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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岂有此理,这些人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放肆!”恣烈惊怒地狠狠一拍龙头扶手,一股煞气逼来,所有宫人不由自主地跪下,惊惧万分。

押运官白煞着脸,匍匐的地上随时准备引咎自尽,这是他第一次承当运送贡品任务,刚进京城,以为可以松一口气,谁知便迎面遇上一群猛将又说又笑地骑马正朝这边而来,为首一人看了眼车上插着“贡”字样的黄旗,突然大声叫道:“哈哈哈,看哪,我们老大又有好东西了!那小官儿,你从哪来的?车上是什么东西?”鞭子一指押运官,妄行之态毕露,街上人纷纷走避。

其他的武将模样的人纷纷围拢过来,那押运官早知道京中最不可惹、比王公贵族还神气十分的便是这些随龙武大将军征战出来的同伴,如果说恣烈已经是亚皇帝,那他们便是皇帝的兄弟,当今的亲王!不,比亲王还飞扬跋扈,亲王还得守着规矩,不敢抢劫贡品,因为抢劫贡品相当于造反,而这些将军却没有这些顾虑,贡品,现在不是贡给皇帝的,而给他们老大的,难道与自己一起出身入死的老大,会因为这点东西而与他们为难吗?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他们很有自信,在京中,他们一切的规矩与拘束都都不必守,唯一要守的就是老大有命令时,他们绝对的服从,所被他们看上的东西,便只能自认倒霉,现在他们的眼睛又盯上了这一批从淮南运送来的贡品,“来人呀,把这些都送到我府上去,待我亲自送给老大!”为首的将军一声令下,一伙人都哄然狂笑起来。

一群如狼似的随从嘿哈作声,上前动手,在大刀与威逼下,押运官也算是机智,并不强行反抗,只是大声道:“这里有一尊青铜鼎,是必须亲呈给大将军的,不是金银珠宝,其他的贡品由得将军们暂扣,这尊青铜鼎请让卑职带走!”

“再啰嗦,老大当场砍了你!”为首的将军冲着押运官挥了挥刀,策马领着同伙与随从便奔,押运官于是尾随这群人,看着贡品与这些人进了“镇边将军府”,便派人盯着,然后飞快地来皇宫求见大将军,叙述了事情的经过,恣烈大怒,整个大殿弥漫着一股火药味,让押运官不住地轻颤,若不是还念着三分“官体”三分“武威”三分“骨气”一分“希望”,早就软倒在地,求饶不止了,但是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一分硬气,给了他一分活命的机会,恣烈最讨厌软骨头,若他也像其他做错了事的官员那样不禁声的求饶,这时早就被恣烈给拖下去砍了。

大殿上气氛低得吓人,只听见恣烈狂躁地走来走去的脚步声,有时走得近了,押运官偷眼看去,大将军的鞋子映入眼帘,鞋子上绣着一只怪兽,逆眉怒目,眼中满含杀气,似乎看到他的窥视,那眼睛向他射来一缕冷光,原来是用黑矅石嵌成的眼下,却像真的一般转动自如,和它的主人一样放射着神秘而暴戾的杀气!

押运官只觉得背上的汗猛然析出,忙收回目光,恭敬地看着地面。

远远的,似乎有一群人向这边行来,慢慢听到佩珠叮当,接着鼻中闻到一缕幽香,如兰如麝,说不尽的醉人心神,大将军马上停住躁动的脚步,“皇后娘娘驾到!”太监唱声响起,大将军向前几步迎上去,“你怎么来了?”他柔声道。

“越是将近月份,越要多走动,太医说的,所以我走走。”一个脆糯的声音响起,令人像吃了人参果一般全身一清,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适。

“出什么事了?这个官员是谁?”皇后看着地上的押运官问道。

押运官马上伏首道:“臣淮南诸省贡品押运司长沈天,叩见皇后娘娘!”

