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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尸变(2)

棺盖打开后,众人只闻见一股扑鼻的异香,沁人心脾,尸体上覆盖着一层黄罗被,他便轻轻揭开。底下露出了一具青年男子的尸体,竟是一点都没有腐烂,面色如生,皮肤白皙,还隐隐透出一丝血色,如同睡着一般。只见他身穿刺绣九龙衮服,腰系白玉带,头戴金丝翼善冠,下身穿黄素绫裤,足蹬红素缎高绣靴。严剑超盗得墓多,一眼便看出此人的敛衣是皇室的规格,来历决不简单。不过他也没有兴趣去探查此人到底是谁,为何会不腐,他全部的兴趣都已经落在了那顶皇冠上了。那冠是用极细金丝编织为胎,下缘镶有金带一围。后山嵌有二龙戏珠图案,也均用金片錾成,冠上还镶有猫眼石、黄宝石、红宝石等,又有鸽蛋大小的珍珠一枚,严剑超看得眼都直了。

袁度也近前看了一回道:“此人应是明代的宗室子弟,但却违制竟穿戴龙袍皇冠,这可是谋逆的大罪啊。”崔元之灵机一动,想起了袁度曾经说过的一事,猜道:“莫非他就是宁王的世子?宁王有篡位之心,这龙袍皇冠怕是早就预备下的。”袁度闻言点头道:“多半是了,宁王托付李日芳要将世子葬入墓中,李日芳也做到了,而且是一棺三椁的贵葬,还有这么多的陪葬……”说到此处,袁度忽然停住了,他看了看其余五具棺木的摆放,脸上顿时浮现出了困惑的神情,自言自语道:“若是将世子葬在这里的话,那李自然又葬在何处呢?”

严剑超见他要找的东西虽然不在此棺中,但这些龙袍皇冠乃是极贵重的珍品,顿时贪念陡生,也不去管别的,径直从棺前的祭台上拿起一个青铜壶,拔了塞子,闻了一下,笑道:“果然是好酒,足足藏了三百年了。我来喝上一杯再开工。”他拿了一个青铜爵,倒满了一盏,喝了一杯,说道:“来客饮一盏。”他又举壶将酒爵斟满,倒在尸体口中,说道:“主人饮一盏。”然后笑道:“酒钱何处出?酒钱主人出。”说完便去摘那顶翼善冠。

正在这时,李秋岚忽然尖叫一声,指着那尸体道:“他……他笑了一下。”众人都被她吓了一跳,严剑超定睛看去,尸体纹丝不动,何尝有一丝笑容,便斥道:“小姑娘家家的,别大惊小怪。”他将翼善冠轻轻取下,一面道:“你们爱怎么折腾都行,这些宝贝可别毁坏了哦。”他取了翼善冠,便将尸体扶起,将尸体的双臂搭在自己肩上,去剥那条白玉腰带。

崔元之在一旁见那尸体除去冠后,头发披散,头顶心有一块黝黑的突起,感到奇怪,伸手一拔,随手便起出一根七寸的青铜长钉出来。

严剑超正埋头解腰带,刚解了一下,便觉得有人在捏自己的肩膀,而且力道越来越大,他心中一凛,抬头看时,只见尸体脸上渐渐生出许多寸许长的白毛来,心知不妙,忙沉肩举手,别住尸体双臂用力向外一分,将肩膀脱出,立刻后退三步。

袁度见尸体如此情形,忙大叫道:“坏了,大家快闪开!”快速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咬破中指,画了几道符咒,贴在了干尸的额头之上。

就见那尸体猛然躺倒,接着棺中响起一阵“呼呼”之声,如同老牛喘气一般。严剑超也是大惊道:“果真要尸变了!”袁度点头道:“不错,此尸数百年不腐,被顶心那枚灭灵钉所制,不能尸变,如今封印被元之所破,又接触到了人气,倒成就了它。”

崔元之这才知道自己闯了祸了,手中这根青铜所制的钉子,年深日久,已经发黑,毫不起眼,没想到却是镇压僵尸的法器。他忙将钉子交给袁度,一面紧张地说道:“大哥,这可怎么办?”

