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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李梨和张蓝吃完早饭就在喜来登饭店的前台办理了退房手续,然后他们就等待来接他们去P岛上船的车。张蓝的眼泡有些浮肿,李梨知道她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在等待的过程中说着让她开心的话,尽量地让张蓝从昨天晚上的梦中摆脱出来。李梨想,其实很多事情就是魔由心生,不去想它就什么也没有了,但是他不知道张蓝心中的魔是什么,就像张蓝无法了解他心中的魔一样。泰国人约好的时间十分的准确,接他们的车按约而来。车子把他们带到了一个港口。

港口上停满了各种各样的大船和小船。司机帮他们提着行李,把他们带到了一艘长尾船上,这是这里很普遍的一种木船,船头长长地伸出一截木头,看上去像大公鸡的尾巴。船的尾部是发动机和桨,掌握方向全靠那根铁桨。船的中间是有蓬的船舱,可以坐十来个人。

这是一艘新船,船头伸出去的部分绑着许多红黄蓝三种颜色的绸布,那些绸布条在海风中飘扬。新船就像是一个打扮得十分妩媚的新嫁娘,这让李梨和张蓝的脸上情不自禁地浮起了一层笑意,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上了船。

船工是一个皮肤很黑的当地小伙子,特地从P岛开船到港口来接李梨夫妇。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张嘴时露出一口雪白而整齐的牙齿。他好像不太爱说话。他告诉李梨夫妇,他的名字叫郎塞。

长尾船从港口开出后,就往P岛破浪而去,今天的风浪不大,风和日丽。李梨和张蓝并排坐在船舱里,看着海上的美景,心情舒展开来,他们的手碰到一起,然后紧紧地拉在一起,一股电流穿过他们各自的身体。李梨突然产生了亲吻张蓝的冲动,因为有郎塞面对着他们,李梨把这个冲动压抑住了。这片海域素有海上桂林之称,那一个个小岛就像一座座桂林的山,让人仿佛置身于仙境。如此的美景使三个多小时的航程变得短暂。

P岛是大海中的一个孤岛,面积不大,三面都是山,临海部分都是悬崖峭壁,悬崖峭壁上斑斑驳驳,犹如一幅幅巨大的壁画,你可以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想象那些天然壁画的内容。还有一面就是P岛唯一的宾馆月亮度假宾馆的所在地,也就是那一片海滩。长尾船要绕过这三面的悬崖峭壁,才能到达他们的目的地,就在船快到的时候,天突然阴了下来,乌云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顿时,天上乌云翻滚,大雨倾盆而下,海面上也起了风浪,长尾船在海浪中剧烈地颠簸着前进。整个世界黑沉下来,大雨和海浪让李梨和张蓝发抖,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那个牙齿雪白的船工郎塞十分的镇静,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掌着舵。

张蓝抱着李梨说,这船不会翻掉吧?

李梨感觉到了张蓝的恐惧,因为雨声风浪声,他没有听清楚张蓝的话。

李梨紧紧地抱着张蓝,心在发抖,担心会在此时葬身大海,但他还是大声地对着张蓝的耳朵说,不要怕,很快就会过去的。

张蓝没有说话了。她的心在海浪里沉浮着,她突然想,如果这条漂亮的长尾船带着他们葬身大海,她会不会觉得很幸福?这个怪异的问题出现后,她又想起了那个在普吉镇和海边大排档看到的美丽女人,那女人此时在哪里?还有那个白人的男孩子,此时又在哪里?他为什么要在梦中对自己说,不要靠近她,她又是谁?

约摸过了十多分钟,雨停了,他们看到了P岛的海滩,天渐渐明亮起来,不一会儿就出现了阳光。阳光是亲人的脸,张蓝看到阳光,脸上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李梨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他们看到阳光下柔软洁白的沙滩时,眼睛里出现了鲜活的色泽。这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度假酒店,一个一个小木屋错落有致地分散在椰林里。在普吉镇,他们听天堂旅行社的那个青年女子说过,这个小岛上只有一个海湾,也只有一个酒店,酒店里只有80个客房,也就是说,只有80间小木屋。

船搁浅在沙滩的浅水上,船工郎塞放好锚后就先下了船,把他们的行李提上了岸。李梨和张蓝也下了船,他们看到沙滩上有些人穿着泳衣躺在躺椅上晒太阳。那场阵雨好像和他们无关,暴雨带来的狂风大浪也好像和他们无关。

李梨来到酒店的大堂,有两个脸带微笑穿着泰族民族服装的年轻女子朝他们迎过来,她们走到李梨和张蓝面前,双手合十放在额头的部位,稍稍低了低头说,萨瓦迪(您好)!她们把两个准备好的花环挂在了他们的脖子上,还端上两杯果汁让他们喝,然后把他们领到前台去办理入住手续。李梨没有想到P岛给他们这么好的礼遇。张蓝在办入住手续时,李梨走到外面,环视了一下四周,这个酒店虽然不大,但是以酒店大堂为中心的公共场所,设施十分齐全。大堂的左侧是餐厅,餐厅过去就是月亮形的游泳池;大堂的右侧是租潜水衣、钓具和租船出海的地方,以及一个卖小商品的小超市;大堂的前面是一个酒吧;大堂的后面是运动场所和休息室。

