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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波希米亚丑闻(1)

夏洛克·福尔摩斯始终称呼她为——那位女人。我从未听见他用别的称呼提到过她。在他的心目中,她真的是一个闪亮的女人,在她面前一切都黯然失色。不要误会他对艾琳·艾德勒的感情,那不是爱情。他本身是个强调理性、严谨刻板和令人钦佩、冷静沉着的人,一切情感,特别是爱情这种情感,与他都是格格不入的。我认为,他仅仅是世界上一架用于推理和观察的最完美无瑕的机器。但是作为情人,他绝对不是完美的选择。他从来不说温柔多情的情话,更不用说讲话时常带着讥讽和嘲笑的口吻。但是他却赞美这种情话——因为这种东西总是能够揭示人们的动机和行为。但是对于一个训练有素的理论家来说,也不容许这种情感侵入他自己那种细致严谨的性格,它会使他分散精力,使他所取得的全部的智力成果受到怀疑。这种干扰就如在精密仪器中落入砂粒,或者高倍放大镜镜头产生了裂纹一般的恐怖。然而有一个女人,也就是已故的艾琳·艾德勒,始终存在于他那模糊的记忆之中。

最近很少和福尔摩斯见面。我结婚后就很少和他来往。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完美的家庭幸福和第一次感到自己成为一家之主的乐趣。可是福尔摩斯,他却豪放不羁,厌恶社会上一切繁文缛节,所以依然住在我们那所贝克街的房子里,埋头于旧书堆中。他总是这个星期服用可卡因,另一个星期又充满了活力,就这样交替地处于用药物刺激引起的瞌睡状态和他自己那种狂热的工作热情的状态中。正如往常一样,他仍醉心于研究犯罪案件之中,使用他那卓越的才能和非凡的观察力去找寻那些线索和解除那些难解问题,而通常这些问题是官厅警察认为根本无法解答直接放弃了的。我只能从别处听到一些关于他活动的情况:如他被召到敖德萨去办理特雷波夫暗杀案;侦破亭可马里非常怪的阿特金森兄弟惨案;他为荷兰皇家完成的那么出色的使命等等。这些情况,我和其他人一样,只是从报纸上读到的。除此之外,关于我的伙伴的其它情况我就知道得很少了。

有一天晚上——一八八八年三月二十日的晚上——我在出诊回来的途中(此时我已又开业行医),正好经过贝克街。那所房子的大门,我还清晰地记得。在我的心中,我总是把它和我所追求的东西同在”血字的研究”一案中的神秘事件联系在一起。当我路过那大门时,我突然非常想要与福尔摩斯谈谈的强烈愿望,想了解他现在正在研究什么问题。他的房间里,灯获通明。我抬头看着那窗子,可以看见那映在窗帘上的他那瘦高的黑色身影来回走动。他的头低垂在胸前,两手倒背在背后,急切地在屋里踱来踱去。我深深了解他的各种精神状态和生活习惯,所以对我来说,我很明显就看出他一定沉醉在工作当中。他一定是刚刚服过药从睡梦中醒来,正陷入在探索某些新问题的线索当中。我按了按电铃,然后被引到一间屋子里,而这间屋子以前恰有一部分是属于我的。

他的态度不是很热情,这似乎不太寻常,但是我认为他看到我时还是高兴的。他虽然一言不发,但是目光却很亲切,指着一张扶手椅邀请我坐下,然后把他的雪茄烟盒扔了过来,并指了指放在角落里的酒精瓶和小型煤气炉。他站在壁炉前,用他那独特的神态看着我。

“你很合适结婚,”他说,“华生,我想自从我们上次见面以来,你体重增加了七磅半。”

“七磅。”我回答说。

“真的!我想是七磅多。华生,我想是七磅多一点。据我看来,你又开业给人看病了吧。可是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想当医生。”

“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是我推断出来的。否则我怎么知道你最近一直挨雨淋,而且有一位最笨手笨脚而且粗心大意的使女的呢?”

