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见过三王爷、十四王爷!初到昭陵,两位王爷费心了。”刚刚得罪了南宫辰,不能再得罪更多人了。不过,在她看来,三王爷南宫逸,仪表堂堂,为人温润,比那个南宫辰要好很多。
南宫逸依旧笑的温和,眼底却不带一丝温度。
“四嫂,我可是听说,有人喧宾夺主,要将你挤下位呢。这辰王妃的位置,可是我父皇给的,你可不能轻易交出去啊。不然,那就是藐视皇权,这罪名你可担待不起。”说着,瞥了一眼宇文静,眸中充满着不屑。
比起宇文静,他倒是更喜欢舞筱萌做他的四嫂。
舞筱萌应该觉得圆满了,她什么都没做,就已经得到了南宫辰的几个兄弟的认可。尤其南宫逸,他很看好这对金童玉女。他心疼南宫辰这个弟弟,所以,他不高兴有人来破坏他来之不易的幸福。
“十四王爷,这是一场误会……”使臣没有想到,南宫非会这般不留情面。却也是宇文静无理在先,所以,他也只能陪着一副笑脸说话。而此刻的心中,却又痛恨起这个骄横的静公主,为他添乱。
宇文静就是再傻,也听得出南宫非话里话外的意思,心知他不喜欢自己。只能将目光放在了对她客气有理的南宫逸身上:“三王爷,静儿一时口误,有王妃姐姐坐镇辰王府,静儿一国公主,也只是个侧妃罢了。更何况,静儿也未必要嫁辰王……”这些话说的很委屈,她堂堂一国公主嫁进王府给人做小,头上的正妻还是个没有家底的孤女。
可是,她最后那句话,分明是在暗示南宫逸,她也可以是他的侧妃。
“静公主知道便好……”南宫逸一语双光,笑的温润。
这是……什么意思?
宇文静看着舞筱萌,一双眸子里盛满了愤怒和恨意。心中不断哀嚎起来:究竟是谁和我说的,女人只要身后有着势力,那些天之骄子就会为之疯狂,拼命争夺?究竟是谁说的?站出来,本公主保证不打死你。
“公主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先去驿站吃些东西,歇息一下吧?”使臣识相的劝说着宇文静。而她也看出来了几个人都不喜欢自己,留下来,只是让自己更加尴尬,于是,只能喃喃的说道:“好吧!那就……有劳三王爷,十四王爷了。”
“本王可还佳人有约,便不过去了,有劳三哥了!”
南宫逸点了点头,对着宇文静说道:“静公主,请吧……”
“各位,静儿今天多有得罪,告辞……”她毕竟是个公主,再骄纵,也是有些心眼儿的。
舞筱萌露出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说道:“十四,给四嫂介绍介绍你的佳人……看看够不够美!”演上瘾了。
舞筱萌的种种性格表现,其实,都是她的面具。只是,这面具戴久了,也就摘不下来了。很多时候,她在想,如果没有南宫辰会变成怎么样?曾经,她带着她的面具,追求着刺激的生活,一刻不得闲,为了就是填补心中空洞。现在,只有在南宫辰面前,她才会露出真的自己。
不过,真实的她,确实很爱演!
雅阁内
舞筱萌坐于桌前,单手支头,目光看着对面那一身冷漠,有些面瘫的女子,再看看南宫非,摇头轻叹:“哎呀呀,可惜了,你母亲一定会很失望的……”
南宫非有些不满:“四嫂,你怎么这样说话!”
“我又没说你……”
所以,她的意思是,南宫非配不上莫紫心?众人默……
他们是早就习惯了舞筱萌说话的方式,却也对她所说的话没那么惊讶。不过,却让莫紫心微愣。一双美丽的眸子,淡淡的看着舞筱萌,不夹杂一丝情绪。双眸中冷漠异常,没有审视、没有好奇、没有探究。
而她却不知,这样的她,却让舞筱萌很有兴趣。
“紫心,要有礼貌哦,叫我四嫂”反正早晚是一家人。
莫紫心的反应似是迟缓一般,僵硬的点了点头:“四嫂!”
听着声音就知道,刚刚轻咳嗽的人,便是她了。
“真是听话!”舞筱萌满意的笑着,继续问道:“今天约二傻……呃……约十四出来是干嘛的?”那“二傻子”三个字差一点就脱口而出,忽然又觉得不太合适,赶忙改了口。这不改口还好,改了口却遭了白眼。
莫紫心缓缓地看向南宫非,樱唇轻启:“今日是王爷约紫心前来品茗,目的不详!”
南宫非嘴角轻抽,怎么就这么顺口的把自己卖了?而且,还说目的不详。
舞筱萌的目光在两人之间飘来飘去,南宫辰与舞之轩对视一眼,继续装死,分明由着她胡闹的节奏。“啊……我知道了,南宫非是不是说,为了避免你们婚后尴尬,所以,现在多接触、多了解啊?”舞筱萌真相了!
果然,莫紫心点头承认了。
舞筱萌有兴致的看着两人,心说,今后有戏看了。
被接了底牌的南宫非有些尴尬,却也死鸭子嘴硬的说道:“我们和四哥、四嫂不同,你们从小就在一块儿,所以了解对方。而我和心儿除了知道个名字,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机智。
告别了南宫非、莫紫心,几人离开了飘香楼。舞之轩笑问:“筱萌似乎喜欢莫紫心。”
“我对她,很好奇”
“哦?”
南宫辰搂着舞筱萌的腰肢,替她回答:“因为,她身上的味道,让舞儿觉得,似曾相识。”
原来如此!
舞筱萌钻进南宫辰怀里蹭了一番:“相公真了解我。”
看到她这般,舞之轩眉头皱起,他好后悔让妹妹一直留在王府,如今这般,想要拆开他们,恐怕也是很难了,物极必反。可惜只有他们南宫家的人,才会招魂术,不然,他早就将筱萌带走了。现在,是不是一切都晚了?筱萌……
“陈少爷,求求你,老汉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求你放过她吧。”
一个农户家的门口,一个老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衣着光鲜的男子:“陈少爷,您每年都加租,我父女二人只不过想活下去,您何必苦苦相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