游泳池旁边一个遮阳伞下的躺椅上半躺着一个女人,她是个白种的女人。她穿着比基尼,戴着墨镜,她的胸部不是很丰满,腰细而柔软,臀部却丰满浑圆,而且两腿修长且均匀。她看到了李梨。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这时,一个头发染成红色的白种青年男子拿着两瓶啤酒来到了女人旁边。他把一瓶啤酒递给女人说,亲爱的,你在看什么呢?

女人接过了啤酒,喝了一口,冷冷地看着他说,我现在在看一只猪!

白种男子冷笑了一声说,珍妮,你不要太过分了!

说完,他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啤酒,啤酒的泡沫留在了他短而粗的胡茬上。他喝完那口啤酒,就转身而去。

珍妮对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声,弗兰克,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了!

李梨看到了他们。他想那白种女人是不是他在喜来登看见的那个女人?很快地,他确定了不是,因为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叫珍妮的女人的胸上,他在喜来登看见的是个丰乳的白种女人,想到那白种女人呼之欲出的大乳,李梨吞了口口水,心中有些许遗憾。

张蓝在大堂办好入住手续,他们就被大堂的副理领到了靠海边的一个小木屋里。

穿着酒店制服的大堂副理叫差诺,四十来岁的样子,他给他们开了房间,并且友好地用英语和他们介绍了房间的一些情况,差诺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微笑像是黏在了他的脸上。他长得秀气,说话时还会扭扭身体,让人感觉到他身上有女人的气息。他介绍完后就很有礼貌地离开了。张蓝在他离开时,给了他一张20元钱的泰铢纸币,张蓝知道,在泰国,给小费是不能给硬币的,只能给纸币,否则就不要给,因为不给小费也是没有关系的。

张蓝拿起了洁白床单上放着的一朵杨兰花,说,这里的条件不错呀,好像不比喜来登差。

李梨点了点头说,还好,还好!

唯一让李梨遗憾的是,这里的房间里没有电视,整个岛上只有一台电视,就放在休息室里。差诺和他们说过,如果他们想看电视或者碟片,可以到休息室去。

李梨笑笑,走进盥洗室,然后出来说,真的不错,看来陈博和天堂旅行社的人真是没有骗我们。

张蓝也笑了笑,一屁股坐在床上说,看来还是我们中国人喜欢骗人,李梨,你说是不是?人家做生意讲信用呀,不像我们中国,到处都是坑蒙拐骗的人。

李梨的脸红了,摆了摆手说,蓝,不要说这个事情了,我们来讨论一下这几天怎么玩吧,好吗?

张蓝点了点头,好吧,不说和你们行业有关的事情了,我们不是在喜来登就商量好了吗?首先,明天我们去浮潜。李梨,我们说好的,这次出来玩,是最后一次,谁也不要让谁不快乐,行吗?

李梨脸上的红褪掉了,他说,好吧!我也是这样想的,放心,我不会让你难过的。

张蓝怪异地笑了笑说,我希望如此,可是某人看到了漂亮的女人还是连腿都迈不动了呀!

李梨用色迷迷的目光注视着张蓝说,当然,每当我看到你这个漂亮女人,我就想——

说着,李梨上前,蹲在张蓝的面前,抱着张蓝的头,要亲她。张蓝躲开了。

李梨说,你躲什么呢,不是说好了的吗,要像新婚夫妻度蜜月一样的。

张蓝叹了口气说,坐了几个小时的船,累了,我们都睡一会儿好吗?晚上我们好好吃一顿,然后好好玩,不知道这岛上晚上有什么好去处。

李梨没有睡觉,不知道为什么张蓝到泰国后就这么嗜睡,她的体内是不是有了什么变化?李梨来到门口的小阳台上坐在靠椅上抽烟。他看着碧蓝的海水,想象着一条鱼在海水中翔游的姿势。那该是一条什么样的鱼呢?有的时候,李梨也会把自己想象成一条鱼,他觉得做一条鱼或者会比做一个人要幸福得多,可是幸福是什么?他找不到答案。他重重地吐了一口浓烟,眼前的天空光怪陆离起来。

李梨,醒醒!张蓝在傍晚时分醒来,这一觉她睡得十分舒服,没有做什么乌七八糟的梦,她恢复了旺盛的精力,似乎也把昨天晚上的噩梦忘记了。她走出门,看到躺在阳台躺椅上睡着了的李梨,李梨沉睡的时候就是一个孩子,无邪而又无辜的孩子。李梨的睡态勾起了她内心的母性,她说话的声音充满了一种亲情。张蓝还甚至想俯下身,轻轻地亲吻他一下。

李梨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一张妩媚的脸,有很长时间,他没有发现这张脸的妩媚了。妩媚的脸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也让他心动。他轻轻地揉了揉眼睛,说,是你吗,蓝?

