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25900000018

第18章 反攻为守密说侍尧 承恩绸缪惊心往事(1)

和却抽了一口气,已经明白海宁急切见自己要讨主意,这里边纷繁复杂,事里有人人搅着:事,关连着:两个封疆大吏,纠扯着:上书房,牵缠着:王爷们之间的瓜葛,一个主意出错了,顷刻祸起不测。眼见就要到手的锦绣前程就更不必说了。他盯着:窗户上档,眼中幽幽放出绿光,显见是思虑极深,许久才问道:“你如今什么打算”

“孙士毅不是好官。”海宁恶狠狠说道,“就凭他私娶娼妇有伤官体败坏风气这一条,就能参他一本!还有,傅大帅在缅甸发文调粮,他把粗粮都运去,江南运的白米都囤起来,到春荒卖高价,追究起来是喝兵血。这一条皇上知道了不能饶他。贵阳知府姚青汉原来不过是孙某人的跟班,且是个和尚还俗的,选了首县又选首府,因打官司两造里吃贿叫窦兰卿给参掉了。李侍尧从贵阳到广州上任,他沿路派工派差修路,盖驿馆修接官厅。李侍尧一次生日,他就送了二百两黄金,听说还送给李侍尧一个戏班子。还有……”他说得口干舌燥,端杯喝茶时和笑了。

“听我说老兄。”和已想定了,说话便十分从容,凝视着:海宁道,“你说了那么多,那都不是‘罪’,而是‘错’。封疆大吏为一方诸侯,建牙开府玉食一方,这点子错误谁没有他担待得起!你来我这里说,是瞧得起我和某人,说到朋友份上,我可以帮你拿个主意你自己裁度着:办,如果说公事,我就不敢说话了。”说着:一笑,仰身靠向椅背,凝视不语。海宁原也不是笨人,知道和怕沾包,因道:“我还当你是宗学里的和大哥就是了,你素知道我的,我也是条汉子!当年不知谁在张师傅的扇子上画了一条狼,铁尺子打遍了,是我掐头儿出来认了——其实到如今我也不知道是替谁顶缺认过!”这事和当然知道,因为画画儿的就是他,提起这事儿他也不禁莞尔,因道:“我知道。既如此,我来告诉你,李侍尧好比是皮,孙士毅就是毛。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私娶青楼女子只不过是点风流罪过,以次粮充军用也可说是为贵州人着:想,姚青汉的案子,那是下属失察,比起他在贵州垦荒造田、安抚苗夷的大功,只能算是小疵。你来吹毛求疵好,他轻轻一个谢罪折子,李皋陶在里头居中稍加调停,立时就化解了,回头来看你,这么挑剔上司,你是个什么人呀就是给李侍尧送礼,我看可以做文章。他是行贿,李侍尧是受贿。如今黄金昂贵,二十四兑一,二百两就是四千八百两银子。李侍尧做一次寿总不至于只收这一家礼,核一核,就送了他的终了。李侍尧这人事上灵巧,事下跋扈,得罪的人多了,军机处把你折子往邸报上一刊,贵州原任上的、广州任上的人就会风起景从,一窝蜂儿弹劾他!没了这张皮,孙士毅算什么”

他说着,海宁连连点头,说道:“这一层我也想到了,不过李制台素来和我没有过节,无冤无仇弹他一本,心里不过意儿的。再说他的圣眷比孙士毅要好得多,没的打不到黄鼠狼惹一屁股臊,不合算。”

“只为无冤无仇,你才是尽公尽忠秉笔直书。扳不倒他,也不至于倒算你诬陷罪名。”和笑着:往海宁杯中续水,“皇上因为吏治不清日夕焦虑,正要激励风节,表彰孤节忠直之士,断不至因为你弹劾李某人怪罪你的。窦光鼐当面冲撞,在仪征碰树血流被面,谏阻南巡,皇上没有取他的建议,照样升他的官。告诉你,要不是为窦光鼐脾性不好,早就进东宫当太子师傅了!傅恒六爷那是多大的权势,何等的面子他从金川班师回朝,高恒贪贿的案子定谳死罪。傅六爷请万岁爷循‘八议’规例从轻发落。万岁爷问‘贵妃的弟弟犯罪可以不杀,皇后的弟弟犯罪怎么办’一句话问得六爷脸色雪白!高恒是皇上的小舅子尚且不饶,李侍尧算什么!”

