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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有刺客!”人群惊恐地如潮水一般向后退去,“护驾!护驾!”同时四百侍卫在刹那间组成一辐巨型盾牌,挡在了金銮舆前,在极快的时间内,将金銮舆团团围住,共击刺客,当!”“咯啷啷!”尖锐的金属撞击声破空而来,观礼的人群无不惊呼狂叫,开始狂呼互相踩踏现场一片混乱!

“百姓不得乱跑!违者格杀勿论!”带队护仪大将军厉声喝道:“众将听命!一队清东场,二队清西场,三队顺势合围!”

这些护龙卫队全是恣烈之人,临危而不慌,在大将军的一声命令下,七百金吾卫,一千御林军在极快的时间内,将人群清散,原地回身,便将那些刺客围在里心,内守外攻,极是训练有素,为首的黑衣人屡击不中,金舆四面尽竖金盾,金镖铁箭无用武之地,眼看无法接近金舆,当机立断,大声道:“点子硬!大家同上翠微山吧!”想来这句话是暗号,黑衣刺客一听唰唰唰虚攻几招,剑光所到之处,侍卫不得不后退,就在这时,黑衣人脚一点,率先冲出重围,这些人的武功极高,见机极快,谁先锋,谁中军,谁镇后,分派得清清楚楚,纵是千军万马也走得潇洒利落,官兵们也没能拦得住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了。

一朵耀眼的黄色火焰在天空炸响,尖啸声传彻八方,不远外,又一朵黄色火焰炸响,如此这般一传一带,不过须臾之间,全城已尽知有事发生,守城将军一见黄色火焰,第一时间命令关闭城门,于是,九门尽闭,城门落锁,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里,城内大肆搜查刺客,那些刺一冲重围,便如泥牛入海,再也找不到,消息传入皇宫,恣烈不怒反笑:“没想到那个皇帝居然还有人想杀他?我以为他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没有人会注意,看来我小看这个皇帝了!”

“将军,这些黑衣人武艺极高,看来不是一般的刺客或死士,看身手应当是江湖门派的顶尖高手,而且进退有素,幕后指使者必然不是一般人,因为一般人命令不了这样的高手,他们一旦遁入人群,便不见了踪影,可见在京城已经有一定的时日,对京城了解很透,更有可能已经在京城有了落脚点,所以才敢在万寿节上如此嚣张。目前皇上并得罪人之处,这些人显然不是冲着皇上来的,而是以此为幌子,进行我们未知的阴谋。”九门提督之职,本是拓山担任,他去了南疆后,便由眼前的精高个子任为海担任,任为海也是名门之后,头脑清晰,比拓山的有勇无谋强上几倍。

“很好,处理得很妥当。”恣烈黑沉沉的眼睛凌厉地瞥了他一眼:“看来你这个九门提督当得还挺称职,那你就继续查下去,查到幕后主使人为止!将来自有你的好处!”

“多谢大将军!卑职一定尽力清查出此事背后的阴谋!”

泠凤一直都在注意听着这件事的首尾,依她看来,这件事实在蹊跷,要说刺杀,选在今日确实是好日子,皇宫戒备森严,尤其是恣烈的兵马常驻皇宫四围,想要进来自然不大可能,唯一的机会也就只有皇帝出宫的日子,而且在闹市中刺杀,事成可退混入人群,事不成还可以引发混乱,是绝好的时机,但是——问题是,皇上如今已经相当于无害,一个无权无职的皇帝能做下什么天理难容的大事,引得这些高手集体刺杀?刺杀了皇帝对谁有好处?

她的眼睛看向恣烈,恣烈斜靠在云榻上,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神情研究着她,见她转过头来,手一扬,一样红色东西朝她的嘴里飞来:“张嘴!”

她想也不想,反射性地一张嘴,却是一个樱桃。

他看着她嚼着樱桃,满意地笑了,这才开口道:“不是我。”

泠凤略一想,便马上明白了,先不说自己和他的约定三年,如果恣烈想杀皇上,她能怎么着?皇上已死,大臣们自当另立“明君”,谁肯为一个死了的人去奋起反抗?再说要是恣烈杀的,以他的能力可以做得更好,不可能一击不中。

“就算不是你,你敢肯定不是你的部下?”泠凤依事实说话,眼睛越发地冷静疏远:“如果皇上不在,那么下一个上位的人就是你,你虽然答应我三年时间,可是你部下却未必愿意,而你却可能借机行事,如果皇上死在他们的手下,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登上帝位,是不是?”

