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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警方的介入(2)

问:你去找赵三文的动机是什么?

答:跟他谈谈,让他知道,我也喜欢诺诺,我要跟他竞争,让他有个思想准备,君子先礼后兵。

问:谁先动的手?

答:是他。

问:伤得厉害吗?

答:还好,有点头晕,回家还呕吐过,估计是脑震荡。

问:赵三文出车祸的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答:在工作室,做我的发明。

问:几点到几点?

答:晚上八点后进入工作室,一直弄到次日凌晨两点,我有夜间工作的习惯。

问:有目击证人吗?

答:我叫过“永和豆浆”的外卖,一只咸糍饭、一杯冰豆浆,还有一份猪扒套餐。

问:外卖是几点钟送来的?

答:十一点半左右吧。

……

小宋认为,阿壶有作案时间,亦有作案动机。

“你的意思是,赵三文从门上的猫眼,或者从电子监控门的屏幕上看见了来找他复仇的阿壶,所以不敢开门,不敢下楼,而用速降器攀阳台逃走?”

浦宏鸣抽着七星香烟问小宋,小宋点了点头。

“可是……”浦宏鸣吐出一串烟圈,接着说,“两人曾有过一次交手,阿壶被赵三文打得一败涂地,应该是阿壶怕赵三文才对吧?怎么会是赵三文看见阿壶就落荒而逃呢?”

“这个嘛……”小宋挠着头想了半天,迸出一句话,“也许阿壶没有空手而来,拿着一只汽油桶和一支番仔火!”

小宋最近在看连续剧《台湾霹雳火》,学会了这句话。

浦宏鸣哈哈笑了。

“你也看过车库的录像带,当时阿壶并没有进入车库呀,赵三文朝大切诺基的车窗上看了一眼,之后摩托车才失控,他总不会看见了番仔火和汽油桶吧?”

浦宏鸣也学会了说这句。

三文的葬礼在一个清冷的下午举行。

由于北方一股冷空气的来袭,气温骤降了五度,人们纷纷在T恤外面披上了外套,爱漂亮的女孩们不得不把凉鞋收了起来,脚趾头露在外面实在有点冷嗖嗖。

天空中飘着细小的雨丝,大家依次在三文的墓碑前放下一支洁白的百合,低头表示一下哀思,就这么简单。

这家名叫“万安福寿”的陵园,在苏州的东山镇,抬头就见烟波浩渺的太湖,是个依山傍水的好归宿。

上海人的骨灰,很多安葬在毗邻的江苏、浙江一带,这里地大物博,山清水秀,堪称是大上海的后花园,后花园里埋了不少的骨灰。

每年清明节,浩浩荡荡的扫墓大军绵延几十公里,通往墓区的每一条公路都挤得水泄不通,由此形成了一道特别的扫墓风景。

自始至终,赵叁德没有掉过眼泪,右手握着左手的手腕,两片嘴唇紧紧抿着,好象在限制自己的呼吸,相比之下,在参加葬礼的人中,有些与赵叁德所在的A银行有贷款业务的,看他们满脸悲伤的样子,分不清死者到底是谁的亲属。

诺诺默默站在人群的后面,在她身边,是阿壶。

当诺诺把三文的葬礼日期告诉他时,阿壶只说了一句:“我陪你去。”

诺诺没有拒绝。

一路上,诺诺一言未发,三文担心她对自己有误会,认为有必要澄清一下事实,就说:“三文的死跟我没关系,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诺诺抬起头,用一种迷惘的眼神看着阿壶,轻轻点了一下头,说:“葬礼结束后,我想跟你谈一谈,关于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大概是指三文的死吧?