“我亲爱的福尔摩斯,”我说,“你总是这么神奇。你要是活在几世纪以前,你该被火刑烧死的。的确,星期四我步行到乡下去了一趟,回家时被雨淋得一塌糊涂。可是我已经换了衣服,真想象不出你是怎样推断出来的。至于玛丽·珍,她简直是个傻子,我的妻子已经将她辞掉了。但是这件事我也想不出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自己呵呵地笑了起来,搓着他那双细长的手。

“这很简单,”他说,“我的眼睛告诉我,在你左脚那只鞋的里侧,也就是炉火刚好照到的那侧,表面有六道几乎平行的裂痕。很明显,这些裂痕是由于有人为了去掉沾在鞋跟的泥疙瘩,粗心大意地顺着鞋跟刮泥时造成的。因此,你瞧,我就得出这样的双重推断,认为你曾经在雨中出去过,年轻而没有经验的女佣人把你的鞋变成那样。至于你开业行医嘛,那是因为你一走进我的屋子,身上带着浓重的碘的气味,你的右手食指上有硝酸银的黑色斑点,你的大礼帽右侧面鼓起一块,那是听诊器造成的,这些很明显证明你在行医嘛!”

听着他玩笑般的解释推理,我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听你讲这些推理时,”我说,“事情竟是那么的简单,几乎简单到了可笑的程度,甚至是最愚笨的人也能想到,可在这之前,我又总是对你的下一步推理迷惑不解。但是我还是觉得我的眼力不比你的差。”

“确实,”他点燃了一支香烟,舒适地倚靠在扶手椅上,回答道,“你是在看而我是在观察。这二者有着很大的区别。比如说,你常看到从下面大厅到这间屋子的台阶吧?”

“是的。”

“那多少次呢?”

“嗯,不下几百次吧。”

“那么,有多少台阶?”

“多少台阶?我不知道。”

“这就对啦!你没有观察,只是在看。这就是要害所在。你瞧,我就知道共有十七个台阶。因为我不止看而且观察了。顺便聊聊,你总是对这些小问题感兴趣,而你又喜欢把我的破案经验记录下来,我想你也会对这个东西感兴趣的。”他把放在他桌子上的一张粉红色的厚便条纸扔了过来。“这是邮差刚送来的,”他说,“你看看吧。”

这张便条没有日期,也没有签名和地址。

便条里写道:“某君将会在今晚三点来访,是因为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和您商量。您最近为欧洲一王室办事充分表明,委托您做这么重大的事,确实是值得信赖。这些对您的赞扬,传播的很广,我们都听说了。希望到时候不要外出。来客如果戴着面具,请不要介意。”

“这看起来是件很神秘的事,”我说,“你看这是什么意思?”

“我根本就没有论据。在我们还没得到任何事实的细节之前就妄加揣测,那本身就是错误的。应根据事实推出理论,而不是之理论而牵强附会。但是现在就只有这么一张便条,你又能从中推断出什么来?”

我仔细地观察笔迹和这张写着字的纸。

“这人应该很有钱,”我说着,尽力模仿我伙伴的推理方法。“这种纸半个克朗买不到一叠。纸质特别结实和挺括。”

“特别——这是关键字,”福尔摩斯说,“这根本不是一张英国造的纸。你举起来向亮处照照看。”

我照他说的做。看到纸质纹理中有一个大写“E”和一个小写“g”、一个大写“P”以及一个“G”和一个小写的“t”交织在一起。

“你知道他们的含义吗?”福尔摩斯问道。

“应该是制造者的名字,恩,是他名字的交织字母。”

“完全错误,‘G’和小‘t’代表的是‘Gesellschaft’也就是德文‘公司’这个词。象我们‘Co.’这么一个惯用的缩写词一样。当然,‘P’代表的是德文中的‘Papier’——‘纸’。现在该轮‘Eg’了。让我们翻一下《大陆地名词典》。”他从书架上拿下一本很厚的棕色书皮的书。“Eglow Eglonitz,——有了,Egria。那是在说德语的国家里——也就是在波希米亚,离卡尔斯巴德不远。”以瓦伦斯坦卒于此地而闻名,同时也以其玻璃工厂和造纸厂林立而著称。“哈,哈,老兄,你清楚了吗?”他的眼睛炯炯有神,得意地喷出一大口蓝色的香烟的烟雾。

“这种纸是在波希米亚制造的。”