天边隐隐的雷鸣电闪,如天鼓一般隆隆作响,一大片乌云远远地向皇宫扑来,如一只巨大的黑怪兽,张大它的羽翼,要将天地万物吞没,这是夏季的第一场风暴,一场酝酿许久的要让天地为之变色的风暴!

恣烈头上的金冠一动不动,眼睛盯着泠凤愤怒的神情,只是手一握,将一只玉杯捏成了粉末,从指缝中流泄下。

“哈哈哈!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我的人做的?很好,我就让人去查,如果确实是我的部下做的,那么我就把他们全发配到边疆再去守边关两年!如果不是他们做的,那么很抱歉,我对你的怀疑很不高兴,我们之间的约定缩短到两年!”恣烈仰天长笑,眼中的红色怒火一闪而过,泠凤冷静下来,发觉自己一时的意气让自己陷入两难,如此一来,便少了一年的统筹部署的时间,“怎么样?你想好了吗?”恣烈嘲讽的声音又响起,泠凤瞬间做了一个决定,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好!”

“很好,这件事我让任为海去查,这个人的能力比拓山高,而且,他的父亲还是你们文家的秘密心腹,他的话,你会相信的。”恣烈看着泠凤微微一惊的神情,笑道:“你以为你把他这样处心积虑地安排进来,我会不知道?”轻轻托起她的下巴,两指在她的颊上微微用力,充分显示了他的不悦,眼睛却越发地柔情蜜意:“现在别人的事说完了,该说说我们的事了!宝贝,你这样为那个男人这样在意,让我很不高兴。”

他总是叫她“凤儿”现在却叫她“宝贝”,刻意的装出的温柔越发显得他冷侫无情,他极其不悦,泠凤微微蹙眉,轻轻一声痛叫:“放手,你弄痛我了。”

恣烈越发笑得爽朗:“你也知道痛?”

说着果真放开手道:“狗养熟了见到主人还会哼一声,你呢,肚子里有了我的骨血,仍旧还是个养不熟的小母狼!时刻都想着张开你那锋锐的牙!”

“恣烈,你说得太过分了!”泠凤怒道:“够了!”

“不是吗?说中你的软处了?”恣烈叹气道:“我真不明白,那些世俗的东西,有什么值得你这样为之拼命?得,就当我是一个粗人,不懂你那高尚伟大的情操,不过我想我说得没错,你虽然对我有那么一丝丝情意,但是绝对抵不上这所谓的大赵江山。”

泠凤冷冷地站起来道:“我不想说了,让事实来说话吧。”

“别走,你让我怒火挑起了,就想这么一走了之?你也得让我发泄发泄怒火,坐下听我说!”恣烈不碰她,衣袖一卷,泠凤身不由已地跌回地面的软垫上,恣烈站起身来,半跪半坐在她身边,居高临下睨着她,笑得更开心了:“你这些日子以来的戏作得很足,要不是我早就知道你的底细,差点被你骗过了!你的心里,一直存着那个没用的男人,不对——不能说他没用,要是他没用,就无法让你这个聪明人这么死心塌地忠心于他,哪怕对他已经没有了感情!”

“你怎么知道我对他没有感情!”泠凤倏地抬起头:“你不觉得你太武断了吗?说不定我不但对他还有感情,而且还更深厚了呢!”

恣烈眼中的怒火越发地炽烈,上上下下地打量她,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她的腹部,轻蔑地说出一句:“你以为你是圣女?”

够了,这一句就够了!

这些日子,他与她夜夜交缠在床上,她的脸总是埋在他的怀里,她的手搂着他的腰,如果说刚开始她是作戏,那么后来早就脱离了作戏的本意——从那些杀虎事件之后,她就已经明白自己的心发生了转移,她在他的面前,尊严早就已经一败涂地!

