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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出价最高的人(2)

“好,好极了!”薛穿心大笑:“简直好得不得了。”

银子是要立刻拿出来的,没有银子,银票也可以,当然要十足兑现,到处都有信用的银票。

花姑妈看看胡铁花,胡铁花看看花姑妈,两个人都拿不出来。

就算他们心里已经另有打算,也只有看着薛穿心把这口箱子卖给别人。

可是这笔交易还没有谈成,因为樱子还不是出价最高的人,还有人出的价钱比她更高,高得多。

“不行,三十万两还不行。”

他们忽然听见一个人说:“要买楚留香,三十万两怎么够?就算三百万两也不够的。”

大家还没有听出他的声音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他们要买的这口箱子却忽然被打开来了。

被箱子里面的人打开的。

一个人慢慢吞吞地从箱子里站了起来,用他自己的一根手指头摸着他自己的鼻子,慢慢吞吞地说:“我出三千万两。”

薛穿心绝不是那种时常会将喜怒之色表现在脸上的人,甚至有人说他,就算眼看着他的老婆掉进河里去,脸上也不会有一点表情。

可是现在他脸上的表情却好像有人用一把刀将他的耳朵割了下来,而且还要他自己吃下去。

楚留香明明已经中了从他嘴里含着的一根吹管中喷出来的迷香,而且还被他亲手点住了三处穴道,在三天之内应该是动也动不了的。

他对他用的那种独门迷香和他的点穴手法一向都很有信心。

可是现在楚留香居然从箱子里站起来了,就好像一个人刚洗过澡从浴池里站起来,显得又干净、又精神、又愉快,而且清醒无比。

那种要花三百多两银子才能配成半钱的迷药,和他苦练了十七八年的点穴手法,用在楚留香身上,居然连一点用都没有。

楚留香刚从箱子里站起来,已经有一个酒坛子飞过去。

他拍开了坛口的泥封,用两只手捧着酒坛,仰起了脖子就往嘴里倒,一下子就倒下去两三斤。

胡铁花大笑:“我还以为这小子真的已经变得半死不活了,想不到他喝起酒来还是像饿狗吃屎一样,一下子就喝掉我好几万两,也不怕我看着心疼。”

楚留香也大笑:“不喝白不喝,十万两银子一坛的酒毕竟不是常常都能喝得到的。”

“那么你就喝吧,我就让你喝死算了。”

他们笑得愈开心,别人愈笑不出,非但笑不出,连哭都哭不出来。

“只不过我还是不明白。”胡铁花问楚留香:“你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要让人把你装进箱子里去?”

“因为有些事我还不明白,我一定要想法子弄清楚才行。”

“我知道这些事薛公子一定不肯告诉我的,可是一个人如果已经被装进箱子里去,别人就不会提防他了。”楚留香笑道:“被装在箱子里的人常常都可以听到很多别人本来不愿告诉他的事。”

“你听到些什么?”胡铁花又问他:“那些你本来不明白的事,现在是不是都已经明白了?”

“最少已经明白了好几成。”

他看着薛穿心微笑:“最少,我现在已经明白你和花姑妈都是杜先生的人,正在为杜先生筹划一件大事,这件事的关键人物就是焦林的女儿,就因为我看见了她,而且知道她的来历,所以你才会对付我。”

薛穿心虽然还是笑不出,却忍不住问:“就为了想要知道这些事,所以你才故意被我迷倒?”他问楚留香:“如果我不把你装进箱子,当时就一刀杀了你,你死得岂非冤枉?”

“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你还做不出这种事来。”楚留香说:“就算你要杀我,我大概也死不了。”

他又在摸他的鼻子:“用迷香来对付我,就像是用小牛腰肉去打狗一样,非但没有用,而且简直是种浪费。”

“难道你也不怕别人点你的穴道?难道你根本没有穴道?”

“我当然也有穴道,而且连一个都不少。”楚留香说:“只不过我碰巧偶尔可以把穴道中气血流动的位置移开一点点而已。”

就好像受了传染一样,薛穿心也开始在摸鼻子了。

“遇到了你这种人,大概是我上辈子缺了德,这辈子也没有做好事。”薛穿心苦笑:“现在我只想要你帮我一个忙。”

“帮你什么忙?”

“把我装进这口箱子,然后再把箱子丢到河里去。”

薛穿心当然不是真的要楚留香帮他这个忙,他无论要把谁装进一口箱子都不必别人帮忙,就算要把他自己装进去也一样。

这种事绝不是件很困难的事。

箱子是开着的,他的腿一抬,就已经到了箱子里。

想不到这口用上好樟木做成的箱子竟忽然一片片碎开,变成了一堆碎木头。

“看来我已经不能帮你这个了。”楚留香微笑:“现在大概已经没有人能把你装进这口箱子了。”

“这一定又是你做的事,你刚才一定已经在这口箱子上动了手脚。”

薛穿心看着楚留香苦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忽然发现被人关在箱子里一点都不好玩。”楚留香说:“我觉得不好玩,别人一定也觉得不好玩,我为什么要别人做不好玩的事?”

