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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灵鬼化身(3)

朱泪儿冷笑道:“有些人自己放了屁不好意思承认,就想厚着脸皮赖别人。”

海东青道:“所以你就想赖我。”

朱泪儿怒道:“那声音明明是男人发出来的,不是你是谁?”

海东青忽然沉默下来,过了半晌,才沉声道:“那声音真不是你发出来的?”

朱泪儿大声道:“当然不是,谁说谎谁就不是人。”

海东青道:“也不是我。”

铁花娘嗄声道:“若是你们两人都没有发出声音来,那么是……是谁呢?”

朱泪儿道:“不是你么?”

铁花娘着急道:“自然不是我,我自己吓得要命了,哪有心情吓别人。”

他们谁也没有问俞佩玉,因为任何人都知道俞佩玉是绝不会做这种事的,一时之间,大家似乎全都被吓住了,黑暗中显然还有第五个人。

谁也看不见这第五个人,谁也不知道他躲在哪里。

朱泪儿忽然大声道:“我已看见你了,你还躲到哪里去?”

铁花娘一惊,但立刻就想到朱泪儿这必定只不过是在唱空城计,当下也大声道:“不错,你既已来了,还想跑么?”

两人大叫了半天,黑暗中却也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们只觉掌心直冒汗,没有吓着别人,却吓到了自己。

俞佩玉缓缓道:“你们都听错了,方才根本没有声音。”

朱泪儿道:“我……我明明听到的。”

俞佩玉道:“我为何没有听见?”

朱泪儿还想再说话,突觉俞佩玉拉住了她的手,耳语道:“大家拉住手,一起兜过去。”

朱泪儿的右手立刻拉住了铁花娘的左手,铁花娘就拉起海东青的,四人皆贴着石壁,缓缓向前走,想将那人围住。

谁知他们走了七八步,却连什么都没有碰到。

朱泪儿忽然一惊,失声道:“这地方怎地忽然宽敞起来了?”

这地道宽不及七尺,但他们现在走了七八丈,竟还没有碰上对面的石壁,大家又不禁吃了一惊。

过了半晌,只听铁花娘道:“你……你不要捏我的手好不好?”

朱泪儿道:“我连动都没有动,你见鬼了么?”

海东青道:“也不是我,我在这边。”

铁花娘颤声道:“不错你在我右边,但我的左手……”

她话未说完,已发觉自己拉着的并不是朱泪儿的手,朱泪儿也觉得自己拉住的这只手又冷又硬,绝不会是铁花娘的。

两人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一起松了手,向后面退开,嗄声道:“你是谁?”

只听黑暗中忽然有人咯咯一笑。

笑声发出时还在两人中间,但一瞬间便已到了数丈外,竟似忽然走入了地道两旁的石壁中。

朱泪儿想到自己方才拉着的竟不知是谁的手,半边身子都麻了起来,这人既能拉住她们的手,要杀她们岂非也易如反掌?朱泪儿胆子虽大,此刻也不禁觉得两条腿发软,连站都站不住了。

铁花娘更连动都不敢再动。

只听俞佩玉道:“这里绝不是我们方才走过的地道。”

朱泪儿道:“但这三口箱子……”

俞佩玉道:“就因为这三口箱子已被人搬到这里来,所以我们才会认为这就是我们走过的地方。”

朱泪儿道:“那……那么我们究竟走到什么地方来了呢?”

在绝对的黑暗中,任何地方都变得完全一样了,因为无论这地方是大是小是宽是窄,人们已完全感觉不到。

俞佩玉沉吟着,还未说话,突听一人吃吃笑道:“这是我的家,地方并不差,桌上摆着酒,盒里冻着鸡爪,各位既来了,就请来喝一杯吧。”

这声音又尖又细,听来就仿佛是个小孩子在唱童谣。

若是换了平日,朱泪儿一定会觉得很有趣,但此时此刻,她只觉这声音简直真像是鬼叫。

这时突有一点烛光亮起来。

他们这才发觉自己竟已到了一个极宽阔的石厅中,一支蜡烛的光在这大厅中虽然显得很渺小,但他们的眼睛久经黑暗,正好能适应这微弱的烛光,灯火若太亮,他们也许反而张不开眼睛。

