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麻烦!小姐你自己不是挺好的吗?我看着就挺好,挺清纯的,在这种shengse场所还能看到你这位小姐这样的人可是稀奇了,来吧,就喝两杯酒,又不会把你怎么样,我们可是正经人!”天啊,还正经人呢,正经人需要这么毛手毛脚?
“老板,我真不行,我真不会喝酒!再说了,我外面还有活要干呢!”夏初一个劲儿的推脱,还不能以暴制暴,。
“没事儿,你们老板我们熟了,我让人去打个招呼吧!”边说边还真的差人去打招呼去了。
想想今天自己才第一天上班,想想自己那15万的债,夏初没法子,只能坐到了这些老板身边。围绕在这些大老板身边的女人倒也不吃醋,可能觉得她夏初不过就是一个夜总会的服务员,只不过是男人们的新鲜时调戏调戏的玩偶,都在幸灾乐祸地瞧着。
“来,放松点,谁没有第一次啊!”色男人拍拍夏初的肩膀,并顺势往下摸去,“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啊闭着眼都会了!”
哈哈………满屋子的人大笑起来。
“来,喝点酒,压压惊,我们可是正经商人,主要是白天工作太辛苦了,所以晚上才会来消遣消遣的……”切!真是个正经商人啊,你那么正经,干嘛还摸我?夏初坐在座位上,拘谨地忍着,真想狠狠地甩开那只咸猪手啊。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不会未成年吧?告诉我,我替你做主,敢雇佣未成年了在这种声色场所工作,这家会所的老板不想活了吧?”这是不是就是所有生意场的虚伪和冠名堂皇?没有一个商人不是靠着剥削和压榨下层工人发家致富的?那些为他们作死做活的人却要三班连倒的加班加点,可是这些资本家呢,却拿着他们的血汗钱在这里吃香喝辣,耀武扬威。
“啊~~~不,老板,我成年了,成年了,我们老板没有雇佣童工!”夏初是如坐针毡,这种地方,如果不是自己需要钱,这辈子抬她进来都不来呢。
“哦,是吗?那就好,那就好!”那个所谓的正经商人又开始东南西北乱扯起来:“小姐,刚来吧?我们可是这里的常客了,和你们老板可是好朋友,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下次我让他多关照关照你!”
“嗯~~~谢谢老板!”夏初在心里直想吐,表面却还得装的恭维。
“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啊?不介意告诉我们吧?”那咸猪手又开始摸了,夏初忍,再忍。
夏初迟疑着,不想说,连编个假名字都不想,有什么意思?出了门都不认识的人,问什么名字啊?
“嗯~~~小姐不肯说?那我去问你们老板,你们这里的服务员架子可真大哦,我们花这么多钱来这里消费,问个服务员的名字还得被摆脸色看,啊?”咸猪手胡作生气状准备起身去质问老板,夏初一看不妙,连忙拉住:
“不是,老板,不是这个意思,我的小名哪能入您的耳啊,所以才………”好你个夏初,知道说客套话了。
“哦,是吗?那你倒是说说吧,兴许我还特别喜欢呢!”咸猪手装腔作势地又坐回了座位。
“夏初!”
“夏初!好名字!”咸猪手故意用力一拍夏初的大腿,并又顺势摸上了,夏初只能挡着。
夏初--------角落里一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声,他本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来这种地方纯属消遣,找人喝喝酒,从不参与其他人的游戏。他手臂弯里搂着一个女人,长发妩媚,胸涌澎湃,一手在女人大腿上敏感处抚摸着,偶尔又端起酒杯喝上一口,女人像滩水一样软倒在男人怀里,情难自禁得闭着眼搂着男人的脖子。
从夏初被林经理吐烟圈之后,他就一直斜着眼看着。当他听到那个林经理tiaoxi的女人报出这个名字时竟有些恍惚,似乎记忆深处曾经有个叫夏初的人存在过,是谁啊?
他皱起眉头想了想,呵呵,对了,撞了他的车而后被修理费吓得半死的那个女人啊,那个女人也叫夏初,写得一手漂亮的字,可是好像与现在的女人不太像啊,那个女人穿着T恤牛仔裤,戴着眼镜,可没像现在这么baolu啊,那裙子还能再短点儿吗?那衣服领子索性不要扣么好了。这个写的一手漂亮字的女人可是剑波嘴里的另类女人啊,不同于一般的胭脂俗粉,清新淡雅,可是,现在这个样子,估计被剑波看到会大跌眼镜呢,但是,她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魏钺此刻非常想知道,此夏初是否是彼夏初,他不着痕迹地推开了身上的女人,端起来酒杯,一饮而尽之后重重得把酒杯搁在了桌上,边上的人都吓得不敢出声。
“我说这间huisuo是不是不想开了?怎么就没人来服务的?倒酒的呢?”冷着脸,皱着眉,出口成冰的语气。
夏初忙不迭的过去,蹲下,双手托起酒瓶,小心翼翼地往魏钺面前的酒杯里倒酒,可是就在此时魏钺把手滑进了夏初的裙子里,pengdaoletadesimichu,这个已经是夏初的忍耐极限了,她忍无可忍,她不紧不慢地搁下酒瓶,慢悠悠地拉过魏钺的手,很快的,一低头,狠狠张嘴在魏钺手里咬了下去。
啊~~~~~~~~~~~~魏钺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样?他吃痛的大叫起来,有些粗鲁地推来了夏初,把她推到在地,夏初笑呵呵地看着包厢里乱作一团的人。
“你个女人,属狗的呐,”林经理在阿谀奉承魏钺的同时开口骂着夏初。
“就是,还给脸部要脸了,人家魏总摸你一下是看的起你,你还咬人!快,把你们的老板叫来!”包厢里几个女人唧唧喳喳的嚷起来,对着站在一旁候着的男服务员厉声怒斥道。
男服务员转身跑出来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