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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七彩梦魇(2)

茶几上,散乱地放着几本笔记本,有的敞开,有的合着,但每一本,都有着岁月流逝的痕迹,发黄的纸,稚嫩的笔迹。

沙发的另一角,三个信封安静地躺在那里,红色、橙色与黄色。

女孩一遍又一遍地浏览着手机中的通讯录,一次又一次地看到一个名字,又跳过那个名字。

“为什么?”她的心里这样哭诉着,“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窗外,太阳已经出来了一会儿。

这个女孩根本没有看到,也根本不在乎。

这个女孩叫艾嘉莎,却不是之前我们一直看到的那个,坚强而自信的艾嘉莎;现在的这个女孩,满眼含着几近干涸的泪,脆弱的心已经被揉搓得不成样子。

自从昨天回到家到今天早上,她没有合眼,也没有吃东西,更是拒绝了一切与外界联系的方式,只是哭、挣扎、心痛、矛盾、哭,如此反复……

有一个号码,她不知道该不该拨出,这让她的内心痛苦万分。

但哭了一夜之后,悲痛与哀伤已经渐渐软弱,坚强与冷静重新开始复苏;支撑着她重拾信心的,是从昨天下午一直发到今天凌晨的10多条信息:

——你在哪儿?

——我靠,又玩失踪?谈恋爱约会也不至于这样吧。

——家里电话怎么也不通?出什么事了?

——你到底在哪儿?给我回个短信都不行?电视里今天又没有你。

——看到我的短信,无论怎样,立刻给我个消息,告诉我你依然安全!

……

如此这般,都来自于那个叫狄小杰的看似不着调的家伙。

艾嘉莎心里有一股暖融融的感情滋生着,于是她起来,洗澡、刷牙、化了点淡妆,穿戴整齐,虽然黑眼圈依然没有遮住,但原来的那个艾嘉莎终于回来了。

炎热的七月,没有一点风,早晨,毒辣的太阳已经开始炙烤着大地。

艾嘉莎站在自己家楼下的一个树荫里,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子,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一个方向。

等了差不多20分钟,艾嘉莎突然觉得背后被什么东西狠狠打了一下。

她猛地一回头,看见一张分外亲切的脸!

“你个死鬼!臭狄小杰,打得我疼死了。”艾嘉莎心里乐开了花。

“死吧,快死吧,疼死你算了。”狄小杰一脸如释重负地说着,“一天不回我短信,你要是真死了,我才踏实呢。”

“呸!呸!呸!乌鸦嘴。”

“就算失恋,你也不至于这样吧,没出息。”狄小杰鄙视地说。

“喂!别动!”艾嘉莎根本没搭理他,突然冲着自己楼下的一个身影喊道。

那个身影,此时手中正拿着一个绿色的信封!

“别动!”艾嘉莎一下冲到他的面前,“谁让你往里放的?”

“小姑娘,你这话问的……”拿着信封的,是个中年男人,“我是物业的,每天就管着往各个信箱里放信放报纸。”

“这信哪儿来的?”艾嘉莎连续的莫名其妙的问题让狄小杰也一头雾水。

“废话,当然是邮局里来的,上面有邮戳,看仔细了。”中年男人没好气地把信封扔进邮箱里,甩甩手走了。

艾嘉莎赶忙用钥匙大开信箱,拿出了那个绿色信封,在这一瞬间,她之前所有的努力积攒起来的一点好心情,全部灰飞烟灭了。

手指颤抖着,信纸从信封中拿出来,在打开第四幅画的那一刹那,艾嘉莎突然觉得眼前一黑,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狄小杰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根本没有一点思想准备,他急忙伸手去扶地上坐着的艾嘉莎,顺便看了一眼那张简笔画——

两个穿一样T恤的男女小人依然是主角,女孩拿着两个苹果推开一扇门,里面应该是男孩的宿舍,男孩正坐在床边,而他的床上,居然躺着另外一个女孩!