只见这大厅中竟高高低低地坐着十几个人,有的在下棋,有的在看书,有的在观画,有的在抚琴。

这些人神情似乎都很悠闲,做的事也都很风雅,但身上穿的都是粗布短衫,而且都赤着足,最多也只不过穿了双草鞋,一看来就像一群做完工的粗人,和他们那种悠闲风雅的行为极不相衬。

大厅的中央,还摆着桌酒,有几个容貌粗鲁的汉子正坐在那里喝酒,看他们的打扮,本该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朋友,但一个个却偏偏都很斯文地坐在那里,一杯酒拿在手里很久,还没有喝下去,只是在品着酒味,虽然明知有人来了,但他们谁也没有回头瞧上一眼。

朱泪儿再也想不到会突然看到这么多人,又不免吃了一惊,这些人虽然绝不像是武林高手的模样,但在这种神秘的地方出现,就令人莫测高深了,朱泪儿怎敢对他们稍有轻视之心。

只听方才那吃吃的笑声又已响起,那人道:“主人既不小气,客人又何必扭捏?请请请,过来喝一杯。”

笑声正是自饭桌上传过来的。

说话的人身材不高,虽然坐在这种阴森的屋子里,但头上却戴着顶遮阳的竹笠,盖住了脸。

俞佩玉沉吟着,缓缓道:“既是如此,在下等就叨扰主人一杯吧。”

他们缓缓走过大厅,下棋的仍在下棋,看书的仍在看书,谁也没有理他们,似乎全未将他们看在眼里。

这些人的架子倒真不小。

朱泪儿心里虽有气,但到了这种地方,却不敢发作了。

一张圆桌上只坐着六七个人,刚好还有四五个空位。

俞佩玉当先走过去坐下来,微笑道:“主人尊姓?”

那头戴竹笠的人笑道:“各位既是不速之客,又何必问主人的名姓?”

那点燃着的巨烛,恰巧在他身上,再加上他还戴着顶大竹笠,俞佩玉坐在他对面,却也看不出他面目。

再看他旁边坐的几个人戴的帽子也很低,像是已打定主意不招呼他们,甚至连眼色都没有瞟他们一眼。

这几人面色仿佛都很阴沉冷酷,身上穿的虽是破旧的粗布衣服,但头上戴着的帽子却很新,而且质料也很好,有的帽子上甚至还嵌着粒明珠,和身上穿的衣服更不相衬,就像是买了顶帽子后就没钱买衣服了。

朱泪儿眼珠一转,冷笑道:“各位虽舍不得穿衣着鞋,但买帽子却很舍得,这倒是天下奇闻。”

她故意想气气这些人,谁知这些人就像根本没听到她在说什么,动也不动,连眼皮都未抬。

只有那戴着竹笠的人笑道:“人为万物之灵,就因为有个比别的野兽都大些的脑袋,自然应该加意保重,分外爱护才是。”

这人头上戴的是顶旧竹笠,身上穿的却是件质料很好的衣服,恰巧和别人大异其趣。

朱泪儿眼珠子又一转,冷冷道:“既是如此,你为何舍不得买帽子呢?难道你的脑袋没有别人的值钱?”

这人哈哈一笑,道:“姑娘好利的嘴,只不过嘴是用来吃饭的,不是用来说话的。”

朱泪儿道:“那倒也不见得。”

这人笑道:“不吃饭就要死,不说话难道也会死么?”

朱泪儿道:“叫我不说话,简直比死还难受。”

朱泪儿说的倒真是老实话,铁花娘忍不住要笑出来,只不过此刻实在笑不出来。

那戴着竹笠的人大笑道:“小姑娘说得好,话不可不说,饭也不可不吃的,我这些菜里可没有毒,各位请放心吃吧。”

朱泪儿冷笑道:“你这菜里若是有毒,我难道就不敢吃了么?”

桌子上有条红烧鱼,朱泪儿的筷子就直奔这条鱼而去,谁知她夹了又夹,这条鱼还是纹风不动。

她用力一夹,这条鱼竟碎了。

这桌子上的菜竟全是用蜡制出来的模型,看得吃不得。

朱泪儿又好气,又好笑,刚想骂两声出气,忽然发现俞佩玉的脸色已变了,望着身旁一个戴帽子的人道:“阁下尊姓?”

这人一双手青筋暴露,又粗又大。手里拿着个非常小巧的酒杯,放在嘴边已有很久,一直也没有喝下去,似乎对这酒的味道欣赏已极,所以舍不得喝,俞佩玉问他的话,他也完全不理。

朱泪儿本来就火气很大了,忍不住道:“喂,你这人是聋子么?”

