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09400000010

第10章 刺客(2)

但她还没有冲过去,楚留香忽又到了她面前。

她身子又冲入了楚留香怀里。

楚留香轻轻拍着她的肩头,柔声道:“像你这样又年轻又美丽的女孩子,若也不肯活下去,那还有什么人能活得下去呢?你若连活的勇气都没有,怎么能替你姐姐复仇?”

那少女垂着头,跺着脚,流泪道:“我反正已没希望了,死了倒干净。”

楚留香道:“谁说你没希望?”

那少女霍然抬起头,道:“你……你肯帮我的忙?”

楚留香道:“也许,可是你一定要先将这件事说明白。”

他扶着她在树下坐了下来,静静地瞧着她,道:“你至少总得先告诉我,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他的目光是那么温柔,又那么明亮,令人觉得他不但可以做最温柔的情人,也可以做忠诚的朋友。

那少女垂下头,苍白的面颊已起了红晕,嗫嚅着道:“我……我姓石……”

楚留香道:“石小毛?”

那少女红着脸道:“不是,石绣云。”

楚留香笑了,道:“这名字正配得上你,你也是这地方的人?”

石绣云道:“嗯。”

楚留香道:“就住在这附近?”

石绣云道:“我们家种的田,也是薛家庄的。我父亲没有去世的时候,还在薛家的家塾里教过书。”

楚留香道:“所以你姐姐才会认得薛斌?”

石绣云咬着嘴唇道:“薛斌小的时候,我父亲最喜欢他,总说他又聪明,又能干,又文武双全,将来一定有出息,所以时常带回家来玩,谁知他……他竟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爹爹在九泉下若知道他做的事,只怕……只怕……”

说着说着,她不禁又轻轻啜泣起来。

楚留香道:“你姐姐究竟是怎么死的呢?”

石绣云只是摇着头,流着泪,什么话都不说。

楚留香知道这件事其中必有许多难言的隐衷,他本不愿逼别人说出自己不愿说的事。

但薛斌却是施茵的未婚夫婿,有关他的每件事,都可能关系着这“借尸还魂”的秘密。

楚留香忽然道:“你的脚还疼吗?”

石绣云又流着泪点了点头。

楚留香轻轻握住了她纤巧的足踝,用一块洁白的丝巾温柔地替她擦净了脚底的血污和泥沙。

石绣云的身子已剧烈地颤抖起来,脸上更红得像是晚霞,只觉全身再也没有一丝力气,连头都无法抬起。

全身都在发抖。

楚留香用丝巾替她包扎着伤口,忽又问道:“你姐姐是不是上了薛斌的当?”

石绣云似乎已连一丝抗拒的力量都没有了,无论楚留香问她什么,她都会毫不迟疑地回答。

她说得虽然含混不清,但楚留香也已明白她姐姐在痴恋着一个人,那人却是个薄情人。她姐姐为相思所苦,缠绵入骨,竟至一病不起。她看到她姐姐死前的痛苦,所以才决心杀死这负心的人!

楚留香叹道:“你说得不错,他骗得她这么惨,倒真不如一刀杀了她反倒仁慈些,可是……你是怎么知道这男人就是薛斌?”

石绣云恨恨道:“我当然知道。”

楚留香道:“是你姐姐告诉你的?”

石绣云又流泪道:“她……她对他实在太好了,直到临死时还不肯说出他的名字,但用不着她说,我也知道。”

楚留香道:“为什么?”

石绣云道:“因为我姐姐病重的时候,薛斌总是借故来探望消息,看他那种鬼头鬼脑的样子,我就知道他没有安什么好心。”

她咬着牙道:“我知道他是希望我姐姐快些死,他才好放心跟施茵成亲。”

楚留香沉吟着,喃喃道:“不错,他若和这件事全无关系,又怎会对你姐姐那么关心?”

石绣云道:“所以我姐姐一死,我就决心杀了他。”

楚留香叹了口气,道:“所以你就到那里去找他。”

石绣云道:“我知道他时常都到那小屋子里去,所以就在那里等着,等了两天,果然被我等到了,可是……”

她黯然接着道:“可是我也知道我绝没有杀死他的力量,所以……所以我就……”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道:“所以你就想到了那法子。”

石绣云垂下头,颤声道:“我除了用那种法子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法子接近他。”

美丽的胴体的确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楚留香又叹了口气,苦笑道:“你不觉这法子太冒险了些?”

