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当一个人愤怒的时候,便会产生憎恨,当你恨一个人的时候,很自然的想要杀她,愤怒越大,憎恨就越大,憎恨越大,当你一想到要杀她的时候就越觉得爽快。
用力一推,把她推倒在地,他更加愤怒道:“别以为你是程相国之女,朕就不敢动你,有太后撑腰又怎么样,朕要处置你一个哑巴女人,又有谁能管得着?”。
他周身喷着火,卷着狂怒的气息又逼向了她怒道:“你不想侍寝,不想做皇后吗?”
盯着他喷火的双眸,她不怕死的点了点头。
果然,只闻“啪”的一声脆响,他愤怒的给了她一耳光,怒叫道:“好!即然你不想做皇后,那朕就成全你,明天你就到皖衣宫报道吧!”
而所谓的皖衣宫,就是洗衣服的地方,在整个皇宫里,只有皖衣宫的宫女,身份最为低下了,他倒要看看,从一个皇后降为最低下的宫女,她怎么能忍受,她程紫箩还不求饶。
谁知?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微笑着点了点头。
薛尘少几乎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也被她殴打得出了问题,都这时候了,她还笑得出来,而且还是传闻中那个一生下来就只有一种表情的相国府的哑巴小姐程紫箩。
天!这是什么状况,她要笑就非得挑在这个时候吗?
她那一笑,展示着她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巴不得离开他的生命,哪怕做一个洗衣女也好过做皇朝的皇后。
而那只是为了不想上他的龙床。
这个哑巴女人,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而对于程紫箩来说,做一个洗衣女当然好过做他的皇后了,至少,还可以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
而对于洗衣服来说,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曾身为一个杀手,什么样的苦没吃过,她并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啊!
洗衣服,难得了她么,呵呵!
只要不要让她侍寝,做什么都可以,做这个皇后,是她爹爹一手安排的,并不是她所愿,而且他还和少长得那么像,那个杀了她最心爱的人。
“好,即然你已决定,那一定再也不要想来求朕收回成命,你就算吃不下那个苦,死也要死在皖衣宫,朕绝对不会改变这一决定,知道吗?”星目中闪着限狠邪魅的光芒,薛尘少冰冷而绝情的话语声在整个凤凰宫回荡,全身散发出的冷烈气息,让整个宫殿也阴森了起来。
对他淡淡的点了点头,表示她同意,也表示他这一决定,很是明智,她很是满意。
轻然起身,她对他行了行礼,转身就要步出凤凰宫。
“等等!”
冷烈的气息向她袭来,他又挡在了她眼前,冷道:“对外,不要提你是皇后。”
深深的一点头,她深深的同意,如果说她是他的皇后,她会感觉很丢脸。
老天,还好这样的念头薛尘少永远也不会知道,不然,让他这一国之君,脸往哪里放呢?
唉!做皇上做成他这样,还真是够丢脸的。
薛尘少顿时寒了星目,不知为何,看到她的脸,他就火大。
“滚!不要让朕再看见你!”
真是谢天谢地,她终于要摆脱这个恶魔似的男人了,看来老天待她还真是不溥啊!
闻言,她毫不停留的向凤凰宫门外奔去,在薛尘少一眨眼间,早已不见了她的踪影,天!那……那个该死的哑巴女人,就那样厌恶跟他呆在一起吗?
他发誓,他不会放过她,绝不会!
凤凰宫里,顿时响起了狂吼声,震得宫门也颤抖着,而薛尘少此时,真有立马想杀了她的冲动。
原来,当一个人愤怒的时候,便会产生憎恨。
当你恨一个人的时候,很自然的想要杀她,愤怒越大,憎恨就越大,憎恨越大,当你一想到要杀她的时候就越觉得爽快。
他薛尘少此时,正拥有着前所未有的愤怒,前所未有的恨意,程紫箩,朕看你一个相国府的千金小姐,怎么做那下人的活,当你受不了来求朕的时候,朕就让你看看,真正皇朝天子的手段。
“哈哈!唉哟!”
因大笑,扯动着脸上的伤,薛尘少痛得鼻子眼睛都堆在了一块。
盯着铜镜中那张极奇丑陋的脸,天,早朝的时候,他怎么顶着这副尊容出去见人呢?
“碰”的一声巨响,跟前的桌子应声而倒,那个该死的哑巴女人,她竟敢殴打皇朝天子,他不会让她好过。
就这样,黎明,在他愤怒与为难中来临了。
晨光射到他脸上的那一瞬间,他心里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