她嘴里说着话,手里的筷子忽然向这人肘间穴道上一点,存心要将他拿着的这杯酒打翻,出他个洋相。

谁知这双筷子竟笔直插入这人的肉里,这人还像是全无感觉,朱泪儿又一惊,才发现这人竟也是蜡制的。

桌上的竟全都是蜡人。

朱泪儿这才怔住了,怔了半晌,冷笑道:“这里至少总有个活人吧?”

她话未说完,就发现那唯一的活人竟已不知去向,只有那又大又破的竹笠还留在桌子上。

朱泪儿倒抽了口凉气,冷笑道:“难怪这些人穿着破衣服,却戴着新帽子。”

她现在已明白这都是那人在捣鬼,故意在这些蜡人头上戴顶帽子,好教他们一时看不出这些人的真假。

她一赌气将这几人头上的帽子全掀了下来,只见一个个蜡人都是须眉宛然,活灵活现,简直就和真人差不多。

朱泪儿叹了口气,苦笑道:“无论如何,这人的手艺倒真不错。”

海东青道:“就连京城专做蜡人的‘蜡人张’只怕也比不上他。”

俞佩玉沉着脸道:“他的轻功也不差,我们这些人竟都未看见他走到哪里去了。”

铁花娘道:“难道……难道这些人全都是蜡人么?”

只见屋子里几十人都栩栩如生,但却都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俞佩玉道:“你看那人在干什么?”

铁花娘道:“在……在抚琴。”

俞佩玉道:“你可曾听到琴声?”

四下静悄悄的,连一点声音也没有。

铁花娘道:“那人摆这么多蜡人在这里干什么?”

朱泪儿冷冷道:“他只怕觉得一个人太寂寞,所以叫这些蜡人来陪他。”

她忽又一笑,道:“但无论如何,蜡人总比真人好得多。”

铁花娘道:“为……为什么?”

朱泪儿道:“至少蜡人总不会向我们出手吧。”

铁花娘虽然觉得这地方忽然变得鬼气森森,但也不禁放心了些,因为她觉得朱泪儿说的话的确不错。

和蜡人在一起至少绝不会有危险。

只有俞佩玉神情却更凝重,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心事,沉声说道:“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还是快些进去。”

朱泪儿笑道:“为什么?活人既已逃了,我们难道还怕这些蜡人么?”

她笑着奔出去,又道:“你看,我打他们的耳光,他们也不敢还手的。”

她一面说话,一面伸手打了个蜡人一巴掌。

这蜡人本来斜坐在椅上“看书”,挨了这一巴掌后,就倒了下来,“扑”地跌在地上,跌碎了。

朱泪儿笑道:“抱歉抱歉,你可跌疼了么?让我扶你起来吧。”

她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出世以来从小没有玩过泥娃娃,骤然看到这么多“大泥娃娃”,自然觉得很有趣。

只见她就好像小孩子扮“家家酒”似的,将地上的蜡人扶了起来,轻轻地在蜡人身上跌碎的地方揉着,笑道:“乖宝宝,你跌疼了,妈妈替你揉……”

铁花娘正看得有趣,突听朱泪儿惊呼一声,整个人都跳了起来,那蜡人这下子自高处跌落,就跌得粉碎。

俞佩玉立刻掠了过去道:“什么事?”

朱泪儿倒在他身上,指着地上已跌碎了的蜡人道:“这……这蜡人身上有骨头。”

铁花娘吃惊道:“骨头?蜡人怎会有骨头?”

她话未说完,已发现跌碎的蜡人中竟赫然真的有一堆森森白骨,而且绝不是蜡制的骨头。

这竟是真的死人骨头。

俞佩玉将跌碎的蜡人拾起了几片,很仔细地看了看,他脸色立刻变了,似乎觉得立刻要呕吐。

朱泪儿道:“你……你怎么样了?”

俞佩玉长长吐出口气,一字字道:“这些并不是蜡做的人,而是真人的尸体,这地道就是他们开辟出来的。”

朱泪儿失声道:“你说什么?”

