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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死亡之墓(1)

袁度攀上山崖后,见崔元之与祝飞雪都在等着自己,眼中充满了询问之意,显然等待自己拿捏主意。他想了片刻后道:“你们先在此处等着,我先去探探。”崔元之关切地说道:“严剑超心狠手辣,大哥可要小心啊。”

“无妨,你大哥在江湖上还有些薄名,严剑超不会对我无礼的,你们小心些,莫要被他们发现才是。”袁度交代完后,即刻下崖。

袁度绕过山坡,来到谷口,他略微整了整衣服,便直朝帐篷走去。早有守卫弟子拦住喝问:“来者是谁?”

袁度笑道:“我是来拜见严门主的。”那弟子上下打量了袁度一番,见他穿着普通乡民的衣服,但那份神情却是十分淡定,脸上兀自带着浅浅的微笑,显然不是寻常之人,便恭敬地问道:“还请问先生高姓大名,我好通传。”袁度淡淡一笑,说道:“就说袁度求见。”那弟子道:“先生稍等,我即刻去传。”

袁度见那弟子入内传禀,便背手而立,静静等候。果然,听得帐中一个声音大喝道:“真的是袁度?我当亲自前去迎接!”接着便见到一干人匆匆出帐而来,当先那人身材矮小,弓背佝腰,黝黑的脸庞上布满了皱纹,深如沟壑,颌下一把花白的胡子,自然是严剑超。他隔得老远,便已高声叫道:“来的可是江湖第一术学世家,太后亲赐玉牌的袁子超先生?”

袁度笑着朗声道:“正是袁度,严门主的大名如雷贯耳,在下一向敬佩的很,今日在此相见,实在是三生有幸。”说话间,严剑超已走到了他的面前,也笑着拱手道:“原来袁先生如此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当年名动江湖之时,我远在塞北,未曾亲睹先生风采,一直后悔不已,今日能一见,幸甚至哉。”

袁度摇头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如今的袁度只是江湖上一个落魄的算命先生罢了。”严剑超拍手笑道:“今日在此遇到先生,可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啊。但不知先生怎会在此深山中?”

“我云游至此,见此处风水极佳,似有吉穴,便忍不住上来勘踏一番,想点了一个好的穴,没想到竟在此遇到了贵门。”说到此处,袁度故意左右张望了一番,问道:“门主在此,莫非此地已有人选中起墓了,那我可真是晚来一步啊。”说完脸上显出了惋惜之极的神情。

严剑超上前握住袁度的手笑道:“也不晚,等我将那墓迁了。这块吉地不就可以留给先生您享用了么?”

袁度摇头道:“此地四灵汇聚,能起墓的不是王侯便是将相,哪有这么容易能迁的?”

严剑超大笑道:“我说迁得就迁得。实不相瞒,此处有一明代古墓,入口就在先生身后的山谷之中,内多机关迷道,又设有一个疑冢。我本受人所托,入内寻找一样事物,”说到此处,他脸色转暗,不由叹道,“唉,到如今我还未曾找到真正的墓室。眼看期限快到了,正不知该怎么办呢。先生既然来了,可要助我一臂之力啊。事成之后,严某必有重谢。”

袁度也笑道:“好说好说,不知道严门主要在这墓中拿什么东西呢?”

“这个……”严剑超脸上显出了为难的神色,“我曾答应不向第三个人说起,袁先生若想知道,可真叫我为难了。”

“那是何人托付于门主总可告之吧?”袁度笑道。

严剑超也笑着摇头道:“这个也要恕兄弟我不能说了。”

袁度见他不肯说,也不再追问。严剑超继续说道:“那人只给了兄弟两月的期限,所以我便亲率门人前来探骊,没想到居然在此折了一阵,眼看时间已不多,若到后天再不找到,可就麻烦大了。”

“墓的入口既然已经找到,那墓室也该在其中,怎会找不到呢?”袁度故意问道。

严剑超脸色愈发难看,答道:“我已进入了金券,却不见椁室,像是个疑冢。等今晚且挖开地砖看看下面是不是有古怪,再找不到的话,说不得只能用炸药了。”

“炸药可不能轻用啊,万一引起塌陷可就再也挖不出来了。”袁度劝道,“且待我勘测一遍再作计较。”

严剑超脸露喜色,忙道:“袁先生肯助我,真是求之不得。先生有什么要求尽管说,严某就算赴汤蹈火也必为先生办到。”

