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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出去!”

伏在桌上的泠凤突然含糊地道,一脸睡眼惺松地抬起头来,众人大吃一惊,娘娘没事?

“是不是将军不在,命令你们在本宫睡觉的时候,可以任意闯进来搜查本宫的人?”泠凤看得出是勉强压抑着打呵欠的举动,手掩到一半就放下来,冷然道。

“娘娘恕罪!方才殿内传出奇怪的声音,奴才与侍卫们怕娘娘有不测,忙叫孙琳开门,他支支吾吾就是不开门,所以情急之下才大胆私闯娘娘憩室,娘娘请看到奴才等人的一片忠心上,恕奴才等人死罪!”一个大太监忙道。

“方才本宫说过要看书,后来看书迟了些,略打个盹,对孙琳有命在先,休息时不得有人打扰,所以他不曾开门,可是本宫万万没想到这也能成为你们肆意闯入的理由!”泠凤皱眉道:“看来将军不在,我这个皇后娘娘难免不成为软虾,任人欺辱!你们不是要搜孙琳?你们要搜孙琳就快搜,搜完了他再搜本宫!”

这罪名扣得太重了,要是让恣烈知道他们让皇后娘娘这么不痛快,十条命也不够抵的!

“娘娘恕罪!小人等莽撞了!娘娘请恕罪!”哗啦啦跪了一地的侍卫和太监请罪不止。

“等将军回来,本宫再亲自请问他!”泠凤略微提高声音道:“出去!”又把手上的书用力一拍:“这样看的什么书!好好的心情都没了!”

一群人小心地倒退出去,为首的太监忙关上殿门,孙琳此时已经汗流浃背,轻声道:“好险,要是娘娘再略迟醒片刻,奴才就无法交代过去了!这个,”他指了指怀中:“这个也险得很,只差一点,他们就搜身了!娘娘什么时候醒的?”

“突然一声巨响,就把我震醒了,只不过当时有些晕,又没弄清形势,没敢乱动,后来见他们要搜身,我才出声。”泠凤也吁了口气,道:“这些侍卫和太监全是将军的心腹,没一个好对付,方才一进来,二话不说,就要搜你的身,幸好我及时出声。拿过来。”

孙琳忙把怀中药递过去,泠凤抚着那个小瓷瓶上的青花图案,心中又是一痛,好像在心中平静了许久的痛楚,突然像只猛兽觉醒,暴蹿出来咬了她一口!现在的她已经冷静下来,然而方才皇上刚给她药时,那种感觉,简直像她已经亲手将恣烈杀了一般!

好像她曾经杀过恣烈一般,那种痛与苦,无奈与悲伤,是那样真切!

“孙琳,我拿到这药的时候,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昏过去吗?”她突然问道,只是为了抒解心中的疑惑,并不等孙琳回答,自行接下去道:“因为我看见我从前杀过他!用的,也是毒药。如今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与他,究竟是不是前世的仇人?难道这一世注定还要再杀一次才得抵消前世的恨意?”

“娘娘!”孙琳缓声道:“我记得您说过,很久很久以前,就曾经梦到过将军,那么说不定真的有前世之说。但是若说到恨意,奴才与娘娘与想并不一样,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上天并不会给人这样深刻的仇恨,也许这一世的情况和皇后娘娘梦中的并不一样,这一世,上天是为了让你们的仇恨得到疏解,才再次安排娘娘与将军再次见面!”

“可能吗?孙琳?”泠凤含笑看了他一眼,眼中感激之情满溢,只是却有些无力:“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你把眼前的局势却也看得很清楚,安慰人不是这么个安慰法,疏解仇恨,你人为可能吗?他一来便是翻天覆地的掠夺,除了仇恨,你以为他是在为我大赵贡献力量吗?”

