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18100000014

第14章 天公作美(1)

雨下得还不小。

看看檐前的雨滴,大家都不禁皱起了眉。

华华凤却笑了,道:“这倒真是天公作美。”

顾道人皱眉道:“你喜欢下雨?”

华华凤道:“别的时候不喜欢,现在这场雨却下得正是时候。”

顾道人不懂:“为什么?”

华华凤道:“你们都是这地方的名人,目标都不小,无论走到哪里,都难免惹人注意,要易容改扮,一时也不容易。”

她微笑着,又道:“可是这场雨一下,问题就全都解决了。”

顾道人更不懂,别人也不懂。

华华凤却已将墙上挂着的一副蓑衣笠帽子拿下来,笑道:“穿上了这件蓑衣,戴上了这顶笠帽,还有什么人认得出你们是谁?”

有很多人都认为,西湖的妙处,就是不但宜春,也宜冬,不但宜雨,也宜雪。

坐着宽敞的画舫,穿着干净的衣裳,在湖上观赏雨景,的确是件很风雅、很美的事。

可是穿着蓑衣,戴着笠帽,淋着雨,踏着泥,去捉拿江湖大盗,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湖畔有个六角亭,亭子里有个卖茶叶蛋和卤豆干的老人,正在看着外面的雨发怔。

雨点打在湖面上,就像是一锅煮沸了的汤,他这一天的生意也泡了汤。

华华凤道:“大家不如先吃几个蛋,填填肚子,今天能不能吃得到饭,还是问题。”

顾道人道:“我们为什么不先到楼外楼吃了饭再去?”

华华凤冷冷地道:“干我们这一行的人,本就已吃惯了苦的,你们既然要跟我去办案,就也得受点委屈。”

顾道人不说话了,愁眉苦脸地买了几个蛋,慢慢地吃着。

雨下得更大了。

华华凤道:“大家最好是多买几个蛋,在路上吃。”

卢九道:“我们现在就动身?”

华华凤道:“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路却并不近。”

乔老三也不禁压低了声音,问道:“那地方究竟在哪里?”

华华凤伸手往湖岸对面的山峰指了指,道:“就在那边。”

乔老三道:“好,我去找条大船,我们先坐船去。”

华华凤道:“不行。”

乔老三怔了怔:“为什么不行?”

华华凤板着脸道:“湖上的船家,每个人都可能是青龙会的眼线,我们绝不能冒一点险。”

乔老三还想再说什么,看见她冷冰冰的脸色,就什么也不敢说了。

段玉忽然走到她身边,悄悄道:“你知道你现在看来像是个干什么的?”

华华凤道:“还像个女贼?”

段玉笑道:“现在你当然不像女贼了,只不过像是个女暴君。”

大家既不能施展轻功,又不能露出形迹,只有在泥泞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走了一段路,天已黑了,走到对岸的山脚时,夜已很深。

这座山既不是栖霞,也不是万岭,山路崎岖,就算在春秋佳日,游山的人都很少。

在这种雨夜里,一个没有毛病的人,更是绝不会上山去的。

卢九、顾道人、乔老三、段玉、王飞,这些人的神经都正常得很,连一点毛病都没有。

但现在他们却只有跟着华华凤上山。

因为每个人都知道,要解开这秘密,就一定要抓住花夜来。

只要能破了这件案,无论要他们吃什么苦,他们都是心甘情愿的。

只不过,这个要命的花夜来,实在是一个害人精,什么地方都不躲,偏偏却要躲在这种要命的地方。

雨还是没有停,而且连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江南的春雨,本就像离人的愁绪一样,割也割不断的。

新买的蓑衣和笠帽,好像并不太管用。

大家的衣裳都已湿透,脚上更满是泥泞。

上了山之后,泥更多,路更难走,风吹在身上,已令人觉得冷飕飕的,刚才吃的那几个蛋,现在也不知到哪里去了。

每个人都觉得又冷,又饿,又累,但却也只有忍受着。

因为本是他们心甘情愿的。

好不容易才爬到山腰,华华凤才总算停下来,歇了歇气。

她也是个人,她当然也累了。

王飞忍不住问道:“到了没有?”

