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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神秘少年(2)

俞佩玉道:“我本来一直怕她想不开,现在才放心了。”

姬灵风笑道:“你嘴里虽这么说,心里只怕在骂我,怪我教坏了你的老婆。”

俞佩玉淡淡道:“我怎会骂你,我只不过觉得有些奇怪而已。”

姬灵风道:“哦!”

俞佩玉道:“这里发生的事,你在十里外怎么知道的?”

姬灵风神秘地一笑,道:“公冶长,公冶长,南山有只羊,你吃肉,我吃肠……这故事你难道已经忘了么?”

俞佩玉似乎觉得有些好笑,道:“你以为我现在还会相信你懂得鸟语?”

姬灵风悠然道:“我若不懂得鸟语,你掉在那魔井中时,有谁会救你?”

俞佩玉道:“但……但那是姬灵燕姑娘。”

姬灵风忽然大笑起来,道:“你怎知我不是姬灵燕?谁是姬灵风?谁是姬灵燕?你难道真能分得出么?你对我们又能了解多少?”

俞佩玉怔在那里,只觉有些毛骨悚然。

他本来确信站在他面前的,必定是姬灵风,他本来确信姬灵燕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

但现在,他却完全迷惑了。

只因他对这姐妹两人,实在了解得不多,姬灵风虽然精明能干,但姬灵燕的痴迷又焉知不是故意装出来的。

姬灵风瞪着他,一字字道:“你现在还能分得出我是谁么?”

俞佩玉叹了口气,苦笑道:“我本来分得出的,现在却愈来愈分不出了。”

姬灵风大笑道:“那么你现在就该知道,一个人自己觉得最有把握的事,往往就是他知道得最少的事,因为他太有把握了,所以就不会再去思索。”

俞佩玉反复咀嚼着她这几句话中的深意,竟不觉想出了神。

突听外面有人轻轻敲门,说是:“有事禀报。”

俞佩玉抬起头,才发现这时暮色又已很深了。

敲门进来的是香香,她现在已恢复了生气。姬灵风道:“什么事?”

香香道:“外面来了三个人……”

姬灵风皱眉道:“我知道这里每天晚上都有人来的,但今天……你明知今天日子不同,为何不将他们全挡回去?”

香香道:“从天还没黑开始,已不知挡回去多少人了,但这三个人却不肯走,小方告诉他们,说今天不做生意,他们还是非进来不可。”

姬灵风沉下了脸,道:“哦……你去瞧过这三个人么?”

香香道:“小方不敢做主,回来告诉我,我就出去瞧了,只见这三个人棺材板似的站在门口,并没有硬闯进来。”

姬灵风沉吟道:“他们长得怎么样?”

香香道:“门口今天没有挂灯笼,我也不敢出去仔细看,隐隐约约只瞧见这三个人年纪都不小了,骑来的马匹都是关外名种,直到现在马嘴里还在吐着白沫子,显然已跑了不少路,而且跑得很急。”

姬灵风道:“你没有看到他们的脸?”

香香道:“他们头上都戴着范阳笠帽,而且好像是特制的,又大又宽,将大半张脸都遮住了,我只发现其中有个人右手的衣袖空荡荡的,是个独臂人。”

姬灵风目光闪动,道:“如此说来,这三人竟是自很远的地方急着赶来的,而且还不愿意被人看到他们的面目。”

香香道:“正是如此!”

姬灵风默然半晌,冷笑道:“这三人难道是冲着我来的?我倒要去瞧瞧他们究竟是哪一路的角色,无论他们是为何而来的,我总不能让他们失望。”

朱泪儿神情本来已经很自然了,但姬灵风一走出去,只剩下她和俞佩玉两个人时,她竟连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好。

她也看不出俞佩玉心里是喜是怒,更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因为俞佩玉看来总是那么安详,那么温柔。

她却不知道俞佩玉此刻心里又何尝不是乱糟糟的,正也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态度对待她,该对她说什么话。俞佩玉只知道自己绝不能再刺激她。

因为俞佩玉知道无论任何一个女孩子在她这种年纪的时候,都正是最富于幻想,最多愁善感,自尊心最强的时候。

这正是少女们最危险的年龄,在这种时候她们的情绪最不稳定,一件小小的事,就能给她们很大的伤害。

何况朱泪儿本就是那么敏感,那么倔强,她受的伤害已实在太多了,俞佩玉怎么能再伤害她?