“啊,原来是运送贡品的,平身吧!”皇后娘娘笑意盎然。

“谢谢娘娘恩典!”押运官沈天没有迟疑,马上站起来,来京前他早打听过,将军大人的话不得不听,不听必死,但是皇后娘娘与将军的命令,必以皇后娘娘为先,否则,下场不是一个死字那么简单。

果然一站起来,他便确信自己做对了,因为他看见大将军全部注意力都在皇后娘娘身上,眼里缠绵无限,他简直不敢相信那是叱咤缰场的大将军会有的眼神。

皇后娘娘,当他看向皇后娘娘时,真真切切地吃了一惊,一时竟忘了呼吸。

皇后娘娘檀眉凤目,鼻如悬胆,一袭鹅黄宫袍上绣嫣红牡丹与红桃,缨络披垂,真真是艳丽无双,不是传闻中和他想像中的那种温柔端庄范儿,她神态中略带着几分娇懒,在将军大人的扶持下,坐在椅上,腹部高高隆起,似有不胜娇弱,却让她充满了一种矛盾的奇异美感。

他不知道的是,皇后的端庄温柔是不假,传闻并没有讹传,只是从前刻意修饰得温柔端庄,硬生生将她原有的气质湮灭了,但是与恣烈在一起后,在恣烈的激发下,本性渐渐显露,又加上怀孕之故,那是娇纵恣肆,比恣烈的脾气还要坏上几分,倒把个恣烈降服得束手束脚,骂也不是,恼也不是,往往被她抢白得直咬牙,还得陪个笑脸问她:“骂累了吗?要不喝口水再骂?”

一个女人如果被重重规矩束缚压制,再美也没有活泛劲儿,不过是个木头美人;而一个女人,如果适当有度地放纵她的脾气,再加上男人的爱惜与体贴,那么就是不美的女子也自有她的天然灵气,所谓衣不过蔽体,食不过裹腹,而气度养人也,也就是说只有那种环绕在身上的气质,才是一个女人美的根本,现在泠凤正是这样的典型,她看了押运官一眼含笑问道:“出什么事了?说来本宫听听,给你做个主。”

沈天不由自主地把自己今天所遭遇到的事又细细说了一遍,见到皇后,他觉得似乎见到了希望,好像他的恶运可以在皇后手中终结,泠凤细细地听他把话讲来,沉吟一下道:“这么说来,这事与你无关,你做得很好。”

沈天不由得一惊,随既明白了,他原想保住性命就好,因为不管怎么说,押运贡品却在路上丢失,不管是什么原因,押送的官员都难辞其咎,更何况他是看着贡品被人抢走而不阻止,更是大罪,现在却听到皇后说他干得好,不由得有些轻视之心,女子当政,自不免妇人之仁,正想着,却到皇后道:“你能在最快的速度内明白情势力量悬殊,判断说明你头脑灵活;你能贡品被抢后,没有冲动行事,保全了自己与部下的安全,说明你心存仁慈,但是有些懦弱;你前来向将军请罪,但是我进来时,你却并不像一般罪臣那样吓得头脑都不清,说明你虽然懦弱,至少还有些骨气和勇气!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当时是觉得为了一个死物,把自己和部下的命搭上不值得,所以没有尽力拦阻,采取了这个迂回的办法,是不是?”

沈天听得肃然起敬,心中那一点蔑视顿时化作一股敬重之意,皇后此话句句切中要点!他开始明白了一些,恣烈将军之所以软禁皇上,却霸占了皇后,除了皇后绝美外,更重要的是皇后的睿智吧?他不由得对泠凤刮目相看。

皇后想了想,半嗔半怒地对恣烈道:“哪有这样的!那批贡品里,我记得曾经呈过贡品单,有婴儿的襁褓和一个定国大鼎,现在都被你的部下吞了去,你倒是乐得大方!我不管,定不定国我也不管了,你叫他们把孩子的东西拿来就算了。”

这句话好厉害,“定国”两字深深触动恣烈的心,他哼了一声,重重地坐下来,泠凤也坐下来,对沈天道:“此事虽然怪不得你,但是毕竟你渎职了,不治你之罪,何以惩后人?我要办了你,你可服?”