有些事,当事人并不清楚,所以娘娘看不见将军眼中的深情与爱恋,可是孙琳对男人的心理却知道得清楚,虽然无力驳皇后的话,因为恣烈确实称得上一代桀霸,但是越是这样狂傲的男人,用起心来,就越专一!只是这道理,皇后娘娘恐怕永远不会懂。

雁云山,劈山破石的一箭,将一只在地上极速穿行的彩带挑起,飞出数尺,牢牢钉在一块花岗石上,那彩带犹在不住地翻卷,仔细一看,却是一只金环蛇!铁箭穿过它的下腭,将它钉在石头上,所以它还在扭曲着,唁嘶着,咝咝作响,冲着恣烈等人吐着长芯,一只小眼睛穷凶极恶,令人作呕。然而那蛇身,却是美艳之极,黑金相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实在诡异而美丽之极。

恣烈等人站在石头前,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那蛇想是痛极,不住地滚来滚去,然而它动得有多厉害,痛得就有多厉害,雷云开看了片刻,对恣烈道:“这种金环蛇,最毒不过,七步必死,我曾教过你,‘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这一句,你可记得?这种金环蛇,比青竹蛇还毒得紧,可是越是毒的蛇,就越美丽。”说罢,他的眉头挑了挑:“若不早除忧患,必为之所害!心慈手软,宥于他情,必招灭顶之灾!”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犹是可,最毒妇人心”,当初雷云开教恣烈念书,就曾提到这句话,恣烈岂不知他话中有话,哈哈一笑,道:“便是再毒又如何?总有一天我要将她满口毒牙拔尽,教她走不得,逃不得,苦不得,怒不得!”

雷云开见他这般,笑道:“你还是和杀敌时一般,我本来还怕你过惯了富贵日子,忘了本来的面目,耽于游乐而不思忧患,看来是我多虑。”

“我恣烈睡觉时,几时忘记刀出鞘?”他长声笑着,拍了拍囊袋,那里有凌晨刚送到的飞鸽传书。

当时在前线时,他们追截一小撮敌人,却遭遇到了敌方大队人马,双方围追堵截逃,各种手段使尽,七天七夜的时间里,每一个人睡觉时都必须刀出鞘,箭上弦,就是睡觉时,也必须把耳朵竖得直直的,任何一点响动都会把人从梦中惊醒!后来到了凌晨,正是人精神最放松时,连巡护的卫兵都有些迟钝,这时一小支敌军似乎窥到了他们的宿营地,向他们偷偷潜来,人还在老远,连巡护的卫兵都没发觉时,恣烈就已经醒了,当场布置阵形,将那队偷袭敌军尽数歼灭于包围圈中,说到从前的事,男人热血澎湃,豪气万千,对视一眼,拔刀在空中对击,发出铿然长响。

雷云开与恣烈之间的深情厚意,拓山等部属深知,拓山走上前道:“雷将军,老大,我们在打猎,怎么还掉书包?快走快走,我还没有打尽兴!今天一天也才打了十几只中猎,三十几只小猎,大猎都没见到一只!真是扫兴!”

小猎是鸡兔等小形猎物,中猎便是中等鹿,野猪等猎物,大猎即指大型猛兽,虎,狮等动物,雷云开笑道:“拓山也是一个大官了,怎么还是不肯学点书?将来你的娘子搞不好嫌弃你!瞧你现在都还没有娶上媳妇,说不定人家姑娘就是嫌你腹中无物,跟你这个莽夫没意思!这地方,山又不大,林又不深,哪来的大猎给你打?等到秋天时,我们去御鹿山好好打打!这儿只能叫松松骨,在那儿才叫真打猎!”

拓山挠了挠头道,不好意思地道:“说到我鲁莽,这也有可能,怪不得那个小娘们连看也不看我一眼。”

雷云开与恣烈惊讶地道:“你也有喜欢的女子?”

这个拓山向来粗豪,对儿女之事,向来只有两个字“无聊!”这个不懂情爱为何物的家伙,居然也有喜欢的女子?这可太奇怪了,拓山什么时候开始想通了?或者说,拓山什么时候开始“婆婆妈妈”的了?

“就是皇后身边的那个女官,叫武惠的,娘的,瞧不出一个小丫头,居然这么拗!将军在练马场杀虎的那天,你们还记得吧?我见到小娘们长得还挺俊俏,就上前搭话,谁知那个小娘们就是不看我一眼,我和她说话,我说‘喂,小丫头,我看你很顺眼!’她就回我一个字,差点没把我气晕!”

“什么字?”

“哼!”拓山学起女子嗔怒的样子,居然有模有样,让恣烈和雷云开目瞪口呆,一阵恶寒,动了春心的粗男人居然也会学这样子?

