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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暗杀(1)

天香堂是个很大的庄院,一重重的院落也不知有多少重。

葛新住的地方是第六重院子,窄门前果然种着棵白杨树。

门是开着的,里面寂无人声,葛新仿佛已睡得很沉,他看来的确总是很疲倦。

萧少英背负着双手,慢慢地走出这重院子,一个人恭恭敬敬地跟在他身后。

“你就叫葛成?”

“是。”

“你跟葛新认得已多久?”

“快三年了。”

“你们就住在一个院子里?”

“是。”

“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好像是个怪人,平常很少跟我们说话。”

“也不跟你们喝酒?”

“他不喝酒,吃喝嫖赌这些事,他从来连沾都不沾。”

葛成不但有问必答,而且态度很恭谨,答得很详细。

因为这是老爷子的命令。

——带着萧堂主到处去看看,从今天起,你就是萧堂主的长随跟班。

萧少英对这个人觉得很满意,他喜欢听话的人。

“你喝不喝酒?”

“我别的嗜好都没有,就只喜欢喝点酒。”葛成嗫嚅着,终于还是说了实话。

萧少英更满意——酒鬼岂非总是喜欢酒鬼的?

第七重院落里繁花如锦,屋檐下的鸟笼里,一对绿鹦鹉正在“吱吱喳喳”地叫。

“谁住在这院子里?”

“是郭姑娘姐妹,还有六个小丫头。”

“老爷子常到这里来?”

“老爷子并不常来,郭姑娘却常到老爷子那里去。”

萧少英笑了,又问:“郭姑娘已来了多久?”

“好像还不到两年。”

“她妹妹呢?”

“郭姑娘来了七八个月后,才把二姑娘接来的。”

“二姑娘是不是也常到老爷子屋里去?”

葛成立刻摇了摇头,道:“二姑娘是个规矩人,平常总是足不出户,从来也没有人看见她走出过这个院子。”

萧少英又笑了。

后面的一重院子里,浓荫满院,仿佛比郭玉娘住的地方还幽静。

有风吹过,风中传来一阵阵药香。

“这院子里住的是谁?”

“这是孙堂主养病的地方。”

“孙堂主?孙宾?”

葛成点了点头,叹息着道:“以前的四位分堂主,现在也就只剩下孙堂主一位了。”

“他受的伤很重?”

葛成又点点头:“他老人家受的是内伤,虽然换了七八个大夫,每天都得喝七八剂药,可是直到今天,还是连一点起色都没有,连站都没法子站起来。”

萧少英沉吟着,道:“我久闻他是个英雄,既然来了,就得去拜访拜访他。”

葛成想阻拦,却又忍住。

对他说来,现在萧少英的话也已是命令,命令只能服从。

他们刚走进院子,树后忽然有人影一闪。

是个很苗条的人影,穿的仿佛是件鹅黄色的春衫。

萧少英居然好像没看见。

葛成却看见了,摇着头,说道:“这丫头的年纪其实也不小了,却还是像个孩子似的,总是不敢见人。”

萧少英淡淡问道:“这丫头是谁?”

葛成道:“一定是翠娥,郭姑娘使唤的丫头们,全都是大大方方的,只有她最害羞。”

萧少英道:“她也是郭姑娘的丫头?”

葛成道:“是的。”

他好像生怕萧少英误会,立刻又解释着说道:“孙堂主喝的药水,一向都是由郭姑娘的丫头们照顾的。”

萧少英道:“哦?”

葛成道:“因为她们都是由郭姑娘亲手训练出来的,做事最小心,照顾人也最周到。”

萧少英笑了笑道:“只可惜孙堂主病得不轻,否则他一定还有很多别的事可以让她们照顾。”

孙宾病得果然不轻。

屋子里潮湿而阴暗,浓荫遮住了阳光,门窗也总是关着的。

“孙堂主不能见风。”

药香很浓。

“孙堂主每天都要用七八剂药。”

现在正是盛暑。

这位昔年曾以一条亮银盘龙棍,横扫河西七霸的铁汉,如今竟像是个老太婆般躺在床上,身上居然还盖着棉被。

他非但一点也不嫌热,而且好像还觉得很冷,整个人都蜷在棉被里。

有人推门走了进来,他既没有翻身,也没有开口。

“翠娥刚走,孙堂主想必刚喝了药,已睡着了。”葛成又在解释,“每次用过药之后,他都要小睡一阵子的。”

萧少英迟疑着,终于悄悄退出去,轻轻掩上了门:“我改天再来。”

可是他并没有立刻离开,站在门口,又停留了半晌,仿佛在听。

他并没有听见什么。

屋子里很安静,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暮风中却隐约有钟声传来。

“是谁在敲钟?”

