉,所有的思想都已经灰飞烟灭,等待她的深不见底的冰寒渊潭。

就在乔羽昏倒在地的那一刻,秦邦杰抱住了她。

没有半点疑虑,就把她抱进了内室,影卫们掀起锦帐,秦邦杰轻轻的把她放在了床上,为她脱掉靴子,拉开了棉被,温柔的盖在她的身上。

秦邦杰坐在她的身边,仔细端详着她,搜寻所有的记忆,也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她的印象。

可是,他敢确定,乔羽刚才伤心欲绝的眼神,绝对不是伪装的,那样的眼神,他见过,对,他想起来了,在生下皇儿的那一天,小羽就是那种眼神,只是,为何寒玉的脸上也会出现这种眼神呢?她到底是谁呢?

秦邦杰命令影卫们端来一盆热水,他取出丝帕,涮了两把,为乔羽轻柔的擦去脸上的浮土与泪痕。

这一擦,让乔羽一声娇咛,醒了过来。

秦邦杰见她醒来,柔声道:“寒玉,朕相信你便是,不要再哭了,朕刚刚发现,居然受不了你的哭泣,既然寒音信任你,朕也信了你。朕要回宫了,你要是不舒服,可以再躺一会儿,等到身体复原了再走,这里和你的希望私塾离着也不算太远。你放心,朕不会泄露你女子的身份,说不定,朕哪天也会去看看你的希望私塾呢?”

乔羽轻抿着唇,不禁笑了,秦邦杰受不了她的哭泣,还说信任她,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可以以寒玉的身份再赢回他的心呢?

秦邦杰看到她的如花笑颜,不禁心驰神往,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念头,想要拥住她,安慰她,甚至……拥有她。

乔羽感受到秦邦杰的灼灼目光,倏然间脸色羞红,赶紧移开了目光。心中有个小小的声音冒出来警告她,冰女在宫中,他爱的人,是冰女。不要,再夺走冰女的幸福。

乔羽敛起笑容,淡淡道:“谢谢皇上恩典,民女出来时间太长了,恐怕哥哥早就担心了,民女就先告辞了。”

乔羽起身,穿好靴子,整整衣服,就要起身告辞。

秦邦杰拦阻道:“寒玉姑娘,且慢,你先照照镜子,这样子回去,难道就不怕别人疑心吗?”

乔羽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才想起自己脸上的易容粉被秦邦杰在凤凰池里洗掉了。现在,要回家一定会引起别人怀疑,怎么办呢?

乔羽瞟了一眼秦邦杰,娇啧道:“都是你害的。”说完,才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已今非昔比。

脸色一黯,赶紧解释道:“皇上,请原谅,民女不是有意冒犯。”

秦邦杰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微笑道:“没关系,朕不怪你,若是你觉得不方便,可以在这里等到天黑再走。”

乔羽玉颊绯红,低声道:“谢谢皇上,不用了,民女自有办法回家。”

乔羽稍稍整理了一下发髻,掏出身上的丝帕,遮住脸庞,只露出一对灵动的清瞳。

秦邦杰拍掌叫好:“寒玉姑娘还真是聪慧,这样一来,肯定没人认得出姑娘。”

乔羽幽幽道:“我只想让心爱的人认出我,只可惜,我们有缘无份,今生,也许我们只能错过了。”

秦邦杰心弦一震,寒玉这话中话,到底是何深意呢?联想从凤凰池到现在她一系列莫名其妙的举动,秦邦杰疑云又生。

乔羽站起身,盈盈下拜:“皇上,谢谢您的信任,民女就此告辞,只希望皇上千万不要在永乐王爷和司徒将军面前泄露民女的女儿身。”

秦邦杰点头说道:“身为女子,能够兴学办私塾,也算是旷古未有的奇葩了,你放心,朕绝对不会泄露你的秘密,如果有时间,朕一定去希望私塾去看看,京中百姓交口称赞的私塾到底是怎样的。”

乔羽嫣然一笑,说道:“民女随时恭候皇上光临。”眸中那股热切的期盼,暴露了她所有的心思,只是,秦邦杰却会错了意。

乔羽跟在秦邦杰后面出了房间,走到院里的时候,早有影卫牵过她的枣红马,把缰绳递给她。

乔羽告别秦邦杰,出了大门,认蹬扳鞍,上马而去。

秦邦杰遥望乔羽的背影,收敛笑容,隐隐现出一缕神秘莫测的诡异神态,冷声下了一道命令:“从现在开始,每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监督希望私塾,尤其是寒玉,朕要在十天内内知道寒玉的真实身份。”