他说话的声音已压得很低,华华凤却还是板着脸,瞪了他一眼。

这位声名赫赫的霹雳堂主人,居然也吓得不敢开口了。

就在这时,山道上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华华凤立刻一挥手,窜入了道旁的树林,整个人伏倒在地上。

大家立刻全都跟着她窜进去,伏下来。

地上的泥又湿又冷,大家都似已完全感觉不到,因为脚步声已愈来愈近,终于到了他们面前。

从杂草中看出去,只见一个披着蓑衣的老樵翁,摇摇晃晃地从山上走下来,一只手拿着把破伞,一只手提着个酒葫芦。

看来他已经喝得太多了,连路也走不稳,嘴里还在醉醺醺地自言自语,好像还准备到山下去打酒。

就因为他已喝得差不多了,所以在这种天气里,还要下山去打酒。

一个人若已喝到有了六七分酒意时,要他停下来不喝,实在比要馋猫不偷鱼吃更难。

——难道这老酒鬼也是青龙会的属下,花夜来的眼线?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连动都不敢动。

他们都已是老江湖了,打草惊蛇这种事,他们当然是不会做的。

好不容易总算等到这老酒鬼走下山坡,渐渐连脚步声都已听不见了。

王飞才忍不住道:“难道他……”

“嘘——”他刚说了三个字,就立刻被华华凤打断。

绝不许开口,绝不许出声,若是惊动了花夜来,这责任谁担当得起?

大家只有沉住气,爬在泥泞中,等着,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就像是条无家可归的野狗。

也不知等了多久,华华凤总算站了起来,打着手势,要他们接着往山上走。

这时他们不但脚上有泥,身上也全是泥,段玉这一辈子从来也没有这么狼狈过。

可是别人却居然还是连一点埋怨之色都没有,就连卢九爷这么样喜欢干净的人,都毫无怨言。

每个人都只希望能抓住花夜来那女贼,为卢小云复仇,为段玉洗刷冤名,为大家出口气。

每个人都很信任华华凤,这位鼎鼎大名的七爪凤凰,办案时果然是步步为营,小心谨慎,令人不能不佩服。

山上更黑,更冷。

华华凤忽然又停下来,伏在树林里。

林外有一片危崖,危崖下居然有两间小木屋,里面还燃着灯。

——难道这就是花夜来的潜伏处?

大家伏在地上,更连大气都不敢出了,只希望能赶快冲进木屋去,一下子将花夜来捉住。

华华凤却还是很沉得住气,看来她已打定主意,不等到十拿九稳时,她绝不轻举妄动。

木屋里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们又等了很久,就像是等了一百年似的,华华凤才终于悄悄道:

“我一个人先进去,你们在外面将木屋围住,等到我招呼时,你们再闯进去。”

她为什么要一个人孤身进去涉险?为什么不索性一起闯进去?

大家都不懂。

可是她既然这么说,就一定是有道理的,大家都只有听着。

华华凤身形已掠起,就像是道轻烟般,掠了过去。

这位七爪凤凰,功夫果然不弱。

只见她在木屋外又听了听动静,才一脚踢开门,扑了进去。

这时大家也全都展动身形,围住了木屋。

每个人的身法都很快,每个人都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

看来花夜来这次就算真是条狐狸,也是万万逃不了的了。

忽然间,木屋里“砰”的一声,华华凤在厉声大喝:“花夜来,看你还能往哪里走?”

顾道人、王飞、乔老三,都已沉不住气了,已箭一样窜出去,闯入了木屋。

然后三个人就全都怔住。

木屋里只有一个人——一个华华凤。

木屋里又脏又乱,还带着一阵阵劣酒的臭气。

屋角堆着一堆柴,桌上点着盏破油灯。

华华凤正悠悠闲闲地坐在灯畔,用一块干布擦着头发上的雨水。

“花夜来呢?”

“不知道。”

王飞第一个叫了起来:“你也不知道?”

华华凤悠然道:“我既不是她同党,也不是她朋友,她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

王飞怔住。

每个人全都怔住。

顾道人终于忍不住道:“可是你自己明明说,你已查出了她的下落。”

华华凤嫣然一笑,道:“那是骗人的,完全都是骗人的。”

顾道人又怔住。

华华凤道:“我既不是七爪凤凰,也不是女捕头,我只不过是个专门喜欢抬杠的小姑娘而已,你们这些老江湖难道真的看不出?”