石绣云头垂得更低,流泪道:“我早已准备杀了他之后,自己也一死了之。”

楚留香沉默了半晌,忽又问道:“你姐姐是在哪天死的?”

石绣云道:“九月二十七,就是立冬前一天的晚上,也就是大前天晚上。”

楚留香道:“那么,她现在还没有下葬?”

石绣云道:“第二天就已经下葬了。”

楚留香皱眉道:“为什么要如此匆忙?”

石绣云道:“我二叔坚持要快些将她下葬,他老人家说人死了之后,最好‘入土为安’”。

楚留香道:“你二叔?”

石绣云道:“我父母都已去世了,什么事都由二叔做主。”

楚留香又沉默了半晌,道:“我想……我想到你姐姐的墓上去瞧瞧。”

秋风肃杀,已吹寒了白杨下的一抔黄土。

单薄的石碑上很简单地刻着“石凤云之墓”。

一个披麻戴孝的少年,正跪在墓前,哀哀地悲哭着。

楚留香和石绣云远远就看到了这少年。

石绣云讶然道:“这人是谁?为什么来哭我姐姐的墓?”

楚留香也觉得很奇怪,道:“你不知道他是谁?”

石绣云道:“除了二叔外,我们连一个亲人都没有……”

那少年似乎已被他们的脚步声所惊动,突然跳了起来,用双手掩着脸,飞也似的跑走了。

他身法居然很快,看来轻功的根基很不错。

但没有人能在楚留香面前跑掉。

楚留香身形一闪,已挡在他面前。

这少年从未见过身法这么快的人,简直是快如鬼魅,一惊之下,脸色都黄了,嗄声道:“求求你,让我走吧,我并没有做什么。”

楚留香道:“你既然没有做什么事,为何要逃呢?”

这少年道:“我……我……”

突然出手一拳,向楚留香胸膛击出。

这一拳居然也很快,看来他武功的根基也很不错。

但除了撒娇的女孩子外,又有谁的拳头能打得上楚留香的胸膛?

楚留香又一闪,一伸手就刁住了他的腕脉。

这时石绣云也已赶了过来。这少年真恨不得将自己的头藏到裤裆里去,但石绣云还是看到了他,失声道:“是你?”

楚留香道:“你认得他?”

石绣云道:“他是薛斌的书童,小时候也常跟薛斌到我家去的。”

她瞪着那少年,道:“倚剑,我问你,你慌里慌张、鬼鬼祟祟地究竟在干什么?”

倚剑似乎刚流过泪,此刻却在流着冷汗,勉强赔笑道:“我……我没有呀。”

石绣云道:“我姐姐死了,为什么要你来披麻戴孝?”

倚剑道:“我……我……”

他似乎忽然灵机一动,立刻大声道:“石老师一向对我很好,石姑娘去世,我自然要尽尽心。”

石绣云道:“那么我父亲去世的时候,你为何没有披麻戴孝呢?”

倚剑怔住了,满头大汗如雨而落。

石绣云忽然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嗄声道:“你……你难道敢对我姐姐……”

她话未说完,倚剑已跪了下去,以首顿地,嘶声道:“我该死,求姑娘饶我,我该死……”

石绣云瞪着他,身子又颤抖起来,忽然狂吼道:“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但楚留香已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无论如何,他这么做总是出于诚心。我若死了,若有人肯为我披麻戴孝,我也就死得很安心了。”

石绣云道:“可是他……他怎么能对我姐姐……我姐姐怎么会对他……”

她又急,又怒,连话都说不清了。

楚留香叹道:“你莫忘了,他也是人。”

石绣云忽然放声哭了起来,跺着脚道:“我错了,我弄错了,我不该去找薛斌,我怎么能在他面前那么丢人?我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楚留香轻轻搂住了她。他的手臂是那么温柔,那么坚强,无论多么悲伤,多么紊乱的心,在这里都可以获得平静。

倚剑仍然跪在地上,流着泪。

楚留香叹道:“她死了你如此伤心,她活时,你为何不对她好些?”

