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的办事效率确实很高。没一会儿,她便领了姑娘前来。
有18个姑娘。容貌都在中上。只是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颓靡腐烂的气息,让人很不舒服。
果不其然,如我所料,花娘所说的状态不好,确实只是最保守的说法。这哪里是状态不好,这分明就是一群等死之人的状态吗。
那18个女子也在暗暗打量眼前的姑娘。皆在心里发出感叹,世上竟有如此倾城绝色的女子。虽然位穿名贵的绫罗绸缎,头上也没有带着珍贵的朱钗首饰。浑身清冷的气息,让人不禁望而却步,却又心生崇敬之情。有一种人,就是天生的王者。他不需要说太多,也不需要做太多。只需往那里轻轻一站,就能让人不禁臣服。眼前的女子,就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这些女子在暗中打量我,我也大方的任由她们打量。作为她们的主子,首先就得让她们臣服。从她们的脸上我看到了,很好。
良久,我缓缓的出声。
“你们应该知道,这家青楼已经换主子了,以后我就是这家青楼的幕后主子,不过你们放心,以后直接管理你们的还是花娘。我相信花娘管理你们,会很好,你们也一定很信服花娘是吧。”
“是,花妈妈对我们是很好。这也是为什么,生意越来越差,甚至其他青楼来拉人时,我们还是紧紧跟随着花娘。可就算这样又能怎么样呢。这青楼的生意已经惨淡……难道换一个主子,这些情况就能改变了不成。在青楼吃的就是青春饭,再过几年,等我们年老色衰的时候,就更没有男人看的上我们了,那时的我们真不知道要过什么日子了,像花妈妈一样,还能混个老鸨,不知道我们最终会是什么下场……女人最大的归宿就是嫁人了,可我们都是一群青楼女子,有哪个身家清白的人,会来娶我们。若是给一些大官贵族做妾室的话,还不知道会被正房夫人怎么嬉笑嘲弄,折磨我们,去年青蓝不就死这么死的,死的那么惨,我们连给她立碑都做不到。只能给她立个衣冠冢。”一个胆子较大的红衣女子,出来说话。
她的话,确实令人伤感。看着其他几个女子,似乎也是想到了自己以后的处境,都不禁面露伤感,纷纷低下头,暗自流泪。
“人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你们若是不想将来晚年凄苦的话。就得趁现在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像现在这样哭哭啼啼,自怨自艾的又有什么用。”
“我,我们真的能闯出自己的一片天,给自己一个美好的未来吗?”一个绿衣女子,不禁弱弱的开口。
“为什么不能,谁说女子一定要依附男人生存。什么三纲五常,三从四德,在我眼里那根本就都是狗屁。你们要是相信我的话,我在这儿,给你们许下承诺,我一定会给你们创出一天,给你们一个美好的未来。但前提是你们要从今以后,都听命与我,不得反抗。而且你们自己也要女里,可能我的训练会十分辛苦,一般的男子都吃不消,更别说你们这些娇滴滴的姑娘,若是做不到的,现在就离开,我绝不强留。而且还给你们一笔银子”
众女子我看看你,你看看我,一时间,都十分的震撼。
“好,我红衣信你,无论你训练我什么,我一定会撑住,但只求你能信守自己的诺言。”
一人开口了,其余众人也纷纷应和。
看着眼前18个女子,纷纷应和,斗志激昂的样子。我知道第一步已经做到了。
“你们现在有自信,有斗志,是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不过千万不要是一时兴起,因为,我给你们的训练,绝不是凭着一时的热血能够完成的。”说到这,我停了一下,环视了这18个女子。她们的脸上全都是视死如归的神情,好像有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
“花娘,从今天起,你这翠微楼就改名为怡情楼。还有这是怡情楼的装修图,10天之内,这怡情楼必须装修好,你就负责监督,明白吗?还有你们18个,我会给你们安排节目,8天以后,我也要来验收成果。如果做不到的话,那么我还是给一笔钱,就此离开怡情楼,听懂了吗?”
众人的眼光有过一闪而逝的担忧犹豫,但随即,就被坚定坚强的目光所代替。
我在心中暗暗赞叹,古代的青楼女子能有此坚毅的目光,也着实算是难得了。
“主子,您……您这……”看着花娘激动,难以诉说的表情,我就知道,这设计图实在是很成功啊!竟然能让花娘这久经风月的老手,也赞叹不已。看来已经成功一大半了。
“凌风,你就先去把这交给酒楼的掌勺大师,让他们研究先做出样品菜,过几日我要去审查。还有这设计图,你交给一个你觉得放心的人吧,让他监督完工,时间同样是10天。还有再买些好吃的糕点吧。把这些做好之后,你再回怡情楼来接我。”
“你留在这儿,做什么?”凌风不解地问道。
“分头行事,要不然待会儿赶不及回去的。帮她们排练歌舞,难道你行。要是你行的话,就留下帮我一起吧。我可是很乐意的。而且我也很期待凌大公子你的绝妙舞姿啊!”
凌风的脸色立即变成了猪肝色。知道我是在打趣他,偏偏又无可奈何。愤愤地从我手里拿走了菜单,气冲冲地离开了。
这是个别扭的人,我不禁在心里腹诽到。叫你敢跟给我摆脸色看,现在自找苦吃了吧!我在心中不禁幸灾乐祸道。
“花娘,带我们去排舞的地方吧!”
“主子到了,这就是姑娘们平时排练歌舞的地方。”
我暗自打量了一下。这排练歌舞的地方确实是挺陈旧的了,而且很多乐器,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可知是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再看那些舞裙,更是千篇一律,薄薄的长纱裙,不过把改遮的地方,倒都是包的严严实实的。
“花娘,这纱裙是你吩咐人特意做的吧。”
“主子,您怎么知道。”花娘略感疑惑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