“是的。写这张纸条的是德国人。你是否注意到‘这些对您的赞扬,传播的很广,我们都听说了。’这种说法,法国人或俄国人是不会用的。只有德国人才这样。因此,我们只要等待,看这个特别的人想要干什么了。——瞧,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来了,他会解除我们的所有疑问。”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外边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和马车轮子摩擦路边镶边石的轧轧声,接着有人猛烈地拉着门铃。福尔摩斯吹了一下口哨。

“听声响是两骑马,”他说。“不错,”他接着说,眼睛朝窗外瞧了一眼,“一辆可爱的小马车和一对漂亮的马,每匹值一百五十畿尼。华生,不过怎么说,这个案子可值不少钱。”

“我想我该告别了,福尔摩斯。”

“千万别,医生,你就呆在这里吧。要是没有我自己的包斯威尔(助手),我也会不知所措的。这个案子看起来很有趣,可千万别错过它。”

“可是你的委托人……”

“不用管他。我需要你的帮助,他也会的。他进来啦。你就呆在那张扶手椅子里好了,医生,好好观察吧。”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先上了楼梯上,又走过过道上,到了门口戛然而止。接着是洪亮的带有命令性的叩门声。

“请进!”福尔摩斯说。

一个身高不少于六英尺六英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他身材高大,胸部宽阔,四肢有力。衣着华丽。但那华丽的装束,在英国这地方似乎并不流行。他的袖子和双排纽扣的上衣前襟的开叉处都镶着羊皮镶边,肩上披的深蓝色大氅用腥红色的丝绸作衬里,领口别着一只用单颗火焰形的绿宝石镶嵌的饰针。脚上穿着一双高及小腿肚的皮靴,靴口上镶着深棕色毛皮,他给人的整体印象是粗犷而奢华的。他手里拿着一顶大檐帽,脸上带着一个黑色的半脸遮护面具。进屋时,他的手还停留在面具上,看来他刚刚整理过面具。从未遮挡的下半部分脸看,他嘴唇厚而下垂,下巴很长很直,看来是一个果断而坚强的人。

“你收到我送来的便签了吗?”他问道,声音低沉有些沙哑,操着浓重的德国口音。”我提前通知过你,我会来拜访你的。”他瞅瞅我跟福尔摩斯,有些拿不准该跟谁说话。

“请坐吧,”福尔摩斯说,“这位是我的朋友和同事——华生医生。他协助我办理了很多案件。那么,该怎么称呼您呢?”

“称呼我冯·克拉姆伯爵就可以了。我是波希米亚贵族。我想这位先生——哦,你的朋友,应该是位值得信赖和十分谨慎的人,我这件极为重要的事也是可以告诉他的。否则,我是绝对不会同时跟你们谈的。”

我听完他的话,站起身就打算走,可是福尔摩斯却拉住我,把我推回到椅子里。“要么就跟我们一起谈,否则就放弃此次的合作。”他对来客说,“您想跟我说什么,在这位先生跟前,你可以畅所欲言,不需要任何顾忌。”

伯爵耸了耸他那宽阔的肩膀说道,“那么你们必须保证在两年内绝对保密,两年后这事就无所谓了。目前说它重要得会影响整个欧洲历史的进程都不为过。”

“我会遵约的,”福尔摩斯答道。

“我也是。”

“这面具你们不介意吧,”我们这位陌生的来访者继续说,“派我来的贵人不愿意让你们知道他派来的代理人是谁,因此我可以向你们坦白,我刚才所说的并不是我自己真正的称号。”

“这我知道,”福尔摩斯冷冰冰地答道。

“情况很紧急。我们必须做好准备,尽全力阻止这件事情发展成一个大丑闻,以免使一个欧洲王族遭到严重损害。实话说吧,这件事会使伟大的奥姆斯坦家族——波希米亚世袭国王——蒙羞的。”

“这我也知道,”福尔摩斯喃喃地说道,随即坐到扶手椅里,阖上了眼睛。

在来客的心目中,他过去无疑是被刻画为欧洲分析问题最透彻,精力最充沛的侦探。这时我们的来客显然对福尔摩斯倦怠的、懒洋洋的表现深为惊讶。福尔摩斯却丝毫不在乎重新张开双眼,不耐烦地瞧着他那高大挺拔的委托人。

“要是陛下肯屈尊将案情讲明,”他说,“那我会很好地为您效劳。”

这人从椅子里猛地站了起来,激动得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接着,他非常绝望的把脸上的面具扯掉扔到地下。

“是的”他喊道,“我是国王,我想不清楚我为什么要隐瞒?”