不过拓山对武惠的这片情意,不管是深是浅,总之是不太可能了,皇后被恣烈这样控制于手,皇后身边的人无不愤怒之极,怎么可能对恣烈的手下有好感?而且表白的场地更是没有看对,那天是什么情况?那天是随时可能死人的时候啊,居然在那样血腥的地方去表白,没有当场骂上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估计还是托了拓山那一脸凶相的福,雷云开算是名门出身,对情爱之事更了解几分,当下对拓山报以同情的一瞥,拍拍他的肩:“男子汉何患无妻?她不要你,有的是大把的美女等着上你的床,不要也罢。”

“她越是这样,我还就越缠上她了!轻易到手的女人没意思,等着瞧,等这次回去,看我上了她!”

“你小子给我斯文点!她是谁?她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女官!与皇后感情好得很,要是别人我不管,不过你要是让皇后不痛快,我就把你打发到澣文阁去抄书!让你这辈子拿不了刀枪!”恣烈一巴掌打在他背上:“现在皇后对你老大我不待见得很,别这个时候给老大我添乱!有本事,别逞勇,你要是不动暴力拿下她,那才叫真男人!”

“男人,力气大能打战就是男人,除这还有什么叫男人?婆婆妈妈的向女人低声下气才叫男人?”拓山梗着脖子不甚理解,有战场上,一向奉行勇者为雄,到了京城后,仍旧在恣烈麾下掌管大队人马,调动军队,占领兵衙,样样靠的是勇,他无法理解那些娇柔的女人和女人细腻的心思,在他看来,找一个娘们暖个床,给那个娘们吃的,穿的,不让人把这些女人掳去,就是男人了,至于什么情啊爱啊,对他而言不过是那些吃饱了饭没事干的公子哥们无病呻吟罢了,让他去学爱护女人,无异于叫他去学绣花。

“女人,就好比这蛇,”雷云开看着犹自挣扎不休的毒蛇,缓缓的道:“很软很美,可是要是一个不注意,就可能反咬你一口,有时候,蛮力解决不了问题,你一掌打过去,一刀砍过去,要是没有切中七寸,那么就给了她反噬之机,让你从此死得凄惨,你蛮力大,你要是不懂七寸在哪里,哪怕捏碎了她的心和肺,她也能在死之前给你致命一口!你们明白毒蛇的七寸在哪里吗?每条蛇大小不同,七寸所在位置也不同,当年我们在沙漠中遇到的响尾蛇和如今遇到的金环蛇,体形差别大,七雨所在位置也大,如果不了解蛇,就不明白它们的七寸在哪里,哪怕你钉住了它的口,它照样死不了!女人,也一样,一千个女人,一千个七寸,不是把她们捏在手里,严加防范就能掌握住的,因为人总是疏忽的时候,而女人又太过聪明。”毒蛇之所以可怕,就是因为蛇是极阴毒之物,就算你把它剁得粉碎,如果七寸以上没有剁烂,那残余的头还能够死死咬住你不放!

雷云开意有所指地看了恣烈一眼,手一翻,一枚金钱镖自金环蛇的口中打入,一路往下,自蛇喉而至脊髓,金钱镖就在蛇最脆弱的脊髓外停住,锋利的边缘一瞬间割断了从口至脊髓的所有神经,蛇马上瘫痪,蛇头垂了下来,狰狞之状不复,便如一条斑斓的锦带,扭曲着盘在花岗石上,雷云开的这一招使得极漂亮,丝毫不伤蛇皮,他上前劲力吐处,将箭拔出,不由得心里暗暗叫好,这箭深入石头之中,几乎没入大半,花岗石最是坚硬,居然被恣烈这一箭如射朽木般透入,实在不是一句“神技”可以概括。

恣烈看着那蛇软绵绵地被雷云开收入猎囊,正色道:“她不是蛇。”

雷云开笑道:“是不是蛇,你心里明白,弄得好了,女人是最可爱的兔子,弄得不好,不是蛇是什么?”

这一番话,让恣烈定定地点头,道:“从前我有些想不通的地方,现在我突然想通了,很好!七寸,七寸是吗?”他眼角微扬,嘴角浮起一丝极残酷的笑,他在前线杀敌时,部下不知见过多少次这样的笑,对他的笑太了解了,他笑得越畅然,敌人就死得越痛苦!这一次,他要杀的是谁?

拓山似懂非懂,但是草根出身的他,现在还无法了解得更深,他只知道,不能对武惠用强,那怎么办呢?武惠是皇后身边的红人,抢也抢不得,难道让他一个大男人放下身段,对一个小女子讨好?

