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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皇上面带微笑看着皇后,皇后微微一顿,看着小沧玺,眉头皱起一个好看却忧伤的弧度,缓声道:“这次的不算,刚才的抓周已经抓完了。”

“怎么不算,众目睽睽之下,你我一帝一后一皇子,所说之话,所行之事,都有言官记录在册,岂能不算。”皇上一挥袖,笑着:“大家都看清楚小皇子抓的是什么了?”

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皇上究竟是什么意思,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尽不敢说话,皇上眼睛冷冷一瞪:“怎么不说话,难道还要朕来提醒你们?”

众臣忙点头道:“看清楚了,小皇子抓了弓、册,刀、玺四样,真是文武双全,身贵位高,可喜可贺。”

他们倒也反应迅速,一瞬间便把抓到玺的意思混了过去,反正文武双全,身贵位高怎么都是好话,都用得上,谁也不得罪。

皇上点头道:“有件事,我借今日之机说清楚。国不可一日无君,储君之位也不可长久虚旷,否则人心不安。殿上官,记下今日之事:小皇子抓周,抓了朕的玉玺,天意已定,今日当着众文武百官之面,朕下令:封龙御皇子为太子!对了,此事朕还不曾布告于众,之前,朕已经为他取了号为龙御,‘龙御’这两个字便做为他的储君封号。”

他高高举起沧玺,立于百官之上,神色肃然不可侵犯。

“什么!”大臣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笑眯眯地在半空中呜啊个不停的沧玺,第一反应就是皇上开玩笑,由于过于震惊,当场没有人反对,言官已经将一切记录下来:“上于宴,亲封沧玺长皇子为太子,众臣愕,无语。后亦无言。”

等到他们好容易回过神来后,清和殿上顿时乱成一团,一个老臣出列力阻道:“皇上,臣以为不妥!太子之位暂时不急,但是小皇子非皇上亲生,封为太子,必乱了大赵持帝的正宗!与绝嗣何异?”

“绝嗣?”皇上心情看来甚好,微微一笑,小皇子在他腿上玩得开心,皇上突然叫道:“抱走!”

小皇子懵懂不知事,犹拉着皇上不肯松手,被被连哄带拉地骗开去,皇上脸上的微笑这才慢慢收起,正襟危坐,冷冷地看着出列阻止的大臣道:“大胆!严宽,你这绝嗣是什么意思?”

“小皇子他……他……”大臣马上感到这话不好说,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当着皇上明说小皇子不是皇家的种,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说,不由得吞吞吐吐地支吾起来,小皇子是恣烈亲生,这事满朝文武都知道,可是知道归知道,在皇上面前直言,又是另一回事,他看着泠凤,泠凤解围道:“严大人何必为难?你是想说小皇子是恣烈的血脉?”

“臣不敢,”那姓严的大臣叩头道:“娘娘英明。”

他既否定又肯定,大臣们听得都有些好笑,不过要是事情轮到自己身上,怕是也不好说出口,心下俱都同情他。

“这么说虽然对不起皇后娘娘,是杀头大罪,不过事关大赵的千秋帝业,不得不直言了!臣认为沧玺小皇子不该担太子一职!”

“之前,朕知道朝中有些不堪入耳的传言,朕以为清者自清,不必理会,但是如今却不能坐视不理了!来了,将此等大逆不道的乱臣拉下去,今日是太子的周岁宴,暂不见血光。”皇上冷笑道:“将别人的孩子硬要认为自己的,朕还没有这个仁慈博爱的胸怀!”

大臣们惊惧不知怎么回答,小皇子之事,难道其他还有隐情不成?

泠凤也是心中大吃一惊,但是经过小沧玺抓周,她心中已经隐隐有预感要发生什么事,是以面上仍能不动声色,静观其变,皇上说沧玺是他的亲生骨肉,皇后要是反对,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虽说皇上目前可能已经成为臣民间的笑话了,她倒要看看皇上如何圆这个弥天大谎。

大臣们不敢明着反对,可是这种事怎么可能瞒得了天下人!当时按月份来算,恣烈刚过完年便将皇后娘娘明正言顺地霸占了,而此前早就将皇后娘娘与皇上隔离开来,同年十月,小皇子诞生,就算是再不懂生孩子之事的人也知道“十月怀胎”的道理,皇上现在认小皇子为亲生骨肉,无异于是打肿脸弃胖子,难道皇上得了什么隐症,竟然生不了孩子,需要领养一个?但是就算生不出,也该由具有先祖血脉的王爷们的儿子来充当太子,而轮不到恣烈之子。

不过,马上就有人想到,如果直接跨过沧玺小皇子将王爷之子封太子,那么不就更坐实了皇上戴绿帽之事了?皇上果然英明,先封了沧玺为太子,孩子这么小,以后肯定波折重重,到时随便找个借口,说太子不好就可以废了,不给后世史书留下蛛丝马迹,这一招果然高。

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大臣们面色或喜或忧或高深莫测,就连文崈山兄弟三人也皱着眉头不好说话,皇上看着众人的面色,知道众人不信,也不多说,笑道:“立太子这事,君无戏言,就这么定了。现在君臣同乐!”

