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皇后娘娘吗?”风秋霁刚转过身要和筱卉说话,就听到身后传来恋妃那娇媚的声音。
这女人可真脸大!
被自己撞见了她和其他男人幽会,居然还这么有底气的来和自己说话!看来风秋霁这个皇后还真是一点地位都没有,谁都不放在眼里。
“哎哟,不知道恋妃娘娘也在此处。”风秋霁也学着她的语气道,随后故意瞟了一眼她身后的紫衣男子,“这位翩翩公子不知道是哪家大臣的少爷啊?”
“咳咳……”恋妃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声,正打算开编,没想到紫衣男子却走上前来行了一礼,“这位就是皇后娘娘了吧,失礼了,我乃是恋妃的远房表哥,昨日千里迢迢来了这京城,今天寻思着来见见多年未曾见面的表妹。”
“哦——”风秋霁拖长了声音,悄悄将这男子打量了一番,“既是远房表哥来了,那自然要好好款待,我与恋妃妹妹关系素来很好,今日理应设宴款待表哥。”说完,风秋霁在心里窃喜,她倒要看看这恋妃娘娘如何回她的话。
果然,恋妃十分着急道,“这就不劳皇后娘娘费心了,我带表哥去别处转转。”说完,连拉带扯拽着那紫衣男子离开了。
凌泽天回到朝云宫的时候,风秋霁正拿着个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锤子在一边敲敲打打。
“你这是在干什么?”十分疑惑地走过去。
“皇上。”风秋霁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直起腰来,“你看我是不是很适合当木工?”
凌泽天低头一看,只见地上有一块长长的木板,“这是干什么的?”
“你看啊,这朝云宫这么大,臣妾又搬回来了,我就寻思着,应该拿块木板把这寝宫隔开,这样也好不打扰咱俩的私人生活……”
“私人生活?”
“对啊,你说万一哪天晚上,你在这朝云宫里看着窗外明月高悬,感到寂寞难耐,遂叫一个小太监去传个妃子前来侍寝,那我该多不好意思,出去呢,又没地方住,不出去呢,总不可能在旁边看着你们,如果把它隔成两个房间的话……”
“朕不用叫妃子来侍寝。”凌泽天打断了她的话,靠近她,眼神十分暧昧道,“既然皇后都和朕住在一起了,朕为什么还要叫其他妃子呢?”
“可是皇上偶尔也要换换口味嘛……”看到凌泽天靠近,风秋霁的心里开始狂跳,她连忙清了清嗓子,以掩饰自己的尴尬,“皇上,你能否别靠这么近,现在还是夏天……嗯,是夏天……”
“哦——”凌泽天虽然应了一声,但依然像没听到一般,缓缓靠近,“夏天,皇后穿的可真清凉。”
听到这句话,风秋霁抬起头,见他正盯着自己的胸前,低头一看,原来是因为刚才干活太累,扯了扯衣服,此时春光毕露啊!
“你想干嘛啊!”连忙捂紧胸口,风秋霁对着他大吼了一声。
“切,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看的。”想起那日出宫在马车上的事,凌泽天的嘴角噙了一丝笑意。
“就不给你看。”一把推开她,风秋霁跑到门口张望起来,刚才让人去给她找一张床搬过来,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来,皇宫的下人办事效率可真低,难道他们就不怕遇上脾气不好的主子被罚吗?
“皇后在看什么呢?”凌泽天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将门关上,把她拖到了床上。
“喂喂,你想干嘛,快放开我。”一爬上床,风秋霁就立刻向墙角缩去,谁知道凌泽天等下会不会兽性大发,把她给办了,虽然她身材不是很好,但脸蛋也勉强能看啊,还是小心为好。
凌泽天看到她这副紧张的样子,倒是颇为惬意,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太后叫你去干嘛?”
“嗯?”见他躺在床上,完全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风秋霁松了一口气,但是听到这个,又提了一口气……
这可让她怎么说啊,又不能说是去找她合作,这说出来是会被砍死吧,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
“哦,她问下我最近和你处的如何,关系怎样,说你虽然可恶,让我要多包容你。”风秋霁管不了那么多,只好随便乱说一气,没办法,她真的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妥当。
“你骗朕?”凌泽天听着她十分敷衍的语气和十分敷衍的话语道,太后历来十分讨厌他,怎么可能问这些?“难道你把朕当成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吗?”
“臣妾不敢。”乖乖低头认错,风秋霁进宫之后,也学会了察言观色,此时见凌泽天已有些不爽了,连忙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
“臣妾只是一个小渣渣,只想好好生活,对于其他的,什么都没兴趣,只希望不要卷入后宫斗争中。臣妾入宫之前,娘亲一再告诉臣妾,要守自己的本分,千万不能有争宠害人之心,当然也不能没有防人之心……”风秋霁滔滔不绝地说着,对于这些东西,她完全是出口成章,可以不经过大脑,而她脑子里在构思的是扯完这番话后,要怎么编太后找她的事情。
“朕好像没问你这些吧。”凌泽天不想再听了,闭着眼睛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其实太后只是找臣妾去叙旧……”
“你和太后有旧可叙?”
“……”风秋霁不再说话了,啃着手指头开始苦苦思索。
“她想找你一起弄垮我吧。”见风秋霁不说话了,凌泽天默默道。
“嗯?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呵呵,呵呵……”
“你答应她了吗?”
“我……”既然凌泽天都这样问了,风秋霁虽然想说没有,但又觉得昧着良心,这真是让她十分纠结。
“你若和她合作,朕也不会说什么,只不过,到了那时,就别怪朕不念旧情,将你和她一起诛杀了。”
“哦。”风秋霁闷闷答道,看来她一开始就不该想着骗凌泽天,根本骗不过去,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了,那还来问她干什么?
“朕最近准备将你父亲调离京城。”
“这种事你不必和我说,反正我不懂朝堂之事,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