倚剑流泪道:“我不敢。”

楚留香道:“不敢?为什么不敢?”

倚剑道:“我是个低三下四的人,我配不上她。”

楚留香道:“所以你宁可眼看着她为你而死?”

倚剑痛哭失声道:“我不知道她会这样,我也不知道她对我这么好。”

楚留香道:“无论怎么样,她病重的时候,你总该去看看她的。”

倚剑道:“是她叫我莫要去找她的。”

楚留香摇了摇头,叹道:“女孩子若要你莫去找她,她的意思也许就是要你去找她。你若连这道理都不明白,怎么能做男人?”

倚剑怔了怔,吃吃道:“但她说……她永远也不要再见我。”

楚留香叹道:“那是因为她觉得你太没有勇气,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你若真的爱她,就该鼓起勇气向她求亲。”

倚剑道:“她若真有这意思,为什么不说出来?”

楚留香苦笑道:“她若肯说出来,就不是女子了。”

倚剑怔了半晌,忽然将头撞在地上,痛哭着道:“凤云,我该死,我是个混蛋,是个呆子……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但害苦了我,也害了你自己。”

楚留香叹了口气,喃喃道:“其实你也用不着难受,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每个男人都会变成呆子的。”

看着一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号啕大哭,实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等倚剑哭声停下来的时候,楚留香就立刻道:“我想请你做件事,不知道你肯不肯答应?”

倚剑抽泣着道:“你是个好人,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楚留香道:“请你转达薛公子,就说我大后天晚上在那小屋等他,希望他来跟我见见面。”

倚剑道:“可是……我家公子怎知道你是谁呢?”

楚留香道:“我叫楚留香。”

倚剑就像是忽然吞下个热鸡蛋,整个人都僵住了,连气都透不过来。

他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过了半晌,才长长吐出口气,吃吃道:“你老人家就是……楚香帅?”

楚留香笑了笑,道:“我就是楚留香,但并不老。”

倚剑用袖子擦了擦鼻涕,喃喃地说道:“早知你老人家就是楚留香,方才就算杀了我,我也不敢出手了。”

石绣云这时睁大了眼睛,痴痴地望着楚留香。等倚剑走了,才轻轻叹息一声,道:“原来你这么有名……”

楚留香苦笑道:“有名并不是件好事。”

石绣云垂下了头,望着自己的脚,望着脚上的那块丝巾,也不知在想什么,竟想得出了神。

楚留香道:“我也想求你一件事,不知你肯不肯答应?”

石绣云轻轻道:“你说吧,无论什么事,我都肯答应你。”

她似乎发觉自己这句话说得有些语病,面靥又飞红了起来,在渐已西斜的阳光下,看来就像一朵海棠。

楚留香心里也不禁泛起了一阵涟漪,柔声道:“那么你赶快回家好好睡一觉,将这所有的一切都暂时忘记。”

石绣云道:“你呢?”

楚留香道:“我还要去办些事,等到……”

石绣云忽然打断了他的话,大声道:“其实你用不着赶我走,我也不会缠住你的,我至少还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不要脸……”

她虽然在勉强控制自己,语声还是不免有些哽咽,刚擦干了的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话没有说完,就扭头飞奔了出去,可是还没有奔出几步,脚下一个踉跄,又跌倒在地。

楚留香苦笑道:“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你可知道,就算你不缠住我,我也要缠你的。”

石绣云流着泪说道:“你也用不着来骗我,像你这样的名人,自然不会愿意和我这样的女孩子来往,你……你走吧。”

楚留香俯下身,轻抚她的柔发,道:“谁说我不愿和你来往,我一直想约你今天晚上在这里见面,可惜你不等我说完话,就跟我发脾气。”

石绣云怔了怔,眼泪不再流了,头却垂得更低,幽幽道:“现在我既然已跟你发了脾气,你自然不愿再和我见面了。”

楚留香笑道:“你以为我和你一样,也会发孩子脾气?”

石绣云嘟起了嘴,道:“谁说我是孩子?你看我还像孩子吗?”