大家只得暂时收起疑虑,没有人伤到再去步严宽的后尘,紧接下来的优伶表演的障眼法令人眼花缭乱,帽子中分明无物,却可以突然飞出许许多多的鸽子;分明被吹灭了的蜡烛,却可以突然自燃;最后优伶们推出一个仅可容一个屈身而坐的箱子中,障布一升,箱子里钻出了五个美女!这个最让人惊叹,不少官员怀疑那箱子后面有人藏住,上前察看,哪里有人?

“众位大人要是还不信,小人可以当场再变成七八个人的。”优伶笑着,果然箱子一盖,再打开,又钻出一个,再盖再开,又是一个!

众人都是见过世面的,这样的戏法都是见过的,也知道这些不过是障眼法,不过究竟怎么个障法,却仍然窥之不详,看得津津有味,啧啧称奇,有的人看不出门道,便以为真的有神通,说要是有敌人杀来,多招一批这样的术士,便可以撒豆成兵,让来者望风丧胆,还有人说,撒豆成兵不太可能,不过要是有这样的神奇箱子,还怕变不出士兵?还惧胡人不成?种种说法,有的令人喷饭,别人不知其中奥秘,文崈凯等人却是知道的,这必是箱子所放之处有秘道至地下,而箱子底的暗门可以打开,是以美女源源不断,若是真的魔箱,哪里还轮得到恣烈作乱?

“众位卿家这么有兴趣,也好,朕今日立了太子,心情甚畅,朕曾蒙国师亲自指点,学了些崂山之术,现在也想露露技,大家可不要笑话啊!”皇上饮了口酒,笑得甚是得意。

“皇上竟然曾亲蒙国师指点?”众人有些疑惑,便马上有人想起国师曾经入宫探视皇上一事,必定是那个时候亲授,于是群情更加激昂,奏请皇上让臣子们一开眼界,以扫愚盲。

“不过由于朕没有法力,所以国师只给了朕入阴阳联宫的口诀,其他地方,朕却没有办法,要想看朕表演,还得去阴阳联宫。”

所谓的阴阳联宫,自然是指元乾宫和元坤宫,乾为阳,坤为阴,又是夫妻宫,自然是珠联璧合,是谓阴阳联宫,当下一言既出,大臣们无不喜出望外,极力撺掇,皇上笑道:“皇后也有些能力,皇后,今日可不能再藏私,皇儿的受封大典,又是周岁宴,可不要让大臣们失望啊!”

“臣请皇后娘娘为臣等一开眼界!”大臣们唰啦啦地跪倒一片,这个时候泠凤已经是箭矢初发,完全身不由己。

皇上道:“等等,如果两刻钟之内,朕由元乾宫出现在元坤宫,皇后由元坤宫出现在元坤宫,那么各位卿家可得拿个彩头出来,以为今日助兴!”

说罢,在泠凤耳边道:“你去,刘权已经在寝宫等你,你进密道口后顺着我一路上挂的平安符走便是。到尽头,便有刘权接应,你拉一下尽头的绳子,他会打开密道门。你有什么话,我们一会见面再说吧。”

“皇上,您这样太儿戏了!”泠凤极力掩饰自己的不悦。

“是吗?”皇上望着殿外一片白茫茫的天道:“有大事还是儿戏,现在何必论断太早,走吧,凤儿,密道中再说。现在百官看着我们呢,走吧。”

在皇上再三催促下,百官果真分为两派,一派护送皇上到达元乾宫,看着皇上进去,然后将元乾宫围个密密实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另一队便护送皇后到元坤宫,将元坤宫外团团围住,这般环护严密,一个人也不得进出两宫。

泠凤走进寝宫,这间金凤憩室,如今已经是皇上寝宫,皇上的床正对着金凤,夜夜看着金凤入睡,不再召幸嫔妃,偶而也去嫔妃宫中略坐,以尽皇帝之责,却从没有过夜。他的寝宫清雅幽静,虽华丽而不繁,不如从前那样极尽奢侈之能事。

泠凤把手按在金凤身上的机关上,心里一阵痛苦,心知今日之事已经无法挽回,皇上今日此举实在太过出人意表,让她完全无法反对,看来皇上为了今日的立太子之事已经准备了许久,就是要给她一个猝不及防,无法阻止,沧玺,国师,你给沧玺起的这个名字,果然是要御天下之意吗?