是我,亲爱的!张蓝说着,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接着,她把李梨拉了起来。

李梨说,我怎么就睡着了呢?

张蓝笑笑,我怎么知道呢?对了,亲爱的,你发现没有,这里的空气中有一种香甜的味道。

李梨点了点头,抽了一下鼻子说,是的,我闻到了。

张蓝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陶醉地说,要一辈子住在这里该有多好呀!

李梨心想,你要是在这里住两个月说不定就腻了,不要说一辈子了,这玩意就像吃东西一样,天天让你吃一样东西,就是吃什么也吃腻了。但是他还是笑着说,是呀,要是我们俩一辈子都像现在多好!

张蓝注视着他,若有所思。

李梨的眼睛里飘过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他说,蓝,我们出去走走吧。

张蓝说,嗯,这样吧,我们先出去走走,然后去吃饭,吃完饭再去找个地方玩点什么,好吗?

李梨满脸笑容地说,好的。

他们锁上了房门,走下了阳台的台阶,走向了海滩。

李梨拉着张蓝的手,觉得张蓝的手冰凉冰凉的,她的脸色不像昨天晚上那样苍白了,但是李梨还是担心张蓝会不会不适应这里的气候而生病。他边走边关切地问张蓝,蓝,你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吧?你的手好凉!

张蓝莞尔一笑,傻瓜,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呀,天热的情况下,我的手是凉的,天冷时我的手是热的。你看,你看——

李梨顺着张蓝手指的地方望去,他看到一条飞鱼在海面上快速地掠过。

张蓝突然孩子气地说,我要是变成一条飞鱼该多好。

李梨说,你要是变成一条飞鱼,我就变成海水。

张蓝说,美得你,我要是变飞鱼了,你还是个人,你就看着吧,哈哈,看得到摸不着。

李梨笑了,因为张蓝此刻表现出来的天真和可爱。她的天真可爱和她愤怒时的那一面,李梨还是希望更多地看到她天真可爱的这一面,可是,成熟的张蓝表现出天真可爱这一面的时候是多么的少见。李梨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张蓝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他浑身颤抖了一下。

张蓝感觉到了他的颤抖,急忙问他,你怎么啦?

李梨笑笑说,没什么,没什么!

张蓝的眉头也皱了皱,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他们内心的问题并不是因为出来旅游就可以解决的,他们都是在表演,是的,表演!当然,某些时候,表演也可能是真实的。

他们继续在海滩上漫步,张蓝把沙滩鞋脱了下来,光着脚在细腻的沙滩上走着,细腻的沙子和她脚底摩擦时产生的微痒刺激着她的大脑,感觉特别的美妙,特别的舒服。海在退潮,海的声音层层叠叠,无休无止。海是一个巨大的音箱,它永远地放着一首漫长而又宏大的交响乐。张蓝想着想着,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她回了一下头,那一回头让她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她的头没有回过来,呆在那里。

李梨也回过了头。

李梨什么也没有看见。他看到的是静悄悄的海滩,天虽然黑了,但是海滩上还可以看到什么。此时,游客都离开了海滩,到公共场所或者房间里去享受夜生活了。李梨摇了摇呆立的张蓝,他不知道张蓝看到了什么。

蓝,你看到什么了?

张蓝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刚才像是中了邪一样。她喃喃地说,怎么会呢?怎么会看到她呢?

她是谁?李梨又往那一片海滩看了看,还是什么也没有。

张蓝说,难道你没有看到?

李梨摇了摇头。

不可能,这不可能!说完,张蓝就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张蓝跑得很快,李梨追不上她。张蓝跑过去,追了一会儿什么,然后又跑回来了。她看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李梨说,她真的不见了。

李梨气喘吁吁地问,蓝,你究竟看到什么了?快告诉我呀,急死我了。李梨边说边抽动着鼻子。李梨在紧张或者有什么心事的时候,他就会抽动着鼻子。

张蓝狐疑地看着李梨,李梨的脸在暮色中变得模糊。她心想,也许他真的没有看到,可我分明看到了一个女人,就是在普吉镇和喜来登海边大排档看到的那个漂亮女人,她今天也是穿着红色的T恤,她为什么会出现在P岛呢?难道她在跟踪我?如果这样,她为什么要跟踪我呢?

李梨又问,蓝,你究竟看到什么了?快告诉我!

张蓝心想,应该不应该告诉李梨呢?想了一会儿,她还是决定不告诉他,既然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的,她知道李梨固执起来十分可怕。她不想在这个地方和李梨发生什么争吵,那样会影响他们的情绪。

张蓝说,没什么,没什么,我看花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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