袁度摆手道:“不忙不忙,等晚间再说吧。”

祝飞雪与崔元之在山崖上见袁度被严剑超迎入帐中,便偷偷从山坡下转到谷口,想靠近查探。只见那儿竖了五顶帐篷,当中那顶白色的大帐顶上绣了一条盘旋的黑龙,想来是集会之所,其后是一顶红色的帐篷,自然是严剑超的。边上两顶较小的是两位长老所住,剩下那顶的帐幕较为陈旧,还被烧掉了一小半,显然是之前崔元之所为。两人摸到中间白色大帐后,伏在地下,偷听里面的动静。

就听见严剑超洪亮的声音笑道:“此次有袁先生相助,大事便成了一半。”接着又有几人齐笑道:“我等恭喜门主。”

祝飞雪脸色一沉,低声对崔元之道:“你的袁大哥居然要帮他们,真是看错了他!”崔元之忙道:“祝姐姐你误会了,我大哥是来探听消息,如今只是在跟他们虚与委蛇,肯定不是真的。”祝飞雪“哼”了一声,冷笑道:“潜龙门看上的,必定是天下至宝。谁能保证你大哥不会动心?他必定是觊觎墓中的宝物,适才他也建议我们入墓去取了那东西,如今听他所言,又想与潜龙门合作。要不是我亲耳来此听到,几乎要被他骗过!”崔元之见她误会,一时又说不清楚,怕争执起来被里面的人发现,忙拖着她走离帐篷远处山上的树丛中。

祝飞雪满脸怒容,擎着剑便要去找严剑超。崔元之见她正在气头上,劝阻几次,均被他甩开。崔元之无计可施,只好猛地从背后将他抱住,两人齐齐跌倒在地上。祝飞雪只觉浑身一软,顿时软绵绵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他怒道:“你这小子……快放开我。”

崔元之也是用尽全力,他紧紧扣住十指不肯松手,低声道:“你要答应不去,我才松手。”祝飞雪挣扎了几次,均无法脱出,脸也越来越红,只得道:“你松手,松手便是了。”崔元之只不肯将手松开,扣得愈发紧了。

正在此时,忽听得一个娇柔的声音说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两个在这里打情骂俏,真是羞死人了!”

崔元之被吓了一跳,忙松开手,回头望去,见松树下站着一个少女,锦缎袄裤,梳着两条辫子,明眸皓齿,长得也是十分美丽,嘴角微微上翘,似乎带着些不屑。崔元之只觉得那少女有些眼熟,仿佛在哪儿见过一般,不由得思索起来。

祝飞雪见崔元之呆呆地望着对方,有些生气,在崔元之肩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问道:“你认识她么?”崔元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口中却道:“认识,但又不认识……”祝飞雪见他话也不会说了,更是生气至极,拔出长剑,对准那少女道:“你又是谁?”

那少女还未回答,崔元之已看见她腰间佩着一柄短剑,剑柄上镶着一颗红宝石,顿时想起一人来,不觉脱口叫道:“原来是李公子……”再看到眼前是妙龄女子,忙改口笑道:“是李……姐姐。”

祝飞雪本是急性之人,见崔元之似乎和对方有些熟稔,更是怒不可遏,将长剑回鞘,转身便走。崔元之忙拉住了她,问道:“祝姐姐,你怎么了?”

祝飞雪甩脱了他,指着李丘南道:“你去找你的姐姐吧!”

崔元之更是一脸无辜:“姐姐,你别误会,我和这位李……姑娘是萍水相逢,只在杭州和桐庐见过两次面而已。”

“我也和你萍水相逢,见过的面也只有两次!”祝飞雪依然不依不饶。

“你不一样!你救过我。”崔元之脸忽然一红,声音也转低了几分,“而且我……我喜欢你!”

祝飞雪早就知道崔元之的心意,没想到他竟当面说了出来,不由得脸也红了起来。李丘南走过来,指着山下的大帐道:“如今潜龙门在此,此墓危在旦夕,你们还有心思打情骂俏?快想办法才是。”

“是啊是啊,我大哥已经前去探查了。”崔元之拉着祝飞雪的手道,“这位祝飞雪姐姐所在家族历代负责守陵,她比谁都着急。”

“哦,你是守陵祝家的?”李丘南上下打量了祝飞雪一番,“不过我看你的兵器,带着灵气,大有来头,似乎不是祝家的东西?”

