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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阴险毒辣(1)

红莲花望着俞佩玉一笑道:“像她那样聪明的女孩子,自有叫别人不能伤她、不忍伤她的法子,你我不必为她着急,只因她若不能解决的事,别人着急更无用了。”将那张字条又藏入锦囊。

俞佩玉瞧着这锦囊,只道红莲花会交给他,哪知红莲花却又将之放入怀里,才道:“你我若能与她取得联络,必定……”突然顿住语声,天钢道长已大步而入,长叹道:“又是件麻烦来了。”

梅四蟒如鸟惊弓,失声道:“什么麻烦?”

天钢道长道:“那俞……竟指定贫道为大会之护法。”

俞佩玉道:“护法?”

红莲花道:“大会除了盟主之外,还需另请一派掌门为护法,地位仅在盟主之下,昔年数次大会,俱是少林主盟,武当护法。”

天钢道长苦笑道:“但此次若要出尘道兄护法,他们行事,就难免有所不便,贫道远在昆仑,从来少问世事,俞某人要贫道护法,自是另有深意。”

红莲花笑道:“但道长声望已足以当之无愧,否则他为何不找那远在关外的铁霸王?”

突然敛去笑容,接着又道:“道长方才所说的那件事……”

天钢道长整了整面色,说道:“我等此刻最怕的,便是那俞某人若定要俞公子随他回去,这又当如何?”

红莲花失声道:“呀,这……”

天钢道长沉声道:“俞公子若是随他回去,便落在他们掌握之中,随时都有被害之可能,但父亲要儿子同行,儿子又怎能不从?”

红莲花叹道:“非但儿子不能不从,别人也绝无话说,谁都无法拦阻,唉……此事的确严重,我本该早已想到才是。”

梅四蟒急得直搓手,接道:“这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天钢道长沉声道:“此事只有一条解救之路。”

红莲花抚掌道:“不错,此事唯有一条解救之路。”

梅四蟒道:“只有叫俞公子快些逃走,是么?”

天钢道长摇了摇头。

梅四蟒着急道:“不逃走又如何?”

天钢道长缓缓道:“只有要俞公子赶快另拜一人为师,师父要徒弟同去习艺,纵是做父亲的,也无话说。”

梅四蟒拍掌道:“妙极妙极,这法子当真想绝了。”

红莲花微微笑道:“恭喜俞公子得获明师,恭喜道长收了高足。”

俞佩玉怔了怔,天钢道长道:“贫道怎配为俞公子的……”

红莲花截口笑道:“当今天下,除了道长外,还有谁配做俞公子之师?为了天下武林同道今后之命运,道长就请答应了吧。”

俞佩玉终于拜倒,就在这时,只听帐外已有人唤道:“俞佩玉俞公子请出来,盟主相请。”

红莲花瞧着俞佩玉,轻叹道:“如何?你行迹早已在别人监视之中,无论你走到哪里,别人都知道的。”

梅四蟒怔在那里,但觉手足冰冷,几乎不能动了。

帐外果然是处处营火,处处欢笑。

数千人席地而坐,满天星光灿烂,晚风中满是酒香,生命又何尝不是充满欢乐。

但俞佩玉垂首而行,心中却更是酸苦,他此刻竟似已变成个傀儡,一切事都只好由别人来做主。

只听四面有人欢呼:“红莲帮主请过来喝一杯吧。”

“没事忙,你戒酒了么?”

“呀,那位莫非是俞公子?”

欢呼声中,一条黑衫少年快步行来,躬身道:“盟主此刻便在少林帐中相候。”

少林虽连居七次盟主,但帐篷也与别的门派全无不同,只是帐篷前两丈外便无人坐地饮酒。

江湖中人对天云大师之尊重,并未因他退让盟主而有不同。

此刻帐前并无人迹,帐后阴影中,却似隐隐有人影闪动,几人方自走到帐外,天云大师已在帐内笑道:“红莲帮主的大驾莫非也光降了么?”

红莲花笑道:“大师修为功深,莫非已具天眼神通?”与天钢道长当先而入。

只见那俞放鹤与天云大师相对而坐,正在品茗,林瘦鹃、王雨楼等人居然未跟在身旁。

帐篷内檀香缭绕,走入此间,仿佛又踏入另一世界。

寒暄,见礼,落座,俞放鹤目光这才移向垂首站在一旁的俞佩玉,嘴角笑容居然甚是慈祥,道:“玉儿,你身子可觉舒服些了?”