他拍了拍薛穿心的肩:“如果你觉得对我有点不好意思,等一下也可以帮我一个忙。”

薛穿心苦笑:“你要我帮你什么忙?我能帮你什么忙?”

“等一下你就会知道。”

樱子姑娘早就想溜了,却一直没有溜。

她看得出无论谁想要在这些人面前溜走都很不容易,她只希望楚留香赶快把薛穿心关到箱子里去,她一直在等这个机会。

除了薛穿心之外,谁也不知道她的来历,更不会知道她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薛穿心进了箱子,她就可以像鸟一样飞出这个笼子了,现在她何必急着溜走?

想不到楚留香居然放过了薛穿心。

中国人真奇怪,为什么会如此轻易地就放过曾经苛毒陷害过他的人?

在她的国家里,这种事是绝不会发生的,有时候他们甚至连自己都不能原谅,为了一点小事,就会用长刀剖开自己的肚子,要他们宽恕别人,那简直是绝无可能的事。

她想不通这种事,可是她已经发现楚留香在对她笑了。

那么愉快的笑容,那么开朗,那么亲切。

可是楚留香说的话却让她吃惊。

“我看过樱花。”楚留香说:“在你们那里,一到了春天,樱花就开了,我也曾经躺在樱花下,听一位姑娘弹着三弦,唱着情歌。”

他带着微笑叹息:“只可惜那位姑娘没有樱花那么美,也不叫樱子。”

樱子傻了。

这些话有些是她自己说的,当时在场的只有她和薛穿心两个人,怎么会被第三个人听到?而且还知道她的名字。

她当然也知道楚留香的名字,远在多年前她就听说过中土武林中,有这么样一个充满浪漫和神秘色彩的传奇人物。

但她却还是想不到他竟是个如此不可思议的人,也想不到他居然还这么年轻。

她已经发现如果用对付别的男人那种手段来对付这个人,只有自讨无趣。

在这种人面前,还是老实一点好。

所以她什么话都不说,只笑,笑总是不会错的,不说话也不会错。

聪明的女人都知道应该在什么时候闭上自己的嘴。

不幸的是,楚留香一向最会对付这种聪明的女人,遇到又丑又笨的,他反而没法子了。

“刚才我好像听说樱子姑娘要出三十万两买这口箱子。”楚留香问:

“不知道我有没有听错?”

“你没有听错。”

“那就好极了。”楚留香微笑:“这口箱子现在已经是你的了。”

原来他是要她花三十万两买一堆破木头回去,现在她才明白他的意思。

她知道楚留香厉害,可是她也不是个好欺负的女人。

“这一次香帅好像弄错了,箱子不是我的,是你的。”樱子带着点异国口音的语声听来柔若春水:“我记得香帅刚才好像出过三千万两,不知道我有没有听错?”

“你也没有听错。”楚留香说:“可是你看我这个人像不像有三千万两的样子?”

“我看不出。”

“那么我告诉你,我没有。所以我出的那个价钱根本就不能算数。”

楚留香笑得更愉快:“所以箱子还是应该卖给你。”

樱子静静地看着他,看了很久。

她欣赏这种男人,不但欣赏,而且有点害怕,只不过她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他压倒的。

“我相信樱子姑娘一定随时都可以拿出三十万两来。”楚留香说:“我绝对相信。”

“我确实有三十万,我也愿意拿出来。”樱子轻轻地叹了口气:“只可惜现在箱子已经没有了。”

楚留香好像觉得很吃惊。

“箱子没有了,箱子怎么会没有呢?”他看着那堆破木头又说:“这不是箱子是什么?难道是一块肥猪肉?”

“这当然是箱子。”花姑妈忽然甜笑:“箱子就是箱子,猪肉就是猪肉,就算已经被剁得烂烂的,做成了红烧狮子头,也没有人能说它不是猪肉。”

楚留香大笑。

“花姑妈果然是明白人,说的话真是中肯极了。”

樱子也在笑,笑得还是那么温柔,连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

“现在我才看出来,这的确是口箱子,而且正是我刚才要买的那一口。”她的样子也很愉快:“我能够买到这么好的一口箱子,真是我的运气。”

她居然真的立刻就拿出一大迭银票来,好厚好厚的一大迭,除了银票外,还有一袋子珍珠。

她用双手把银票和珍珠都放在桌上,风姿温柔而优雅。

“银票是十三万五千两,不够的数目,这一袋珍珠大概可以补得过。”

然后她就伏在地上,把那堆破木头一片片捡起来,用一块上面绣着樱花的包袱包了起来,连一点碎木片都没有留下。

然后她又向大家恭敬地行礼,动作不但优雅,还带着唐时的古风。

“那么,”樱子说:“现在我就要告退了,谢谢各位对我的关照,我永远不会忘记的。”

胡铁花一直在喝酒,不停地喝,直等到这位樱子姑娘带着一大包用三十万两买来的破木头走出去,他忽然用力一拍桌子。

“好,好极了,现在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真有脸皮这么厚的人,居然有脸当着这么多人来欺负一个小女孩。”

他红着眼,瞪着楚留香,一副随时准备要打架的神气,甚至连袖子都卷了起来。

“我问你,你是不是已经穷得连脸都不要了,为什么硬要拿人家这三十万两银子?你知不知道你简直把我的人都丢光了?”