“是后面的厨房里。”

“现在已到了晚饭的时候了?”

“我们晚饭总是吃得早,因为天不亮就得起床了。”

“你赶紧去吃饭吧。”萧少英挥手道,“天大的事,也没有吃饭重要。”

“那么你老人家……”

“我并不老。”萧少英微笑道,“我自己还走得动。”

夕阳满天,晚霞红如火。

院子里静无人声,萧少英背负着双手,慢慢地走到树后。

一棵三五个人都抱不拢的大榕树。

那个穿着鹅黄春衫,燕子般轻盈的人影,早已不见了。

可是萧少英却一直没有看见有人走出这院子。

他绕着这棵大树走了一圈,嘴角带着微笑,笑得很奇怪。

就在这时,短墙外突然有人影一闪,一蓬银光,暴雨般打向他的背。

他背后并没有长眼睛,幸好他还有耳朵,而且耳朵很灵。

风声乍响,他的人已蹿起。

“叮”的一响,十七八根银针钉在树干上,他的人却已掠出短墙。

墙外的院子里,繁花如锦,在夕阳下看来更灿烂辉煌。

刚才的人影却已不见了。

花丛间有三五精舍,檐下的黄铜鸟笼里,突然响起了一声轻唤:“有客,有客……”

好一对多嘴的绿鹦鹉。

萧少英只有走过去。

还没有走到门口,已有个大眼睛、长辫子的绿衫少女迎了出来,手叉着腰,瞪着他问:“你来找谁的?”

萧少英笑了笑,道:“我不是来找人的。”

小姑娘的样子更凶:“既然不找人,鬼鬼祟祟的来干什么?”

萧少英道:“只不过随便来看看。”

“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才来。”

小姑娘用一双大眼睛上上下下地看着他:“你是什么人?你姓什么?”

“我姓萧。”

小姑娘忽然不凶了,眨着眼笑道:“原来你就是萧公子,你一定是来找我们二姑娘的。”

萧少英只有承认:“二姑娘在不在?”

小姑娘吃吃地笑道:“她当然不在,连饭都没吃,她就到萧公子屋里去了。”

萧少英正想走,这小姑娘忽然又道:“我叫翠娥,萧公子若有什么事吩咐,只管叫人来找我,我不但会炒菜,还会温酒。”

她叫翠娥。

她穿的是一身翠绿衣服。

她并不害羞。

那个不好意思见人的黄衫少女又是谁呢?

葛成是在说谎,还是根本没看清楚?

“二姑娘临走的时候,还特地叫我们小厨房做了几样菜送过去,现在,她一定在等着萧公子回去喝酒。”

萧少英没有回去。

他反而又回到孙宾养病的那院子,门是他掩起来的,并没有从里面闩起。

他推开门走进去。

屋子里更阴暗,孙宾还是蜷曲在棉被里,连身都没有翻。

床下面的一双棉布鞋,还是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

萧少英还记得这双鞋是怎么样摆着的,若是有人穿过,他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这双鞋也没有人动过。

萧少英皱了皱眉,好像觉得有点奇怪,又好像觉得有点失望。

——难道他怀疑刚才暗算他的人,就是这重病的孙宾?

无论如何,这屋子里的确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阴森诡秘之意,无论谁都很难在这里耽下去。

他准备走,刚转过身子,就看见了葛停香。

葛停香的脚步很轻。

萧少英想不到这么样一个高大的人,走路时的脚步竟轻如狸猫。

他却忘了吃人的虎豹也和猫一样,脚下也长着厚而柔软的肉掌。

他们本就是同一种动物,都要有新鲜的血肉才能生存。

猫吃的是鱼鼠,虎豹吃的是狐兔,葛停香吃的是人。

门外夕阳正照在葛停香身上,使得他看来更雄壮威武。

“你现在想必也已看出来了。”他忽然道,“暗算你的人,绝不是孙宾。”

“你已知道我被人暗算?”