任何人都可以看出她不再是孩子了,就算是孩子也可以感觉得出。她自己也很明白这一点,故意深深吸了口气,似乎想证实自己的话,又似乎在向楚留香示威,那丰满的胸脯几乎已胀破了衣服。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笑道:“你自然也是个大人了,你以后就该像大人一样,莫要乱发脾气,也莫要再胡思乱想……”

他目光自她的胸脯望下,落在她巧纤的足踝上,包在她纤足上的丝巾,又渗出了一丝丝血。

楚留香忍不住又道:“你的脚若还在疼,我……我抱你回去好不好?”

石绣云道:“你若抱我回家,以后只怕就要别人抱你了。”

楚留香道:“为什么?”

石绣云扑哧一笑,道:“我二叔若看到你抱我回家,不打断你的腿才怪。”

她娇笑着自楚留香身旁跑开,忽又回眸笑道:“莫忘了,今天晚上……”

这次她跑得很快,也没有摔跤。

她的脚似已不疼了。

楚留香望着她纤细的腰肢,飞扬的黑发,忍不住将自己的鼻子重重地捏了一下,苦笑着喃喃道:“楚留香呀楚留香,看来你的病已愈来愈重了。”

他自己很明白自己的毛病,那就是一遇见美丽的女孩子,他的心就软了,随便怎么样也板不起脸来说话。

也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他的运气太好,也许是因为他运气太坏,他时常总是会遇见一些美丽的女孩子。

最要命的是,这些女孩子也都很喜欢他。

楚留香算准薛红红和薛斌都已走了,于是他又回到那小屋,小屋果然空无人迹,倒翻了的椅子也没有扶起来。

他就像遗落了什么东西似的,在屋子里搜索了很久,表情看来很失望,显然什么也没有找着。

屋子里有个很大的铁火炉,现在还是秋天,这火炉自然已有很久都没有用过了,但炉子上却连一点灰尘都没有。

楚留香眼睛一亮,打开了炉门,就发现炉子里藏有个小铁箱,铁箱里装的竟都是女子梳妆用的花粉。

这小屋本是个很男性的地方,只有这铁箱却显然是女子之物,里面每样东西都很精致,有个小小的菱花镜,两柄檀香木的梳子,几盒胭脂花粉也都是很上等的质量。这些东西的主人想必是个很讲究修饰的女子,身份也一定不低,否则就用不起这么贵的东西。

花金弓和薛红红都可能常到这地方来,她们若在这里和别人幽会,当然用得着这些东西。

一个和别人幽会过的女子,自然很需要梳梳头发,抹抹胭脂,将自己重新打扮打扮,才好回去见自己的丈夫。

但这铁箱子却绝不是花金弓的,也不是薛红红的。因为她们身上的香气很浓郁,这些花粉的香气却很清雅。

那么,是谁将这铁箱子藏在这里的呢?

楚留香用手蘸了些花粉,抹在鼻子上,仔细嗅了很久,嘴角渐渐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门是开着的。

就在这时,突然有个人自门外掠了进来。

他穿着紧身的黑衣,以黑巾蒙面,身法快如疾风,轻如飞絮,掌中一柄长剑,更疾如闪电。

长剑闪电般刺向楚留香的背心。

这一剑之快,纵然是迎面刺来的,世上只怕也很少有人能闪避得开,何况是自背后暗袭。

楚留香只觉背心一寒,剑风刺耳,再想闪避,已来不及了。

剑尖已刺入他的背脊。

同类推荐
  • 遇见,在最忧伤的年华

    遇见,在最忧伤的年华

    年轻有为的高帅富,生命却将嘎然而止。有多少女人愿意为他生下后代?已为人妻的平民女子,清纯无邪的初恋女友,作风大胆的风尘尤物,门当户对的豪门千金,她们各自为着怎样的理由为他怀孕生子?当懵懂少年的渴望难负残酷现实的沉重,当两情相悦的快乐不抵巨额财富的吸引,当逢场作戏的婚姻不谙深藏多年的阴谋,一场纯粹的爱情,是否还能挽救行将逝去的灵魂?她是他心底的最爱,却被眷顾得最少,被误解得最多。她仍是一个处女,却诞下了他唯一的孩子。--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超人之前传