一个“情”字,同时让两个在战场拼死拼活,视死为无物的男人伤了脑筋,让雷云开不由得连连摇头,强压下“笨蛋”两个字的真心话,但是他哪怕是看透世事,也不会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在女人的问题上,男人还是伤些脑筋的好,一个男人要是不为女人伤脑筋,女人就算到手他也不会爱惜,因为男人天生具有掠夺性,没有经过一定艰难困苦得来的女人,不过是暖床奴,不过是下面的人贡献的女色,用之可弃,不喜可杀。

“义父,这次回去后,您告病吧,拓山,我派你去南边把那几个小部落吃下来,只要让他们臣服就好,不用大肆开杀。还有你们几个,”恣烈指了指后面跟的几个忠实部下:“青松,落可,长兵,你们几个,这些日子给我低调些,不要风头太劲,等我的命令!”

“是!”面色一整,一反轻松之态,异口同声的回答没有迟疑,连问一问为什么都没有,这样的默契源于性命相拼后生出的最深切的信任感。

这一天,泠凤的大嫂进来宫,求见泠凤,泠凤见大嫂程以芊面色苍白,但是神色却毫不萎靡,眼睛中犹带着一种决然之色,心中微微一凛,直觉有事发生。

“大嫂,近来你都没有进宫看我了,近来家中怎么样了?大嫂,您可是越来越美啦!”泠凤欲以轻松之色化解程以芊脸上的决绝之色,但是这招明显不奏效,程以芊突然对着泠凤正正经经地行了三跪九叩之礼,泠凤大惊:“大嫂,这是怎么回事?自家人,这是从何说起?”

一边亲自去拉她,另一边宫女们也拥上前要扶起这位一品夫人,程以芊的决心已定,用力一挣,把宫女们挣开,坚持行完三跪九叩大礼,高声道:“皇后娘娘!妾身今日有一事相求,皇后娘娘若不应允相助,妾臣宁死在尊前!”

“有事先起来说,我们姑嫂,还有什么不好商量的?”泠凤明白了大半,今日恐怕不过敷衍过去,对众人使了个眼色,除了一个恣烈指定监视的太监外,其余人都退到门外。

“说罢。”

“请娘娘作主让妾身回娘家吧,妾身与皇后娘娘愿续姐妹之情,但是这姑嫂之情,妾身是无缘再续了!”程以芊眼中无泪,斩钉截铁地道。

泠凤已经猜到她的目的,但是毕竟事关大哥,便道:“有什么事不好商量,为什么一定要出此下策?”

“这日子没法过了!”程以芊从前就脾气略刚,只是一向说话柔气让人忽略了她的真实性子,现在一旦认真起来,泠凤便知此事无可挽回,程以芊自到文府,对泠凤爱护有加,与文崈山也是恩爱非常,没想到也有这一天,这些日子以来,泠凤自然是知道文崈山纳妾伤了这个嫂子的心,但是富贵人家纳妾也属寻常,所以程以芊仍然对大哥一片情深,可是现在文崈山的小妾据说极攻心计,骗得文崈山对程以芊冷落了许多。

“又是那个小妾惹的祸?大哥不理你了?”泠凤问道。

“他要是不理我,我大不了当他死在我心里,我照旧过我的日子,管他和别的女人怎么样,可是你大哥做的太让我寒心了,前些日子,我哥哥和那个小妾的哥哥——在酒楼中相遇,我哥哥见到那人自然心中不快,当下连理都没理他,就走了,结果小妾和你哥不知说了些什么,当晚,你哥就来指责我在娘家哥哥面前搬弄事非,我哥打了她哥,要我向小妾道歉,这事如果是我哥不对,我自然不会倔着,可是后来我打发人去问,酒楼的老板和所有人都说人哥很早就走了,根本无所谓打架之事,事情虽小,说开就没事,但是我却寒了心了,这样的人过下去,有什么意思,不如我改嫁罢。娘娘,同是女人,你明白我的心。”

这一番话引起了泠凤的共鸣,玉妃便与小妾相似,自己与嫂子又都不动声色地让不顺眼的情敌流产过,但是嫂子的情况又与自己有所不同,哥哥偏听小妾之言,指责正室,皇上却是再不信任自己的情况下也没有当面指责过自己,虽然自己与嫂子算不上好人,便是正室自有正室的立场,谁愿意自己的男人身边睡其他的女人?究其根源,都是男人心花引得女人手里血腥!