强压下眼泪,她努力地抬起脸,笑道:“不错,我不是圣女,所以我可以不爱他,也可以不爱你!男人算什么呢,若不是只有你们两个男人摆在我面前,我还可以爱上更多的男人呢!”

太元宫的气温骤降,远处隐隐电闪雷鸣,在太元宫沉默的间隙,黑龙挟带着雷霆万钧之怒,狠狠地皇宫正在方劈下了一道亮得惨白的闪电,暴雨来临了,雨声,雷声,交织成一片,天地一片混沌。

“原来这就是皇后的本性,撕开了这一身和你不相衬的端庄的凤袍,你的本性也和普通青楼女子差不多。”他缓缓地,清晰地道。

“拜你所赐,让我知道了我的本性。”她也同样缓缓地,清晰地回答。

“很好。”恣烈点点头:“很好。你用真本性对我,那么就是你逼我露出真本性的。”

他深深地看着她,很好,她就是一只养不熟的小母狼!他眼神复杂,看了她许久,似乎要从她武装得坚强无比的眼睛中,找到什么,最后,仍旧什么也没有找到,他拂袖而去,殿门口,一个小宫女正捧着一碗雪耳燕窝汤走进来,冷不妨与恣烈撞了个正着,一整碗汤都合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那宫女吓得面无人色,恣烈鸷猛的眼睛瞪着她,让她像抖筛子一般抖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拉下去,开膛破肚!有冒犯我者,一律开膛破肚!”魔鬼的声音从恣烈口出吐出,那宫女被恣烈随身士兵拉了出去,殿外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转眼没有了声音,所有元太宫的人伏跪在地,连求饶的声音也没有人发得出。

“我的耐心有限,最好不要逼我,要不是看我的骨肉份上,今日我便杀尽宫中人!”

泠凤跌坐在地上,倾刻没有了反应,这时的她,才知道,这个一向对她露出笑容的恣烈,平时那狂暴之像,已经是他最善良的表现了,他,他现在要露出真面目了吗?

雨越发地大了,大得天地间,似乎只剩下雨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与人。

这一场交锋,他与她两败俱伤,当天恣烈一怒之下,搬离了太元宫,住进了皇上的外书房,他不再来太元宫,连奏折也不再给泠凤批阅,只是在吃用上倒不曾委屈了她,宫中的乐伎她也可以随意使唤,但是想要见外人,却是绝对不行!

皇后被软禁了,连皇后娘家兄嫂们也不得相见,太元宫的守卫骤增,太元宫里三层外三层被囚得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朝中官员们窃窃私语,只是没有一个敢当众说出口来,大赵,真要变天了。

百官神色惶然,莫衷一是,虽然他们如今被迫臣服于恣烈,但是并不代表他们就默认了恣烈当皇帝,如今恣烈正大光明地坐在金銮宝殿上,那张只有皇上与皇后才能坐的宝座,他坐得这样理所当然,再加上皇上遇刺的消息,所有人都在猜测着这位大将军最后的发难时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之所以没有将皇上索性鸩杀于宫中,也许差的只是一个民心,毕竟,这个江山是大赵的江山,百姓心中的皇帝,是那个被困囚于宫的明道天子,而不是靠兵力与杀机登上如今地位的龙武大将军!

这些都只是百官的猜测,谁也猜不透这位大将军究竟想干什么,然而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更让人惊恐不安,如今大赵的气氛,就像那暴雨未来之时,沉闷得无比,却无法解脱。

夜深了,外面依旧是暴雨倾盆,泠凤一个人坐在寝殿中,呆呆地听着外面的风雨声,从前他在时,觉得天地间一切都不放在眼中,自有他挡了去,如今一旦他离去,她惊觉自己已经习惯了他的陪伴,那朗朗的笑声,那双逆立的眉,视天地礼法规则为尘土,似乎不影响她,却又实实在在地将她心中自出生以来,她身边的每个人言行举止间,在她的心中根植下的深深的尊卑礼法,悄悄地毁灭。

然而今天恣烈杀了一个宫女!一向在自己面前从不杀人的恣烈,这一次却杀了她的人,这是给她最严重的警告吗?