祝飞雪笑道:“我自小便离了家,常在江湖上行走,今日始回乡祭祖。李姑娘果然见多识广,不知哪门哪派的弟子?”

“我?”李丘南笑道,“确实不方便说,还望见谅,不过……”她话锋一转,指着山口的两株石笋,“我与这墓却是大有干系。”

“大有干系?”崔元之想了一想,叫道:“你姓李,莫非是墓中人的后代?”

“崔兄弟真是聪明。我师傅早已算出此墓遭劫,却与我有缘,所以派我下山。”李丘南道:“没想到是潜龙门这帮贼人在搞鬼!”

帐篷中袁度受到了潜龙门上下热烈的欢迎,严剑超向他一一引见了诸位门人。特别是那两位长老,一位姓尤,江湖人称“钻地龙”,一位姓萨,绰号叫做“探骊神”,都是数十年前名闻天下的大盗,退隐已十多年,今日因受严剑超所邀,又重新出山干起了老本行。那尤长老满脸黝黑,三缕长须,脑袋已是光秃秃的,锃光瓦亮;萨长老却正好相反,面白无须,头发倒是很长,盘成了两个髻,耸立在头上,像是两个馒头一般。严剑超虽然身为掌门,对两位长老还是极恭敬,凡事都要先问询他们的意见。

袁度拱手向诸人道:“在下并非是探骊之人,对此事也不甚明白,还请各位多多包涵。诸位对于墓穴风水的精通不在我之下,我倒是班门弄斧了。”严剑超闻言笑道:“袁先生乃堪舆的大行家,这墓又与一般墓穴构造不同,我等于昨晚方寻到此处,忙了一宿,只挖了一个疑冢,这真正墓穴的入口却是踪迹全无。”尤长老的声音极为沙哑,他望着袁度笑道:“不知袁先生有何高见呢?”

袁度指着外间道:“据在下看,要进这墓穴,线索还得落在那两根石笋之上。”众人忙出了帐篷,来到石笋之下。萨长老指着那石笋道:“这些蝌蚪文字必定与此墓有关,可惜我们都不认识,袁先生博学广识,还要烦请先生为我等译来。”

袁度装模作样地看了一回道:“这是墓铭,讲述此墓修建的历史。上面说此墓含有禁咒,只有墓主人李氏的子孙方能进的墓穴,门主你看……”严剑超皱眉道:“李氏子孙?昨晚倒是有一黑衣人,想要阻止我等探骊,被我击退。莫非他便是李氏子孙?早知如此,我便生擒了他,今日倒也方便了。不过那人中了我的尸腐气,非死即伤,相信也跑不了多远,且让人在四处搜寻一番,抓他回来便是了。”当即有几位弟子领命离去。

袁度又道:“那黑衣人也未必一定是李氏子孙,还是要有别的准备才是。”

严剑超大手一挥道:“不是的话,就用炸药炸开入口,我就不信这墓还能造在这嶂山的正中心不成!袁先生,你和两位长老请先入帐休息,等候消息吧。”袁度摆手道:“不忙不忙,我想再往四处勘踏一番,门主与长老可自便。”严剑超又交代了几句,便带了两位长老回帐中休息。袁度假模假样地在四周兜了一圈,确信无人跟踪,方往山崖上而去。

到了崖上,袁度四处张望了一下,却不见崔元之与祝飞雪的影子,正感诧异。忽然脚边的一块石头啪的一声,碎裂开来,似乎被什么东西打中一般,扬起许多尘灰。袁度急忙转身,看见远处树丛间崔元之露出了半个身子,正在朝他招手。袁度先谨慎地看了看崖下,见无人上来,这才快速跑入树丛。

崔元之见到袁度,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道:“大哥,你没事就好,我都担心死了。”袁度笑了笑道:“我没事儿的,以前的那点儿虚名还是能唬住他们。倒是你们可别让他们发现了啊,特别是祝姑娘,他们正在找你呢。”说到此处,他看见一旁的李丘南,不觉也是一怔,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又在这儿遇到李……姑娘了。”

“大哥,这位李姐姐也是为了这墓来的,她正是李氏一族的后人!”崔元之忙解释道。

“当真!”袁度惊讶地对李丘南道,“那这入墓之法,岂不是正落在你身上?”