    超人之前传

    1989年10月,美国堪萨斯州斯莫维尔小镇,此时小镇上洋溢着一片欢快的气氛,人们纷纷为了庆祝秋季的丰收而举行着收获祭。叮咚清脆的门铃声忽然响起,花店的店门被缓缓的推开……
  • 沙床

    沙床

    一夜情?裴紫的年龄比我想象的要大,大概30出头,头发盘在头顶上,连衣裙开胸很低,露出颈脖和锁骨,脖子上戴着项链,看得出来,那件项链出身名贵,款式和做工都非常精致。她的肩膀和胸非常夺目,纯净的雪白,精致高贵,有大理石般的质感,那温润的线条美,让人产生抚摸的冲动。
  • 炼心

    炼心

    企业内部,总经理有着相对的垄断权力。一个大公无私的企业家,会竭尽全力让企业飞速发展,让员工收入同步增长。可是,总经理在管理企业,谁来管理总经理?总经理玩权,企业资产和企业员工能不在股掌之中?企业中的人、财、物无不在玩弄之列,甚至企业中女员工的姿色,也让居心不良者窥视。
  • 一根水做的绳子

    一根水做的绳子

    阿香十六岁的时候就把身子给了老师李貌,但他们的爱却是疼痛的……作家鬼子是一位叙述故事的奇才,他的故事总是与众不同,他的文笔充满了悲悯,他的细节直人人心,他知道读者的心在哪里,也知道人物的心在哪里,让你缠绵,让你惊醒,让你震撼,让你沉思。尤其关于小人物的爱情……,这是一部化腐朽为神奇的爱情小说,就像作者在后记里说的炒鹅卵石下酒一样。水做的绳子是什么样的绳子?这只有通过人物的爱情和命运才可以得到解释
热门推荐
  • 误入豪门:草根老婆萌萌哒

    误入豪门:草根老婆萌萌哒

    不过是口渴误喝了杯酒而已,竟然让她给他打一年的工还回来。每天要在酒吧里端盘子刷酒杯,忍受色狼、酒鬼的骚扰不说,还要每天品尝他调制的那些毒药酒!伊佳薇崩溃了,这还有没有天理!这喝的哪里是酒,简直是恶魔的唾液!她想要讨回公道,可面前那些身高马大的保镖让她望而止步了!那家伙不就是酒吧卖酒的吗,竟然还挺赶时髦,学别人雇起了保镖。在尊严和生命的对比中,她决定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她人穷貌丑,小村姑出身,无社会背景,无家势撑腰。打工就打工吧!顺便还能挣点生活费……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我问关公

    我问关公

    本文的主要内容为:为什么说关公“生在蒲州,长在解州”?、关公是怎样熟读《春秋》的?、关公是怎样到绛邑小华山求师学艺的?、南山上的三道狭谷是怎样形成的?等。
  • 五虎平南

    五虎平南

    《五虎平南》(又名《五虎平南狄青后传》)承续《征西》故事,叙述以狄青为首的五虎将率兵南征,平定广源州依智高叛乱的经过,以及狄青的两个孪生子狄龙、狄虎在出征中与敌方女将段红玉、王兰英之间的爱情纠葛,同时也穿插了包拯、狄青与朝中奸佞斗争的线索
  • 乖儿别想逃

    乖儿别想逃

    乔司律,你是我心头的朱砂,是我想而不能忘的伤口。江亚玥,我一直在抵抗你占据我的心,可到头来,我还是输的彻底。一场豪门游戏,你追我赶的角逐。他是豪门大少,天之骄子。这世上只有他不想要的,没有他得不到的,人生唯一一次失误就是娶了她。他恨她,一次次和她作对,却在一次次争锋相对中彻底沦陷。她是一个孤儿,父母双双在一次意外事故中去世。因为上一辈的一个约定,她被迫嫁入豪门,丈夫只在婚宴上出现一次,之后便再无交集。她可以穷,却不能没有骨气,她决心要和那个自大的男人斗争到底。
  • 惊奇物语

