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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喜鹊(2)

“也没什么了不起。”黑豹淡淡道,“只不过我今天晚上很可能回不来了。”

“回不来了?”波波跳了起来,“难道有人想杀你吗?”

“以前也曾经有很多人想杀过我,现在那些人有很多都已进了棺材。”

“这次呢?”

黑豹笑了笑:“这次进棺材的人,很可能是我。”

波波眼睛里充满了忧虑:“这次究竟是什么人想杀你?”

“不是他想杀我,是我一定要杀他。”黑豹的表情又变得很冷酷,“但是,我却未必能够杀得了他。”

“他究竟是谁?”

“喜鹊。”黑豹目光遥望着窗外一朵白云,“今天晚上我跟喜鹊有约会。”

“喜鹊!”波波显得更加忧虑,“他真的有那么可怕?”

黑豹叹了口气:“也许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可怕。”

“你能不能不去会他?”

“不能。”

“为什么?又为了那金二爷?”波波咬着嘴唇,“我真想问问他,为什么总是喜欢叫人去杀人?为什么总是喜欢叫别人去替他拼命?”

黑豹淡淡道:“说不定你以后会有机会的。”

黑豹已睡着。

波波不敢惊动他,她知道他要保存体力。

屋子里静得很。

她坐在那里发着怔,忽然间,她已懂得忧愁和烦恼是怎么回事了。

她的情人今天晚上就很可能会死。

她的父亲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汽车虽然就停在楼下,黄丝巾虽然已围在她的脖子上。

可是她现在已全都不想要。

现在她只求能过一种平静快乐的生活,只求她的生活中不要再有危险和不幸。

现在她终于明白这才是人生中最珍贵的,远比一万辆汽车加起来还要珍贵得多。

她好像忽然已长大了很多。

但现在距离她第一步踏上这大都市时,还不到四十个小时。

05

十二点十分。

梅子夫人垂着头,坐在高登的套房里,脸上显得连一点血色都没有。

高登已出去了很久,一带她回到这里来,立刻就出去了。

他根本连碰都没有碰她。

她不懂这男人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她并不是完全没有为她的女儿和丈夫悲痛,只不过她从小就是个很现实的女人,对已经过去的事她从来不愿想得太多。

因为她不能不现实。

现在她心里只在想着这间套房的主人——也就是她的主人。

她的命运已被握在这男人手里。

但这男人昨天晚上也曾当面羞辱过她,他要她来,是不是为了要继续羞辱她?

她不敢想下去,也不能再想下去。

因为这时高登已推开门走了进来,将手里拿着的一个很厚的信封,抛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信封里是你的护照、船票和旅费。”高登的声音还是很冷淡,“护照虽然是假的,但却绝不会有人看得出来,旅费虽然不多,但却足够让你到得了汉堡。”

梅子夫人已怔住。

她看着这个男人,眼睛里充满了怀疑和不安:“你……你真的肯放我走?”

高登并没有回答这句话:“你当然并不一定要到汉堡去,但在汉堡我有很多朋友,他们都可以照顾你,信封里也有他们的姓名和地址。”

梅子夫人看着他,实在不相信世界上竟有他这么样的人。

她对男人本来早已失去信心。

“船四点半就要开了,所以你最好现在就走。”高登接着说道,“你若到了汉堡,我只希望你替我做一件事。”

梅子夫人在听着。

“到汉堡监狱去看看我一个叫罗烈的朋友,告诉他叫他放心,就说我的计划已接近成功,而且还替他找到那个傻小子了。”

“傻小子?”梅子夫人眨着眼。

“不错,傻小子。”高登嘴角有了笑意,“你告诉他,他就会明白的。”

“我一定会去告诉他,可是你……你对我……”梅子夫人垂着头,欲语还休。

“我并不想要你陪我上床。”高登的声音又变得很冷淡,“现在金二爷也正好没有心思注意别的事,所以你最好还是快走。”