海宁听着:已是精神大振,拳掌一击眼中放光“好!实在你瞧得透!要说李侍尧,广州公行聚起来他解散,解散了又聚,不知捞了多少银子,真正是个里通外国欺君罔上的贼!致斋公,你知道公行是什么就是英国人在广州的买办,英国人不通华语,招募广州十三家商行代做生意,李侍尧上任时候向皇上表白政绩,下令解散了,说是为防宵小匪类与洋人里外勾结狼狈为奸,设华夷之大防,以免天主教乘势收录华人入教。其实他在广州任上一直都是禁而不止。也为怕后任去了发觉这事,公行摸透了他这阴微心思,不知送了他多少银子,这次离任时候又宣布恢复公行。又说是为了感化外夷,布达天朝之隆誉……”

“你一定要秉公奏陈,不要存私意。”和对公行的事也早有所闻,觉得这条罪名成立比二百两金子的寿礼要厉害十倍,但恢复公行是奏请乾隆批准实施的。远隔万里的事,自己在北京无从置喙,听了海宁解说,更是吃定了李侍尧手脚不干净,却不肯明白直说,字斟句酌说道,“要言之有物,言之有据。如果是风闻,就老老实实写‘风闻’,皇上圣睿天聪,来不得半点虚伪。”

“那我此刻就写折子。就请和公代转!”

和格格一笑,手指点着:海宁“你笨了不是放着:怡亲王不用,我一个小小銮仪卫说话有多大分量别忘了怡亲王爷是皇上的同祖父弟弟!我要进军机,管取你的折子刊行邸报,皇上召见问话,要是我转送的折子我回话无私也是有私,至公也是无公!你要信得我不是胆小怕事,光明正大的事儿,要做得磊落堂皇才漂亮。”海宁听着:想着,和虑事竟是处处高自己一码,不由翘起拇指嘿嘿笑道:“我是真正的五体投地!咸安宫学里那么多满洲老人儿子弟,你是头一号!将来功名准能盖过阿桂!”说着,回身取过一个油布包裹,就灯下打开了,和看时,里边齐整码放着:匣子标着:红签,果然有冰片、麝香,还有银耳、虫草、西洋参、藏红花、鸦片烟土之类。另有几封桑皮纸封包儿,一眼便认出是银子,约可三百两上下。和哪里看得上这点钱笑道:“我们知己同学,还弄这一套!银子你带着:路上使,算我送你的盘缠,别的物件留下就是。”又问“那瓶子里是什么”海宁鬼祟地 眼儿笑道:“这是送给尊夫人的,只要一点点弹到酒里就见功效,你一试就知道灵验无比!”

和便知是女人用的春药,就不再问。穿戴停当,亲自送海宁到府门口,待他升轿去了,看看满府里都熄灯了,经又踅回吴氏房中,吹熄了西屋里灯又到东屋。吴氏一见他就笑,说道:“你呀——西屋里说话我都听见了——见人是人、见鬼是鬼!还不赶紧回议事厅去睡,你还不足”和笑着:一口吹熄了灯,黑地里脱得一丝不挂,饿狼般扑上炕去帮着:吴氏剥净了衣服,说着:“这种事儿越吃越饿,越喝越渴!哪有个足好姐姐,瞧着:我的龙马精神……”吴氏娇喘着:不吱声,一双手抚抚他发辫摸摸他脸,又羞缩着:捏弄他下身,忽地一翻身把和压在了身下,恣意尽情淫戏,口中道:“你有一回说,吹了灯都是鬼,我还不信……我也变成鬼了……寡妇一失身,一回一百回还不都一样使劲来吧……”听外头雪幕迷蒙中梆声沉闷“柝柝——梆梆梆!”正是子夜三更时分了……