    惊奇物语

    南派三叔领衔开启奇妙世界,劲爆展现南派小说精华!超级反转、极具想象,带给你最不可思议的阅读体验.国内类型文学五年来创作成就最深入的总结与展示!知名作家雷米、老家阁楼、轩辕小胖、王雨辰、宝树……鼎力加盟,合力构建南派惊奇世界!一个畅销书作家经历着一件诡异到无法置信的事情,他总是做着一个看似重复实际却一直在推进的梦,最后的最后,他站在了一扇幽深恐怖的门前,内心的窒息感达到了顶点——结局会是怎样?一个死在七岁那年,灵魂滞留在河流之中的少年,会相信每个人的一生都是注定的吗?身为一个没有供养的鬼魂,他和另一位少女有着什么样的故事?魔石真能使人复活吗?亦真亦幻中,狐仙和神仙摩迦到底谁降伏了谁?从来没有猫的村子里,为什么有那么多猫叫?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枭爷盛宠之极品狂妻

    枭爷盛宠之极品狂妻

    “开车!”她一抬眼,撞进一对孤冷幽深的黑瞳,如寒霜利刃,看得她小心肝颤巍巍抖了三抖。劫财?劫色?还是……变态?咳咳,真是衰神附体!那边,咋又蹦跶出一个男人?目标锁定——她?碰上俩祖宗,谁不逃谁是蛇精病!有枪,了不起啊?姐有车——宝来!(她小胸脯一挺)宝来草根怎么了?别不把宝来当车看!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某女开着寒酸残损的宝来,傲娇酷毙地甩了杀气腾腾的法拉利,有范儿!初次见面,他负伤在身,举枪威逼假挟持,惊悚飙车,她沉着机智,全力保命真紧张。谁知——啥?!要跟她回家!坑爹……【正版简介】她,泼辣果敢,擅长飙车,肆意挥洒速度与激情。一个冷情冷心的女汉子。有多冷?——气死你不偿命!他是绝密首脑,权覆云巅,阴鸷诡诈,潇洒游走腥风浴血雨。一个只手遮天的纯爷们。有多纯?——过一招你尝尝?这是一个情场失意的女汉子与奸诈腹黑的纯爷们之间见招拆招、没招耍泼的无赖经历;这是一个从劫匪人质到绝壁真爱的言情故事……***【小剧场】1、血,从肩头汩汩涌出,染红了墨绿的裙。“别怕,你不会有事的。”某男自己个儿都没意识到,这口气——真温柔!“我的命硬着呢!别说得跟我要死了似的!丧气!”某女大气凛然堪比革命先烈,心底里呲牙咧嘴、呼天抢地——尼玛疼死我了!“死?想得美!”某男目光灼灼。2、“做我媳妇吧。”某男笑得邪气。这声儿,听起来的确诚恳,可是,味儿却不对,太张狂。“放手!”“不放,放了,媳妇就飞了。”轻佻,太轻佻!“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你媳妇!”某女咬牙。垂脸,吸气,曲肘,使出吃奶的劲儿朝他的肚子撞去。靠之,这厮的肚子竟是石头做的,那么硬!“陈大少,咱们都是文明人,讲道理,是用嘴,不是蛮力!”“用嘴?”灿若星辰的眸子,忽地射出黑亮的狼芒。下一秒钟……重要声明:◎文中专业术语及名称皆来自网上,谬误之处还请行家一笑了之,拒绝考究。◎故事人物情节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 楼下女友请签收

    楼下女友请签收

    《楼下女友请签收》同名电视剧,4月5日芒果TV开播。原书名《总裁的替身前妻》一面之缘,为了寻她,他拍出她的半裸广告,轰动全城。一纸契约,她成为他的女人,当她贪心沦陷于他时,却原来,她不过是他寻来的替身,他的心上人再次回归,她傲然转身离去。数年后,当她怀着身孕,挽着另一男子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再次出击,她却风轻云淡一笑,“叶先生,你gameover了!”
  • 诡行天下

    诡行天下

    贪嗔爱欲痴,善恶一念间。他大哥失踪了,留给他唯一的线索只是一个地名,两人一路寻找,却遇到了一连串匪夷所思的案件……这世间真有魑魅魍魉么?民间传说、消失的古法、巫术咒语、是否都真实存在?是异术还是心魔,一鼠一猫带你揭开层层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