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很赞同妹妹的话。”百合讪笑着看着面前笑颜如花的女人。
月清婉感觉没什么话要说,也警告了她,聪明的人应该松手了,如果要是再不听,那就不能怪自己心狠了,站起身来,说:“时间不早了,妹妹就先走了,姐姐好好养伤才好。”
百合目送月清婉离开,她并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这贱人的意思?看来这贱人不好对付,明着是来看望自己,其实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惹她,哼,我怎么会害怕你的威胁,既然抢了我的风头,那就不要怪我对付你,连一点手段都没有,自己怎么会一直坐在花魁的位置?
春儿目送月清婉的背影,脸上露出了喜悦,等到恢复平静才推门进入,走到百合身边问:“刚才我看到她离开,不知道她找您什么事?”
“还能什么事情,我们做的事情她发现了,过来警告我不要惹她,这些天先等等吧,等到想到好办法再对付她。”百合漫不经心的吩咐。
春儿很不情愿的答应了一声。
小兰看到自家小姐不是很开心,忧心重重的,不忿的说:“小姐,是不是那百合欺负小姐了,我去帮小姐出气去。”
“哪有啊,只是不知道下面怎么办,明天轩王爷不知道还来不来,如果来了我好通过他见到轩辕宇。”
“小姐,轩王爷来不来小兰不知道,只知道轩王爷对小姐感兴趣了,一定会有机会,你就不要再这样了。”
半夜,四周寂静一片,月清婉翻来覆去睡不着,起床推开窗,看到月亮就想起现代的爸妈,怪不得很多古人写月亮都带着思念,也没办法给家人说自己还活着,生活的好好的,等到帮助原身体的皇兄入土为安,自己又要干什么呢?这里举目无亲的,也没有银两,想到银两,自己要想办法挣钱,不然离开了怡红楼怎么办?难不成老死在这里?要想办法挣钱,然后自己办好后就离开这里,找个好地方,至于小兰就让她自己选择,那个侍卫也让他选择吧!
翌日,天亮了之后,小兰给月清婉梳好头发离开了,来到这里还是没有学会,本来也不太喜欢别人伺候,只是这头发不会,只好告诉小兰把洗漱的用品准备好就行,等到梳头的时候再叫她,怡红院都是白天睡觉,晚上熬夜,月清婉还是不习惯,像平时一样早上铣床,整理好自己的形象开始计划挣钱大计。
“怎么在吗?”有点熟悉的男声响起。
月清婉很是纳闷,不是青楼晚上营业吗?难道是昨晚睡在这里的?反正不管自己的事情,埋头继续写写画画,忙的不亦乐乎。
轩辕流觞不见有人迎接自己,也不生气,走进去,看到月清婉在聊天,自顾自的给自己倒杯茶,一边注视着忙碌的背影,一边品茶。看着安安静静的女人,心里的心门打开了,很想一直看着这个女人,记得三年前,当那个叫潇潇的女人头也不回的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时,自己的心就痛得关上了。突然很想看看这女人再干什么,悄无声息的走过去,站在那女人的背后,看到纸上奇怪的图案。
“你在画什么?”轩辕流觞忍不住问。
“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也太没有礼貌了吧,到了人家的房间就不会打招呼吗?你什么素质啊,你爸妈没教过你吗?”月清婉被吓了一跳,看清后面的男人,嘴里噼里啪啦的说道。
轩辕流觞很无辜的看着月清婉,这个女人怎么就不给自己面子呢?自问也没有得罪她啊,无辜道:“谁说没有,本王有说的啊,进来的时候本王可是有问过,不能怪我。”
“你要是说了我怎么听不见,你就是在撒谎,堂堂轩王爷,竟然学会骗人,你做王爷太差劲了吧!”月清婉看到这个王爷就生气,想到昨天晚上,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
“本王说话那么大声,你竟然听不见,要不要本王给你找大夫看看你的耳朵是不是有毛病?”
“你耳朵才有毛病呢,你全家都有毛病。”月清婉顿时被激怒了,这什么王爷,还给我请大夫,以为自己心底很好,鬼才相信呢?
轩辕流觞听到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本王全家,本王算算,好像也就包括当今的皇上我的皇兄吧!真是为难了,你说本王是不是要提醒一下皇兄,告诉他有人说他有毛病,要及时的就医呢?这有病就要看,嗯,本王还是现在就通知皇兄看病去。”说完,往房间外走。
月清婉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想说皇上有病的人,这不是找死吗?赶忙扯起笑容,拉住轩辕流觞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讨好的说:“轩王爷辛苦了,小女子哪敢说您有病啊是不是?刚才只是给轩王爷说笑的,王爷怎可当真?我要说的是我有病,对我有病。”
“嗯,这还差不多。”轩辕流觞接过茶水喝了起来,心里那叫一个美啊,与这女人拌嘴还挺有意思的,自己以后不会无聊了。
月清婉站在他的身后朝着他挥动着拳头,咬牙切此的,轩王爷姑奶奶记住你了,别不小心落入本姑奶奶手里,不然一定把你先暴打一顿,再好好折磨你一下,最好是让你给姑奶奶我磕头求饶,说一百句“我错了”。仿佛轩辕流觞已经跪在了自己面前求饶一样,忍不住张狂的哈哈大笑起来。
“你在笑什么?”
“那个没什么,就是想到一些开心的事情了。”月清婉懊恼的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怎么就真笑出声了呢?
“看你笑的那么开心,给本王说说,让本王听听?”
月清婉恨不得骂自己,自己笑的原因怎么可以告诉他,告诉了自己可不死定啦?坚决不能说,现在要过关,想了想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想到了我的表弟出丑的样子,觉得很好笑,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轩辕流觞也不再追问,直觉上觉得不会是哪个女人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的,看到里间的桌子,想到了刚才看到她画的奇奇怪怪的东西,问:“刚才本王看到你画的东西很奇怪,到底画的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