李丘南猛地短剑出鞘,架上了袁度的脖子,厉声道:“姓袁的,你若是觊觎墓中之物,我这剑定会取你性命!”崔元之见李丘南这样,顿时脸色煞白,颤声道:“李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啊。我用性命担保我大哥决计不是那种人!你……快收了剑罢。”李丘南看了看崔元之,又看了看袁度,才收了剑。袁度也不恼,依旧笑着说道:“看来李姑娘是误会我了。潜龙门找不到墓室的入口,就要用炸药,只怕到时候毁坏了整个古墓,坏了风水,难道李姑娘想要的是如此结果么?”

李丘南咬牙道:“那严剑超敢动陵墓一土一石,我必要他碎尸万段!”祝飞雪也说道:“我们祝家历代护陵,自然也不许他入墓半步。”

正说间,忽见山下两个黑衣人急速掠来,转眼便已来到帐篷口,一会儿便见严剑超率所有弟子迎了出来。崔元之奇道:“那两人是什么来头,好大的迎接排场啊。”他话音刚落,只觉身边的祝飞雪身子猛地一颤,转头看时,只见她脸色发白,双目圆睁,仿佛是看到了什么诡异之事一般。他悄声问道:“祝姐姐,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祝飞雪忙掩饰道,“只是见到那严剑超,觉得十分可气罢了。”她停了停,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我还得先回村通知族长罢。”

“你一来一去要一整天,等带着族人过来,严剑超早就炸开入口,盗得一干二净了。”崔元之道,“还是先想办法阻止严剑超再说罢。”祝飞雪待要再说,又忍住了。

又过了一会儿,严剑超将来人又送了出来,态度十分恭敬,像是下属一般,等那两人走远,方回帐中。

袁度忽道:“我有一计,需担着些风险,不知诸位可愿意听我的?尤其是李姑娘,怕更难为些。”

“这……”李丘南也感到情势之严峻,低头想了片刻,咬牙道:“好,我就姑且相信。不过袁先生你要对天起誓,绝不会让潜龙门拿走墓中的一砖一石。”袁度点了点头,面朝东方举手道:“我袁度今日在此起誓,必尽全力护卫墓中之物,不让潜龙门拿走一件,倘若遗失,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定要拿它回来,完璧归赵。若违此誓,人神共诛。”李丘南见袁度立了誓,这才拱手向他赔礼道歉。

袁度眉头略皱道:“此计需要冒一个险……”他让三人附首过来,将自己的计策细细说了。祝飞雪说道:“此计的确有些冒险,我们四个最好不要同时现身,不如我留在暗处接应,以备不时之需。”

袁度略想了想道:“也好。我们在明,祝姑娘在暗,行事也方便些。”计较停当后,方让诸人先去准备。他又在崖上兜了一会儿,才回到帐中。

严剑超见弟子来报,均未曾找到那刺客,正与长老们在帐中发愁。袁度挑幕入帐,见一众人都愁眉不展,便笑道:“严门主不要忧虑,我已算定不出一个时辰,必有所得,让弟子们都回帐歇息去吧。”严剑超见袁度说得如此确定,也只好暂且相信,吩咐众人休息。尤长老与萨长老却是一脸怀疑的神色,均想对手既然已经受了伤,应该早已远走疗伤,怎会还来自投罗网。袁度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背手站在门口,不再发一言。

过了一会儿,忽听见外间一阵嘈杂声,有一名弟子入帐来报,有一人擒了一女子前来,要见袁度先生。

袁度笑道:“可不就来了。”当先便走了出去,严剑超与门人紧随其后。到了外间,见一位少年,眉清目秀,身背长剑,虽身穿乡民之袍,却掩不住勃勃英气,眼神中也透出一股子聪慧劲儿。他身边是一名华服少女,却被绳索绑住了上半身,美貌的脸庞上透出了极大的愤怒,不停扭动挣扎着。那少年见到袁度,忙上前道:“大哥,终于找到你了。”袁度点头道:“你来了就好。我来给你引见一下。这位是潜龙门的严门主。”又指着少年对严剑超道:“这位是我的结义兄弟崔元之。元之,这位姑娘是谁?”

崔元之摇了摇头道:“我也不认识她,适才我一路行来,见她在山上窥视,想是要对诸位不利,因此便去擒了她来,交给大哥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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