袁度见棺中动静越来越大,知道自己的符箓效力有限,毕竟镇压不住,忙指着地上的棺盖道:“快盖上!”严剑超也知道情况紧急,也不待袁度说,早已去抬那棺盖,崔元之也上前帮忙,三人合力将棺盖合上,把僵尸关在棺中。就听见“蓬蓬”之声,僵尸在棺中不断地敲打着棺身,像是要破棺而出。

袁度取出玄天黄符,织成光网,将棺木全部罩住,这才稍稍放下了心,说道:“看来此人是死于这灭灵钉之下,冤气不散,幸好有灭灵钉镇着,才无尸变之患。如今镇压法器已失,这近四百年积累的冤气立刻反弹,怕是要成魃了。”

“魃?”崔元之曾经在分水墩地下石窟中听袁度讲过这个名字,却没想到在此处却会真正碰上,他望着那具黑棺,心中有些害怕,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严剑超却是神色如常,缓缓说道:“旱魃我倒见过。明代有一女子,含冤而死,葬在了养尸地,数百年后全身白毛,化为旱魃,到了崇祯年间现于世,酿成陕西山西等地大旱八年,寸草不生,赤地千里,树皮食尽,饿殍遍途,尤以米脂为甚,达到了斗米千钱,人相食的地步,这才引发了张献忠和李自成之乱,亡了大明天下。”

袁度点头道:“这场大旱的确是百年不遇,但究其根本却未必全是旱魃之过,还是刑罚滥用,冤气所结之故。崇祯刚愎自用,多疑善妒,残忍嗜杀,中了皇太极的反间计,自毁长城,将袁崇焕将军凌迟于北京城,寸磔肢解。当时北京城内百姓也皆受蒙蔽,争噉其肉,史载袁将军‘皮骨已尽,心肺之间叫声不绝,半日而止。’如此冤屈,上天岂能无示?旱魃此时现世,怕也是天意。”

严剑超继续道:“那旱魃四处为祸,后被峨眉掌门天释真人所诛,身子镇压在泰山之下。但真人也可怜那女子的不幸,便命乡民起一小庙,将旱魃首级供奉,用百家香火化其戾气,我小时候随父亲去山东探骊之时,也曾去那里看过。那旱魃满脸白毛,脸上生着一双眼睛,顶上又生着一双眼睛,虽然已被风干,但样子却还是十分可怖。后来拳匪之乱之时,听说那庙被毁坏殆尽,首级自然也不知去向了,没想到今日此处竟然又再生了一个出来。”

“那袁大哥,我们该怎么办?”李秋岚问道,“可千万不能让这旱魃出去为祸天下啊。”

袁度指着崔元之手中的长钉道:“这位世子惨死,三百多年的怨气所钟,却不能尸变,均是这枚灭灵钉的作用,如今只有想办法将它再钉回它的顶门,暂时封住它的行动,然后将其焚化,骨灰带到峨眉后,请道圆师太将他超度便是了。唉,此人冤死至今已近四百年,能否超度还未可知,或许,只有神女宫的小瑶池能洗去他的怨气……”

崔元之听见“神女宫”三字,心中不免又是一颤,几乎要将手中的灭灵钉掉在地上,还好他及时将手捏紧,听得袁度继续说道:“神女宫自古拒绝外人进入,连在哪里都无人知道,要求小瑶池的水,更是难上加难。”说到此处,崔元之忽见一旁的严剑超嘴唇嚅动,仿佛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便问道:“严门主认识神女宫的人么?”

严剑超连连摇头道:“不认识,不认识。我是在想我的血胎或许能拖得住旱魃一时半刻,袁先生可乘机将灭灵钉钉回其顶门,可使得?”

袁度摇头道:“那旱魃已入妖魔道,我们这里四人都不是它的对手。好在它才开始尸变,要等到出棺还有半个时辰,我们可做些准备。元之,你和严门主将屋角那四个缸搬过来,李姑娘你去外面拿几块砖。”

三人也不知道袁度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在如今情形之下,也只得全力配合他。那四个大缸都是青铜所铸,又盛满了鲛油,十分沉重,崔元之膂力不够,竟搬不动。严剑超倒是功力深厚,将那大缸捧起,走到袁度指定的位置放下,脸不红气不喘,行若无事。

崔元之趁严剑超搬运铜缸之时,悄悄对袁度道:“祝姐姐下山的时候,那个什么宫主都没给她圣水,这圣水也太难得了。”

袁度点了点头道:“据说那圣水源自神女宫中一道地下涌泉,每十年喷涌一次,数百年来方汇聚成小瑶池,止半亩之大,故而弥足珍贵。”