听诺诺的口气,好象掌握了什么情况。

只要她不对我有什么猜忌就好……

阿壶这样想着,被三文扁过的地方,仍然隐隐作痛。

参加葬礼的人们开始散去,有的抽烟,有的用手机,三三两两走向停在外面的一辆大巴士。诺诺慢吞吞地走在最后一个,初秋的风吹在身上,隐隐的有些凉意,她感觉眼眶里湿湿的,眼泪在噙着,只是没有掉出来。

她想,自己一定是爱上三文了。

诺诺被赵叁德叫住了。

之前,赵叁德只见过诺诺的照片,照片插在三文的钱包里,赵叁德知道,花心的儿子能把一个女生的照片带在身边,一定是真的喜欢她。

诺诺也见过赵叁德的照片,他们一家三口的合影,是三文用的那台DELL电脑的屏幕墙纸。

“我明天会去三文那里,收拾他的东西。如果你想拿点什么留作纪念,就过来吧。”

赵叁德尽量说得简单些。

“谢谢伯父,我正好想拿几样东西。”诺诺这样回答。

赵叁德点点头,转身走了。

在这片无尽的墓碑里,五十四岁的赵叁德,已经为自己定购好一块墓穴,就在儿子的旁边。

在回上海的路上,阿壶的嘴张开呈O形,没有合拢过,因为诺诺把那幅画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他。

“你认为三文的死跟一幅画有关?”

诺诺摇了摇头:“我无法断定,这两件事情都来得太突然,太不可思议,它们几乎发生在同一天。”

“你没有告诉别人?”

“暂时还没有,我不想跟三文的父亲说,中年丧子是人生最大的悲痛,我不想在他的伤口上撒一把盐。”

确实,中年丧子、老年丧偶,乃是人生两大悲痛,对赵叁德来说,两样都占全了。

不管三文是什么死因,对他来说,都毫无意义了。

那辆摩托车是他送给三文的圣诞节礼物,结果把儿子送上了不归路。

诺诺掏出鲜红的三星手机,读取一条短信,给阿壶看。

“那天下午,三文给我发过一条信息——‘我收到一条奇怪的短信,想给你看’,当时我没有回复他,因为我还在赌气。

现在,我很想看看短信的内容。”

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装箱了,搬场公司的车一小时后到。新房客估计下周就要搬进来了。

赵叁德坐在沙发上,与诺诺默默相对。

当诺诺提出,想要三文的手机留作纪念时,赵叁德不假思索就拿给了她。

那是一只诺基亚7250拍照手机,色彩分辨率是4096色,比起诺诺想要的那款索尼爱立信差了一个档次。

诺诺把手机放进包里,没有急于打开,陪赵叁德坐了片刻。

比夫趴在地毯上,显得很安静,似乎预感到它要换新主人了。

望着这条英国猎犬,赵叁德说:“它是比夫,三文一直养着,你愿意把它也带走吗?”

诺诺稍稍楞了一下。

虽然家里不养狗,但狗是诺诺最喜欢的动物,很多女孩看见这种体形较大的猎犬就发怵,但是诺诺没有,自从在三文的公寓看到它之后,马上就亲近起来,买来一瓶除蚤的沐浴露帮它洗澡。

现在,除了主人的气味,比夫最熟悉的就是诺诺的气味了,每次诺诺来三文的公寓,人一进门,比夫就会跑上来摇头摆尾表示欢迎,更会献殷勤,把诺诺穿过的拖鞋衔过来给她换,因为鞋里有诺诺的气味。

诺诺担心的是,突然把一条狗牵回家,有洁癖的妈咪会不会反对?

赵叁德看出诺诺有些为难,就说:“本来,我应该把它带走的,只是……不瞒你说,我现在跟一位女士同居着,她养了一只折耳猫,突然带一条狗回去,怕它们难以相处。而且,比夫的样子看上去蛮凶的,她看见会害怕的……”

赵叁德几乎在恳求了,很显然,如果诺诺拒绝,比夫只能流落街头,成为一条野犬。

离开三文家,诺诺匆匆来上班,比夫被勉强塞进一只宠物笼,暂时放在店堂后面的员工休息室里,店长告诫诺诺,如果它汪汪乱叫,只能请它离开,这里是咖啡馆,狗叫声与咖啡的醇香太不和谐了。比夫很聪明,意识到换了新主人,得表现得好一点,进店以后一直保持沉默。

阿壶已经等在手枪形店堂的枪管处了,那儿的最后一张小圆桌。

离上班时间还有六、七分钟,两个人抓紧时间,研究三文的手机。

收件箱里,只有三条短信。

“三文,我是彭丽,没忘了我吧?哪天有空啊?一块吃晚饭,有家新开的潮州餐馆,很不错哦!”