“娘娘,歇着吧。”孙琳温和的声音响起,她收起有些空洞的眼神,淡淡地应了一声。

“娘娘,其实将军虽然搬了出去,可是依奴才看,只是暂时的,且不说娘娘怀中还有一个他的孩子,就是将军对娘娘的情意,我看他也没有那么容易放下。”孙琳道。

“孙琳,你是男人,你从男人的角度来看,撇开身份地位不谈,皇上与恣烈,哪一个更值得信任?”泠凤突然有了想长谈的兴致。

“娘娘,孙琳已经不是男人了。”孙琳平静地回答了她前半句,不答她后半句。

“孙琳,你知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那种人,你虽然进了宫,可是我知道,你的心还是男人的心,从来没有变过,你敢作敢当,心思缜密,对我忠心,对下宽厚,是个好男人。”宫中对太监的看法是畸形的,太监这一种被剥夺男性特征的无性人,总是被当作一种怪物,连卑下的宫女,对太监也是又怕又鄙夷,在宫中,宫女们对骂时,经常骂的就是:“你被公公看上了吧?”可见对太监的歧视有多深。可是太监也是人,去了势,没有人后代,心中本就自卑之极,再到处被人轻视,根本上造成了太监性格扭曲,对人怀着恶感。

“多谢娘娘。”孙琳微笑道:“说是奴才服侍皇后娘娘,其实应当说是娘娘护住了奴才。主子要是看不见奴才,那奴才到处都被人瞧不起,只有主子信任与恩宠了,奴才才不会处处受人欺负。”

说到真情处,两人相对而笑,自从恣烈搬进了皇后宫,主仆两人好久没有这么推心置腹的长谈,孙琳这么不急不缓地说着话,将泠凤有些不安的心慢慢平复下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躺在床上,孙琳坐在床边,一点一点熟练地给她按摩着手脚,促进血液流通,以防随着越来越大的妊娠月分,出现水肿情况。

原本,这都是恣烈的活。

“有时我觉得我都不是我了,一边是皇上,一边是将军,我偏偏对这两个男人又都动了心的,我从没有想到我是这样水性扬花。”泠凤叹道,手里撑着一片绡纱在眼上,透过眼前的薄纱,看一切东西都朦朦胧胧。

“娘娘嫁给皇上,那是无可选择,后来与皇上之间,也是患难之情,就好像两个人在风雨中,会不由自主地相依在一起一般,风雨过后,该分开还是要分开,所以皇上走了他的路,娘娘碍于身份,却走不了,这其实对娘娘并不公平。”孙琳细细地分析:“对将军也是如此,将军的手段太过强势,娘娘根本无法反抗,所以也是无可选择地和将军在一起,但是究其娘娘的本心,也许对这两个男人都并不是非常满意。”

“确实如此。”皇上太花心,恣烈太残暴。

“将来,娘娘睁大眼睛看好了再嫁吧。”孙琳的声音清清浅浅地传了过来,眼睛里温柔的理解和同情。

“孙琳,要是我实在无人可嫁,我就嫁你好了。”泠凤放下脸上的绡纱,开玩笑道。

孙琳细白的脸一瞬间染上一层红晕,如涂了一层粉一般,难得地板起脸,薄怒道:“胡闹,这哪能随便说!快睡觉!”

泠凤这么一调戏孙琳,心情大好,孙琳在一边看着泠凤笑着入睡,含笑为她盖上了薄纱被,心中却是跳跃不止,他从来没有想过皇后娘娘嫁给自己的一天,皇后娘娘是天,他不过是地,不一个世界的人,如何能在一起,只是皇后娘娘这一袭话,却让他拾起了做人的尊严,一个残缺男人的尊严。

就好像一个茶杯,虽然破了一个盖子,却仍旧是茶杯。

娘娘,就为你的这一句话,孙琳这一辈子为你生,为你死,决无二话!

皇后被软禁的消息传入元坤宫,皇上听到消息,不由得放下手中笔,对刘权道:“消息可靠吗?”

“可靠,皇上,如今外面的人都知道,并不是秘密,那个恣烈胆大包天,竟然占住了皇上的外书房!”