崔元之想了想,又道:“如今就剩严剑超一人了,不如将祝姐姐叫进来,合我们四人之力,必能将他降服。”

“不妥不妥,此处幽闭狭窄,若打斗起来,必有损坏,怕到时引起塌方,可就糟了。”袁度反对道。崔元之见袁度不同意,也就不再说了。

李秋岚走到外间通道,将堆积的金刚墙砖卸了四块,摞成一叠,刚想要弯下腰去搬,只听得猛然一声巨响,如同山崩地裂一般,整个人便飞了出去,顿时石块飞溅,就像下雨一般打在自己身上,整个通道中隆隆声不绝于耳。

“难道是地震了?”李秋岚心中暗道,她挣扎着爬起身来,过了片刻,看见袁度等人也从石室中跑了出来,崔元之一把将她扶住,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是地震么?”李秋岚只觉得耳中嗡嗡直响,说不出的难受。

“地震倒还罢了。”袁度忽道,“只是这通道塌了方,我们出不去了。”

李秋岚听袁度这样说,顿时大吃一惊,忙走到通道口,只见原先叠在外间通道一侧的数百块砖头全都坍塌了下来,通道本身也是严重塌方,竟然堵了个严严实实。

“糟糕。”崔元之叫道,“大哥,我们该怎么办?”

袁度尚未回答,鼻中忽然闻到了一股硫磺的气味,不觉大怒道:“这是有人用炸药炸的!分明要把我们困死在此处。”

“谢家宝!”严剑超也是咬牙切齿道,“这欺师灭祖的贼子,竟敢暗害我!”

李秋岚这才明白刚才的震动,并非是地震,而是谢家宝乘众人在墓室内,偷偷取来炸药引爆所致。他这样做,多半是知道严剑超喜怒无常,生怕再一次遭他毒手,所以干脆先下手为强,向严剑超报复,可惜连累了自己一干人,也要陪葬在此了。

严剑超骂了一阵谢家宝,又回过念头来,他见如今通道被阻,这一干人若想要回到地面上,非得倚重自己不可,当下便故作烦恼,连连摇头道:“看来我们都被埋在了这里,想要出去可就千难万难了。”

袁度却一脸不在乎的神色,对严剑超笑道:“我们要出去当然是千难万难,可严门主要出去则是易如反掌啊。只消贵门的化石秘药,这等堵塞之物,就如同豆腐棉花一般,又有何惧?”

严剑超也笑道:“好说,好说。只要我拿到想要的东西,自然会带各位出去。”

“哼,你这卑鄙小人。”李秋岚喝道,“你以带我们脱困为条件,想要盗我先祖之墓。休想!今日就算我死在此处,与先人陪葬,也不会让你得逞!”

崔元之也在一旁道:“一派掌门,也会乘人之危,真是可耻!”

严剑超也不分辩,笑了一下,径自走到石门旁坐下,不再理睬他们。崔元之掏出赤心珠道:“我倒不信用我的宝贝打不出一个通道来!”严剑超哈哈笑道:“崔兄弟尽管试试便是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可别又打下更多的土石来,那堵得可就更严实了啊。”

崔元之听他这样说,反而不敢将赤心珠放出去,他也只能看着袁度,希望这个大哥能想到一个好办法。袁度想了片刻,上前一步,拱手道:“袁某无能,不知严门主可有出去的法子?”

严剑超却不看袁度,只抬头望着通道顶,装作为难的样子道:“法子也不是没有,可是我拿不到东西,出去也是死路一条,还不如死在墓中,也倒是我探骊一辈子应得的结局。”

“你!……”李秋岚气得又举起了长剑。严剑超却依然是一脸平静,缓缓说道:“你最多与我同归于尽,但那可就害了这两位了,难道你忍心让他们也陪你一同葬身在此处么?”

“我……”李秋岚回头看了袁度一眼,心头不禁一颤,她忽然觉得手中的长剑重若千斤,再也举不起来。

严剑超哈哈一笑,对袁度道:“袁先生以为如何?”

袁度也笑道:“也罢,你不带我们出去的话,等下僵尸暴起,破棺而出,大家都死在此处算了。”

“哼,你少拿僵尸来吓我。”严剑超道,“我探的骊比你吃的饭还要多,这区区僵尸有什么可怕的。”

袁度依然是微笑道:“僵尸自然难不倒严门主,但旱魃已近魔道,并非寻常尸变。严门主怕是第一次见吧?”