俞佩玉叹道:“那人唯恐他们泄露这地道的秘密,等地道完成后,就将他们全部杀了灭口,再将蜡浇在他们身上,将他们做成蜡人。”

朱泪儿不觉身上每根寒毛都竖立了起来,道:“这就难怪,这些蜡人看来都好像活的一样了。”

海东青叹道:“我一进来就觉得奇怪,这些粗人怎会变得如此风雅?那时我们若是仔细瞧瞧,也许早就看破了他的秘密。”

朱泪儿咬着牙道:“但我们那时又怎会想到世上竟有这种残忍的疯子。”

突听一人咯咯笑道:“小姑娘,你说错了,我非但既不残忍也不疯,而且是个良心最好、最仁慈、最讲道理的人。”

大家虽然都听到了他的笑声,但谁也看不到他的人。

朱泪儿道:“你有良心?你就算有良心,也早就被狗吃了。”

那人大笑道:“我就因为他们挖得太辛苦,所以才请他们在这里好好休息,叫他们以后永远也不必再流汗了,若不是我,他们哪里享得到这种清福?我对他们这么好,你居然还说我不是好人?”

朱泪儿大骂道:“你非但不是好人,简直不是人,只是个又疯狂、又黑心的恶魔。”

她想将那人骂出来,谁知骂了半天,那人非但连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连一个字都不说了。

朱泪儿恨恨道:“这地方反正不会太大,我们去将他找出来。”

铁花娘叹了口气,道:“他不来找我们,已经很运气了,你还想去找他?”

俞佩玉忽然向海东青一笑道:“到了这时,你还不肯将谜底揭开么?”

海东青怔了怔道:“谜底?什么谜底?”

俞佩玉道:“我实在想不出阁下兄弟两人为何要将我们诱到这里来。”

海东青道:“你……你在说什么?我为何要将你们诱到这里来?我根本没有来过这地方,更不认得这疯子。”

俞佩玉道:“海兄也许真的未到过此处,但这位老先生,海兄却自然是认得的。”

海东青着急道:“我怎会认得他?我……我为何要骗你?”

俞佩玉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海兄为何要骗我,海兄方才在地道中说的那故事……那‘东郭先生’的故事,我本来句句都信以为真,但现在却不能不有些怀疑了。”

海东青道:“为什么?”

俞佩玉道:“他为了这条地道,不惜将这么多人都杀死灭口,这地道的秘密关系自然十分重大,是么?”

海东青道:“不错。”

俞佩玉道:“既然如此,他为何要在地道的入口外盖栋空屋子?荒山之中若是有栋空屋子,岂非分外引人注目。”

海东青又怔了怔,道:“也许……也许那屋子并不是空的。”

俞佩玉道:“不错,那屋子绝不是空的,但里面的人呢?”

海东青道:“也许已经被杨子江杀了。”

俞佩玉笑了笑,道:“杨兄难道会因为要抢一栋屋子,而无故杀死许多无辜的人家?”

海东青道:“这……”

俞佩玉道:“何况,他既令那些人在屋子里看守,必定和他们有联络,杨兄杀了他们,他又怎会不知道?他既然知道,又怎会让杨兄在那里住下去?”

海东青道:“俞兄你的意思是……”

俞佩玉道:“我的意思只不过是说,杨兄和这位老先生必定早有联络,他叫我们走入这地道来,也是早就有安排的。”

海东青变色道:“他为何要这样做?为何没有告诉我?”

俞佩玉瞪着他,道:“海兄真的不知道?”

海东青道:“我毫不知情。”

俞佩玉道:“那么,海兄为何要将姬灵风姑娘送到这里来?”

海东青道:“你……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俞佩玉道:“我本来就在奇怪,海兄拿住姬灵风是为了什么。我知道两位准备将郭翩仙和钟静交给百花门,来讨好海棠夫人,但却始终想不出两位准备将姬灵风送给谁,直到现在才总算明白了。”

海东青道:“明白了?明白了什么?”

俞佩玉道:“海兄拿住姬灵风,为的就是要送给这位老先生的。”

海东青道:“我为何要送给他?他要姬灵风干什么?”

俞佩玉笑了笑,道:“也许是为了要做蜡人,也许还有别的缘故,我想海兄总该比我清楚得多。”

海东青长长叹了口气,道:“我虽不知道有什么想法,但却知道你一定想错了,我和这件事根本全无关系,俞兄你若不相信,我只有……”

突听一声惊呼,呼声竟是朱泪儿和铁花娘发出来的。

俞佩玉大惊回顾,就发现她们赫然已被两个蜡人“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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