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学废材这四个字烙印在司徒这古琴世家来说,就是一种耻辱,他能够坦然以对已属不易,至于这抹无奈,或许是因为无法自己亲自动手报仇吧。
与司徒凌慕的相会很是愉快,没有所谓的虚与委蛇,他的直爽他的无畏就是如此坦坦荡荡,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不隐瞒自己的想法。于这种人相交,可以放一百个心。更何况,他也是对司徒家颇为不满的一人。
说不定往后还要依靠他的身份,更何况,对于苏恒的身份,她也颇感好奇。想至此,舞清歌望了一眼正在不停给姚苏平递水的苏恒,眼中闪着淡淡的好奇与淡淡的笑意。
……
“月玫见过几位长老,不知长老们深夜召唤,所为何事?”司徒月玫朝屋内太师椅上落座的三位长老微微行礼,脸上不动神色,心中却在揣摩着三人唤自己来的缘由。
“月玫,听闻那日手执乌琴与北骆姮斗琴的舞清歌对你有意,并且将那把琴都寄放在你那处,对吗?”大长老碧霄声音微沉,垂着眼帘淡淡的问道。
“回禀大长老话,乌琴的确在我手中代为保管,不过,对于舞清歌对月玫有意的说法却不可信,毕竟,月玫只是一个被逐出家门的寡妇,配不起他这般人物。”司徒月玫心中微微一突,暗自庆幸在被长老们唤来之前已经与舞清歌摊牌,让他断了念想。
“也不能如此说,好歹你也是司徒家的女儿,冠着司徒的姓,即便被逐出夫家,也还是完璧之身,想来那舞清歌能将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你那处,定然是怀了一些心思。更何况,那姚苏平与舞清歌经常在一起同出同进,说出的话虽然说不能信个十成,却也有六成可信度。既然下人中都已经流传着从他口中出来的消息,那么便有这可能。更何况,你也不用如此妄自菲薄,凭借你的姿色,以及完璧之身,他会钟情于你倒也无可厚非。既然他有意,我们这些老东西也不能不顾你的幸福,只要他愿意以那把琴作为聘礼,你便允了。若是他不愿意,你就想法子哄的他应了此事,这样说,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