“你!”严剑超猛然站起,脸上带着恼怒的神情,“袁先生莫要小瞧我们潜龙门。这旱魃也并非没有弱点,只要用纯阳之力便能将其克住,然后堆薪焚烧即可。”

“严门主在说笑吧?这地底世界哪来的阳光?”袁度笑道。

“这……”严剑超迟疑了,他看了看袁度,又回头看了看塌方的通道,一拍腿道:“罢了罢了,袁先生你克制住旱魃,我只要它棺中的明器,便带你们出去。”

袁度点头道:“那好,时间不多,我们快快进去布阵。”

众人将砖头搬进墓室,只见青铜缸已经按东南西北方位摆在棺木的周围,均用火石点燃了灯芯,照得整个墓室亮若白昼。袁度将四块砖围成一个方阵,摆于棺木之侧,然后从包袱中取出天释所给的水心镜,又抽出崔元之背上的紫云剑。那紫云剑是柄神剑,袁度也不知道御剑之法,但知道此剑斩妖无数,自有一股浩然正气,寻常妖魔见之辟易。袁度将紫云剑架于水心镜后,放在砖阵之上,对准了棺木。果然是峨眉的神器,与众不同,甫一放上,那棺中的动静立刻便平息下去了。

袁度这才出了一口气,收了玄天黄符,指着棺木道:“已经暂且将旱魃镇住,严门主将棺盖开了,元之你把灭灵钉再钉回去。”严剑超二话不说,上前将棺盖推开,只见棺中那具尸体已是面目全非,浑身长出了长长的白毛,皮肤也尽数变成赤红之色,变得十分狰狞,此刻它双目紧闭,额上贴着袁度那道黄符,纹丝不动。

崔元之上前一步,将头偏在一边,尽量不去看棺中之物那可怖模样,他将那根灭灵钉对准旱魃头顶的孔,缓缓插下。没想到那钉的尖端刚触到尸体,额头那道黄符悄无声息地化成了灰烬,接着旱魃猛然张开了眼睛,露出了闪着碧绿的荧光诡异的瞳仁。

袁度见旱魃如此形状,知道法器也镇不住它,忙叫道:“元之,快回来!”崔元之这时早就已经吓傻了,竟呆在原地,一动不动。旱魃怪叫一声,从棺中坐起,伸手朝崔元之喉间抓去。

红光一闪,赤心珠已经飞出御敌,正中旱魃手腕,将那利爪荡开。崔元之死里逃生,这才缓过神来,疾步向后退开。赤心珠在空中一兜转,又朝旱魃打去。旱魃知道此物厉害,张口便喷出一股红气。崔元之正在对面,只觉火辣辣一股炎热之气扑面而来,仿佛站在一个极大的熔炉前,热气熏得人毛发都蜷曲了起来,皮肉如同受到烤炙,竟有些焦灼的感觉。再看那赤心珠,受到这股热气的蒸熏,似乎也有些抵受不过,在半空中摇摇欲坠起来。崔元之心疼宝贝,怕被烧坏,忙招手将它收了回来。旱魃双足并拢,一个旱地拔葱,跳出了棺木。

袁度见旱魃出棺,也不惊慌,指着东方的大缸叫道:“青龙变位。”严剑超按照袁度之前吩咐,疾步奔到东首,将那大缸缓缓朝内推过一寸,袁度接着将西首的大缸往外推出一寸。两口大缸挪位之后,那旱魃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目标,竟绕着棺木跳起了圈子。

李秋岚见一旁的崔元之一动不动,忙上前问道:“师弟,你没受伤吧?”崔元之摇了摇头,指着旱魃道:“大哥虽然将这怪物困住,但我怎样才能把这灭灵钉钉入它的顶门呢?”“是啊,你若走近它身边,怕早就被他撕成碎片了。”李秋岚望着旱魃可怖的模样,小声说道。

“我这四相玄机阵法也只能困住它一时半刻,只要缸中鲛油燃尽,光明一失,它便即刻破阵而出,到时候我们只能束手待毙了。”袁度望着迷失阵中的旱魃,担心地说道。

“可这缸中满是鲛油,”李秋岚朝缸里看了看,“怕烧上三年五载也烧不光。”她话音刚落,就见阵中的旱魃一声怪叫,朝着棺木喷出焚风,烤得那棺木毕剥毕剥地直响,接着那漆黑的棺木也慢慢渗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水珠,流淌下来,石室中充满了焦臭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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