最下面,再次写了一行小字:我把整个世界给了你,你却用它来爱抚别人……

村外的山坡上,一个年轻的女孩与一个扛着摄像机的男子正在艰难地爬行,前面一个领路的村民倒是步履如飞。

在一处杂草丛生的地方,年轻的女孩选了处容易站稳的地方,站定,然后对着摄像机说:“各位观众,我现在站的这个地方,就是昨天我们看到的那个叫小宝的小朋友最后一次来到的地点,当时这里与现在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那天有一群羊在吃草。”

“现在,让我们采访一下,当时正在放羊的村民,”索索将话筒伸向那个村民,“能跟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没什么,”那个村民面对着镜头有点手足无措,“就是几个小孩在玩,跟平时一样。”

“那这个山上有什么特别的动物或者植物吗?”索索边挥手驱赶着眼前的苍蝇,边继续问。

“没有什么,”村民依旧简单地回答,“听村里的老人说,这一片地方早先是一大片坟地,后来渐渐地没人管了,但是也没种庄稼,所以全是杂草,这是个小土山,山上没有蛇,也没见过其他东西。”

“确实,我们在这个山坡的周围巡视了一遍,除了这些烦人的苍蝇,”索索说着,揉了揉眼睛,特意做了一个夸张的驱赶苍蝇的动作,“以及偶尔见到几个拉网的蜘蛛,没见过其他任何的生物,而且除了杂草,也没有毒蘑菇之类的植物,小宝究竟是得了什么病呢?我们现在非常好奇专家的意见。

“因为,在一般村民的传统思想里,人死了应该立刻入土为安,所以,尽管费了很多口舌,先前几个因为得‘红眼睛病’死去的小孩都没有被允许解剖,现在,对小宝的治疗,不仅关系到他自己的生命安危,也同样关系到这次事件的最终谜底,以及其他很多小朋友的健康安危。

“这里是实习记者索索发回的最新报道。”

“你就这么放弃了?”狄小杰坐在艾嘉莎家里的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问道,“就这么放弃,你自己靠努力争取来的一切?”

“没有……”艾嘉莎摇摇头,“我怎么可能输给这个小丫头片子。”

“呵呵,是啊,”狄小杰有点讽刺地说,“这句话,可能在你刚进入电视台的时候,其他很多人也重复过,不过,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你,不过半年的时间,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新人成长为全市新锐记者第一名!”

“呵呵。”艾嘉莎苦笑了一下。

“索索现在做得很好,不是吗?”狄小杰看着面前这个曾经无比骄傲的女孩,现在却是这样一副柔弱的模样,不禁有些纳闷,“我在她身上,看到了你当年的影子;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在按照你的轨迹前进,对吧?”

“别像一个老头子一样讲话。”艾嘉莎不想听这些话,因为她不得不承认,狄小杰分析得没错。

“她的确是在按照你当初的路子前进,机灵聪明,咄咄逼人,还有股拼劲,这样很好,”狄小杰依然在絮絮叨叨,“她为我们提供了很多素材,省得我们去跑腿;而且,她一定会犯错误,就像你当初一样,冒进急躁,就必定犯错,到时候,你可以坐享其成……”

“别再说了,”艾嘉莎皱着眉头,双手捂住脸庞,“我现在没有心情说这些。”

狄小杰斜着眼,看着茶几上摆着的四个信封,红橙黄绿,都是一样的倒贴邮票,一样的笔迹。

“你一定认识这个给你寄信的人吧?”狄小杰试探着问。

“是……是的,”艾嘉莎深深呼吸了一下,让已经哽咽的声音尽量显得平静,“可是,可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居然会这么做,这么多年了,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或许……”狄小杰知道自己将要说出的话,一定很欠扁,但他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就像你依然无法忘记他一样,他也没有忘记你……”

艾嘉莎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仿佛这句话实实在在地戳到了她内心中最痛苦最软弱的地方。

“我该去上班了,不能再这么荒废下去。”疼痛可以让一个人暂时冷静,或者坚强,艾嘉莎站起来,打断了这场越来越不美好的谈话。

“我送你去。”狄小杰怯怯地说。

没有阻拦,也没有赞许,一路无语,艾嘉莎的脸色很难看,狄小杰心里暗暗地纠结,责备自己犯了大错,说了些废话。

转眼到了电视台的门口,狄小杰刚要跟艾嘉莎道别,突然从里面匆匆出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索索,她看到狄小杰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地拍了狄小杰一巴掌:“怎么是你,好久不见!”