但俞佩玉也实在无法承认她是自己的妻子,就算他们的年龄相差并非如此悬殊,就算她已是个身心都很成熟的少女,就算俞佩玉真的很喜欢她,也万万不能承认她是自己的妻子。

因为俞佩玉万万无法抛下林黛羽。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才能解决这件事,所以他也不敢说错一句话,所以两个人虽然对面坐着,却无话可说。

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的人,实在无法想象这种情况的微妙和复杂,幸好就在这时,姬灵风竟已又回来了。

俞佩玉和朱泪儿立刻抢着迎了上去,两人走了几步又同时停了下来,朱泪儿偷偷瞟了俞佩玉一眼,俞佩玉也正在瞧着她,她只望俞佩玉看不清她的表情,谁知姬灵风却偏偏将屋里的灯全都燃了起来。

朱泪儿脸竟红了,垂下头一笑,退回去坐了下来。

姬灵风眼珠子一转,咯咯笑道:“我现在才知道天下的新娘子都是一模一样的,就算是胆子再大的人,一做了新娘子也会害臊。”

朱泪儿头垂得更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脸竟会红得这么厉害,俞佩玉咳嗽两声,道:“外面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姬灵风道:“没有,我根本就没有出去瞧。”

俞佩玉道:“为什么?”

姬灵风道:“因为我已知道他们是为何而来的了。”

她不等俞佩玉再问,就接着道:“原来他们是约好了人在这里见面的,所以才急着赶来,江湖中人会约在妓院里见面,本是件很普通的事。”

俞佩玉道:“既然如此,他们的行踪为何要那么诡秘?”

姬灵风道:“这也许是他们约好了要去做件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江湖中人见不得人的事本就很多,只要和我们没关系,我们就不必去管它。”

俞佩玉沉吟了半晌,道:“我倒想去看看这三人的模样。”

姬灵风笑道:“想不到你竟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你自己的麻烦难道还不够多么?”

俞佩玉苦笑道:“就因为我的麻烦已够多了,所以多加几件也没关系,何况,我现在只要一见到鬼鬼祟祟的人,就觉得他必定和我俞某人有关系。”

姬灵风目光闪动,道:“你要去瞧他们也方便得很,只不过现在香香已经去照顾他们了,我敢保证无论他们是何来历,都绝对逃不过香香的眼睛。”

朱泪儿忍不住道:“那只怕未必。”

姬灵风微笑道:“这你就不懂了,一个女孩子在妓院里干了三年后,那双眼睛就会变得比刀厉害,你这人有几斤分量,口袋里有几两银子,只要一走进她的门,她立刻就能瞧得出来,在她们面前,非但穷小子休想装得了阔,你就算想装穷,想少花几两银子,到结果还是要被她们掏空钱袋为止。”

朱泪儿抿嘴笑道:“装阔本来就比装穷容易得多。”

只听一人吃吃笑道:“对了,装阔的人我倒不怕,这些人有多少钱就会花多少,但装穷的人,却多半是很难对付的,你若不先给他们尝点甜头,他们就算有十万八万在钱袋里,却连一根毫毛也不肯拔下来。”

香香果然来了。

姬灵风道:“那三个人呢?”

香香道:“在小屋子里。”

姬灵风道:“你为何不陪着他们?”

香香叹道:“他们就像是三个木头人,我对他们笑,他们好像根本瞧不见,我对他们说话,他们也听不见,就好像根本没将我当作个女人,我几乎忍不住要去照照镜子,看看我是不是忽然变老了,变丑了。”

朱泪儿眨了眨眼睛,道:“他们也许是聋子。”

香香“扑哧”一笑,道:“他们非但不聋,而且耳朵都灵得很,尤其那个老头子,外面只要有人走过,他就立刻蹿到窗口去瞧。”

俞佩玉皱眉道:“老头子?是个怎么样的老头子?”

香香道:“他看起来已有六七十岁,连胡子都白了,而且气派看来很不小,不但像是很有几文,还像是很有势力的样子。”

她笑了笑,接着道:“这种临老入花丛的老色鬼我本已看得多了,但这人却有些与众不同。”

俞佩玉道:“有什么不同?”

香香笑道:“到这里来的人,年纪愈大,愈是色迷心窍,愈喜欢毛手毛脚,但这老头子却一直板着脸,好像随时都在准备和人打架。”

俞佩玉道:“他说话是什么地方的口音?”