沈天早就心服口服,二话不说,郑重道:“但请皇后娘娘裁处!臣虽死无怨!”

皇后看了恣烈一眼道:“今日起,革你押运官之职,罚你三个月俸禄,到将军部下学为武之道,以去你的软懦,你可有意见?”

“臣绝无二话,皇后娘娘处置得当!臣谢娘娘恩典!”沈天官大喜,能在恣烈手下历练,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好事!他对皇后的敬仰之心更深一层,又感激又敬佩,一时竟有些语塞了。

泠凤说毕,对恣烈道:“任免之事,是你的分内事了,由你分配吧。”

恣烈笑道:“好吧,就让他先到兵营从一个士兵当起。每日随普通士兵一起出操,连同他的那些个下属也都去历练历练吧,将来就做你的贴身卫兵好了!”

沈天喜出望外,果然后来便到了恣烈麾下一支以严格著称的部队中努力奋进,后来对皇后是死而后已,这是后话。

恣烈受了泠凤话中的挑嗖,虽然平时不在意这些,但仍不免有些生气,将今日所有参与劫贡品的人召来怒声责问,但是这些部下都是对这些所谓礼节毫无概念之人,见恣烈竟为一些布匹绸缎和锅锅碗碗的东西对他们进行责骂,不由得便不服了起来。

“老大,当时你说过,打了天下,有饭大家吃,有妞大家上,我们知道你与皇后感情好,我们当她是嫂子尊敬,可是现在老大你却为了这些小东西骂我们?”拓山去了南疆,便以青松为大,一句话说出大家的不甘,不由得跟着他点头。

“混帐,我说过有饭大家吃,你们这些人平时在城中做的事够不够出格?老子说过你们什么了!还不知足?现在抢到你们老大我的头上,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大!”恣烈斥道。

“老大,我们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但是兄弟们现在都很丧气,雷将军他做了什么事,被你发回玉门关?拓山大哥为什么又被放到南疆去?”长可愤愤不平,其他人不由得纷纷点头。

“老大,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兄弟们风里雨里跟着你过来,当时那么艰苦的环境下,兄弟们说什么了?记得那次被胡军围困,什么吃的都没有,我们硬是把最后一个饽饽和最后一口水都给了老大你,就是因为相信你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可是你现在做的太让我们失望了!”

众将纷纷声讨恣烈,恣烈面色越来越黑,泠凤在屏风后,几乎可想想像得到他的额头青筋开始暴出,最后在你一言我一语的声浪中,恣烈狠狠拍了椅子,暴喝一声:“够了!”

众将平静下来,恣烈面色冷肃地看着亲信部下表情各异的脸,道:“这话我只说一次,太阳下山,把贡品给我原封不动地送回来!从此后,再让我知道你们私截贡品,休怪我恣烈翻脸不认人!到时别说我不顾兄弟情义!什么叫兄弟情义?兄弟情义就是可以随便抢兄弟的东西?老子上了你们相好的床,你们真的就没话说?拓山可以去南疆,你们也想去不成?”

他真怒起来,逆眉凶狠地竖起,杀气腾腾,刚才还在愤愤不平的部下们不由得收了声,虽然心中还是不满,但却没有人敢质疑和反抗,冷着脸告了退,恣烈皱着眉看着他们离去,知道这一次的事,怕是伤了他们的心了,一回头,看到泠凤的笑脸,好没气地道:“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你的部下耿直得可爱,连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个道理也不懂得,幸好遇上你,要是遇上对权力特别强的人,早把他们全杀了,现在他们可以联合起来抗议你,焉知将来不会联合起来推翻你?”泠凤坐在恣烈身边。

恣烈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抚着泠凤的背道:“凤儿,我发现你还有个好处,那就是善于挑拨!你想挑拔我与部下的关系?”

泠凤不慌不忙道:“我说的话,只是存在你心里而已,他们又没有听到,淡不上挑拨,而且你要是立场坚定,我又怎么影响得到你?”

