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就算在面对生命轮回的时候,我也可以淡然的面对,忽视着你的怒火。
清晨。
程紫箩慢慢的从梦中醒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满屋的鲜红,她这才想起,她已嫁入皇宫,做了皇上的妻子,皇朝的皇后,当然也想起了他那张和少一样的俊脸。
又想起了她昨夜如何把他踹下了床,他是如何的狼狈。
不由得轻声一叹:他可能不会放过她吧!
不过?她倒是没有一点惊怕,因为生命对于她来说,也只是无尽的思念与折磨。
只是,不知道他会如何的对她呢?
几尺白绫还是一瓶鹤顶红呢?
她自朝的笑笑,不过这一切都无所谓吧!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程紫箩这才看清,是初瑶,她正含羞的跪在地上。
她温情的对她笑笑,示意她起来。
她那温情的一笑,直让初瑶花了眼,跟小姐相处了十多年,还没见到小姐笑过,看来,这个皇上真是厉害啊!才一晚,就把小姐给改变了。
可她还不知昨晚的事,要是知道她家的小姐,竟然把皇上踢下了床,还差点勒死他,要是知道,我看这小丫头恐怕要吓得晕过去吧!
“娘娘!就让初瑶给你梳妆吧!”
温柔的一点头,她没有说话,一十六年没说过话了,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初瑶的手好巧,只一会功夫,她都快认不出铜镜中的自己了。
她知道自己很美,可并不知道可以美得这么不着边际,铜镜中的人儿,身着一身华丽的紫色萝裙,乌黑的长发,在后面梳成了个蝴蝶形的髻,髻上插了个金色凤冠,在初起的朝阳中,反着淡雅的光泽,白析的小脸儿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无语而生情,娇羞而含媚,小巧挺直的鼻,粉嫩的嘤唇,在初瑶的细语声中,唇角正微微扯开,整个人儿是那样的亮丽耀眼,娇羞而多情。
可是?就算再美又有什么用呢?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可她的蓝又不在了,至于其它人怎么看,她一点也不在呼。
眼中的光彩,不由得暗了下去。
“娘娘!你好美啊!”看着镜中一身紫色罗裙的她,初瑶呆了。
可见她娇俏白析的脸上,突现的愁容,初瑶有此不解。
初瑶一笑,轻道:“娘娘!皇上刚传旨来,叫娘娘到清心殿去参见太后呢?”
轻一点头,程紫箩收起了所有的情绪,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啊!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她可不能大意。
虽然生命对于她来说没什么留念,不过却不想死在小人之手。
在初瑶的搀扶下,程紫箩轻晃着裙摆,缓缓的向清心殿走去。
清心殿是太后的寝宫。
从小在相府长大,程紫箩性格淡漠如水,所以也不好奇皇宫的风景,直直的向清心殿行去。
也许皇上一早,就向太后说了昨晚的事情,现在去,是领责罚还是送命呢?
程紫箩轻皱峨眉,眼眸微闪,悄然一叹,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
距离清心殿还有数步之遥,微风袭来,她的眼前一花,一张熟悉的脸,晃到了眼前,她不悦的皱了皱眉,她不喜欢有人这样无礼的冒犯。
“怎么?朕的皇后,一大早,又有什么事让你不悦了吗?”薛尘少对她无比阳光的笑道。
抬起不悦的眼眸,见到薛法少一脸的阳光,嘴角的邪笑,她真看不出他有丝毫愤怒,程紫箩不由得黛眉轻挑,她真的怀疑,昨晚是不是让他刺激过度了。
眼前一脸阳光的皇上,还是传说中那个一整天阴着脸,阴狠冷酷的薛尘少吗?
连旁边的太监宫女都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惊奇着。
“皇后,才几个时辰不见,朕好想你啊!”他的眼中,划过了一丝狡jie,继而靠向了她,手抚上了她的眉心,怜惜道:“皇后,不要再皱眉了,朕会心痛的。”。
程紫箩只觉一股寒意袭向了她,忍不住脚下一退,心儿一颤,瞪着他的眼眸不由得寒了寒。
这个皇上,想干什么,直觉来说,他一定不怀好意。
果然!
“臣妾参见皇上万岁,娘娘千岁。”
程紫箩一回头,不知何时,身边围满了人,那些可能都是皇上的嫔妃吧!
“免礼吧!”薛尘少俊朗一笑,让他们眼前一亮,不知魂兮何时归来啊!
“谢皇上!”
众嫔妃起身,当她们看清了程紫箩的面容,不由得又是一惊,顿时惊为天人,同时,心里也升起了强烈的妒忌。
“各位爱妃,这就是朕新娶的皇后,程紫箩!”薛尘少一把抱过了她,笑道:“大家以后,可要和平相处啊!”
妃嫔们眼中的妒忌更浓了,程紫箩冷冷的盯着兴奋中的薛尘少,她终于明白,昨晚她那么对他,而他现在却好像很爱她的样子了,所谓何来了,他这根本就是在报复,要知道,最可怕的,不是肉体上的折磨,而是心灵上的折磨,当然,心灵上的折磨更比不上女人的妒忌来得狠。
女人的妒忌,可随时要人命。
把她们的表情尽收眼底,程紫箩轻点了下头,淡淡的,看不出任何表情,这让薛尘少不由得升起了一丝怒意,但还是很快就压了下去,对程紫箩笑道:“皇后,你以后就是后宫之主了,朕可是把半壁江山都交给你了,你可得给朕分忧啊!”
闻言,从妃嫔脸色一暗,眼眸中的恨意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