狄小杰尴尬地点点头,心想,碰到这个姐姐可真不是时候。

艾嘉莎停下来看着他们俩亲密的样子,依旧冷若冰霜。

仿佛故意要在一个女人面前显摆一样,索索摸了把狄小杰的头发,开心地说:“小头型变帅了嘛,比起当年在肯德基打工时,更有味道了,难得还记得我。”

“大……大美女嘛,怎么会忘呢?”狄小杰纳闷着眼前这个美女的表现,当年她对自己可从没这么热情过,现在,这个没出息的家伙一遇到美女就紧张得口不择言的毛病暴露无遗。

“哈哈哈,你的嘴还是这么狡猾,跟当初一样嘛。”

狄小杰脑门上全是汗,心想,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我要出去工作了,这是我的名片,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啊,一起吃个饭,不管多晚都成。”索索的最后几个字,显然是故意说的。

艾嘉莎再也无法忍受,一甩手就走了。

“艾……艾……”狄小杰一下没了主意,不知道是该去追,还是停在这里,在接过名片的一瞬间,他还是瞟了一眼眼前的这个美女,但就这一下,他立刻愣住了,“索索,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

“大概是这几天太拼命了吧,没休息好,没关系的,嘿嘿。”

“注意身体……”狄小杰应付着,看着索索跟摄像师离开,心中却不住地重复刚才的话,“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

“救救我……啊!”

一个瘦弱的村民半躺在床上,赤裸着大部分身体,正在痛苦地叫喊。

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得了什么病,没有人知道他这几天做过什么,只是,在突然发现他病倒的时候,似乎已经无药可医。

这个村民的胸腔已经开始膨胀,肺部已经出现重度感染的症状,连续的呼吸困难让他越发地失去理智。

比起脆弱的小孩,这个男人的控制力相对算是比较强了,可是此刻,他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每一个声音都混沌不清,每一个动作都荒唐至极。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难道真的是被下了毒?

在接连几个小孩因为几乎同样的症状死去之后,这是第一例出现在成年人身上的病症,都发生在这一个山坳里相邻很近的两个村落中,神秘的诅咒、中蛊、被人投毒等各种谣言,已经在附近好几个村里传得沸沸扬扬,而电视台的报道,更是让城市里的市民也开始人心惶惶,蔬菜、猪羊肉……究竟什么有毒什么没毒?农药?杀虫剂?

眼前这个村民痛苦万分,身上到处都是抓痕,迫不得已,在医生到来之前,家人将他活活地绑在床上,避免他继续自残。

他的身体里,此刻正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没人知道,甚至没有人敢直视他的眼睛!

那双血色的大眼狠狠地瞪着,瞪向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又过了一天。

又一封信,青色的信封,那么刺眼。

七色的彩虹,赤橙黄绿青蓝紫,这已经是第五种颜色。

依然是一幅画,艾嘉莎已经没有勇气去看,即使不看,她也已经完全知道画的内容,那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画面,就像黄色信封画中的文字写的那样:

谁会想到,在红橙黄的愉快之后,接下来,会是一串黑暗的颜色……

正如眼前的这个青色,一种可以带来黑暗的颜色!

你看那画面上,突然打破了前几幅画的简单笔调,画面阴郁、黯淡,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阴沉黑暗的天,连绵不断的雨,上一幅画中在床上躺着的女孩,此刻却现在天台上,淋着雨,踱着步,她的身后,站着的,正是那个穿T恤的女孩。

如果那个女孩是你,你会想到什么?

艾嘉莎抓着头发,已经哭不出眼泪,她终于鼓起勇气,给通讯录上的那个名字发了一条短信:你究竟在做什么?