所谓枕边风,强如龙卷风,天天吹,天天说,便如催眠一般,不知不觉就在心里种下了疑虑之根,所以玉妃当时能鼓动曾经深爱过自己的皇上冷落自己,这个道理她是不久前才想明白,当时身在情网中,头脑不如现在清醒,若是当时就想到这一点,哪有玉妃猖狂得意之时?

如今密道成了泠凤与皇上的暗地交流通道,所以当恣烈提议让泠凤去清波苑去避暑时,泠凤便以身子不便为由辞了,继续呆在闷热的京城,好在恣烈命人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都放上冰块,降低了大殿的温度,这样方才好些,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推移,泠凤的脾气越来越坏,几乎到了喜怒无常的地步,忽哭忽笑,忽喜忽怒,前一刻还在为将来孩子的事作准备而开心地说着,下一刻突然便沉默了,马上命人把恣烈找来,对着恣烈又哭又打,整个如疯似癫,太医对此也束手无策,归咎于孕妇临产前的心情紧张所致,所以恣烈不但整天被召来唤去的挨骂,还得不时提防泠凤生气之下作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来,现在连御花园中的石凳都被包了一层锦褥,以防皇后娘娘生气之下撞到石角。

没有人知道泠凤心中的苦,除了孙琳略知一二,嬷嬷稍懂几分,武惠没有爱过人,不会明白爱人的苦。

她苦在心中,却无人可诉,随着临产脚步的临近,她觉得自己几乎要疯了!

恣烈对她的体贴与关心爱护,桩桩件件让她如何忘得了?她思念娘亲,他亲自陪她到娘亲的坟上去,娘亲的坟已经分外的整修一新,规格塞过亲王妃的品级;半夜醒来脚抽筋,不等她痛得叫出声来,他马上就醒了,温柔地开始给她活血推筋;她爱吃的东西,他记得比她还牢;她爱发脾气,这样一个脾气暴躁的大男人,一声不吭地任她打骂,全无威风。

可是他毕竟是个侫臣啊,对她再好,也不过儿女之情,国家大义是远远凌驾于儿女私情之上!皇上那双坚定且信任而眸子,时时在眼前晃,这些日子,通过密道得来的计划,皇上策划得越来越完善了,只等她孩子一生便成事!她常常无声自梦中醒来,睁着眼睛看着黑暗中那模糊而坚毅的轮廓到天明,深怕一闭眼这样的温馨便过去,徒留下黑暗给未来的她。

若他不是侫臣,若她不是皇后该多好!可是她收不了手了!现在朝廷中的心怀旧帝的大臣们,家里的三位哥哥们,还有无数被恣烈手下欺压得无处喊冤的百姓们,都在看着她!

所以她一时喜,一时怒,为天下喜,为自己怒,就在这样的忐忑不安反复无常中,秋天来临,谢了林花,红了枫林,八月、九月、十月!

时间何其匆匆!

时间已经到了十月上旬,她的产期,就在十月下旬,宫中四处挂起平安符,道观里不等恣烈吩咐,就已经开始为皇后打起了平安醮,庙里同时也开始为皇后念起《血盆经》《除罪清咒经》,民间已经开始卖起了“送子娘娘”,四处都在为皇后的安产开始准备,皇后娘娘虽然身子不洁了,不过所有人都知道,要是没有皇后娘娘制住这个侫臣,情况必定比现在要糟一百倍!且不说别的,单是那些只是不小心冲撞了恣烈部下,便被投入监狱的无辜百姓,那些被恣烈部下抢所的女子还有无数破产的商家,就足以证明恣烈手下无理而残暴!更不用说被这些恣烈部下杀了的无辜平民!