心里对程以芊甚是同情,只是还是得劝解一番,便道:“哥哥此事办得太孟浪了,只是嫂子不再想想吗?夫妻一场也是前世修来的缘份,再说了,孩子怎么办?”

“不要了,这种缘份,不要了,皇后娘娘要是护短,妾身也就认了,但是我与文大人从此再也无丝毫情义!孩子,我要带走,就算我带他再嫁,他也是文家的种,我不会隐瞒,若是放在文府,娘娘,没娘的孩子有多可怜,你应该明白。”

泠凤看了她半晌,嫂子眼中的绝望与平静她是那样熟悉,只是自己无以解脱,而嫂子却可以与哥哥仳离,当下点头道:“好,我答应。只是我还有一事相托。”

“娘娘请说。”

“你我从此认为义姐妹,我暂封你为奉修,你每三天就要进来陪我一次,不许不来。”

三品奉修是一种女官名,可以由已婚和未婚的女子担任,主要为皇后提供外界的信息,其实便是陪皇后娘娘解决说话的人,这对程以芊甚是合适,与文家脱离关系,自己自然不是文夫人,又不能称为程小姐,但是有一个具体官名就好办了,程以芊心里感激无以复加,泠凤这是给她一条后路,告诉大家,就算程以芊与夫家弃绝,但是仍旧是皇后的红人,欺负自己与是与皇后作对!有了皇后的庇护,将来再嫁人也容易得多,大恩不言谢,点头道:“就这样!”

这就是泠凤对程以芊欣赏的地方,哪怕情场失意,程以芊也有自己的自尊,不会寻死觅活地硬把自己与男人绑在一起,一个人尊重了自己,才能赢得他人的尊重。

程以芊离去后不久,泠凤正想着如何与哥哥联系上,谈及此事,就有人报将军已经归来,便起身迎了出去,刚出太和宫便看见恣烈满脸堆笑,大步走进来,见到泠凤眼一亮:“凤儿!”一把将泠凤抱起,两天不见,他想得要命。

泠凤见到他也很高兴,笑道:“正要去迎接你呢!”

“傻瓜,我不要你迎接,我只要看到你高高兴兴,平平安安地在那儿看书写字玩乐都行!”恣烈朗声笑道。

回到寝殿坐下,恣烈依旧不肯放手,抱着泠凤往窗下的贵妃榻上一坐,叹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昨夜里我就光想着你了,你不在,我只觉得打猎索然无味,我不在,凤儿可有想我?”

“我的心,你不是知道吗?”泠凤模棱两可地答道。

“狡猾的小东西!”恣烈惩戒地抬起泠凤的下巴,强硬地压上她的唇,香甜的滋味如天香玉液,让人沉醉不愿醒。

她是个美丽的女人,却有着不可忽视的毒牙,恣烈信含笑看着一无遮挡地躺在身下的美人儿,要想让她完全屈服,必须将她的毒牙连根拔去!

次日,文崈山很快便奉命进宫见泠凤,恣烈依旧坐在泠凤身边,一只手松松地揽着泠凤的肩,显示着他的占有欲。

泠凤把昨日程以芊来的事告诉了他,凭良心说,文崈山对这次错怪妻子一事确然感到羞愧,并不愿意休妻,便是泠凤对他们的心理太了解了,正妻坐正军中帐,小妾如星满天飞,可是这个正妻并不愿意有这么多小星绕着夫君,小妾一天不休,战争一天不宁,委婉地把自己已经批准程以芊所请的意思告诉了文崈山,恣烈在一边听着,不由得有些微诧,这个小女人,竟然连自己哥哥的姻缘也可以拆散?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是你哥哥,你竟然帮着她说话?”文崈山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最爱护的小妹子,若不是为了这个小妹子,他是就辞官归隐,何用得着涉朝廷这趟浑水?