顾道人看看自己身上的一身泥,哭也哭不出,笑也笑不出。

他忽然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呆子,是个白痴。

别人的感觉,当然也跟他差不多。

五个大男人,竟被一个小姑娘骗得团团乱转,这滋味实在不好受。

华华凤忽然道:“我这么样做,只不过是在试探试探你们。”

“试探我们?”

华华凤道:“我总怀疑你们之中,就有一个是龙抬头老大,他才知道花夜来的下落,才知道我是骗人的,我这么样做,他心里当然有数,就算肯跟着我受这种冤枉罪,也一定难免会露出些破绽来,我就一定能看得出。”

顾道人忍不住叹了口气,道:“现在你看出来没有?”

华华凤道:“没有。”

她又嫣然一笑,道:“看来你们全都是货真价实的好人,我以前根本就不该疑心你们的。”

一个笑得这么甜的女孩子,在你面前,说你是个大好人,你还能发得出脾气来么?

卢九也只有叹息一声,苦笑道:“现在姑娘你还有什么吩咐?”

华华凤道:“只有一样了。”

她眨着眼睛,微笑着道:“现在大家最好是赶快回家去,洗个热水澡,喝碗热汤,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小楼上的窗子还是开着的,灯却已灭了,雨已停了。

他们摇着原来坐出去的那条小船,又回到这里来,一路上段玉连半个字都没有说。

华华凤偷偷地瞟着他,搭讪着道:“不知道那位被人装在箱子里的仁兄还在不在?”

段玉还是板着脸,不开口。

华华凤道:“你猜他还在不在?”

段玉不猜。华华凤忽然跳起来,大声道:“你生什么气?凭什么生气?

我这么做,难道不是为了你?你受了罪,我难道没有在受罪?你一身泥,我难道不是一身泥?”

段玉忽然也跳了起来,大声道:“谁说我在生气?”

他一叫,华华凤反倒怔住:“你既然不是在生气,一张脸为什么板得像棺材板一样?”

段玉大叫道:“因为我心里不高兴。”

华华凤道:“为什么不高兴?”

段玉道:“你若是我,你会不会高兴?”

华华凤说不出话来了。

无论谁遇着段玉遇见的这种事,心里都绝不会很愉快的。

华华凤终于轻轻地叹了口气,柔声道:“现在你准备怎么样?”

段玉道:“不知道。”

他跳起来,掠上了小楼,拔开了门闩,冲出去——他也想看看那位被人装在箱子里的仁兄还在不在。

那个人居然还在,居然正坐在外面的小厅里,吃昨天剩下的包子,喝剩下来的酒。

他身上穿的,还是他从箱子里出来时,穿的那套内衫裤,还是赤着一双脚,脸色却比昨天更苍白、更憔悴。

段玉也坐下来,开始吃包子、喝酒。

这人忽然笑了笑,道:“包子还没有臭。”

段玉也笑了笑,道:“肉也没有臭,虾也没有臭,鱼丸也没有臭,我的人却臭了。”

这人微笑道:“看来你好像也被人装进箱子里去过,而且还是口漏水的箱子。”

段玉叹道:“我情愿被人装在箱子里,那至少比被人骗得像土狗一样满地打滚好。”

这人道:“你被谁骗了?”

“被我。”

华华凤背负着双手,施施然走了出来,淡淡地道:“他的确是被我骗得白滚了一个晚上,可是这件衣服……”

她忽然扬起了手,手里拿着的,正是她女扮男装时穿的那件紫绸衫。

现在这件紫衫上竟也全是泥。

华华凤眼睛盯着那人,冷冷地说道:“这件衣裳本该好好地躺在屋里睡觉的,怎么会也滚了一身泥,难道它自己会长出脚来走出去?先到凤林寺去鬼鬼祟祟地偷听,再鬼鬼祟祟地跟着我们去打滚?”