皇后娘娘是好样的,天下都在祈祷,这与恣烈所想倒是难得的统一,现在宫中太医院的人为了皇后娘娘的安产,每天都在准备中,皇后娘娘随时生都无防,宫中助产婆都是各王府里熟练的接生婆,然后仍旧在太医的指导下,一遍又一遍地进行着演练,演练着到时随时可能发生的不测与状况,然后给出相应的应对措施。而皇上,对于泠凤将要临产,表面上没有什么言辞,但是私下里,从元乾宫到太元宫的密道中,早就一路挂满了安产符。

每个人都又慎又喜又惧地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只有玉和宫,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皇后要生了!玉妃恨得牙痒痒,可惜无法接近太元宫半步,更做不了手脚。现在将军一颗心都被皇后的待产给占得满满的,几个月了,一次也没有来过玉和宫,甚至连问也不问她得到什么消息没有,拿到那图没有,仿佛这世上就没有玉妃这个人一般,这让自认为天生丽质不输于皇后的她,如何接受这个事实?若只是这样也罢了,偏她又是那样心仪着大将军!相信他沉稳的脚步,冷而硬的表情,那一对逆天而竖的乌眉,在心中,她甚至把他的脸,从发丝到眉嘴唇都抚了一遍,满怀柔情地依偎在他的怀中,然而幻想之后,却越发让她心急得发狂!空虚得发狂!

“去死吧!文泠凤!”黑夜中,玉妃披头散发坐在床帐里,手里拿着一根针,恨恨地一下一下扎进一个布偶的心窝子:“扎你的心窝!扎你的肚子!扎你的腿!还有你的眼睛!你以为它很美吗?我扎瞎它!让你再也看不见大将军,让大将军看到你就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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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现代阴狠毒辣,手段极多的火家大小姐火无情,穿越到一个好色如命,花痴草包大小姐身上,会发生怎样的化学反应?火无情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脱衣秀。周围还有一群围观者。这一发现,让她极为不爽。刚刚穿好衣服,便看到一个声称是自家老头的老不死气势汹汹的跑来问罪。刚上来,就要打她。这还得了?她火无情从生自死,都是王者。敢动她的人,都在和阎王喝茶。于是,她一怒之下,打了老爹。众人皆道:火家小姐阴狠毒辣,竟然连老爹都不放在眼里。就这样,她的罪名又多了一条。蛇蝎美人。穿越后,火无情的麻烦不断。第一天,打了爹。第二天,毁了姐姐的容。第三天,骂了二娘。第四天,当众轻薄了天下第一公子。第五天,火家贴出招亲启事:但凡愿意娶火家大小姐者,皆可去火府报名。来者不限。不怕死,不想活的,欢迎前来。警示:但凡来此,生死皆与火家无关。若有残病者火家一律不负法律责任。本以为无人敢到,岂料是桃花朵朵。美男个个很妖娆一号美人:火无炎。火家大少爷。为人不清楚,手段不清楚。容貌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他有钱。有多多的钱。火无情语录:钱是好东西。娶了。(此美男,由美瞳掩饰不了你眼神的空洞领养。)火老爷一气之下,昏了过去。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二号美人:竹清月。江湖人称天上神仙,地上无月。大国师一枚。美得惊天动地。火无情语录:美人好,尤其是自带嫁妆又会预测未来的美人,娶了。(此美男,由东de琳琳领养)三号美人:轩辕子玉。当朝七皇子,游历四国。一张可爱无敌的脸。单纯至极。火无情语录:可爱的孩子好,可爱又乖巧的孩子更好。可爱乖巧又不用给钱的孩子,娶了。(此美男,由刘千绮领养)皇帝听闻,两眼一抹黑。他的儿啊。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四号美人:天下第一美男。性格不详,籍贯不详。火无情语录:谜一样的美人,她喜欢。每天都有新鲜感。娶了。(此美男,由告别的爱情li领养。)五号美人:天下第一名伶。火无情语录:解风情的美男,如果没钱花把他卖了都不用调教。娶了。(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六号美男:解忧楼楼主。相貌不详,身世不详。爱好杀人。火无情语录:凶恶的美人,她喜欢。娶了。(此美男由陈铭铭领养)七号美男:琴圣。貌如谪仙,琴音杀人。冷清眸子中,百转千回,说尽风流。(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夜杀:天下第一杀手。(此美男由静寂之夜领养)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