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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谁都有解不开的心魔(1)

秋雨潇潇,天气骤然凉了下来。

严佳撑着伞漫步在雨里,今天起得晚,阿菊先一步出门了。

她越来越喜欢这个城市,放眼望去,触目皆是郁郁葱葱的林荫,清新的空气,远离重工业污染。因为是旅游城市,到处都被拾掇得整洁靓丽,连走在路上的行人都是那么气定神闲,处处让人觉着诗情画意。

有辆车在她身边缓缓停驻,车窗落下,方振乾对她喊:“严佳,上车。”

严佳犹豫了片刻,还是钻了进去。

记忆中,这是他们自重逢以来第一次在办公室外面单独相处。一时之间,两人都没了言语,但愈是沉默,空气中似乎就愈有一些微妙的东西在发酵。

这样突兀地对着他,让严佳觉得别扭,她有点后悔上了他的车,虽然他从未对她有过表示,她也认为自己没理由不能坦然面对他,可心却不受控地悬着,安不下来。

方振乾率先找到了话题:“国庆,打算去哪里?”

严佳道:“还没想好。”

伸了手,在他车上随意翻起来,掩饰掉自己的一丝生硬。

触手可及处,摸到一叠歌带,她拖了出来,一张张翻看。伍佰的,全是伍佰。

曾几何时,当她痴缠着他,把这些歌带硬塞到他车里时,他的表情是无奈的,他一直偏爱糯软的女音。

“真的很不错的,你尝试改变一下嘛!”那是她的声音,一厢情愿地强加于人。

方振乾注意到严佳发楞的表情和她手中的歌带,有点尴尬地解释:“咳,听久了,就习惯了,觉得真挺不错的。”

严佳睥睨着他,一个人的爱好会这么快就改变吗?他究竟有何意图,心里有个警钟当当敲了两下,她原本已经松弛的神经又绷紧起来。

车子在雨中缓缓前行,方振乾没有注意到爬掠过严佳脸上的提防。他的脑子也在紧张运转,这或许是个机会,他期待了很久的机会。

“严佳……”他深情地唤她一声。

“嗯?”严佳蓦地转过头望着他,直眉瞪目的,眼神里还有一丝揶揄,以及某些掩藏起来的情绪。

他挫败地瞥她一眼,涌到嘴边的话如哽在喉,又生生咽了回去。

严佳眼见他脸上激潮褪去,才又大大咧咧坐直了身子,有种恨恨的快意浮上心头,她隐约知道他想说什么,但她就是不想让他说出来,她怕自己无法承受,无论是他的歉疚还是他的爱。

她宁愿这样,行同陌人地跟他相处,也许这是他们之间能再次面对的唯一方式。

爱到尽头,覆水难收。

进了公司,压抑掉心头的纷繁思绪,两人又分别扎入各自的轨道忙碌。

今天的阿菊很不一般。

她一会儿主动帮严佳发传真,一会儿热情地给她端茶送水,脸上不时绽放出迷人的笑容。

“阿菊,有什么事你直说吧。”严佳受宠若惊。

阿菊立刻眉开眼笑起来,“我就说嘛,你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

她把严佳拖到茶水间细细诉说,原来唐波给客户做的一个ERP执行系统,也不知是跟用户沟通有问题,还是他欠考虑,结果数据录入不全,造成统计结果严重偏差,遭到客户投诉,要求他们公司赔付损失。

阿菊摇着严佳的胳膊,道:“你去跟方总求个情,让他从宽处理一下吧。”按照公司惯例,谁的项目出问题,谁就奖金不保。

严佳奇道:“唐波的事让唐波自己扛呗,再怎么罚也沾不到你身上呀。”

阿菊红着脸,低声道:“我跟他,我们已经谈了快一个月了。”

严佳瞪圆了眼,“好你个阿菊,亏我们还在同一屋檐下住了这么久,你倒是瞒得滴水不漏啊!”

阿菊脸上的嫣红愈发不可收拾,任严佳埋怨够了,又一味央求她帮忙。

严佳有些为难,“这种事,我说恐怕也没什么用吧。”

“有用,肯定有用。”阿菊的信心比她还足,“方总向来对你言听计从,你每次捅篓子不都是他替你担着的吗?”

严佳听了真不是滋味,“我有那么菜吗?”

阿菊连哄带骗把她推进了方振乾的办公室,还很乖巧地带上了门。

方振乾看着忽然间闯进来的严佳,有些讶异,他没找过她。

“有事?”他正忙碌于一个方案的修改。

“哦,那个,我,”严佳还没措好词,整个一口不择言。

方振乾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便停下手里的活儿,站起来,示意她坐进一边的沙发。

“别急,慢慢说。”他斜靠在办公桌上俯视她。

他认真的注视忽然让她面色潮红,脑子里有一瞬的空白。

方振乾凝视着她的眸子明亮而专注,那眼神中的期许与激动也随着她脸色的泛红而越来越浓。

严佳知道他误会了,暗骂自己怎么越弄越拧,赶紧绷直了身子,正色道:“是这样,唐波的事,有没有挽回的可能?”