香香道:“他根本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有那独臂人要我出来准备酒菜时说了几句话,听起来好像是江南一带的口音。”

俞佩玉动容道:“此人是何模样?”

香香脸上的表情就仿佛忍不住要吐,撇着嘴道:“这人年纪也不小,非但断了一条手臂,而且满身满脸都是红红的伤疤,就好像是个大麻风。”

俞佩玉面色有些变了,沉默了半晌,道:“还有一个人呢?”

香香展颜笑道:“这人倒是个小伙子,三个人中就数他长得最像人,只不过好像已经有好几天没吃饭了,饿得只剩皮包骨头,连眼睛都张不开。”

俞佩玉又沉默了半晌,转向姬灵风道:“你方才说要看他们方便得很。”

姬灵风笑了笑,道:“不错,普天之下,大大小小的妓院里,多多少少总有些古怪的,何况这妓院本是胡姥姥开的呢。”

朱泪儿又忍不住问道:“古怪,有什么古怪?”

姬灵风没有回答她,却道:“你觉得这里的灯光和别的地方是否有些不同?”

朱泪儿怔了怔,道:“有什么不同?”

姬灵风道:“你难道不觉得这里的灯光分外明些,也分外柔和些。”

朱泪儿道:“嗯……”

姬灵风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缘故?”

朱泪儿道:“因为……因为这屋子里非但桌上有两盏灯,墙壁上也嵌着两盏灯。”

姬灵风道:“你可知道这两盏灯为什么要装在墙壁上?”

朱泪儿又怔了怔,道:“为什么?自然是为了要照亮这间屋子。”

姬灵风笑道:“你错了,这两盏灯是为了偷看才装在墙壁上的。”

朱泪儿道:“偷看?”

姬灵风道:“若有人在窗隙门缝里偷看你,你说不定也会看到他,但若有人在这灯后面偷看你,你就不会发觉了。”

朱泪儿眼睛一亮,道:“不错,因为没有人的眼睛会去盯着灯光看的,就算看也看不清楚,因为灯光一定会照花他的眼睛。”

姬灵风笑道:“你毕竟聪明得很。”

朱泪儿道:“如此说来,这铜灯上镶着的珠子一定是透明的了。”

姬灵风道:“只有两颗是透明的,因为两颗已足够了。”

朱泪儿叹道:“难怪胡姥姥对江湖间的事知道得那么清楚。”

香香忽然道:“她偷看别人,倒不是完全为了要刺探别人秘密的。”

朱泪儿道:“她是为了什么呢?”

香香恨恨道:“她知道男人一走进妓院,就难免丑态百出,她躲在那里,就为的是要看这些男人的丑态,看我们被那些臭男人欺负,我们愈受罪,她就愈开心,有时她还要拉着她的丈夫一起来看,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才能满足,因为这老太婆已老得没法子……没法子提起兴趣了,只有这样才能……”

姬灵风皱眉道:“够了,你难道还怕说得不够明白么?”

朱泪儿已听得瞪大了眼睛,道:“她说的还是不够明白,因为我还不太懂。”

姬灵风也忍不住一笑,道:“这种事,你还是莫要太懂的好。”

香香咬着牙道:“总之她开这妓院,也多半为了这缘故,这老太婆不但是个恶毒的女人,而且还是个淫猥的疯子。”

俞佩玉叹了口气,缓缓道:“但她现在已只不过是死人而已,每个死人都是善良的,因为她再也不会做任何伤害人的事,那么,你又何必再骂她呢?”

虽然已是深秋,但复壁中却仍很闷热,他们瞧了半晌,却流出了汗——只有俞佩玉流的是冷汗。

他终于发现那“气派很大”的老头子,竟是唐无双,而那丑陋的独臂人,竟赫然是江南王雨楼。

王雨楼自从在那小客栈中,被“琼花三娘子”的“尸魔血刹大法”暗算后,现在才是第一次露脸。

而他的脸已完全变了。

从那两半透明的珠子里望出去,只见他满脸俱是杀气,对世上每一个人似乎都充满了怨毒之意。

而那唐无双端坐在那里,倒果然有几分宗主掌门的气派,只不过神情似乎有些紧张不安,两只手不停地盘弄着桌上的一只茶杯。

还有一个人,背对着俞佩玉,俞佩玉还是瞧不见他的模样,只能看到他的肩很宽,腰很细。俞佩玉将耳朵贴在墙上,就可以听到屋里的声音。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那唐无双立刻跳了起来,“当”的一声,连手中的茶杯都跌落在地上,摔得片片粉碎。