俞佩玉躬身道:“谢谢父亲大人。”

俞放鹤道:“你素来未出家门,今后行事,须得留意些,莫要教江湖前辈们耻笑。”

俞佩玉垂首道:“是。”

这两人一个谆谆教诲,一个唯唯遵命,看来果然是父慈子孝,又有谁知他们竟是在做戏。

俞佩玉明知面前这人便是他的对头仇人,心里已恨得滴出血来,但面上神情却偏要恭恭敬敬,偏要当他是父亲。

那俞放鹤又何尝不知道面前这人不是他的儿子,心里又何尝不想将这祸害一脚踢死,但面上偏偏也只有做出欢喜慈爱的模样。

红莲花一旁冷眼旁观,心里也不知是悲哀,是愤怒,还是好笑,他自七岁出道闯荡江湖,什么样的场面都见识过了,但这种令人哭笑不得,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场面,他却连做梦都未想到会遇上,他这局外人心情已是如此,即身在局内的,又当如何?

天云大师微笑道:“俞公子外柔内刚,沉静中自显智慧,温柔中自存刚强,实是人中龙凤,老僧两眼不盲,俞公子他年之成就,未必便在盟主之下。”

红莲花抚掌笑道:“好教大师与盟主得知,俞公子除了已有位名父之外,此刻又有了位名师。”

俞放鹤似是怔了怔,道:“名师?”

天钢道长笑道:“贫道见了令郎如此良材美质,不免心动,已不嫌冒昧,将令郎收为门下,还望盟主恕罪。”

红莲花道:“俞公子身兼‘无极’‘昆仑’两家之长,他日必为武林放一异彩,盟主想必连欢喜都来不及,又怎会有怪罪之理?”

俞放鹤道:“这……自然多谢道长。”

他虽然面带微笑,但笑得显然有些勉强。

天钢道长道:“贫道明日清晨,便动身回山,令郎……”

红莲花笑道:“俞公子跟随道长,盟主自然放心得很,昆仑妙技,非同小可,能早一天练,自是早一天练的好,何况盟主方登大位,公务必多,正也不能让公子随在身旁。”

他一把拉起了俞佩玉的手,接着笑道:“你明日便要入山苦练,再也休想有一日清闲了,你我只要再见,只怕也是三年后的事,还不快随我去痛饮几杯。”竟拉着俞佩玉就走。

俞放鹤怔在那里,正也是哭笑不得。

天云大师微笑道:“令郎今得红莲帮主为友,当真缘福不浅。”

俞放鹤道:“不浅不浅……”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清晨,东方已泛起鱼肚白色,但群豪的脸十个却有九个红得像晚霞,能笑得出的人笑得更响,笑不出的人只因已倒了下去。

只有昆仑弟子,无论醉与不醉,此刻俱都肃立在帐篷前,等候着恭送掌门人的法驾。

帐篷内俞佩玉伏地而拜,俞放鹤再三叮咛,又在演一出父慈子孝的活剧,然后,八个紫衣高冠的少年道人,围拥着天钢道长与俞佩玉走了出去,帐外并无车马,自昆仑至封丘,千里迢迢,昆仑道人们竟是走来的。

红莲花握着俞佩玉的手,微笑道:“一路平安,莫忘了哥哥我。”

俞佩玉道:“我……在下……小弟……”但觉语声哽咽,热泪盈眶,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有垂下头去。

突然间,一个人走过来,笑道:“玉儿,一别必久,你不想瞧瞧黛羽么?”

俞佩玉霍然抬头,只见林瘦鹃大袖飘飘,正站在他面前。

乳白色的晨雾,弥漫了天地,浓雾中远远伫立着一条人影,明眸如水,却不是林黛羽是谁?

俞佩玉眼里瞧着这如水明眸,瞧着这弱不胜衣,似将随风而走的身影,心里想到,此一别,再见无期,呆呆地站在那里,竟似痴了。

红莲花瞧着他们,竟也似痴了。

猛听天钢道长轻叱道:“山中岁月多寂寞,儿女之情不可长,咄!”拉起俞佩玉的手,迈开大步,头也不回地走去。

林黛羽远远地瞧着,面上色仍是那么冷漠,但清澈的明眸中,却已不知何时泛起了泪光。

突听身后一人银铃般娇笑道:“眼看情郎走了,却不能和他说句话,你心里不难受?”有风吹过,风送来一阵醉人的香气。

林黛羽没有回头,只因王雨楼与西门无骨已到了她身旁,两人目光冰冷,面色凝重,齐声道:“黛羽,走吧。”

那娇美的语音却又笑道:“女人和女人说句话,你们男人也不许么?”