他是真的在生气。

我们这位胡大爷一生中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事,为了这一类的事,也不知道跟别人打过多少次架了,不管对方是谁,都要打个明白,就算是楚留香也不例外。

楚留香却不理他,却对薛穿心说:“现在我就要请你帮我那个忙了。”

“你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把三十万两银子拿去。”

薛穿心怔住:“银子是你的,你为什么要给我?”

“银子不是我的,我也不会给你。”楚留香说:“我只不过请你拿去替我分给常胜镖局那些死者的遗族和黑竹竿。”

胡铁花也怔住。

他心里那一股本来已经要像火山般爆发出来的脾气,忽然间就变得好像是一团刚从阴沟里捞出来的烂泥巴,本来他已经准备好好打一架的,现在他唯一想打的人就是他自己。

“黑竹竿已经尽了他的本分,所以他有权分到他应得的一份,我只怕他不肯收下来而已。”楚留香叹息:“我很了解他这种人,他们的脾气通常都要比别人硬一点的。”

薛穿心看着他,过了很久,才冷冷地说:“这种事你不该要我做的,何况我也不是做这种事的人。”他说:“我这一生中,只懂得拈花惹草,持刀杀人,从来也没有做过好事。”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骄傲而冷酷,他的眼睛还是像钉子一样盯着楚留香。

“可是为了你,这一次我就破例一次。”薛穿心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胡铁花又开始在喝酒,花姑妈又在笑了,不但在笑,还在鼓掌:“好,做得漂亮,这件事你真是做得漂亮极了,除了楚香帅之外,天下大概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做得出这种事来。”她笑得比平时更甜:“只可惜我还是有点不懂。”

花姑妈问楚留香:“那位东洋姑娘又精又鬼,又能受气,而且随随便便就可以从身上拿出三十万两银子来,别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她却连眼睛都不眨一眨就拿出来给你了。”花姑妈说:“像这么样一个小姑娘,从东洋赶到江南来,大概总不会是为了要买那堆破木头的。你为什么不把她留下来,问问她究竟想来干什么?”

“因为今天晚上死的人已经够多,我不想再多添一个。”

“你一问她就会死?”

“非死不可。”

“为什么?”

楚留香笑了笑,反问花姑妈:“如果史天王抓住了你,一定要问你为什么要找人去刺杀他,你是不是也非死不可?”

花姑妈笑不出来了。

胡铁花忽然用力一拍桌子:“姓楚的,楚留香,你为什么不痛痛快快地揍我一顿?”他大声说:“你难道听不出我刚才骂的是你?而且把你骂得像龟孙子一样。”

“我是不是你骂的那种龟孙子?”

“你不是。”胡铁花不能不承认:“是我骂错了人。”

“你既然知道你自己骂错了人,心里一定会觉得难受得很,如果我真的揍你一顿,你反而会觉得舒服些。”楚留香微笑:“你说对不对?”

胡铁花用一双已经喝得像兔子一样的红眼睛瞪着他看了半天,忽然大笑:“你这个老臭虫,你真不是个好东西。从我认识你那一天,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只不过有时候你倒真他娘的是个好人。”

花姑妈好像也准备想溜了,想不到楚留香的目标又转向她:“我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

“你要我做什么?”花姑妈有点惊讶了。

楚留香叹了口气:“你是胡铁花的妈,我能要你干什么?我只不过想要你替我准备一辆车子而已。”

这个要求听起来的确一点都不过分,大多数人都能办得到的。

花姑妈总算松了一口气,脸上又露出了甜笑:“你要什么样的车子?”

“我要一辆由叶财记特别监工制造的马车,要车厢比普通马车宽三尺,车轮比普通车轮宽三寸,行走起来特别平稳的那种。”楚留香说:“我要你在车厢里替我准备两坛真正二十年陈的女儿红,两坛兑酒用的新绍,七样时鲜水果,七种上好的蜜饯,七品下酒的小菜,而且一定要用苏州雪宜斋的七巧食盒装来。”

他说:“因为我想好好地喝点酒,喝完了好好地睡一觉。”

花姑妈虽然还在笑,笑得已经和哭差不多,想不到楚留香还有下文:

“我还要用四匹每个时辰可以走一百五十里以上的好马来拉这辆马车,要用快马堂训练出的马夫来赶车,每隔八百里就要换一次马,马夫当然也要先准备好替换的。”楚留香说:“我要你在一个时辰之内替我准备好这些事,因为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得到的。”

“如果办不到呢?”

楚留香又笑了笑:“那么我就要问你,为什么一定要杀我灭口了,而且一定非要问清楚不可。”

花姑妈又笑不出来了。

“我要你这么做,只因为我要在一觉睡醒时,就已经到了一个地方,而且立刻可以看到一个人。”楚留香说:“这个地方当然是你知道的,这个人你当然也认得。”

“什么地方?”花姑妈问:“什么人?”

“玉剑山庄,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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