“开门”

“zoe”

对“彭丽”,诺诺毫无印象,当然她理解,男人决不会把跟自己交往的异性都说出来,就象私房钱一样,藏得越多越好。

第一条是晚上十一点半收到的,后两条,是午夜十二点以后。

“Zoe是谁?”阿壶问诺诺。

诺诺睁大眼睛看着阿壶,半天才说:“就是画上的女人。”

阿壶象被蝎子蛰了一口。

午夜十二点半左右,诺诺被恶梦催醒,去卫生间小便,发现画布上一片苍白。

看来,画上的Zoe暂时离开了,去找了三文,要他开门,三文撞车身亡后,她又回到原来呆的地方。

汪汪汪!

糟糕,比夫在狭小的笼子里憋不住了,开始叫了,诺诺马上跑回休息室,经过柜台的时候,还好店长不在,大概有外送业务,带着新来的店员,出去熟悉道路了。

阿壶留在那里,继续研究三文的手机。

发件箱里,也有三条短信。

“我收到一条奇怪的短信,想给你看。”

“好啊,下周再定吧。”

“你是谁?”

三文发给诺诺短信时,是下午四点四十五分,从时间上看,那条“奇怪的短信”已经不在收件箱里了,可能被删除了。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三文临死前收到的最后两条短信,才是问题的关键。

“开门”

“zoe”

区区两个汉字,三个英文字母,却叫人不寒而栗。

要么有人恶作剧,要么就是……

阿壶不愿意说出那个字,因为这个字眼本身就充满了邪气。

好在阿壶有新式武器。

这是一台由日本原厂欧姆龙电子血压计改装成的,它的全称叫“鬼气指数测量仪”,并且是2003年升级版。只要把探测头对准需测量的物体,或者放置在需测量的空间,按下操作键,液晶屏幕上很快就会跳出相关的数字。

下面一组参数,可以使读者略懂一二:

普通的大街上,指数为10;

同一处街头,到了晚上指数为15,午夜时分上升至20;

不同医院的停尸房,指数从24至30不等;

较大规模的公墓,指数一般在30至36之间;

前不久死过人的房间,头七天内,指数维持在32左右,数周后逐渐回落到15以下。

当阿壶拿着这台“鬼气指数测量仪”进入诺诺家二楼的卫生间时,指数一下子就跳到了50,这可是前所未有的高度。

当他把探测头对准那幅画,液晶屏上出现的数字更是达到了惊人的70以上,在72至75之间跳个不停。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近中午,诺诺和阿壶坐在按摩浴缸的边沿,周围死一样的岑寂。

阿壶曾用放大镜仔细研究了这幅画,油画的颜料附着在白色的画布上,画笔所走的纹路清晰可见。可以肯定,它是普通的布料油画,没有经过任何特殊工序的处理,以达到模棱两可的观赏效果。

剩下来的就是等待了。

阿壶注意到窗户旁挂着一只塑料钟,是鱼的形状,鱼鳍下摆挂着一条粉红色的毛巾,隐隐透着一股清香,一定是诺诺用的。

当秒针、分针和时针同时在12的位置合拢,中午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到来了。

阿壶的眼睛没有离开“鱼钟”,不知是看入了神,还是有意回避。

“阿壶……你……你快看呀!”

诺诺颤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阿壶轻轻把头扭了过去,在这之前,他脑海里冒出过一个念头:

还是不看罢!