乔羽并不知道这些,现在的乔羽,既有见到秦邦杰的喜悦,又有不能与他相认的苦涩。

只是她不知道,此时,天南子已经快要崩溃了。

天南子感到凤凰池的时候,哪里有乔羽的影子,暗夜上前禀报了刚才的情形,并告诉他已经有暗夜跟踪秦邦杰回京了。

天南子听完,脑子就像午夜的爆竹,倏然间炸开了,他们,还是见面了,小羽,一定会与他相认的,自己赶回京又能怎样呢,恭喜他们吗?好像自己并没有这么大度,他不能忍受小羽投在别人的怀抱,当这一切没有发生的时候,好像把一切看得很开,但真正面对的时候,才发现,爱一个人,真的好自私,他的眼里,容不下半粒沙子。

坐在乔羽刚才坐过的那块大石上,天南子昂首一声悲鸣,响彻云霄。

终归是失去了,下意识的取出玉箫,放在唇边,一遍遍,一曲曲的吹了起来。空旷的山谷,悲凉,哀婉,悠扬,深邃的箫声中隐藏着太多的缠绵,烦恼,消沉,听之,令人心碎。

这箫声,也惊动了一人,那就是在凤凰池里潜水游玩的秦世民。

其中一首曲子,小世民是听过的,郭富城的《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前一世的护士姐姐因为失恋,天天只唱这一首,听得他把这首曲子烂熟于心,也不见护士姐姐心情好转。

小世民断定,这个人,是与他来自同一个世界。

小世民从水底冒出来,游向箫声所在的地方。

天南子听到水底的声音,不禁一怔,这么冷的天,怎么会有人在水下呢?

小世民游到天南子附近,大声的和他打招呼:“叔叔,你好。”

天南子立刻猜到了他是谁,除了秦世民,凤凰谷没有第二个小孩子。

秦世民光光溜溜的走上岸,摇着小手说道:“叔叔,你好。”

这称呼,天南子又是一怔,像极了妈妈那个世界的叫法。这孩子,难道?

思虑间,秦世民已经来到天南子身边,上下打量一番说道:“叔叔,你是哪里人?刚才吹的曲子可是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

天南子了然道:“你是从那里来的?”

小家伙点点头,嘻嘻一笑,天南子脱下衣服给他围上,抱在怀里问道:“你怎么不怕冷?”

小世民傲然道:“我是药水泡大的,刀剑不入,这凤凰池的水算得了什么?”

天南子掐掐他肉肉的脸蛋,宠溺的笑道:“这么说你是铜皮铁骨了?风铃天是你师父吗?”

小世民耸耸肩,说道:“你说老头子啊,他可不是我是师父,他让我做他的徒孙,我不乐意,所以平日里就喊他老头子。叔叔,你真的和我来自一个地方吗?”

天南子摇摇头,说道:“不是,我妈妈是那里的人,不过我去过那里,刚回来不久。你怎么来的这里?”

小世民顿时神色黯然,泪水盈盈的说道:“我在前一世得了白血病,久治不愈,就翘辫子了。然后,醒来一看,就变成婴儿了,我在那边也没有活多大,十几岁而已。到这里也还不算受苦,只是有的时候很想前一世的爸爸妈妈。”

天南子猛然想起妈妈和天微子为了自己去那个世界做的事情,难道,小世民就是交换来的那个灵魂吗?这个世界,真是好小,兜来转去,一直都在围绕着他们几个人转。

天南子探询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世民没有半点的防备他,很爽快的说道:“我是秦世民,就是秦国皇帝秦邦杰的儿子。叔叔,你叫什么名字?”

天南子微微一笑,说道:“我叫余男。小世民,你的来历如果被人知晓,会被认为妖魔鬼怪,千万不要再向别人吐露自己的秘密,就连你的父皇也不能说,知道吗?”

小世民奸奸一笑,说道:“叔叔,谢谢你,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的,只是听见你的曲子,以为我们来自同一个世界,才实言相告的。叔叔,你是一个好人,因为你的眼睛很清亮,坏人的眼睛不会这样亮的,所以我相信你。我们做朋友好不好?”

天南子心头一暖,这个小家伙说相信他:“好,我们以后做好朋友。”

小世民拿过天南子手里的玉箫,说道:“叔叔,你教我吹箫好吗?”

天南子点点头,心中一动,说道:“小世民,你何时能够出谷?”

小世民露出小白牙,笑道:“我随时都能出谷,只是我不愿意和笨蛋爹爹住在一起,他居然认不出自己的老婆,我才不愿意管一个陌生的女人喊妈妈呢?”

天南子眸中闪过一丝诧异,这孩子,看来认得出小羽,那……应不应该让他们母子相认呢?