…………

乾隆当晚回去,在皇后那拉氏的坤宁宫里用餐。贵妃钮祜禄氏、魏佳氏、金佳氏、陈氏、汪氏陪着:进膳。他轻易不在这里吃饭的,那拉氏叫厨子头儿郑家的着:意侍候,小伙房里现炒现吃,除了常用的象眼小馒首,中间炭窝子挂炉野意火锅、烧鹿肉,还有清蒸鸭子、宫爆鸡丁、 猪肉、竹节卷小馒首、葱椒羊肝、炒鸡丝、海带丝诸如此类堆了满满一小桌,比之平素大筵不足、小筵有余,也算迎九消寒一番意思,乾隆居中而坐随意吃着,左右看看,那拉氏、钮祜禄氏都已年近五十,虽说加意修饰,徐娘风韵已见凋零,陈氏、汪氏举止蹇滞,有帝后在上更显着:拘泥僵板,魏佳氏是最年轻的,也有三十多岁了,面容仍旧姣好,不过她生过两胎之后,形容发胖,腮边的肉都鼓了起来,有点像新贴在墙上的灶王奶奶画像,也不见好处去,想起和有一次说,“越是年轻时候标致的女人,老了越打扮越似个妖精。”一个要笑,几乎被鹿尾骨给卡了嗓子,忙掩饰着:咳嗽。几个宫女忙上来替他捶背,乾隆摆手止住了。皇后关切地道:“皇上敢怕是有点着:了凉了,这么冷的天还出宫到外头去。您也有年岁的人了,比不得年轻时候儿了。这王廉也忒粗心大胆的,连禀也不禀进来一声儿。”

“你不要怪着:王廉,这不干他的事。我要出宫,连你也不能拦着。”乾隆似笑不笑说道,“我是想起来不知不觉就老了,你们老了我也老了,有点感慨——这个野鸡崽子汤不要上来,用棉兜子包了送军机处赏刘墉。这是皇后赏他的——再过十几年,我们一群没牙儿老头老太太一处进膳,才有意思呢!”

几个后妃左右相顾,也都笑。那拉氏笑道:“几十年跟一场梦似的,醒过来头发都白了。皇上还是气血两旺的,我们都不中用了。”汪氏道:“我瞧着:皇上精神气儿一点也不见老!”陈氏也笑“到皇上一百岁,咱们五世六世同堂,一同在圆明园给爷做寿,一群白头发老婆子说笑,也蛮有意思的。”魏佳氏却道:“想那么远做什么我倒觉得这场雪好,明儿请旨咱们园子里去,堆的那须弥雪山、雪象,坐小轿曲里拐弯游着:走着,现得趣。陪主子进膳,说到老境,没的也丧气——还有,这雪天顺天府必定要出去赈恤穷人的,我打算捐点头面银子出去,也是积福功德不是”

“好好!有这心肠就是菩萨!”乾隆听得高兴起来,“咱们是皇家,天下事无非家事,能虑到这里就见大了。这功德比进庙里烧香贴金要实在得多。”魏佳氏笑道:“我在娘家苦过来的,这天气不许我们进院子,躲在门洞里头娘带着:我跺脚儿取暖,心里就想‘老天爷,别下了……也别刮风,能叫我们拾根干柴烘烘身子多好!’哪里像如今,只盼着:雪越大越好,坐暖阁子里抱手炉子看着:好玩儿。敢情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乾隆道:“这就是格物致知,以己之心详推物理。设身处地将心比心,其中就有个‘道:’在里头。颙琰质朴简约不事奢华,我看你这做娘的还算教子有方。”