王雨楼沉声道:“先天无极和百花门下素无来往。”

那语声娇笑道:“以前没有,现在却有了。”

林黛羽静静地站着,风,吹起了她鬓边发丝,一条人影随风到了她面前,纱衣飘拂,宛如仙子。

林黛羽虽是女人,但瞧见面前这一双眼睛,不觉有些醉了,她实也未想到这名震天下的百花掌门竟是如此绝色。

王雨楼、西门无骨双双抢出,想挡在林黛羽面前,突觉香气扑鼻,眼前有一层迷雾般的轻纱扬起,两人不由自主后退半步,再瞧海棠夫人竟已拉着林黛羽的手,走在好几尺外,娇笑道:“菱花剑,我带你的女儿去聊聊天好么?我也和男人一样,瞧见了漂亮的女孩子,就想和她说说话。”

林瘦鹃目瞪口呆,愕在那里,竟是则声不得,红莲花远远瞧得清楚,面上不禁露出了微笑。

浓雾中,十四面旗帜犹在迎风飞舞,但这七年一度的盛典却已成明日黄花,三五成群的武林豪士,曼声低唱,相扶而归,眼看着昔日的雄主老去,未来的雄主兴起,他们心里是否也有一抹惆怅?

远处,不知是谁唱出了苍凉的歌曲:“七年间,多少英雄惊白发,江湖霸业,明日黄花……”

红莲花抬头仰望着“先天无极”那刚升起的旗帜,低头吟咏着这苍凉萧索的词曲,不禁唏嘘感叹,黯然低语道:“万事到头都是梦,休休,明日黄花蝶也愁……”

突然间,一人大声道:“休不得,你若也休了,别人如何是好?”

一个人自帐篷后大步奔出,却是那点苍掌门谢天璧。

红莲花展颜笑道:“谢兄英雄少年,自然不解得东坡老去时的感叹轻愁。”

谢天璧笑道:“小弟虽俗,却也解得东坡佳句,只是,帮主你霸业方兴,却不该如此自伤自叹。”

红莲花淡淡一笑道:“离情浓如雾,天下英雄,谁能遣此?”

谢天璧道:“离情浓如雾……此刻天光尚未大亮,帮主新交的好友俞公子,莫非已随天钢道长走了不成?”

红莲花道:“走了。”

谢天璧面色突然大变,跌足道:“他……他……他为何走得如此之早?”

红莲花瞧他神色有异,也不禁动容道:“早?为何早了?”

谢天璧黯然垂首,道:“帮主恕罪,小弟终是来迟了一步。”

红莲花一把抓住他的手,道:“你究竟要说什么?”

谢天璧道:“帮主可听过‘天涯飘萍客’这名字?”

红莲花道:“自然听过,此人萍迹无定,四海为家,武当出尘道长曾许之为当今江湖中唯一能当得起‘游侠’两字的人,他又怎样?”

谢天璧道:“小弟方才接得他的飞鸽传书,他说……说……”

红莲花手握得更紧,着急道:“说什么?”

谢天璧长长叹息了一声,闭起眼睛,缓缓地道:“他说昆仑的‘天钢道长’,已在半个月前仙去了!”

红莲花耸然变色,道:“此话是真是假?”

谢天璧道:“他为了查证这消息,费时半月,直到亲眼瞧见天钢道长的尸身后,才敢传书小弟,‘游侠’易鹰行事素不苟且,关系如此重大的消息,若非千真万确,他又怎敢随意胡言乱语。”

红莲花但觉手足冰冷,道:“如此说来,这个‘天钢道长’也是假的了。”

谢天璧垂首叹道:“小弟瞧他在那英雄台上,竟然一语不发,心里已有些怀疑,再看他竟做了此会的护法,更是……”

红莲花顿足道:“你……你为何不早说?”

谢天璧道:“小弟怎敢确定?”

红莲花颤声道:“如今俞佩玉随他而去,岂非等于羊入虎口!”