天南子故作不解道:“小世民,你这话是何意?”

小世民一撇嘴,讥讽道:“我出生以后,妈妈就被人调了包,后来笨蛋爹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女人,认定她就是我妈妈,还封了贵妃。我要是现在回皇宫,就得喊那个贵妃妈妈,可我知道,他不是我妈妈,告诉你,我妈妈也是那个世界来的,我可以百分百确定。可惜笨蛋爹爹不知道,我真是奇怪了,难道他抱着那个贵妃的时候,感觉不出来吗?叔叔,你抱过女人吗?女人抱起来感觉一样吗?”

天南子摇摇头,轻叹道:“小世民,如果找到你妈妈,你愿意让他回到你爹爹身边吗?”

小世民陷入沉思,良久,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愿意,也许不愿意,要看爹爹的表现,还要看看妈妈现在爱不爱他,你也知道,我们那边都是一个老婆,可我爹爹有那么多的老婆,如果我妈妈真是那边来的,我觉得她一定受不了和一大群女人抢一个老公,对吧,叔叔。”小世民一语惊醒梦中人,天南子仰天大笑,对啊,秦邦杰一大堆的女人,小羽怎么可能忍受,应该回去,去找小羽。

小世民被他莫名其妙的大笑吓一跳,晃着手说道:“叔叔,你没事吧?”

天南子摇摇头,笑道:“小世民,叔叔没事,叔叔很喜欢你,你要是想学吹箫,我就每隔三天来一次这里,就这个时辰,怎样?”

小世民喜出望外,说道:“好,谢谢叔叔,叔叔,你是不是要走了?下次来的时候,给我带点好吃的来。行吗?”

天南子心中暗笑,这母子还真一样,都是贪吃的小猪。

天南子点点头,说道:“好,叔叔会做很多好吃的,我保证每次来都会给你带不同的点心,好不好?”

小世民伸手白白胖胖的小手,大声笑道:“叔叔,我们一言为定,击掌为誓,好不好?”

天南子一笑,伸出手掌,说道:“好,我们击掌为誓,叔叔一定说到做到,不过,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做得到吗?”

小世民用力点点头道:“当然做得到,叔叔再见。”

天南子送小世民到水边,直到小世民潜入水中消失不见,才上马离开。

天南子回到家中,乔羽早就回了家。

乔羽并没有和寒音说与秦邦杰相见的事,看来,她是有意隐瞒了。

是夜,天南子回到别院,听暗夜报告情况。暗夜禀报,乔羽和秦邦杰并没有相认,而且,秦邦杰对乔羽的身份疑窦重重,所以,下命令监视整个希望私塾,监视乔羽的一举一动。

天南子不太相信,秦邦杰难道真的对乔羽没有感觉吗?在一起朝夕相处那么久,一些微妙的细节总能看出来的,难道,秦邦杰死心塌地认定冰女就是小羽了吗?

小羽,你这是何苦呢?为何不放手,为何不把目光转移,难道你就看不到别人吗?

希望私塾,已成了是非之地,秦邦杰派人监视,秦邦志把孩子送到私塾上学,司徒恩每天来报道,小小的私塾,不知道日后会掀起怎样的波澜,小羽,我不会把你放在漩涡里置之不顾,只是,希望你不要在折磨自己,不要把目光放在虚无的地方,你可知道,我还在你的身边,一直等着你。

秦邦杰回到宫里,身体蜷缩在宽大的龙椅里,动也不想动。

他不明白,为何见到寒玉会有异样的反应,难道,自己真的时间一个爱一个的人吗?

寒玉,她究竟是谁,为何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为何,对她狠不下心呢?

依着平时的作风,寒玉早就被她一刀毙命,可是,今天的状况,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他甚至想抱着她,想吻她,是因为她比现在的小羽漂亮吗?

秦邦杰决定去找冰女,也许,他只是一时被寒玉的美色所诱惑,他的心里,始终只有小羽,不会改变的,永远不会改变。

冰女正在殿外练剑,见到秦邦杰过来,收住剑势,把剑递给旁边守候的侍女,璨笑着的迎了上来。

秦邦杰搂住冰女,柔声说道:“兰儿,怎么又练剑了,看你满头的汗,着凉了怎么办,我们还是回屋吧,”

冰女红晕顿生,娇羞道:“杰,每次你这样说,都没有好事,现在还是大白天,亏你还是仁君。”

秦邦杰伏在她的耳边,魅惑道:“兰儿,这和仁君二字扯不上关系,我虽是一国之君,也有七情六欲,难道为夫在你面前还要像在朝堂上一样做正人君子吗?在别人眼里是仁君,可在你面前,我只是夫君。”