这人苍白的脸,已变得有点发红。

华华凤冷笑道:“衣服上当然不会长出脚来的,你身上却有脚。”

她瞪大了眼睛,瞪着这个人,忽然大声道:“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跟我们到凤林寺去,又跟着我们上山?难道你也想找花夜来?你究竟是什么 人?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这人已发红的脸,忽然又变得苍白,好像想说什么,却又偏偏说不出。

窗外面落着雨水,忽然响起了一阵摇船声。

段玉和华华凤不由自主,想到那小屋中去看看,这脸色苍白的神秘少年,却已突然凌空翻身,箭一般窜出了门外。

也就在这时,一个人已从窗外的湖面上,箭一般窜了进来。

一个瘦削、修长、面容清癯、神情严肃的老人,赫然正是卢九。

他身上的衣服也还没有干透,也还带着一身泥,一张脸也板得像棺材板一样。

华华凤吃惊地看着他,勉强笑了笑,道:“你还没有回去?”

卢九冷冷道:“我还没有回去。”

段玉笑道:“幸好这里还有酒,喝两杯驱驱寒气如何?”

卢九冷冷道:“我不是来喝酒的。”

看他的脸色,无论谁都看得出他绝不是来喝酒的。

华华凤眼珠子转了转,笑道:“不来喝酒,来干什么?”

卢九道:“来杀人。”

华华凤笑不出来了:“来杀人,杀谁?”

卢九道:“老夫一生,恩怨分明,铁水是我至交好友,小云是我独生爱子,无论谁杀了他们,我都不会让他活过今夜。”

段玉也笑不出了。

华华凤道:“你是来杀他的?你明明知道杀人的真凶并不是他!”

卢九冷笑道:“杀人的刀,是段家的碧玉七星刀,杀人的凶手,不是他是谁?”

华华凤怔住。

她实在想不通卢九为什么会忽然间改变了主意的。

卢九道:“我的确不愿与段飞熊结仇,但杀子之仇,也不能不报。”

华华凤道:“所以你当着别人的面,虽然故作仁义,别人一走,你就想来要他的命。”

卢九道:“不错。”

华华凤道:“你不怕杀错了人?”

卢九道:“纵然杀错了一万个人,不能放走一个。老夫一生纵横江湖,杀人无数,纵然杀错个把人,也是寻常事。”

华华凤冷冷道:“你不怕别人杀错了你?”

卢九淡淡道:“老夫年过半百,今日既然来了,就早已将生死两字置之度外。”

他目光刀锋般盯着段玉,突然厉声道:“亮你的碧玉七星刀,只要你有此手段,不妨将老夫的头颅也割下来,做你的饮酒器。”

段玉叹了口气,苦笑道:“我喝酒一向只是用酒杯喝的。”

卢九道:“我却想用你的头做酒杯,盛满你的鲜血做酒,祭我的亡子英魂。”

他的声音已嘶哑,一双眼睛钉子般盯在段玉的咽喉上,一双瘦骨嶙峋的手,已鹰爪般扬起,仿佛恨不得一爪洞穿段玉的咽喉。

无论谁都看得出,他已将数十年性命交修的内力,全都凝聚在这双手上,只要一着击出,必定是致命的杀着。

就在这时,突听一个人大喝道:“你千万不能出手,千万不能杀错人!”

喝声中,一个人从门外直窜了进来,竟又是那脸色苍白的神秘少年。

这少年究竟是谁?

他怎么会知道卢小云不是死在段玉手下的?怎么会知道卢九杀错了人?

他当然知道。

这世界也许已只有他一个人能证明卢小云不是死在段玉手下的。

因为他就是卢小云!

卢小云竟没有死!

看见自己明明已死了的儿子,又活生生地活在自己的面前,卢九居然并没有露出丝毫惊奇欢喜之色。

卢小云已跪下,垂着头跪在他面前:“孩儿不孝,让你老人家担心。”

卢九还是沉着脸,冷冷道:“我并没有为你担心,我知道你没有死。”

华华凤却又忍不住叫了起来:“他就是卢小云,他就是你的儿子?你知道他没有死?”

卢九点点头,道:“就算青龙会用假扮他的那尸体瞒过了我,我还是知道他没有死,就算他没有在凤林寺铁水的灵堂外叹息,我也知道。”

华华凤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卢九淡淡道:“他毕竟是我的儿子。”

这句话并不能算是很好的解释,却又足以解释一切——父子之间,总会有极奇妙的感情,奇妙的联系,这种感觉没有人能解释,却也没有人能否认。

华华凤还是不懂:“青龙会既然已决心要他的命,为什么又要用另一个人的尸体冒充他,却将他装在箱子里,沉入湖底?”