“嗯,是吗?”福尔摩斯喃喃地说,“陛下还没开口,我就知道您是卡斯尔—费尔施泰因大公、波希米亚的世袭国王、威廉·戈特赖希·西吉斯蒙德·冯·奥姆施泰因。”

“但是希望你理解,”我们古怪的来客又重新坐下来,用手摸了摸前额说道,“我很不习惯亲自办这种事的。可是这件事又是如此地微妙,逼不得已我才把它告诉一个侦探,因为我不想让自己任人摆布。我为了向你征询意见才微服出行,从布拉格赶来的。”

“那开始吧,”福尔摩斯说道,随即又把眼睛阖上了。

“总体来说,事情是这样的:大约五年以前,我到华沙做长期访问期间,我认识了大名鼎鼎的女冒险家艾琳·艾德勒。相信你也很熟悉。”

“华生,请在我的资料索引中查查艾琳·艾德勒这个人,”福尔摩斯喃喃地说,眼睛睁都没睁一下。这是他的工作方法,把许多人和事分类整理,贴上标签以备查找。因此,很少有人在他这里会查不到资料的。就这件案子,我很快就找到了关于她的个人经历的材料。它们就夹在一个犹太法学博士和写过一起关于深海鱼类专题论文的参谋官这两份历史材料中间。

“让我瞧瞧,”福尔摩斯说,“嗯!一八五八年生于新泽西州。女低音——嗯!意大利歌剧院——嗯!华沙帝国歌剧院首席女歌手——对了!退出了歌剧舞台——哈!住在伦敦——一点不错!据我了解,陛下和这位年轻女人有些牵扯。您曾给她写过几封会使自己受到些许非议的信,现在您是想把它们要回来对吧!”

“确实如此。但是,怎么才能……”

“曾经和她秘密结过婚吗?”

“没有。”

“有法律文件或证明吗?”

“没有。”

“那我就不理解了,陛下。如果这位年轻女人敲诈您的话,她怎么能够证明这些信是真的呢?”

“有我写的字。”

“呸!可以伪造。”

“我私人的信笺。”

“可以是偷的。”

“我自己的印鉴。”

“仿造的。”

“我的照片。”

“那就是买的。”

“我们的合影。”

“噢,天哪!那可麻烦了。陛下的生活似乎有些些乱。”

“我当时真得很疯狂。”

“您已经为您的所作所为受到惩罚了。”

“当时我还年轻,不过是个王储,确实糊涂。”

“那就必须把照片要回来。”

“我们很多次试过,但是都失败了。”

“陛下可以出钱,把照片买过来。”

“她不卖。”

“那么偷呢?”

“我们已经试过五次了。有两次我派人搜遍了她的房子。一次在她旅行时调换了她的行李。还有两次我们甚至对她进行了拦路抢劫。可是一无所获。”

“一直没发现照片?”

“没有。”

福尔摩斯笑了,说道:“这个问题并不严重。”

“但是对我来说非常严重。”国王有些生气回了他一句。

“严重,真是如此的话,她打算用这照片干什么呢?”

“毁掉我。”

“怎么毁呢?”

“我要结婚了。”

“我知道。”

“我将和斯堪的纳维亚国王的二公主克洛蒂尔德·洛特曼·冯·札克斯迈宁根结婚。你听说过这个家规森严的家族吧。而她本身就是一个极为敏感的人。只要她发现我有一点不好的行为,这桩婚事就会结束。”

“那么艾琳·艾德勒呢?”

“威胁着要把照片送给他们。而她是会那样做的。我知道她是会那样做的。你不了解她,她的个性坚强如钢。她有着美丽的外貌,心却如岩石般坚毅。只要我和别的女人结婚,她就会无所顾忌的做发疯的事。”

“您敢肯定她现在还没有把照片送出去吗?”

“我敢。”

“怎么说?”

“她扬言,要在婚约公布的当天把照片送出去。也就是下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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