谢天璧道:“是以小弟才会着急。”

红莲花满头冷汗涔涔而落,道:“他只带俞佩玉一人上路,却将门下弟子留在这里,正是为了方便下手……这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

谢天璧道:“这只怕是贼党早已伏下的一着棋,否则,‘昆仑派’择徒从来最严,他又怎会随意收下外门的子弟。”

红莲花惨笑道:“好周密的阴谋毒计,当真是令人防不胜防,但……”

他又一把拉住了谢天璧的手,沉声道:“但幸好谢兄来得还不算太迟。”

谢天璧道:“他们尚未走远?”

红莲花道:“以你我脚程,必定可以追及。”

谢天璧恨声道:“如此奸狡狠毒的贼子,你我对他也不必再讲江湖道义,见着他时,不妨暂且装作不知,看他神情如何变化。”

红莲花断然道:“正该如此,咱们追!”

人踪愈少,雾愈浓。

俞佩玉走到天钢道长身后,望着他飞舞的长髯,魁伟的身影,想到自己遇合的离奇,亦不知是悲是喜,“昆仑派”名重天下,择徒之严,也是别派难及,他若非经历了这许多灾难,又怎会一夕成为昆仑弟子?

只听天钢道长道:“路途遥远,你我得走快些才是。”

俞佩玉恭声道:“是。”

天钢道长道:“本派门派素来精严,平日生活极为清苦,你受得了么?”

俞佩玉道:“弟子不怕吃苦。”

天钢道长道:“你入门最晚,回山之后,平日例行的苦役,自然该你负担最多,瞧你身子文弱,不知可受得了么?”

俞佩玉垂首道:“弟子在家时,平日也得做些吃重的事。”

天钢道长道:“好,前面有个水井,你先去提些水来。”

俞佩玉道:“弟子遵命。”

前面三丈,果然有个很大的水井,俞佩玉放下了水桶,突然想到在家提水磨墨时的光景,想到那浓荫如盖的小园,想到他爹爹慈祥的笑容……一时之间,他不禁泪落衣襟,手里的水桶,竟直落下去。

俞佩玉一惊,伸手去抓那绳子,脚下不知怎地竟滑了一滑,整个人也向井中直落了下去。

这水井异常深邃,他纵有一身武功,落下去后只怕也难爬起,他屡经险难,出生入死,此番若是死在水井里,岂非造化弄人?但他自幼练武,下盘素来稳固,这脚又是怎会滑倒的?

井水森冷,也冻得全身发抖,挣扎着往上爬,但井壁上长满了又厚又滑的青苔,他根本找不到着力之处。

天钢道长如何没有来救他?

他咬紧牙关,不敢呼救,突听一阵马蹄之声传来,竟直奔到井畔,一个女子的语声道:“是谁落到井里去了?……呀,莫非是俞……”

又听得天钢道长道:“不错,是他。”

那女子道:“道长明明见他落水,为何还不相救?难道要他死么?”

天钢道长沉声道:“他自以为颇能吃苦耐劳,却不知人世间之艰苦,实非他能梦想,贫道为了使他来日能成大器,正是要他多吃些苦。”

那女子道:“道长请恕弟子方才失言,但……但现在,他的苦不知可吃够了?”

天钢道长微笑道:“女檀越为何如此关心?”

那女子半晌没有说话,像是有些难为情,但终于大声道:“弟子此番追来,正是为了要和他……和他说句话的。”

天钢道长道:“既是如此,贫道就让他上来吧。”

一条长索垂下,俞佩玉爬上来时,脸已红到脖子里,他全身水湿,自觉又是羞愧,又是狼狈,竟不敢抬头。

只见一双春葱般的玉手,递过来一条淡金色的罗帕,上面还绣着双金色的燕子,那温柔的语声轻轻道:“快擦干脸上的水。”

这淡淡一句话中,竟含蕴着无限的关切,俞佩玉头垂得更低了,也不知是该接过来,还是不该接。

只听天钢道长厉声道:“堂堂男儿,为何连头都不敢抬起?”

俞佩玉不敢不抬头,他抬起头,便瞧见了金燕子,这豪爽明朗的少女,眼神中正带着无限同情。

天钢道长道:“女檀越有什么话,就请说吧,贫道还要赶路。”

这方正的出家人,似乎也解得小儿女的私情,手持着长髯,转身走了开去。

金燕子嫣然一笑,将罗帕塞在俞佩玉手上,笑道:“拿去呀,怕什么?”