段玉忽然笑了笑,道:“因为他们不愿让卢九爷看到他身上的鱼钩。”

他居然好像也早已看出了这秘密:“他们不愿让卢九爷看到他身上另外还有伤口,他们一定要让卢九爷相信,他是直接被我一刀杀死的。”

卢九道:“死人的脸,总难免扭曲变形,他们已算准了我绝不会看出这秘密。”

华华凤更不懂:“你既然早已知道他没有死,为什么还要来杀段玉,替他复仇?”

同类推荐
  • 天魔舞

    天魔舞

    《天魔舞》是一部描写抗日战争后期大后方成都社会风貌及世态人情的 长篇小说。故事以1938年国民党迁都重庆后的时代为背景,描写了“国战” 期间跑到成都的国民党政府大小官员、普通下江百姓和生活在成都本土的平 民百姓的生活画卷,反映了那个特殊时代下行行色色人等的真实生活。李劼 人先生以他如椽的大笔,刻画了如陈登云、陈莉华等一批发国难财的政府官 员下的小爪牙和红男绿女,如白之时、唐淑贞等平民百姓,同时生动地再现 了抗战时期大后方成都的风土人情,特别是成都的都市生活,成都的乡郊风 景,青年学生从军的爱国热情,美国盟军的加入,普通人们飘摇的生活。
  • 正经事

    正经事

    方达明,在文学期刊发表中短篇小说几十篇。短篇小说《出走》获第八届美国新语丝文学奖三等奖。小说《婶婶》获第九届美国新语丝文学奖,短篇小说《我的土豆》获第四届林语堂文学创作奖。短篇小说《气球》获台湾第33届联合报文学奖小说评审奖。
  • 魔术安魂曲

    魔术安魂曲

    这个故事是从食人山古墓开始的,自从魔术连环杀人案被揭开谜底后,凶手落入法网,华升大学最知名的社团魔术社却为此付出了血的代价。社长程东、凌飞、薛洋、马天书、杜小磊、张旭、郭台亮的尸骨,以及生死未卜的思瑶,还有古代魔术师的后人杜克帆都随着古墓的倒塌被深深埋在了冰凉的泥土里。然而,警方却无法找到找到他们的尸体,给世间留下了不少神秘的猜想……
  • 微量的慰藉+黎明杀机

    微量的慰藉+黎明杀机

    詹姆斯?邦德离开伦敦来到巴哈马的首都拿骚已经一个多星期了。他这次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第二天将要去到迈阿密执行一项例行的调查任务。这是他在拿骚的最后一个晚上。总督特意为他举行了告别晚宴,一位总督的副官和巴哈马富翁哈维?米勒及其夫人作陪。晚宴上,邦德感到与他们几乎没有什么共同的语言,气氛也不是特别的热烈。人们一直在乐津津地谈论空中旅行,邦德更是觉得非常的无趣。
  • 24小说

    24小说

    小说所需要勾勒、描述、呈现和保留的,恰恰走这两样东西:时间和历史。无论面目模糊,或清晰,时间在现实中文字中的形态,最终将达戍契中。作家穿透其间,将液态的、流动的时间国化,之后做戌时间的“切片”。那些时间的切片,像走一把扑克牌。或者做另外的想象,它们就像走“标本”。一只蝴蝶,一片树叶可以制成标本。那么,一块时间,一段历史,应该也可以。切片也好,杯本也好,我现在说的是书籍。好的书籍,试图拥有并保留所在的时代。
热门推荐
  • 王妃来袭,请王接驾

    王妃来袭,请王接驾

    她这种背负无尽情殇之人被上天安排重生原该偷着乐,可一睁眼就遭遇胎动,还弄不清楚孩子的父亲是何许人,便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有人称她是杀手,另有人对她三跪九拜呼王妃——原来,她腹中宝宝的父亲乃是人人避之不及的七王爷。这位准夫君诡艳如狐,妖冷如魅,出尘如仙,只端坐不动,也能招蜂引蝶,喜新厌旧更是家常便饭。她带着宝宝入王府,他自称与她素不相识。对此,她倒并无意外,意外的是,他“好心”接纳了她三岁大的宝宝,顺带着“收留”她。他又警告她不要以为自此高枕无忧。王府内的侍妾更是比皇帝妃嫔还多,且个个飞扬跋扈,对她颐指气使。也罢,宝宝需要父爱,她对花心狐狸也实在没胃口,不妨就给他管一管“后宫”。谁知道,她可爱的宝宝也被这万恶的男人教坏了!
  • 成功不成功全看基本功