话说出口,她明显觉察到方振乾眼中的凝滞,他微眯起眼,目光随之深邃起来。慢慢的,他抱起双臂,踱到窗口,望向窗外。

久久没有得到答复,严佳沉不住气了,站起来道:“行不行,你也给句话呀。”

方振乾终于转了过来,他平和的目光投向严佳,用极平静的语气说:“让唐波自己来找我。”

末了,他又缓慢补充了一句,“我只替一个叫严佳的人收拾残局。”

严佳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嚼下自己的舌头,阿菊太高估她的魅力了,自己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十一黄金周,严佳哪儿都没去,因为哪儿都挤,闹哄哄得到处都是人,她宁愿缩在小屋里多睡几天懒觉。

阿菊和唐波去了美丽的海滨城市大连,他们正在热恋期,具有勇猛直前的大无畏精神,根本无惧涛涛的人潮洪流。其他同事也是旅行的旅行,回家的回家。

严佳的耳根总算又恢复清净。

放假第一天早上,她赖在床上美美补着觉,很久没睡得这样舒坦了。

但好景不长,耳边很快传来门铃声响,她又烦恼又诧异,看看时间,也就九点多钟,会是谁呢。

胡乱套上衣服,皱起眉头,一路踢拖着朝大门走过去。

到了门边,严佳没敢立刻打开,先从猫眼里往外打量了一眼,门口站着的居然是方振乾,心里蓦地一紧,睡意也随之消散大半。

她不情不愿地开了门,却不大方让人进来,反而抵住门隙,硬邦邦地问一句:“你来做什么?”

方振乾面上浮着温和的笑,一如清晨的阳光,举了下手里的早点,“给你送吃的。”能再次看到严佳憨态可掬的迷糊状态,他整个心情都靓丽起来。

严佳上下瞟了他几眼,目光定在他手拎的袋子上,“哦,那把东西给我吧。”

方振乾愣了下,把袋子递给她,她不客气地接过来,身子往后一退,准备关门。

方振乾赶紧伸手推住,“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严佳回头望了望屋里,朝他咧嘴干笑,“不了,里面太乱。再说,我还想再睡会儿呢。”

方振乾抿唇笑了笑,略略一挤,就突破她的防御,轻松进了门。

严佳立刻把眼睛瞪起来,“你这属于私闯民宅,我可以报警抓你!”

方振乾忍住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我象谋害你的人吗?成熟一点儿,严佳。”

严佳不吭声了,方振乾抓住了她的软肋,她最受不了别人说她幼稚,于是气乎乎地把外套扔在沙发上,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方振乾坐在沙发里,仔细端详这间小屋,采光不错,摆设也恰到好处,无不显示出一种活泼的生活情趣来,只是,他眼光再扫向地面,到处都是杂物、书籍,久未清理的垃圾,让他一下回忆起两人以前的时光,她总是这样,乱糟糟的,没头脑地胡乱放东西,找不到的时候就会撒娇埋怨他,害他一遍又一遍打理家务,最终成为这方面的能手。

现在看来,她在家务方面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方振乾不知道如果她还找不到东西的话,有谁可以让她埋怨,又酸又暖的情绪一点点蔓延了心胸。

严佳神清气爽地步出卫生间,随即怔了一下,方振乾脱了外套,挽起衬衫袖子,正弯腰整理地上的杂物。

严佳撇撇嘴,任由他收拾,径直走过去打开电视,边看边自顾自趴在餐桌上享用他带过来的早点。

不知不觉,屋子好像换了一张脸,干净整齐起来。“清道夫”方振乾已经前进到她的卧室,她这才猛醒似的急忙冲过去,但见他正在理她那张堪称猪窝的小床,床上的东西应有尽有,杂志,碟片,口红,还有……严佳扑上去打掉方振乾手里拎起的自己的内衣,涨红着脸霸道地嚷:“谁让你收拾的,真是自作主张。”一面将这些私密的物品掩藏在被子下面。

以前两人是那么亲近,可毕竟相隔了一年,严佳已经逐渐习惯独处的日子,陡然间,这个男人又闯进她的私密空间里,让她觉得尴尬和难以接受,她立刻后悔刚才看见他打扫外面的时候没有及时阻拦,还幸灾乐祸地在一边冷眼旁观。

方振乾目含了然,看着她手忙脚乱,唇边泛起笑意。

严佳看不得他那样的笑,仿佛她还由他掌控着似的,于是昂起了头,冷笑道:“方振乾,你到底想干什么,赎罪吗?”

