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四方,我们到哪了。”四方那个样子,任寒秋冰再想笑也笑不出来,只好转头看向车窗外问她。
好吧,取笑她好像不是很不对,既然如此,那就放她一马吧。只是坐在这马车内,如果不找点乐子来乐一乐,寒秋冰怕自己会晕车。咳,很丢人。从没晕过车的她,竟然害怕坐马车
马车走在颠簸的官道上,左右不停的摇晃,比坐过山车还要让人反胃。再看四方,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她以前坐公交车一样的自如。看来这马车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坐的,但她又不好跟四方说,“四方,我晕车。”
这以前看电视时常看到外国的马车走在柏油路上,很是羡慕那些主持人,可以坐上去试试。但看现在,寒秋冰终于明白,百看不如一试这个道理。看别人坐得悠闲,就像眼前的四方一样,再看她,屁股底下就像有针扎一样的难受。
“师傅,我们到哪了。”听到寒秋冰的问话,四方赶紧伸手掀开帘子问向前面的车夫。
在掀开帘子的同时,四方看着马车外的风景,只见眼前一亮,四方不由地睁大着双眼。寒秋冰探头看了下外面,见四方聚精会神的,也没打算打忧她。这小孩子,没见过世面,突然看到外面的花花世界,是够她惊讶的。
“师傅,我们到哪了。”寒秋冰看了看外面的车夫问。
在看到车夫的背影时,寒秋冰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知为什么,从见到这个车夫到现在,只要望一眼他,寒秋冰就有种遇到坏人的感觉。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也许是她太过于敏感了,才会产生这样的误区。
身上带着巨额大款,她现在可是一个十足十的有钱人。出门在外处处留个心眼,这种事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钱是藏好了,但谁能保证,有些人会杀人不眨眼呢。
车夫只是一味的赶着马车,并没有回答寒秋冰的问话。
刚才四方就问过了,他没有回答,寒秋冰就以为他太过于专心赶马车没有听到。但她刚才的声音并不小,就算是个半聋人也该听到了。见车夫不回答自己,寒秋冰不禁眯起双眼去看眼前这个车夫。
他的着装打扮并无异于其它车夫,但为什么他的身上,会有一股寒冰之气。寒秋冰并没有见过真正的车夫,但是以她多年的电视经历来看,这个车夫大有文章。
马车正奔施在一条宽宽的大道上,道路两边是乡间田野。抬头望向前方,整条路上就她们这辆马车在奔跑。前面不远处好像有一处树林,寒秋冰伸手搭在额头上,作势观看前方,实质是在观察地形。
四方已经被眼前的一片美景所迷惑,见寒秋冰在观察前方,她赶紧挪了挪秀臀,让寒秋冰蹲得舒服些。马车跑得很快,只见到道路两边的田野瞬间划过,眼见着离那片树林越来越近。
“师傅,前方树林有多大。”只见到一条道路夹在树林中间,任寒秋冰怎么看也看不到底。寒秋冰不由的收回目光,看着车夫的背影意有把指地问。
“没细看过。”寒秋冰也只是这么一问,并没打算这个车夫会真的回答。但就在这时,车夫的声音轻轻地,但却异常清晰地传来。
车夫好像是因为驾车的原因,说话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听到车夫的回答,寒秋冰不由的再次看向他的背影。但在寒秋冰看不到的角落里,只见车夫一边的嘴角轻轻的勾起,眼神夹带着丝丝得意笑意。
车夫眯着双眼,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轻打在前方奔跑的俊马上,双眼如利箭般直射向前方的树林。眼见树林越来越近,车夫的眼神也越来越冷咧。在寒秋冰看不到的方向,车夫一边的嘴角越翘越高,眼神也越来越专注,手中挥下的力度,看似轻轻地,但打在马背上,却能听到清晰的啪的一声。
听到车夫的回答,再看向前方的树林,还有眼前车夫那冷咧的背影,都让寒秋冰感到心跳慌乱。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觉。
寒秋冰在感觉到心乱时,伸手去拉车夫,要他停车。“师傅,麻烦停一下车,我想方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