五个儿子只夸一个,魏佳氏脸上放光,钮祜禄氏、金佳氏和皇后便觉心里酸酸的。陈氏心里雪亮,便忙着:调和,说道:“阿哥爷们都是好样的!琰儿自然没说的,琪哥儿上回和皇上说话,先用国语,又用蒙语、吐蕃语,一大嘟噜儿一大嘟噜儿的皇上不夸他是‘千里驹’么 开得硬弓,火炮打得准,皇上赏他黄马褂进来给娘娘请安,走路噔噔的响,谁不羡慕! 哥儿生就的禀赋,琴棋书画拿起来哪样哪样成,上回在老佛爷那儿弹琵琶,一套子《昭君出塞》,皇上都流泪了呢……璇哥儿那是才子,文章好,诗词更是了不得——上回尹继善家夫人进来,说他家小女儿怎么着:读璇哥儿的诗,怎么着:着:迷。我见过那妮子,可惜他老爷子竟去了,不然我还真想在主子娘娘跟前提提,配起来是好一对儿!”

“这倒也是一门好亲。”乾隆听她一套一套夸赞几个阿哥。自然晓得她的用意,也悔着:不该只夸颙琰一人,听她说到这里,便看金佳氏,“尹继善世代簪缨之家,必定调教的好女子,叫人合合八字,只要不冲克,请皇后懿旨钦定就是。”皇后笑道:“我看使得。尹老爷子去世,可可儿的皇上就派颙璇去吊祭,可不是天缘巧合方才说园子里去,现在只怕太冷。如今钱上头虽说宽裕,宫里头动土修地龙子火墙,到春日又使不上了。太后也想去游幸的,不如把澹宁居西边那片屋子收拾暖和了,一大家子都去赏雪,也乐了玩了,也不得太费工费银子。”乾隆笑着:点头,说道:“还是和有办法,单是太后慈宁宫修整就使了二十多万,指望内务府,年年都来哭穷——这费不了大钱,交给卜义他们去办就是了。”那拉氏却道:“卜义土木上头本事有限,叫王八耻过去照料几天,园子里现成的料,从王廉那里拨些银子。要紧的是太后的居处,其余的人只要暖和就成。”乾隆听了无话。

恰卜义端了绿头牌子盒儿来,乾隆左右看看,竟没一个中得意的,想翻陈氏的牌子,上头蒙着:红布,知道她正在月事里,眼见几个女人都用目光睨那盒子,胡乱掇起魏佳氏的牌子翻了,笑道:“一个个都如花似玉的,朕竟不知道翻谁的好了。”女人们都知道他反语调侃,不禁相视一笑,乾隆便站起身来,除了魏佳氏和皇后,宫嫔们意兴阑珊,跪送他出去各自散去。这里王八耻便张忙着:替那拉氏收拾床铺,展着:被子,对外头太监吩咐道:“今晚我当值侍候娘娘,你们弄点细炭,后半夜冷,偏就你们也挺尸,熏笼里不加炭,地龙子里头也不加!”听外头答应着,见那拉氏坐着:啜茶,赔笑小声又道:“主子娘娘又照应奴才个肥差,今晚奴才准教您舒坦到云眼儿里头,报答您呐!奴才给您弄来那匹沐浴用的玉马,您试着:好不好马脖子上那个玉把手儿,叫玉工们做粗一点,就他娘的不肯,说再粗了像棒槌,不好看也不趁手,只好这么将就了。”