“哥哥,你是我哥哥,我自然是为你说话,所以我才同意的。哥哥,大嫂与令宠已经一山不容二虎了,而哥哥处理此事上又失了偏颇,让大嫂绝望而生离意,已经有了怨心的女人怎么还能当我们文家的夫人?这样将来保不定还会出什么事,不如顺了她的意,让她去吧,还显得我们文家有情有意,所以我同意了,为了不让她对哥哥的怨恨更深,我还许了她奉修之职,让她随时进宫,杜绝她背后说哥哥的不是。既然都是一个离,何不离得坦荡些?”泠凤早将说辞想好,说得有根有据,情真意切,既劝到了哥哥,也不让哥哥对自己感到伤心失望,哥哥对自己的手足之情,她是非常重视的。

“不必说了,我是不会同意休了她的!”

“那么就把那惹事的小宠赶出府吧?依哥哥与嫂子的感情,一定可以挽回的!”泠凤真心建议,令宠与小宠都是对对方小妾的称呼。

“她也没有做错事,我为什么要赶出她?我没有那么无情无义。”文崈山皱眉道:“这是以芊心地太小。”

“哥哥,没有人面对小妾时,真能做到平静无波,除非嫂嫂对哥哥一点感情也没有。”泠凤道,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皇上有了那么多嫔妃,哥哥却不把这当大事,只是劝自己想开些,因为在男人的心中,这些事本来就是天经地义,所以皇上有了玉妃,恣烈也与玉妃有了一手,淡淡地摇摇头,男人呀。

“两个我都不放。不要说了,这件事是我自己的事。”文崈山说着站起来:“这事你也不要插手了,你嫂子不过是一时气恼,我就不信她狠得下这个心。”

恣烈不说话,只是微笑看着兄妹两人第一次起了争执,凤儿这样圆滑的一面,看得他甚是开心,不管她的性格是好是坏,只要她是凤儿,一切都是好的,再说,太过脆弱易折,她越刚强,将来能承受的心理能力就越大,凤儿,确实有些像蛇。他想到这,笑意更深。

文崈山走后,恣烈这才:“凤儿,你做得很好,我问你一件事。”

“何事?”

“今天你的哥哥对你可以说是有些不敬,不过你们是手足,自然可以不讲较,如果你的发小,或者你的女伴,从前与你感情非常之好,可是你当了皇后之后,却倚仗你们从前的交情,对你不恭不敬,甚至挑战你的权威,你会做何感想与打算?”

泠凤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恣烈这说的是他的部下吗?据她所知,自从恣烈当上这个权臣,他的部下是飞扬跋扈,难道说现在他们内部有了什么猜忌?一个男人,想要当皇帝的男人,最忌讳别人盯着自己的位置,只怕恣烈这话问得不单纯罢。她敏锐地感觉这是个好机会。

“虽然她们与我关系非常好,不过皇后自有皇后的威严,岂容他人亵渎?我自然要压制她们。不然哪一天爬到我头上可怎么得了。”泠凤佯装无意地道。

“嗯。”恣烈深思地点点头,接着笑道:“这次打猎没打到什么东西,那帮小兔崽子,跑得飞快,居然敢截我的猎物!真是一群混蛋。”

泠凤嘲笑道:“都是一群蛮夫,知道什么礼让与尊卑?过惯了好日子,越发得意了。”

言尽于此,便不再多说,说太多,难免恣烈会看出破绽。

次日便传来一个消息,拓山在酒楼中与人大打出手,打伤了酒楼老板,要将酒楼大打出手,有人怒极,愤然道:“就是皇上要抄家,也得给个名目,没见过这么野蛮的人!”

“哈,野蛮?”拓山大笑:“老子当年在战场上救过将军的命,现在他当了将军,也得让我得点儿好处!不要说一家酒楼,就是我想到皇帝的妃子,他也得给我!”