俞佩玉脸上也不知是水?还是汗?讷讷道:“多……多谢姑娘。”

金燕子道:“你心里一定很奇怪,我和你可说是素不相识,为何要追来和你说话?”

俞佩玉擦了擦脸上的水,道:“不知……不知姑娘有何见教?”

金燕子唉了口气,道:“其实我自己也在奇怪,也不知怎地,我总觉得不能就和你这样分手,于是我就赶来了,我心里若想做一件事,立刻就要做到的。”

俞佩玉道:“但……姑娘……”他也不知该说什么,眼睛一转,突然瞧见远远一条人影站在雾中,斜倚着匹马,看来似乎十分萧索。

俞佩玉咳嗽一声,道:“姑娘的盛情,在下已知道,神刀公子还在那边等着,姑娘你……你快去吧,日后说不定……”

金燕子冷笑截口道:“你莫管他,他会等的,你何必为他着急?”

语声突又变得十分温柔,一字字缓缓着道:“我只问你,你以后还想不想见我?”

俞佩玉垂首道:“我……”

金燕子咬了咬嘴唇,道:“我是个女孩子,我敢问你,你不敢说?”

“在下是个不幸的人,以后……以后最好莫要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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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文,关于高干,关于背叛,关于婚姻,关于爱情,关于友情,关于亲情,关于男婚女嫁。【正剧版】信东,她用七年的时间来爱他。七年的相濡以沫,她以为,那便是她要的一辈子的幸福。可是,爱情终究错了位。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没有婚姻的爱情,岂不是死无葬生之地。她怎么选,都是错的。他是世人眼里的模范丈夫,她是别人眼里羡慕的美娇娘。女人应做寒向南,嫁人当嫁梁信东。可谁又知道风光背后的酸痛、无助、彷徨。婚姻,本就磨人,还是她爱的太深。好友背叛,小三找上门,亲自撞上奸情,婆婆虐待,她没法在自欺欺人,做别人眼里的模范妻子,乖顺儿媳。原来,爱情终究经不起诱惑。终究,还是不爱了。否则,又怎会背叛。离婚,只能是唯一的出口。她要的从来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再婚,老公俊雅倜傥,事业有成,对她爱护有加。这一次,她是否真的找到了她要想的幸福?慕白,她从来没有看懂过他,时而冷漠,时而温存。她看不清,那个才是真正的他。为了她,他说太他定要成为最强的人。【剧情版】寒向南以为她为了爱情放弃她所有的爱好,所有的不舍,那就是她要的爱情。可当七年的感情在权利,金钱,欺骗之下早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她又该何去何存?宿城第一少,人中龙凤,又为何对她情有独钟,非她不娶,她是否会被他的真情所打动?神秘酷男慕白,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背景,什么样的过往,他为了什么独自离开,又不顾一切后果的归来?纠结的感情,不同的过往,造就不一样的结局。感情之路,何其漫长,她突然的转身,他会不会就在她的背后。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还是,他站在她的背后,她站在他的背后。离婚的女人,也可以有自己的一片天。其实,爱情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此文,过程是情意绵绵无期的,结局是意想不到滴。亲们安心看文吧。求收藏,票票,花花。。。。咳咳,简介先这么着,后期在改善,不怎么会写,亲们可直接进去看文,喜欢就收藏,千万不可因为一个简简单单的简介而错过一篇好文。推荐区;都市文:跑给你追临窗纱前妻三嫁紫砂萍重生-老公别乱来风念夕重生之就做狐狸精小妖重生霸情哥哥舍不得的温柔前夫倒插门逃爱木棉皇后天涯孤鸿
  • 逆世神尊:逗萌狐妖各种坑

    逆世神尊:逗萌狐妖各种坑

    作为女主,帝央拥有强大的金手指,NB的炼丹、炼器、制符、摆阵各种天赋,还有强悍的兽兽,少不了忠心的属下,更少不了各色美男前仆后继拜倒在帝央的石榴裙下。帝央:美男们如此多娇,是挑一个好呢还是全收了?反派、炮灰们怨念地罢工抗议:女主那么厉害,还要我们做什么!!!某莲对手指:所以你们要多努力了……炮灰们呐喊宣言:我们的目标是!帝央:没有蛀牙~炮灰们:错,是打倒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