“本来就是将就事儿,哪能那么如意呢!”那拉氏正在出神,听得“哧”地一笑,看左近无人,红着:脸啐一口笑道:“说起玉马还有笑话儿呢!上回钮祜禄氏问我‘做什么使’,我说浴池子里头骑着:洗浴,打了胰子又太滑的,做个把手握着:不至于跌着,她听了说设计得满巧的,也要照样做一个……”她欲言又止,半晌才又道:“你要不叫人阉了,还不知骚成什么样儿呢!我可告诉你,人前人后还得像个奴才样儿,不然我不敢招惹你这坏小子,远远打发你打牲乌拉去!”王八耻扮鬼脸儿挤眼一笑,咕哝着:道:“这叫主子有事,奴才代其役,瞧着:万岁爷光景,那事儿渐渐不济了……”说着:伏侍那拉氏脱衣上炕,安稳躺了,坐在她身边接着:撩情做兴,两只手伸在被窝里摸了乳又摸脸皮,滑着:向下……那拉氏被他摸得浑身燥热脸色红光,隔被伸出一弯雪臂摸他裆下,喘着:叹道:“又吃那药了硬了的,可惜太小,像只蚕儿似的。唉……好好一个人,刀子硬割得残了——”她像突然想起什么,缩回了手,问道:“你这残的,吃了药还能这样儿,颙琪阿哥身子那么弱,能不能给他也配点药我现是皇后,子以母贵,要封太子还得是他!”

王八耻也缩回了手,那拉氏做贵妃时就和他有这一脚了,她的心思从来没有这次说得直白,瞧她眼巴巴望着:自己,也觉虽是贵为天下之母,其实怪可怜的,怔了片刻叹道:“娘娘,您晓得十二爷身子怎么作残了的就是吃这个药吃的了,听老赵说,和亲王爷给了阿哥爷个戏班子,里头很有几个狐媚子,小爷向和大爷要了些助战的药,就吃伤了身子……这只可慢慢儿调理,寻个好郎中打补肾上头着:手,也就缓过来了。爷还年轻,好好儿用药不碍的,只千万不敢乱用虎狼药的。不过奴才还得劝娘娘别太痴了,听万岁爷说的,咱们大清气数里头皇后的儿子当太子不利——不管哪个阿哥当皇上,您都是排排场场的皇太后,都是您的儿子,何必指定自己亲生”说着,试探着:手又伸进被子去摸。

“唉……话虽这么说,不是自己的肉,终归贴不到自己身上啊……”那拉氏眨着:眼看着:黑处,“皇帝待我面情儿上和气,其实和前头皇后比,十成里没有一成好……也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问也不能问。”王八耻笑道:“娘娘不用问,继位诏书早就写好了,就在正大光明匾额后头金皮匣子里!宫里人传言,是颙璘阿哥!”皇后身上一颤,按住了王八耻的手,偏转脸问道:“真的!这么大事你怎么知道的”

同类推荐
  • 教子

    教子

    教子继承了教父全部的智慧、手腕与意志,却与教父走上了针锋相对的道路。他必须提防教父,但他更要提防自己。
  • 佳期如梦

    佳期如梦

    很多时候我们放弃,以为不过是一段感情,到了最后,才知道,原来那是一生。与孟和平的初恋,是洁白芬芳的桅子花,开在安静的校园。事隔多年,再次重逢,他却成了无良地产商。而阮正东是名流贵族世家子弟,一向游戏人间,尽握众生繁华。究竟谁才会是她的m.pgsk.com?
  • 风暴眼

    风暴眼

    这是一篇奇特的小说。这是一片神秘的、保留着半原始状态的、苍茫、荒凉、无情的土地,一个被胡大遗忘在戈壁滩上的孤村。这里有很少的人,很多的狼。人狼杂处。狼会做礼拜:就在这时,琎婆从戈壁难那望尽望不尽之处,看見一群狼队古道尽头鉍逸而出,皓月之下狼目如磷火一般闪闪烁烁,在空旷的荒漠上如幽炎一般缓緩游弋。
  • 阳光如烟