    成功不成功全看基本功

    基本功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从最基本的工作做起,从最基本的本领练起,从最基层的岗位干起!意味着培养把小事做好的细节精神!意味着把大事做到位的执行能力!
  • 家事村事

    家事村事

    尹守国,2006年开始小说创作,发表中短篇小说70多万字,作品多次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等选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协签约作家。
  • 梦系前生缘

    梦系前生缘

    宰相府三小姐叶冰凝本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在她20岁生辰时,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自此以后,这个梦夜夜出现,而这个梦牵系着自己前世的怨与缘,她决定要弄清楚,从此她便踏上了自己的寻梦之旅。
  • 铗侠蛱

    铗侠蛱

    犯下连环命案的邪魔“鬼蛱蝶”在沉寂许久后再次现身,此次除了受害女子,连大名鼎鼎的霜剑游侠荆浩风也命丧其手;濯门弟子甄毓奉师命协助六扇门追查“鬼蛱蝶”,孰料看似简单的案子笼罩着层层迷雾。甄毓始终徘徊在真相之外,难以触及案件内核,无奈之下,只得向好友钩赜派弟子华玄求助;都料匠梁郁秋看似平凡无奇,孤独偏执,游离在世俗之外,实则暗藏惊天之智,在“鬼蛱蝶”之案中扮演了让人意想不到的角色,正是他布下的惊世迷局,将所有查案者摆布如傀儡
  • 时光

    时光

    工作是嘉兴市中级法院的一名法官。已发表小说100万余字,散见于《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中国作家》、《江南》、《山花》、《百花洲》等期刊。
  • 凰临天下

    凰临天下

    一场阴谋,只因皇权利益,贵为郡主的她沦为亡命罪女,身败名裂,家族尽遭戮杀!一朝醒来,生杀予夺,我行我素,腹黑轻狂的佣兵首领,重生竟成罪王千金哑女!莅临异世,两世记忆,相似境遇,她本性不减,有仇必报,来敌必杀!他,炎汉皇子却又是赤夏女皇嫡子,俊美如斯,铁血冷酷,多重的身份,平静的心下却暗藏杀机,期待着狩猎般的杀戮。当围猎场上佣兵罪女对上心机重重的冷艳皇子,利箭匕首相向,究竟谁会臣服谁,谁能虏获谁的心?--------------“求婚”-----------------“我要娶你!”“娶我?凭什么?”“本王有权有钱还有色。”“庸俗!”“再加上我的心和命如何?”“王爷,你的节操呢?”“节操是什么?对你我应该有节操么?”
  • 错乱

    错乱

    光盘,广西第四、六、七届签约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广西作家协会理事。获广西、全国报纸副刊好作品二等奖以上30余次。创作及出版长篇小说6部,在花城、上海文学、作家、钟山、北京文学等中国核心刊物发表作品若干,迄今共发表各类作品150余万字。
  • 房地产的繁荣与萧条

    房地产的繁荣与萧条

    任何灾难——经济领域的或其他方面的,余波中不可避免的互相谴责、推诿已经滋生出许多政治性的修辞和政治性的导向宣传,其中许多反反复复见诸媒体,并有一部分现身学术界。因此,要想穿越政治迷雾,理解究竟是什么将我们带到了何处,关键在于将事实与辞藻剥离。否则,我们的研究工作将难免成为无益的延伸,甚至是重复。
  • 爱在唐朝

    爱在唐朝

    爱在唐朝:竹林的灯火到过的沙漠七色的国度不断飘逸风中有一种神秘灰色的漩涡将我卷入了迷雾中看不清的双手一朵花传来谁经过的温柔穿越千年的伤痛只为求一个结果你留下的轮廓指引我黑夜中不寂寞穿越千年的哀愁是你在尽头等我最美丽的感动会值得用一生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