如此尖刻的话毫不留情从她嘴里说出,方振乾的脸微微变色。

这些日子,她用尽了各种方式挖苦他,抢白他,并以此为乐,而他总是隐忍着,不与她计较。

他以为她懂,以为她只是需要发泄。然而这句话深深刺痛了他。

他拧紧眉心,死死盯住严佳,半晌,抛下一句:“我先走了。”扭头离开。

“不送!”严佳在他身后大声道。

待人离开,严佳心里却起了一丝失落,让她有些奇怪,也有些心慌。

第二天早上起床,严佳发现冰箱里空空如也,没奈何,只得出去觅食。

在熙熙攘攘的人潮中挤了半日,到处都是欢快的游客,连吃个饭都找不到清静的地方。最后去超市胡乱买了点面包熟食,准备回去吃个冷餐了事。

上了楼,但见方振乾抱着膀子靠在她家门口,低垂着头,脚边放了一个硕大的袋子,看样子已等候多时。

严佳咬着唇,说不清楚是喜悦还是烦恼,淡淡嘟哝了一句,“你怎么又来了。”

方振乾对她好脾气地笑笑,拎起地上的袋子,跟着她踏进门,仿佛昨天的不愉快压根不存在。

“我买了些生菜,打算做顿饭吃,所以就想到你了,两个人一起吃,会比较香。”

严佳知道他在找借口,不过这次她没反驳他。

她家的厨房很久没有飘出过这样的香味了,方振乾的手艺一如从前。

土豆肉丝,西芹百合,京都排骨,还有一个鲫鱼汤,清淡爽口。

饭菜已经布好,两人面对面坐着,这样的情形何等熟悉,方振乾在她对面温柔地笑,那样的笑却让严佳觉得胸闷,人还是原来那个人,但有堵墙已然固执地隔在他们中间,阻止她对他伸出手去。

严佳站起来,扭头进了厨房,从上柜里摸出一瓶红酒,又找来两个酒杯。

方振乾看着她摆弄,讶然,“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严佳面无表情,“离婚之后,有时觉得心里闷得慌,就喝上一杯,会舒服许多。”

方振乾的心一窒,仿佛被锤了一下。

一杯酒下肚,浑身暖洋洋的,煞是舒服,话也不知不觉多了起来。

严佳咂了一口酒,很是享受的模样,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令方振乾感到无比沉重,“你知道我离婚后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吗?没人管我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真是痛快!”

方振乾怔怔地望着她,心里那种熟悉的痛觉又开始回来,一阵一阵发出震颤。

“你呢?说说看,你的离婚感言。”严佳笑嘻嘻地凑近他,有点醉眼迷离。

“很不好。”

严佳咯咯笑起来,“那是因为你傻,如果我是你,我就去找华梅,然后跟她结婚,多美好的结局。”

“严佳!”方振乾苍白了脸,低唤一声。

他伸出手去,想捉住她的一只手,刚一触及,她就像条灵巧的鱼,倏地从他指间溜走了。

“你知道吗,离婚后,华梅找过我。”严佳摇晃着手里的杯子,目光停留在颤动的红色液体上,低低叙说。

方振乾震了下,警觉注视着她。

“她希望我和你重归于好,你说可笑不可笑?”严佳自己先笑起来。

“她真是个实际的女人,得不到就放手,还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严佳开始头痛,她用手指重重地在太阳穴处按了两下,希望能减轻。

“别喝了。”方振乾沙哑着嗓子想要阻止她。

严佳并不听他的,继续说,“其实,我知道你和华梅没什么,我是指――肉体上。”

忧伤在她的眼里逐渐堆积,“可是,你知道最可怕的背叛是什么吗?”

方振乾已经呼吸困难了。

“心的背叛。”她的目光终于迎向他,说话一字一顿,让他无处遁逃,仿佛再一次接受审判。

“佳佳,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让我觉得恶心。”严佳粗鲁地打断他。

当第三杯酒举到她唇边时,方振乾再也忍不住,几乎是粗鲁地探身过来一把将杯子夺下。

“你不能再喝了,酒喝多了伤身,尤其是对女孩子。”

严佳又止不住笑起来:“什么女孩子,我都半老徐娘了!”她忽然瞪着方振乾,表情介于迷糊和严肃之间。

“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离婚的时候,没问你算那个,那个……青春损失费。”

她掰着手指头给他算,“我22岁认识你,23岁嫁给你,28岁和你离婚,你看,我最好的时光都贡献给你了,整整七年,七年啊!”

七年的时间,仿佛一晃而过,无数个夜里,她扪心自问,在这逝去的七年里,她究竟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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