王雨楼狠狠瞪了他一眼,虽然并没有说什么,但俞佩玉却已立刻断定这唐无双必定是假的。

像唐无双那样的暗器名家,一双手必定要非常非常稳定,有的暗器高手,甚至可以在一粒米上刻出几十个字来,现在这人却连一只茶杯都拿不稳,这双手又怎么能发射唐门中那般精巧的暗器?

这人的面貌神情的确和唐无双一般无二,的确可以算是一件“完美的杰作”,只除了这双手。

唐无双手上数十年的功力,毕竟是谁也偷不去的。

俞佩玉眼睛一亮,宛如在黑暗中忽然见到一线光明,因为他已发现这计划毕竟并不是无懈可击。

门外进来的人,只不过是香香和几个端着盘子的丫环而已,那唐无双长长呼出口气,又缓缓坐了下去。

灯光下看来,香香面上的媚笑真是说不出的动人,让男人一看,就忍不住会想拉她走到没人的地方去。

就连银花娘的媚笑,都似乎没有她这么大的挑逗力,因为银花娘到底是“业余”的,而香香却已是“专家”了。

只可惜王雨楼和唐无双竟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香香等丫环们摆上酒菜,就扭动着腰肢走过去,伸手端起酒壶,故意将一双春葱般的玉手凑到他们面前。

她腕上的翡翠镯子“叮叮当当”地响着,她的笑声却比这声音更悦耳动听,不用酒,就只这笑声已足够醉人了。

只可惜王雨楼和唐无双竟似乎根本没有听见。

香香还是没有失望,银铃般娇笑着道:“三位请尝尝我这酒好么?这种酒我平日绝不肯拿出来敬客的,但今天却是例外,因为只有三位这样的成名英雄,才……”

她话未说完,那唐无双已瞪起眼睛,厉声道:“你怎知道我们是成名英雄,是谁告诉你的?”

香香眼波流动,媚笑道:“这还用得着别人告诉我么,我只要一看三位的气概……不是享有大名的英雄豪杰,怎会有三位这样的气概?”

唐无双“哼”了一声,道:“我们是做生意的,你看错了。”

香香道:“三位纵然是做生意的,也必定是富可敌国……”

突听“当”的一声,王雨楼忽然将一锭金子抛在桌上,道:“你想不想要这锭金子?”

望花楼虽然是销金窟,但这么大一锭黄澄澄的金子,没有什么特别的交情,还是不容易到手的。

香香垂下了头,咬着嘴唇笑道:“你想要我……”

王雨楼冷冷道:“我只想要你出去,拿着这锭金子出去,我们不叫你,你最好莫要进来。”

朱泪儿以为香香这次一定笑不出了,谁知香香眼珠子转动间,还是娇笑着道:“既然如此,就多谢了。”

她竟真的拿起那锭金子,就要走了出去。

背对着俞佩玉的那人忽然道:“且慢。”

香香回眸一笑,道:“还有什么事?”

那人手一翻,伸了出来,手里已托着朵珠花。

这朵珠花光泽圆润,价值比那锭金子又高多了,大家的目光都不禁被这珠花吸引,只有俞佩玉的眼睛注意他的手。

这只手并不粗糙,手指很细长,洗得很干净,虽然提着马缰赶了很长的路,但手上却连一点脏都没有。

这双手看来并不十分有力,但却十分稳定,手托着珠花,悬在半空中,就好像是石头雕成的,动也不动。

香香胸膛起伏,喘息着道:“我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珍珠,你让我摸摸好不好?”

那人道:“你何必摸,你若想要,我就给你。”

这人的声音果然很年轻,只不过有些懒洋洋的。

香香嫣然道:“你明知没有一个女人能拒绝不要的,为什么还要问呢?”

那人道:“你若想要,就留下来陪我喝酒。”

香香面上露出了惊奇之色,忍不住去瞧那唐无双和王雨楼,只见两人脸色虽然很难看,却并没有反对。

俞佩玉自然比香香更觉得惊奇。

那少年又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要故意和王雨楼作对?王雨楼却像是敢怒而不敢言,难道有些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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