    阳光如烟

    其中:《阳光如烟》发表于《收获》2002年第一期。《十月丁香》发表于1998年的《上海文学》,后被收入《中国当代情伦理书系》。共收入了我七部中篇小说。《宁阳遗调》2001年底《特区文学》发表后,这本集子,即被《中篇小说选刊》转载,并被收入中国作协所编《2001年中国中篇小说精选》
  • 我传:一个男人的三生三世

    我传:一个男人的三生三世

    重庆大学学生王琪在毕业前三天的一场舞会上为了3分钱门票踢了别人下裆,被学校开除,多年苦读付之东流,人生轨迹由此改变。没想到他却开启了传奇人生:运作庞氏骗局、边境赌石、赌场洗码、跨国绑架、英雄救美、“入住”世上最高牢房、动辄上百万的豪赌、险遭活埋……死里逃生之后他的人生又将驶向怎样一个未来?
热门推荐
  • 女主冷艳高贵

    女主冷艳高贵

    悲催的是唐宁发现,她不在原著,女主的光环和作者赋予她的外在资本。她在女配逆袭上位的小说中!--情节虚构,同为小说女主,她尤其与众不同,拥有明艳的外貌傲人的身世。但是,女主是一朵彻彻底底的小白花!小白花也没关系,请勿模仿,她注定会有无数美男的痴情守候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绝色残后

    绝色残后

    幼年时,云幻影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姐姐们住金屋穿华服,自己却只能窝在柴房里和母亲自生自灭。长大了,她才明白,原来,她是人们眼中祸国殃民的妖孽。她云幻影,云家第四女,貌不出众,才不惊人,站在那三个国色天香、才华横溢的姐姐身后,平凡渺小得像一粒尘埃。她与世无争,淡然恬静,却奈何天不由人,沦为他人的棋子……硝烟过后,凤凰涅槃。唯有她,站在高高的朝堂上,傲睨群雄。唯有她,深入虎穴,协助心爱之人一统天下。终究,谁才是真正站在帝王身边凤凰朝日的女子?片段一:皇上赐婚,一切已成定局,接完圣旨的那一刻,景殇转身,定定的看着云幻影,那眼神冰冷的如冰魄寒刀,声音冷冽,让人寒彻心扉,“云幻影,本王还真是小看了,那日你和本王一起进宫……”景殇笑了,笑的阴寒而森冷,“明修栈道,陈仓暗度,你,云幻影连海上飘都能征服的女子,你从来都是个高手,是本王太小看你了?”片段二:云幻影的双眼落在风偏云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掌上,目光冷冽,一字一字的吐出几个字,“幻影明白了,请太子殿下自重。”风偏云有短暂的呆滞,是他看错了,云幻影的眼神里居然有微微的杀意,他讪讪的缩回手,复而又暧昧的笑了,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云幻影,等着吧。片段三:云幻影和风偏云共乘着一匹马,风偏云把弓塞进云幻影手中,从背后帮云幻影拉起了弓,然后指着对面的阵营中景殇说道,“幻儿,射了他……”云幻影缓缓的拉起弓,瞄准了景殇……景殇一双俊目深深的看着云幻影,仿佛要把她揉刻进自己的生命里……那一刻,云幻影在景殇的眼中看懂了景殇至死不渝的爱。本文过程小虐,走的一贯虐中带着温馨的路线……——————————————————————————推荐自己的新文:《庶女棋后》魔幻生死棋,两大棋王家族各执一半棋谱,白玉象棋,杀机无限,王侯将相,无不谈之色变,谁能拥有整本棋谱,谁能号令天下,天下无敌……她们本没有任何交集她,人称草包美人,天下两大棋王世家之一洛家庶女,在棋艺精湛的棋王世家中,是个标准的草包,亦是个标准的受气包。她,二十一世纪的巨富之女,本应该衣食无忧,尽享荣华,不料亲姐姐心生异心,一夜之间,公主变乞丐,以在街头摆残局为生,人称残局皇后。当残局皇后穿越时空进入草包美人的身体,她们的互补达到了极致,她棋艺精湛却满脸刀疤,她倾国倾城却腹中空空。
  • 爱上夺心魔女