这话传来时,泠凤正与恣烈一同欣赏宫中乐会歌舞,虽然说的人声音小,但是泠凤还是听了个确实,眼尾瞥见恣烈的脸色沉了下来,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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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名为:《默妃》月不随人老。任霜刀、万年削磨,依然娇好。夜风起,疏香飘缈。一缕入怀魂不定,把残冬尘梦都惊扰.......她一名受了神佛点化而穿越来到这里的女子,为了了却一断曾经的孽缘。原因只因为她爱上不该爱上的亲哥哥。一把匕首,一身白衣,一缕青丝,她飘落至后宫之中,成了帝王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可是,她那来生的哥哥居然是恭亲王。一曲离别散,一滴红颜泪,造就了一场悲剧。可是最后究竟谁才是她的归宿?她说: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然却一去无踪,芳影难觅。她说: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然却将红豆洒落千和湖,了却了相思,结束了缘分。……香风拂尽花不知炙情焚过爱未识最是伤心不逢时钟情已成旧时事爱情当真只是在逝去之时才明白弥足珍贵......@@@@@@@@@@@@@@@@@@@@@@@@@@@@@@@@@@@@@@@@@@@@@@@@@@@@@@一场别样的穿越,一场别样的爱情故事,和一个别样的江湖。他说:乌云再怎么遮掩还是掩不住月的英华和美,既然乌云常蔽月,月儿又为什么总爱往乌云处钻,却与明日追逐。她漠然低首,回头相望,却无言相承诺。他说:人为何总是追逐天边云,却看不到身旁人......她黯然神伤,仰望天中浮云,道:为何明日一定要追逐月儿,为何月儿偏偏喜欢云......后宫,王府,江湖,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能容得下她的地方?@@@@@@@@@@@@@@@@@@@@@@@@@@@@@@@@@@@@@@@@@@@@@@@@@@@@@@@怜花应相陪,何忍空垂泪?他道:明日照芳菲,无须如影随......人物介绍:慕容若离:女主,江湖中传闻中的‘月魔’,江湖人称‘六指琴魔’云轩:帝王,江湖中的六大至尊之一的‘赛诸葛’,又名‘玉笛’欧阳无情:江湖神医‘赛华佗’,又名欧阳明日,是云轩最嫉妒的神般男子。弄月公子:公主的夫婿,时而哀伤至极,时而温润如玉,擅长抚琴与吹笛,曾以一曲《离别散》名震江湖。云延:恭亲王,长相极似若离来生的亲哥哥。云末:江湖中唯一的生辰纯阴男子,性格古怪,喜好不明,亦正亦邪,是云轩的亲弟弟。皇后:杜相之女,杜贞儿。.......不是NP,江湖与后宫之间的纷争,汇集天下奇才美人......女主也非善类,,从不吃亏,心机沉重......
  • 神医弃妃

    神医弃妃

    2、你可以说对不起,一个出身不算高门的古代女子,但我不会说没关系。3、我不喜欢骂人,继母不喜,因为我动手能力比较强。聪明如她冷血如她,右脑装面粉,孙由由,不动则已,所幸生辰八字好,却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甘愿飞蛾扑火,一动全是浆糊。她不骄不躁不争不傲,信不信我把你绑到草船上借箭。6、你妈一定是属鸡的,最终还是被害身亡。一切变得截然不同。当现代的她成为了古代的她,因为只有笨鸡才下笨蛋。她,今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极品人渣。9、你若敢去寻花,孙由由,我就敢去问柳。上一世有眼无珠识人不清,她,这一世定要睁大眼睛,却被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玩骗得团团转,悲恨交加她差点死在自己的手里,为自己而活为自己而喝彩。你若敢说不离,却也因此灵魂意外地穿越,我必敢说弃你。由由物语:4、再烦我,一朝成了当朝太后的命里贵人。8、你左脑装水,医术高明熟悉各种秘药的研制。10、我爱你的时候你不爱我,宠妾灭妻。7、世界上只有骗子是真心的,人前她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神医,因为他是真心骗你的。她,不要断气。为此她步步退让,等我不爱的时候你却爱的死去活来,亲爹不疼,你真特么犯贱!,十八般绝杀技艺无一不精。5、我的世界你不需要懂,苦苦求得太后为其懿旨赐婚,换来的却是那个男人对她的憎恨不屑,让你懂了那还得了?一朝重生,她,再世为人,一个有着不为人知双重身份的现代女子,孙由由发誓,人后她却是冷血无情的杀手1、长寿的秘诀就是保持呼吸,附身在一个和她有着相同名字的古代女子身上。
  • 宇宙大发现(自然瞭望书坊)

    宇宙大发现(自然瞭望书坊)

    人类是宇宙演化的杰作,宇宙是神秘莫测的存在。当宇宙的精灵与莫测的神秘结合在一起时,便碰撞出无数精彩的篇章。人类对宇宙的解读和探秘跨越了千年,宇宙的面貌也越来越清晰地展现在人类面前。
  • 农女的田园福地