恣烈,你的孩子,从此就真的要认你曾经一直想杀的男人为父了!命运如一根看不见的线操纵世人,我便如木偶,由得命运的安排,一步步走至今天,完全没有反击之力。谁能想到一年前的今天,你被我所杀,一年后的今天,你的孩子成为太子,我甚至无法让你的孩子正大光明地认你为父!连私下里的认父也不可能,从此他只能是皇上的儿子!你的出现,究竟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让我这一生痛苦?!

恣烈!清和殿上我已经流尽了血泪,百官依旧杯来觚往,你却已经永远不在,你在九泉还恨我么?恣烈!其实我也恨你!恨你何苦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将头倚在金凤上,狠狠地喘了口气,压抑住泪水,痛苦地咬住锦帕抑止住哭声外泄,身子在一阵轻颤后,缓缓滑落在地,一年了,竟然已经一年了,春来秋往又是冬,一年了啊!还要过多少这个样的一年,才是了结?满月宴,周岁宴,儿子的喜事,父亲的丧事!杀父亲的人正是儿子的娘亲,为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父皇”!沧玺,注定我只能把这样的往事埋在心里,一丝一毫也不能让你得知!

她之所以会成为先帝临死前谆谆嘱托以重任的对像,除了她身后的文家势力,更重要的是,先帝看出这个小女子的本性,她外柔内刚,似弱实刚,她便是钢筋的骨子包裹最美丽柔软外皮的一个人,说她忠也罢,说她毒也罢,她应下了要护大赵江山,接下了金丝密诏,便一生负起了大赵的安危,哪怕肝肠寸断也要致恣烈于死地,所以她的悲伤痛极,却仍旧理智,片刻之后,她已经抬起头来,拭去眼中的泪水,又是一副淡然的表情,打开了密道,密道里的黑暗掩去了她眼中残余的红肿。

自从恣烈身亡,她已经不再进入密道,这一回一进密道,不由得吃了一惊,一路的平安符,仍未曾撤去,依旧保持原样,在烛光中,蜿蜒至看不见的黑暗中,顺着平安符走去,第一次走进密道深处,黑暗中的密道阴森黑暗如墓甬,不由得有些发寒,下意识地看了看身后,摇曳的烛光,黑幽的影子,像阴魂一般跟在身后,让人不敢多看。

远远地有幽明向这边而来,泠凤第一个反应便是“有鬼?”不禁低叫一声,差点把手上的烛台给扔了,就有这时,皇上的声音传来:“凤儿,是我!我是明道!”

泠凤松了一口气,迎了上去:“皇上!”

黑暗中的人影走上前来,皇上走得有些气喘,道:“一入地道我才想起,这么长的路,又这么黑,你一个人肯定会怕,于是我赶快前过来接你。来,我先送你到元乾宫,到时你在你约摸着时间再走出来。”

黑暗中,皇上的喘息有些急,面色在烛光下竟然有些青白,泠凤看得有些惊讶,道:“皇上休息一下吧,您走得太快了。”

“不用。我们慢慢走就是。”皇上微喘一下,牵住泠凤的手道:“夫妻能一路同行,就算是前路黑些,我又走得快些又如何?”

一路渐渐行来,彼此都想起从前,想说什么,却又觉得无话可说,该说的,两人心中都已经明了,沉默间经过几个岔道,顺着平安符行来,泠凤心中默默地算着路程,想必现在已经快要到元乾宫了,便止住脚步道:“皇上快去元坤宫吧,我自己能走了。”

“不急。”皇上把手中的烛台放进烛弇中,把泠凤的烛台也放了进去,拉着她坐在一张石条上,轻喘了口气道:“休息一下。”

泠凤便也在他身边坐下了,两人默默无语,半天,皇上才道:“我忌妒他。”

“皇上?”泠凤微一讶然,随既低下头道:“他已经死了。你忌妒他什么呢。”

“他死了,可是他把你的魂也带去了。”皇上突然发出一声自嘲的笑:“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让你杀他,我以为他死了,你难过几日也就是了,谁知道你竟然是真的喜欢上他,喜欢得连你的心也不要了,随他一起埋了。”

泠凤不语,这些话若是在地面上,皇上必然不会说,但是现在他们在深深的地底,天地间只有他与她,心里的话似乎可以放开了。

“凤儿,我真后悔让他死了,要是没有他……你将来可怎么办呢?人生在世百年,你有那么长的日子要过。谁来疼爱你呢。”

不知是不是错觉,黯淡的烛光下,皇上的表情有些悲伤,有些怜惜,他看着泠凤,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抚动,泠凤不自在地向后退了退,皇上略一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用力拉向怀里,一低头,覆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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