    爱上夺心魔女

    她是专门以整人为乐的魔女!他是家世显赫的转校新生!第一次她耍了他。“记住,这是惩罚之吻!我会让你终生难忘的!”第二次他又还了她……
  • 你好,我们的故事

    你好,我们的故事

    这是一本有关于青春的书。它犹如一部时光机,乘载着我们在不再重来的岁月里自由地来去,大声地对过往喊出:你好,我们的故事! 在书中,你将会看到他的影子,他的心情,他的回忆,也会看到你的影子,你的心情,你的回忆。所有属于青春岁月的小甜蜜、小惆怅、小委屈、小疼痛、小执拗、小隐忍、小骄傲、小卑微,原来都是相通的。 新鲜旧情人说过,每个人心底都会有那么一片柔软的不能轻易触及的地方,我让你们踩着我的文字,来到我的心底,因为我有颗金刚不坏的心。
  • 娘子,你还能再坏点

    娘子,你还能再坏点

    一朝穿越,她成了古代版的灰姑娘,唯一的一次见义勇为,竟然给自己钓来了一个极品金龟婿——皇上的三儿子。只是为嘛大家要用那种如丧考妣的眼神看着她呢?不就是不能人道吗?她马上要守活寡的人都不在乎了,他们又在乎什么?再说了,天下美男那么多,谁说她就一定要守活寡的。----“娘子,为夫这里痛痛。”指指额头上稍微蹭破的一点皮,男人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嘴巴撅的老高,都能拴上一头驴。“来来来,呼呼,吹吹就不痛了哦。”将他一把拉过来,某女对着他的额头吹了三口气,没办法,母爱泛滥。--“娘子,他们欺负我。”手指向那一群亲兄热弟,他说的百般委屈。下一刻,就看见某女撸起袖子冲了出去,将最慢的那一个提腿拎了起来,“十三皇子,你是欺负我们三王府没有活人吗?”话音刚落,她直接把他丢出了很远,她才不管他是不是皇上最宠爱的小儿子,谁要是敢欺负她的夫君,杀无赦。--她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把保护他当成己任,渐渐地却发现,反倒是自己更加需要他的保护,还有,是哪个王八蛋告诉她,他不能人道吗?那个夜夜让她筋疲力尽的男人分明就是他。--“我不管她是怎么想的,反正总有一天她会是我的女人。”看着她的背影,太子轩辕哲一脸笃定的说道。“我别无所求,只要她能幸福,就算不要这江山,我也心甘情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四皇子轩辕玥喃声说道,敞开的手一点一点的收紧。“她是那样的特别,为了她,我不惜成魔也要护她周全。”看着魔球中她的笑颜,某人一脸邪魅的笑了,眼前被成片的曼珠沙华覆盖。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九世惊宠:妖妻惊天下

    九世惊宠:妖妻惊天下

    前世,他为她抛弃至高无上的荣耀,跃诛仙、路黄泉、灰飞烟灭也要誓死追随。九世再生,也是湮灭在即。她说:我愿用我一切换他前世所有,只要他活着就好。他说:山河为聘,娶她为妻,没了她,我要这天下有何用?权势之争,他将山河拱手,只愿换她一笑。她因他成魔,他亦为她堕神为魔。他说:就算她杀遍天下又如何,只要她高兴,我愿陪她毁了她想毁的一切!且看神界奇迹如何为她颠覆三界。(绝宠,一对一)
  • 独倚风云

    独倚风云

    她是龙梦琦,又是沈梦琦,也是云琦。她本是龙吟国郡主,何故在二十一世纪生存了15年?在两地来回穿梭之际,她与他展开了一段恋情,身怀武功的她如何捍卫自己的爱情?将来要继承皇位的她,能与现代的他在一起吗?她又与江湖人闻风色变的云霄宫有何关系?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