外书房就理政殿中,是皇上平时理政问政之作,用来看书的地方,虽是书房,但是里间也设有一间不逊于寝宫的小房间,床褥榻桌俱全,是一间小型寝宫,皇上有时理政迟了,也会歇在那儿。

“胆大包天?”皇上玩味着这几个字:“连霸占皇后这么大逆不道的事他都做了,不过是一间小小的书房,有什么好胆大的。”

“奴才失言!请皇上恕罪!”刘权连连请罪。

“起来吧,你不必请罪,你也是一片忠心,如今我的身边也只有你了。就连……”皇上摇摇头,正要再说,门外的一个小太监轻声禀道:“皇上,玉妃娘娘驾到了。”

皇上马上收了声,示意孙琳站起来,在纸下又勾勒下一幅竹子轮廓,这竹子在山石间,斜斜地引出疏疏的枝条,若是清雅,“皇上,参见皇上!”玉妃轻巧地踏进殿来,对着皇上盈盈一拜,“起来吧。玉妃来得正好,朕正为这一竹图的布局伤脑筋呢,你也来看看?”

皇上笑着把玉妃拉起来,眼里一片温柔。

“臣妾不敢随意评论皇上的墨宝。”玉妃见皇上今日对自己的态度甚和,不由得心喜,笑奤更深。

“快过来,难得朕今日心情好,想找人切磋一下技艺。”皇上将一支笔醮饱了墨水,塞到玉妃手中,含笑看着玉妃。

玉妃虽然出身低贱,但是作为三王爷的义女,自然也学了琴棋书画之技,否则何以与皇上对话?便不再推辞,接过笔来,沉思良久,在山石旁添了寥寥几笔水波,这一下,清泉幽深,竹声幽咽之感跃然纸上。

“好好好!玉妃果然是心思灵秀!”皇上拍着掌道:“不错!”

他笑着表扬,眼底却是一片冰寒。

“皇上今日气色甚好,可是知道了那位大将军搬出太元宫一事?”玉妃见皇上心情甚好,放下笔道。

“唔,我刚听说的。”皇上皱皱眉道:“提太元宫做什么,别扫我的兴!”

玉妃试探道:“那可是娘娘毕竟皇上的正宫……”

“玉妃!”皇上倏地驳然大怒,将笔一丢:“你是想来气我的吗!那个女人腹中怀着别人的孽种,早就不是我的皇后了!之所以没有废了她,也没有杀了她,也不过是因为——我现在没有权!”

“臣妾多嘴了!皇上病体方愈,快到床上躺躺,臣妾给您捏腿。”玉妃乖巧地推着皇上来上床上,展开了被衾,服侍皇上和衣躺下,坐在皇上腿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皇上的腿,只是那眼睛不时地在皇上的大床上梭巡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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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澄(下)》历述何澄留日学生活、辛亥革命、军阀混战、抗日战争几个时期中何澄的作为。何澄坚持共和,主张统一,反对日寇,抨击汪伪,这是他一生的大节。作者苏华、张济用自然流畅、真实深沉的笔调记录了何澄的一生。本书是一本关于民国史的人物传记。作者苏华、张济用自然流畅、真实深沉的笔调记录了山西省灵石两渡村何家的代表人物何澄的一生 。《何澄(下)》中几乎涵盖了晚清和民国众多名人,可以说每一章都是一 个专门的学科,是一部超具史料价值的图书。
  • 重建中文之美书系立场

    重建中文之美书系立场

    精选近几年《百花洲》杂志“领衔”“立场”“虚构”“叙事”“重建”“前世”栏目中刊发的短篇小说作品,汇编成册,总结了近几年中国各类文体的文学创作成就与风貌。在浩如烟海的文学创作中,编者们从作品的价值上反复斟酌,碰撞,判断,从而披沙炼金,把或感人肺腑或引人深思的,现实中受到普遍好评、具有广泛影响的,具有经得住时间考验、富有艺术魅力特质的好作品,评选编辑出来,以不负时代和读者的重托与期望,恪尽对中国当代文学事业的责任。
  • 重生之修炼者

    重生之修炼者

    生前他是古老家族的传人,手握一方势力,执掌生杀大权。重生后拥有五大龙主法力,执手遮天。都市异能称霸,美女艳遇无穷。天才枭雄般的性格,冷静沉着的心思,强大无匹的实力注定他成为绝世强者!且看世界在他脚下如何被一步步的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