葛停香淡淡道:“这里的事,从来没有一件瞒得过我的。”

他摊开手掌,掌心托着枚银针:“暗算你的人,用的是不是这玩意儿?”

萧少英板着脸道:“这不是玩意儿,这是杀人的暗器,只要有一根打在我身上,现在我早就已是个死人。”

葛停香却笑了笑,道:“你不必对我生气,暗算你的人并不是我。”

萧少英道:“这也不是你的暗器?”

葛停香道:“这是我刚从那棵树上起出来的。”

萧少英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有谁能用这种歹毒的暗器?”

葛停香摇摇头,道:“我也看得出这种暗器很毒……”

萧少英打断了他的话,道:“发暗器的手法更毒,一下子就发出了十七八根。”

葛停香道:“我已数过,只有十四根。”

萧少英道:“十四根和十七八根也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葛停香道:“分别很大。”

萧少英道:“分别在哪里?”

葛停香道:“若是十七八根,就连我也看不出这是什么暗器了。”

萧少英道:“现在你已看出来?”

葛停香点点头,道:“这种针虽细,可是打在树上后,每一根都直透树心。”

萧少英道:“若是打在我身上,只怕已透入我骨头里。”

葛停香道:“一定会透入你的骨头里。”

萧少英目光闪动,似已明白他的意思:“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手劲?”

葛停香道:“没有人。”

萧少英道:“所以这种暗器一定是机簧钢筒发出来的?”

葛停香点点头,道:“世上的机筒暗器,最可怕的一种当然是孔雀翎。”

萧少英叹道:“幸好这不是孔雀翎,否则就算有十个萧少英也全都死光了。”

葛停香道:“除了孔雀翎外,还有几种也相当霸道,七星透骨针就是其中之一。”

萧少英动容道:“这就是七星透骨针?”

葛停香道:“所以它若打在你身上,就一定会透入你骨头里。”

萧少英道:“七星应该是七根针。”

葛停香道:“练七星透骨针的人,都是左右双手联发的,这也正是它最可怕的地方。”

左右双手联发,两筒针正好是十四根。

萧少英道:“能用这种暗器的人并不多。”

葛停香道:“这种暗器本就极难打造,最近更很少在江湖中出现。”

萧少英拈起他手里的银针,道:“看来这玩意儿好像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出奇的地方。”

葛停香道:“可是发射这玩意儿的针筒,却出奇得很。”

萧少英道:“哦?”

葛停香道:“据说昔年‘七巧童子’为了打造这种暗器,连头发都白了,一共也只不过才打造出七对,现在虽然还有剩下的,也绝不会太多。”

萧少英苦笑道:“看来我的运气真不错,居然就恰巧被我遇上了一对。”

葛停香道:“我也想不到这种暗器居然会在这里出现。”

萧少英道:“你也不知道这是谁的?”

葛停香摇摇头。

萧少英道:“不管他是谁,反正一定是天香堂里的人。”

葛停香突然冷笑,道:“不管他是谁,他这件事都做得很愚蠢。”

萧少英道:“我若已死了,他这件事就做得一点也不愚蠢了。”

葛停香道:“但是你现在并没有死,他却已暴露了他的身份。”

萧少英笑了,笑声中带着种讥嘲之意。

“你已知道他的身份?”

“嗯。”

“他是什么身份?”

“他身上有一对七星透骨针的针筒。”葛停香道,“这就是他的身份。”

萧少英脸上讥嘲的笑容已不见:“所以我们只要找出这对针筒来,就可以找出他的人。”

“你总算明白了我的意思。”

“可是针筒并不是长在身上的,他随时都可以扔掉。”

“他一定舍不得。”葛停香道,“无论谁有了这种暗器,都绝对舍不得扔掉。”

“他能不能藏到别的地方去?”

“不能。”

“为什么?”

“因为这是他的防身利器。”葛停香冷笑道,“我若要到青龙会里去卧底,我也一定会将我的防身利器随时随刻都带在身上。”

萧少英叹了口气——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他忽然发现葛停香实在不可轻视。

“只可惜这种事绝不能明察,只能暗访。”

葛停香道:“所以我们不但要随时睁大眼睛,还得要耐心。”

“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总算已知道天香堂里确实有青龙会的人。”

“不错。”

“我们也已知道,这个人身上一定有一对七星透骨针的针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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