可结果,他还是把头扭了过来,面对着画。

诺诺都看了,我没有理由不看,在她面前,我可不想做胆小鬼。

不,不,千万别提“鬼”这个字……

那套浅蓝色的医生服,就象蜕蛇皮一样,慢慢掉了下来,掉出画框,掉在卫生间地砖上,紧接着,是那双白色的平底皮鞋,它们掉在衣服上,发出轻轻的扑一声。

那层淡蓝色的口罩,就象一片离开母树的枯叶,飘然坠地。

就这样,戴口罩的Zoe变成了裸体的Zoe。

她依旧坐在窗台上,两条腿略微搅在一起,躯体散发着一种午间的懒散。

她的年龄约有三十出头,长得不算很美,至少不是那种广告上的美女,但属于比较耐看的那种,眉毛、鼻子、嘴唇都挑剔不出什么毛病。

官方发布的招聘简章,通常有以下三句:本科毕业、五官端正、作风正派。

这个女人至少符合前两条,因为牙医肯定是医科毕业。

此时此刻,面对着观画者——诺诺与阿壶,她的嘴唇微微上翘,泛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这种笑异乎寻常,阿壶搜肠刮肚想了半天,才找出一个词可以基本准确地表达它,那就是“嘲讽”。

当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在画上的时候,口袋里突然响起一种奇怪的声音,一半是音乐,一半是铃声,汇成一曲古怪的交响乐,原来是手机发出的提示音,两人收到一条内容相同的短信:

“你们终于看见了我的裸体,从现在起十二小时内,你必须公开展示你的裸体,否则将厄运临头。”

两条信息发自同一个号码:13901673693

他俩面面相觑,彼此的脸就象手机屏幕,显示着疑惑不安的信息。

“快看哪!”这回轮到阿壶叫起来。

掉在地上的衣服、口罩和鞋,皆不翼而飞。

画布上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戴口罩的Zoe静静地坐在窗台上,穿着那身浅蓝色的医生服,穿白色皮鞋的脚略微搅在一起,嘲讽的笑意被隐藏在浅蓝色的口罩后,只有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幽幽注视着这对呆若木鸡的年轻人。

短短几分钟里,两人就几点意见达成了一致。

首先,被三文删除的那条“奇怪的短信”,应该就是眼前这条。

其次,关于三文的死,是否就是短信中提到的“厄运临头”,尚难断定,因为三文是死于车祸,也有可能是一种巧合。但是,三文的死亡时间与短信中限定的十二小时正好吻合,所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最后,关于“公开展示裸体”,后面四个字不必再讨论,小孩都懂,难点在于“公开”两个字,如何才算公开?是否一定要在大街上裸奔?公共浴室算不算呢?

“公共浴室是男女隔开的,未必能算……”诺诺嘟哝道。

按她的理解,“公开”即是公开的场合,男女都能进入,只有男没有女,或者只有女而没有男,都不算。

希腊有一座叫米诺克斯的小岛,岛上有闻名的裸体海滩,每年的旅游旺季人们蜂拥而来,放眼望去,沙滩上到处是脱得精光的人,象涌上海滩集体自杀的鱼群,光溜溜的趴在那儿,因为裸者太多,别人顶多朝你瞥一眼,就没有第二眼了……

阿壶刚刚说完,就被诺诺兜头泼了一瓢冷水。

“只剩12小时了,如果你有私人飞机,也许还来得及!”

是啊,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到旅行社,朝工作人员喊:“十二小时以后,我必须站在那个叫什么狗诺屁克的海滩上!”工作人员肯定会朝你投来鄙视的目光,说:“那么性急,还是先买一本黄色杂志看看吧。”

交团费、填表格、办手续,还要等签证和机票,别说半天,三、五天未必能成行。话说回来,即使时间充裕,参加一回欧洲游,机票加食宿费至少要人民币一万元,仅仅为了一次脱光,成本太高了吧?

比较理智的办法,还是就地解决,就在上海。

诺诺和阿壶偷偷朝对方瞄了一眼,心里暗暗盘算着,如何达到短信里的要求,又不被对方看见,免得日后尴尬……

诺诺找了一块白色浴巾,把画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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