梅子夫人眼睛忽然充满了泪水。

那是感激的眼泪。

她从来也没有这么样感激过一个男人。

以前虽然也有很多男人对她不错,但那些男人都是有目的、有野心的。

她忽然站起来,轻轻吻了吻这个奇特的男人,眼睛里的泪水流到了他苍白的脸上……

高登洗了个热水澡,倒在床上,心里充满了平静和安慰。

有力量能帮助一些苦难中的人,的确是种非常奇妙而令人愉快的事。

他希望能安安静静地睡一觉。

现在还不到一点,距离他们约会的时候还有整整六个小时。

06

六点二十分。

黑豹和高登都已到了金二爷私人用的那间小客厅。

高登已换了件比较深色的哔叽西装,雪白的衬衫配着鲜红的领带,皮鞋漆亮。

他的确是个很讲究衣着的人。

无论什么时候看起来,他都像是个正准备赴宴的花花公子。

黑豹还是穿着一身黑短褂。

薄薄的衣衫贴在他坚实健壮的肌肉上,他全身都好像充满了一种野兽般矫健剽悍的力量。

高登看着他,目中带着笑意:“你的确不必花钱在衣服上。”

“为什么?”

“像你这种身材的人,最好的装束就是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光。”

黑豹也笑了。

金二爷看着他们,脸上也露出很愉快的表情。

他希望他们密切合作。

假如他们能永远在他身旁保护他,他也许能活到一百二十岁的。

“时候快到了吧。”田八爷一直在不停地踱着方步,现在却忽然停了下来,神情显得焦躁而且不安。

金二爷却还在微笑着,对这件事,他几乎已有十成把握。

“我们六点三刻走,六点五十五分就可以到那里,我们不必去得太早。”

田八爷只好点点头,又燃起了一根香烟。

“你能不能把那边已布置好的人再说一次。”金二爷希望他的神经能松弛些。

“饭馆里四个厨子、六个茶房,都是我们的人。”田八爷道,“外面街角上的黄包车夫、摆香烟摊的、卖花的,也全都是,连十字路口上那个法国巡捕房的巡警,也已被我买通了。”

“里里外外一共有多少人?”

“大概有三十个左右。”

“真能打的有多少?”金二爷再问。

“个个都能打。”田八爷回答,“但为了小心起见,他们身上大多都没有带家伙。”

“那不要紧,”田八爷道,“我这么样做只不过防备他们那边的人混进来,到时候真正动手的,还是高登和黑豹。”

他声音里充满自信,因为他对这两个人手底下的功夫极有信心。

这大都市里,绝对找不出比他们功夫更强的人。

“你想喜鹊会带哪两个人去?”田八爷还是显得有点不放心。

“想必是胡彪胡老四,和他们的红旗老幺。”

“听说这红旗老幺练过好几种功夫,是他们帮里的第一把好手。”田八爷转向黑豹,“你以前跟他交过手没有?”

“没有,”黑豹淡淡地笑了笑,“所以他现在还活着。”

田八爷不再说什么,就在这时,他们已听到了敲门声,有人报告:

“外面有人送了样东西来。”

“是什么?”

“好像是一只喜鹊。”

喜鹊在笼子里。

漆黑的鸟,漆黑的笼子。

鸟爪上却系着卷白纸,纸上写着:

“不醉无归小酒家,准七点见面。”

田八爷重重一跺脚:“这怎么办?他怎么会忽然又改变了约会的地方?”

金二爷还是在凝视着手里的纸条子,就好像还看不懂这两句话的意思,看了一遍,又看一遍。

“要不要我先把罗宋饭店那边的人调过去?”田八爷道,“两个地方的距离并不远。”

“不行,”金二爷立刻摇头,“那边的人绝对不能动。”

“为什么?”

“他突然改变地方,也许就是要我们这么样做,来探听我们的虚实。”金二爷沉思着,慢慢地接下去,“何况这只鸟的确狡猾得很,事情也许还有变化,我们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那么你的意思是……”

金二爷冷冷地笑了笑:“不醉无归小酒家那边,难道就不是我们的地盘?我们又何必怕他?”