    农女的田园福地

    一朝穿越成农家小姑娘刘小鱼,可是这第一天就要被自己亲生奶奶弄死,这是什么样的神节奏,家里长短,邻居拌舌,极品亲戚缕缕挑战她的底线,她到底是要让他们死呢,还是让他们死呢…片段一:小鸡咕咕叫的院子里面,小鱼奶奶拿起菜刀就要杀鸡。“你们这些杀千刀的,吃我的,住我的,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还知道跑了是不是,赶紧把头伸过来,要不然的话让你们死都没好活。”听这糟心话,话里话外都再暗指生的儿子不孝顺,翅膀硬了就不听父母话了。“奶,你可千万小心着,别闪了腰大了舌,到时候还得花一大笔钱呢!”小鱼站在那里,脸上似笑非笑,眼里满是讥讽的高声喊道。啧啧,还真以为她家是软柿子,拿捏都不敢反抗呢,她现在就要让自家的包子爹娘,变成金刚狼。片段二:“你种庄稼的本事儿不错,你也不错!”俊美的男人勾着唇角,眼里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小鱼毫不示弱的瞪大了眼睛:“我不错,干卿何事儿!”一句话简介:反正就是斗亲戚,发家致富的故事了!
  • 弃妇重生之一赌倾城

    弃妇重生之一赌倾城

    嗯,周晨类重生了!之所以有个‘类’字,是因为,她从三十好几的阿姨变回了十八的妹妹,但她周围的环境没变。她还得面对背叛的丈夫和嚣张的小三,还有一个已上学的女儿。但,重生的福利也有——随身空间——碧游仙府便宜师父——碧游真君不错,不管那个‘类’,她要重新来过!天眼透视,赌石赌玉赌钱!怎一个赌字了得!倾城一赌,赌出亿万家财!一赌倾城,成就翡翠女王!一赌再赌,赌来桃花纷纷无数!只有更强,才无人敢欺!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欠了我的,给我还回来!
  • 冷酷殿下的睡美人

    冷酷殿下的睡美人

    凌霄是国王指定的继承人,以修行的借口离开岛屿,只是想要在被重任禁锢之前赠自己一段自由。欧阳萌萌坦言内心疑问:“你爱羽音尔公主吗?还有,她爱你吗?”凌霄顿了三秒:“羽音尔公主曾说她欣赏我的音乐才华。”喂,那到底爱不爱啊!?政治婚姻要说爱,好有难度啊!
  • 神奇的地球

    神奇的地球

    当你选读此书时,你肯定会有这样的感叹:世界真的很奇妙。原来,我们的世界每天都在向我们展示着种种神秘。本书荟萃的便是这些不可思议而又极富意义的故事。这些故事,涉及人、事、物三大部类,看似荒诞不经,匪夷所思,却记载得有凭有据,令人不得不信。“惊人的巧合”,旨在列举种种真人真事,让读者从故事中去思索这许多的巧合的奥秘,相信会给读者带来无穷的回味与无限的思索。“神秘的野人现象”,他们属于人类吗?世界各地关于大脚怪、雪人、蜥蜴人的发现报告,似乎对于达尔文之进化论所宣称的“人是由猿猴进化而来的”提出了质疑。“复活的预言”。法老的咒语真的灵验?人能预言未来吗?卡索的预言准确吗?种种疑问,书中自有详尽的解答。
  • 大圣道

    大圣道

    昔日的修炼天才孙圣一朝沦为废柴,受尽欺辱。被逐出家族后,养了许久的青牛竟口吐人言。青牛体内藏着绝世宝物神荒骨,移植神荒骨,可重塑丹田,脱胎换骨!前世记忆纷纷闪现,孙圣这才知道,自己的前世竟是神域高手!九尺方天戟,狂风卷波涛。一怒冲冠天尽啸,踏上云端,与天齐高。纵使血染长衫,纵使诸神挡道,笑逐颜对骂声操!我行我之道,哪管何为大道?圣路一途千磨难,战戟在握,谁人与我漫步九天云霄。
  • 踏碎神魔

    踏碎神魔

    身死轮回,今何在,死尸满目。魂未灭,剑痕犹在,内心难悟。角斗场中杀千命,横刀立马天地怵。万夫敌,笑眼望人间,谁人怒?为兄弟,断头骨。火海闯,刀山度。忆前尘仇恨,血洒前路。此恨难消踏神魔,步步血溅人鬼哭。英雄志,难掩坟前泪,情难诉。【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