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去准给人笑死。
所以他挣扎,他反抗!
他要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
可是,没有想到,从他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对她的心却不能平静,她眼中的爱恨情仇,是那样的分明。
她眼中的世界,深深的牵引着他的思绪。
虽然她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可从她的眼中,他竟然莫明的清楚她的一切。
要命的,他却不由自主的想强行的要占有她。
而做为男人来说的他,不只一次的在心里鄙视自己。
而那个女人更该死。
她竟然敢拒绝他,还差点拿头发勒死他,还把他踢下了床,还把他打成了猪头,还害得他成了历史上第一个蒙着面巾上朝的皇上。
这……只要是男人,就不能忍受。
而她还敢再一次的拒绝他不说,还敢咬他的舌头,踢他的命根子,天知道害得他舌头疼了多久,多久没能好好吃东西,更可愤的是,多久不能碰女人。
那个该死的哑巴女人,本来想让她到皖衣宫去清醒清醒,让她自动受不了的跑回来救他,而那个女人不但没回来,好像还爱上那里了,好多次他悄悄的去看她,该死的,他竟然看见她们在一起开心的笑。
天知道,那些笑声,让他觉得刺耳,让他觉得妒忌。
天啦!
他竟然会妒忌那些小宫女,因为能够让她在她们面前展颜一笑。
而她在他面前,却永远只会冷着一张俏脸,还会防备他,在她眼中,有时候竟然会看见浓浓的恨意。
这种发现,让他恐慌,让他不安。
她恨他。
为什么?
而她却让他一次次的吃惊,在关健时刻,她竟然还会解剧毒。
她一个相府中的小姐,为何会解剧毒呢?
当时他就派人去查过,可一无所获,以前她在相府,很少出门,也只有她一个人在小院中生活,静静的,静得好像要相府中的人,把她遗忘。
她也从不跟府中的任何人有过多的接触,连她的父亲,她也很少去见他。
不过这点,倒让他对她的敌意少了很多。
可这样的她,却越来越让他不解,越来越让他好奇。
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不想做皇后,不想要夺权利,更可愤的是,她竟然不想做他的女人。
该死的,他又愤怒的握紧了拳头。
那个女人竟然不想做他的女人。
想做他的女人多了去了,而她一个哑巴女人却不想,想来,做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好,先别提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就单是他的绝美绝伦的长相,有多少女人会为此而沉迷。
而那个哑巴女人呢?
她看他的眼光里,让他觉得他在她的眼里并不陌生,好像已经认识了几个世纪。
她看他的眼光里,让他觉得她很沉痛,很愧疚。
她看他的眼光里,让他觉得她有浓浓的恨意。
为何,为何会有恨意。
这个发现,让他很是不安,越是不安,他就没办法不关注她,没办法不想时刻知道她的心思所想。
而今天,当她握住长剑的那一瞬间,看着鲜血从她掌中一滴滴的滴下时,他的心绪有多复杂,他从未想过,她会为了他,做出那样疯狂的举动。
他可以说,皇宫里所有的女人,哦!不,是世界上所有的女人,在那样的情况之下,会在第一时间,用自己雪白娇嫩的纤手,去握住那把带他去地狱的长剑。
没有人,没有一个女人会在死神面前,挡在他的身前。
而这个女人,让他越来越不解,越来越沉迷。
最重要的是,他不能失去她。
而正当他带着御林军全皇宫搜索时,程紫箩早就被那个神秘黑衣人扔在了一个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