冰女娇啧道:“好没正经。”说完,两个纵身,跑进了寝宫内室。

秦邦杰追进房内,伸手把冰女揽在怀里,冰女仰起头,深情的与他凝望。

秦邦杰心神荡漾,低头吻了上去,冰女动情的揽住她的脖子,娇嘤出声,点燃了秦邦杰心中躁动的火焰。

秦邦杰一把抱起冰女,大踏步走到床边,随即与她一起滚到了床上。

突然,寒玉含羞带怯的目光映入他的脑海,秦邦杰心中一凛,极力否认自己的心思,抱住冰女霸道的亲吻起来。

冰女一声声娇咛热切的回应着他,把他带入了一个迷离忘我的世界。

只是,乔羽和冰女的脸像是一道魔咒,不停的提醒他,打击着他,让他分不清自己真正的心思,他深恨自己,只见到寒玉一面,竟然变了心,让一个陌生的女人,不知底细的女人,进入了他的内心世界,侵占了冰女的位置。

冰女敏锐的感应到了他的异样,心中警铃大作,难道,乔羽出现了吗?现在,她已经没有了法力,不知道乔羽的位置,感受不到乔羽的所作所为,师父,不会帮自己的。因为,她原来欠乔羽的。怎么办,说出实情把秦邦杰让给乔羽吗?

不,爱情不是物品,不会让,她绝对不会让,她爱秦邦杰,她的爱,不会比乔羽少。这一切,本来就应该是她的。

她相信,秦邦杰的心里有自己的位置,秦邦杰本来爱的就是自己。因为,秦邦杰不知道乔羽的存在,这具身体,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没有平日的默契,当冰女躺在秦邦杰的怀里喘息时,秦邦杰的神思却早已飞到了寒玉身边,寒玉,对他来说,充满了神秘的吸引力,有着致命的诱惑。

第一次,秦邦杰没有宿在冰女的宫里,而是换上了夜行服,到了希望私塾的院里。

他在告诉自己,来这里,是为了查探寒玉的底细,为了秦国的江山永固。只是,这个牵强的借口,似乎并没有说服他自己。

秦邦杰站在房顶上,四下观察,并没有发现异常,小心翼翼的揭开瓦片,准备观看寒玉屋内的情况。

天南子和寒音都听到了房顶上的情形,心中一凛,都在暗中观察,看看黑衣人到底想干什么?

秦邦杰发现乔羽早就已经熟睡,失落的码好瓦片,从房顶上转瞬消失不见。

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看寒玉一眼。

难道?自己真的变心了吗?

寒玉,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有何魔力,让我只与你相见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呢?

寒音和天南子走到院里,黑夜中两个人的眸子,就像是天上闪烁的寒星,璀璨晶亮。

寒音密语道:“天南子,你觉得那个人是谁?”

天南子微微一笑,密语道:“大哥,你真聪明,何时猜出我是天南子的。”

寒音轻轻一笑,说道:“我很笨,到了京城才发现破绽,后来,回想起来,在王宫的时候,你是有意放小羽走的,所以我们一路上很顺利,所以,小羽有很多金票,所以,我们顺利的买到了房子,及至你应招来当先生,我一听余男,便猜想到了,你是天南子,只可惜小羽太迟钝,到现在还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你精心安排,为了她,你付出太多了。如果,小羽投入秦邦杰的怀抱,你不后悔吗?”

天南子坚定的说道:“大哥,我不会把小羽让给秦邦杰的,秦邦杰配不上她,小羽,我不相信她的心里没有我,只是,她自己不愿意承认而已。如果我没有猜错,刚才屋顶上的人,就是秦邦杰,除了秦邦杰,没有人会来这里,他还在怀疑小羽的身份。小羽今天看到他了,但是并没有告诉他事情的真相,我想,应该是因为冰女吧。”

寒音点点头,密语道:“天南子,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要有心理准备。小羽她对我说过,不管是王宫,皇宫,她都不喜欢,她不喜欢过尔虞我诈的生活,她如果得不到一心一意的爱情,就终生不嫁。来办这个私塾,只是为了想见小世民。”

天南子顿悟,小羽,她离开邑都,是因为不喜欢王宫生活,是因为父王的几个夫人对她所做的一切让她望而却步。

他不会让小羽失望,因为,从爱上小羽的那一刻起,他的心里就再也没有容下过他人,他的心,只给小羽,绝对不会有别人住进来。

秦邦杰或许对小羽有了一丝疑虑,所以夜探希望私塾,只是,她的疑虑,是因为小羽的身份,还是对小羽的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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