那个名字,那个号码,已经储存了整整6年,却不曾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短信,艾嘉莎曾经以为,那个名字这一生都只会刻在她的心里,不再联系,就像当初约定的一般,可是现在,她却再也忍不住。

似乎那个号码收到这条短信,也十分地意外,在等了很久之后,才回了简单的几个字:我在弥补之前的过错。

看到“弥补”这两个字时,艾嘉莎的心中仿佛被千万根针狠狠地扎了一般,痛得无法言语,她几乎咬破嘴唇,手按着键盘打出几个字:很多伤害是永远无法弥补的。

这次短信回得很快:弥补,是为了不造成更多伤害。

看到这几个字,艾嘉莎的心仿佛被搁进了冰箱,一下子冰冷了,如果说看到“弥补”让她感到一丝安慰,后面这句话则更像是一种羞辱;艾嘉莎真想打过电话去,大骂:你以为用七彩信封给我发信完成我们之间的约定,就是弥补吗?你以为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我就应该坦然地面对过去吗?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也永远不会原谅你,你的这些信,再一次深深伤害了我的心,一点也不亚于当初的伤害……

可是,无论如何,艾嘉莎都没有勇气拨通那个电话,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失控,只是她不再年轻,不再冲动,她恨自己的这份冷静,这份坚强,哪怕受了这样的委屈,也要自己去扛;不听话的手指,只是冷冷地发了几个字:

你永远无法弥补!

正在这时,狄小杰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艾嘉莎,糟了,索索出事了!”

所有电视台、报纸的新闻专题,一下子全部取消了事态严重的“红眼病”的报道,没有人能再知道一点新闻。

他们不知道的是,发生病患的几个村庄已经被全部封锁,凡是到达这一区域的人,一律不得擅自离开。

然而,医疗专家对于这种罕见的病症,手足无措。

从血液的分析来看,已经完全排除了中毒的可能;如果是红眼病,不应该出现撕扯自己、精神失去控制的症状;如果是精神疾病,患者不应该出现红眼的症状,缺乏饥饿感、厌食的概率也不该这么高;如果是一种罕见的癫痫,患者应该在发病时完全失去自控能力,而不像现在这样,有明显的渐变过程;这究竟是一种什么病呢?

这真的是病吗?

村子里已经开始流传一种可怕的传说:这是红眼阿婆的诅咒!

村子里的老人都知道这个故事,很多年前,这个村子里住着一个寡妇,时间很久了,没人还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只是那个年代,人们的思想还十分封建,没有人瞧得起寡妇,尤其是克死自己丈夫的寡妇。

这个寡妇总是穿一件黑色的褂子,单独住在半山腰的小房子里,跟谁都没什么来往,只是每天下山来打一次水;可很快人们突然发现,这个寡妇居然又鼓起了肚子,怀孕了!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半山腰的房子里发出了一阵阵惨叫,实在听不下去的村长带着几个好心的村民将寡妇送去了医院,说是要生孩子了;几天之后,寡妇回来了,肚子没有变小,也没有带着孩子;很快,有人发现,已经过去了13个月,寡妇的肚子依然很大!

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吓坏了,每个人都以为那个寡妇是个可怕的恶魔,再也没有人敢接近她,再也没有人敢靠近她,甚至看她下山来接水都躲得远远的。

十几年过去了,寡妇老成了阿婆,但肚子却从未变小;她老得不行了,再也不能下山打水,可谁都不肯帮她,于是只能靠接雨水过活。

在那个夏天大旱了一个月之后,阿婆活活渴死在自己的小破屋中,有人说,在收拾阿婆的尸体时发现,这个老女人死死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

这是红眼阿婆的诅咒!

所有人都要像她一样死去,血红的眼睛,吃不下也喝不下,他们挠得自己遍体的伤痕,是阿婆的灵魂附体,这是所有人风言风语的代价!

死去的孩子,是为她肚子里那个从没出生的孩子报仇!

死去的男人,是为了诅咒那个该死的弄大她肚子又不去管她的男人!

死去的女人,是为了诅咒所有因为害怕或者歧视而不去帮她的女人!

阿婆的小破屋,就在半山腰,就在连续发生怪案的这两个小山村之间,这是一场迟早要爆发的诅咒,没有人能够逃脱,没有人能够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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