“但那地方以前是老三的。”

“老三的人,现在就是我的人,那里的黄包车夫、领班王阿四,从三年前就开始拿我的钱了。”金二爷冷笑着,忽然转头吩咐站在门口的打手头目金克,“你先带几个平常比较少露面的兄弟,扮成从外地来的客人,到不醉无归的小酒家去喝酒,衣裳要穿得光鲜点。”

“是。”

“还有,”金二爷又吩咐,“再去问问王阿四,附近地面上有没有什么形迹可疑的人。”

“是。”金克立刻就匆匆赶了出去。

他也姓金,对金二爷一向忠心耿耿,金二爷交代他的事,他从没有出过漏子。

金二爷又喷出口烟:“我们还是照原来计划,六点三刻动身,老八你就留守在这里,等我们的好消息。”

六点五十五分。

不醉无归小酒家和平时一样,又卖了个满堂,只有一张桌子是空着的。

“我们已调查过所有在附近闲逛的人,绝没有一个是喜鹊那边的。”王阿四在金二爷的汽车窗口报告。

“里面的十一桌客人,除金克带来的两桌外,也都是老客人,他们的来历我都知道。”不醉无归小酒家的茶房领班小无锡,人头一向最熟,他也是跟金二爷磕过头的。

于是金二爷就衔着他的雪茄,带着高登和黑豹下了汽车。

七点整。

不醉无归小酒家里那张空桌子上,忽然出现了一只鸟笼子。漆黑的鸟笼,漆黑的鸟。

满屋子客人突然全都闭上了嘴,看着金二爷大步走了进来。

本来乱糟糟的地方突然沉寂了下来,只剩下笼子里的喜鹊“刮刮刮”的叫声,好像在向人报告。

喜鹊的脚爪上,也系着张纸条子。

上面写着:“还是老地方,七点十分。”

金二爷冷笑,看着笼子里的喜鹊:“不管你有多滑头,现在你反正已在笼子里,看你还能往哪里呢?”

七点十二分。

本来生意也很好的罗宋饭店,现在店里却只有三个客人。

因为门口早已贴上了“休业一天”的大红纸条,今天来的客人们全都吃了闭门羹。

但店里的八个侍役还是全都到齐了,都穿着雪白的号衣,屏着呼吸,站在墙角等。

金二爷也在等。

他已等了四分钟,喜鹊还是连人影都不见。

金二爷还是纹风不动地坐着,嘴里的雪茄烟灰又积了一寸长。

高登看着他,目中早已露出赞佩之色,就凭他这份镇定功夫,已无怪他能做这大都市里的第一号大亨。

那喜鹊又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七点十四分。

罗宋饭店的门突然开了,两个人闪身走了进来,果然是胡彪胡老四和他们的红旗老幺。

胡彪的脸色看来还青里发白,白里发青,一看见黑豹,就立刻瞪起了眼睛。

红旗老幺却镇定得多。

他也是很精壮、很结实的小伙子,剃着平头,穿着短褂,一双手又粗又短,指甲发秃,一看就知道是练过铁砂掌这一类功夫的。

他一双发亮的大眼睛,正在滴溜溜地四下打转。

只看他这双眼睛,就可以发现他不但功夫好,而且还是个很精明的人。

胡彪的眼睛却还是在盯着黑豹,突然冷笑:“我就知道今天你会来。”

黑豹冷冷道:“想不到你的伤倒好得很快。”

胡彪冷笑道:“那只不过因为你的手太软。”

“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金二爷皱着眉,打断了他们的话,“喜鹊呢?”

“你先叫这些茶房退下去。”红旗老幺做事显然也很仔细。

“他们都是这饭店里的人。”金二爷淡淡道,“我又不是这饭店的老板。”

红旗老幺道:“他们不走,我们就没有生意谈。”

金二爷还没有开口,侍役们已全都知趣地走开了,走得很快,好像谁都不愿意惹上这场是非。

红旗老幺这才觉得满意了,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块红巾,向门外扬了扬。

三分钟之后,门外就有个穿着黑衣衫,戴着黑墨镜的彪形大汉,一闪身就走了进来。他看来比别人至少要高一个头,但行动还是很敏捷,很矫健。

他的年纪并不大,脸上果然长满了大麻子,再配上一张特别大的嘴,使得他这张嘴看来好像总是带着种威严和杀气。

喜鹊终于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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