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06000000017

第17章 刻薄贝勒恶宴刁客 硬弓射鸟鞭骡马惊(2)

胤祥看时,果见一溜游廊下齐整摆着十桌八宝席面,水陆果珍、鱼鸭鸡肉一应俱全。只廊边木栅后全是泥塑的十八地狱,刀山油锅斧钺炮烙种种刑法俱备,牛头马面黑白无常监刑,无数狞恶小鬼将种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贪财杀生、淫恶乱伦之辈,脖子上挂了罪名签,按着头,有的刀劈,有的索绊,有的火烧,有的水煮,有的磨压,有的油炸……阴惨惨逼人毛发。胤祥在阿哥里号称“拼命十三郎”,最是气豪胆大,倒也不在意,看众人时,却都是脸若死灰,哪有心景吃得下?胤祥一回头见狗儿坎儿也混在长随里看热闹,便叫过来小声道:“你们也凑个热闹,解解馋!”狗儿扮个鬼脸只“嘻”地一笑没言声。

“诸位!”待人们纷纷入席坐定,胤禛带了胤祥坐了首席,环视众人一眼。他的神情突然变得随便了些,笑着说道:“今日这点菲酌,全是从我俸银中备办的。当然,这也是民脂民膏,却是十分洁净。今天这个地方洁净,饮食也洁净,可以放心尽量地用。我是信佛的人,极少茹荤酒,今儿也破例饮一大觥!”说着端起杯来一举道:“请,二位大人请!”自己先一饮而尽,众人一齐起身将门杯饮了,便听胤禛又道:“十三弟,我不胜酒力,你代我多劝大家几杯。”

胤祥答应一声,满脸阴笑轮桌劝酒,一头走一头大声说道:“好,我代四哥行酒,让到即饮。我是个带兵的阿哥,行伍里滚出来,喜欢军令行事,有逃酒的,规避的,我要提耳灌酒!”众人见他昂首挺胸,雄赳赳斗鸡一般,谁敢违令,尽是安庆老窖酒烈性十分,也只好依命从事。任季安躲在第七桌,见胤祥一路行酒过来,心里暗自打着主意,笑着起身道:“十三爷,上回九爷府来信,还说到爷喜欢好兵器,九爷叫小的给爷物色。特地请江西号上锻了两口宝剑进上去,不知爷赏收了没有?”“哦,那两口剑原来是你孝敬的?”胤祥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在这里也会碰见八阿哥的人,随即笑道:“那太好了,原来这里头还有咱哥们的门人!既如此,你更该为国效力,捐他二十万,如何?”说罢一饮,也不等任季安答话,径自移步去了。首席上陪坐的柳祺陈研康听得解气,一会意举杯一碰,各自饮了,稳着心神看这场恶宴。

“不要吃枯酒,”胤禛突然大声说笑着道,“快奏起乐来!”此时各桌让酒已近尾声,座中人渐次活跃起来,嗡嗡营营人语嘈杂,听得这一声,忽地又静下来,便听乐棚那边笙簧齐奏,十几个乐户随调而歌:

薤上露,何时曦?露曦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蒿里谁家地,聚敛魂魄无贤愚。鬼伯一何相催促,人命不可少踟蹰……

满座的人都被这悲凉怆楚的歌声弄得一怔。柳陈二人一听便知,这是有名的《薤露歌》及《蒿里曲》,眼见这些财雄一方势盖官宦的盐枭们被整治得欲哭无泪欲笑无颜,二人不禁掩口偷笑。

胤祥今日放量豪饮,乐声中兀自不停轮桌劝酒,一边逼着盐商们猛灌,回头大声道:“妙哉斯情,妙哉斯景,妙哉此歌!”

“是么?此乃丧歌!”胤禛仿佛不胜感慨,摆手止了乐抚膝起身,绕席踱着步子缓缓说道,“我毕竟是钦差,是龙子凤孙,钟鸣鼎食之间,不能忘情于生死天命。其实这歌,上半阙是送葬王公贵人的,就是指我和十三爷这些人;下半阙是送葬士大夫庶人的——就是指的在座诸位。王公也好,庶人也好,其实一死魂归,终归难逃一抔黄土。想来生时聚敛声色财货,百年光阴倏然过隙,又有谁能带了去?何如生时做些功德,散财铸福,上有益于国,下有利于民,远昭祖宗厚德,近追来世之福——你说是么?”他突然停在任季安身边,问道。

任季安吓得浑身一哆嗦,忙起身赔笑道:“四爷说这些学问奴才们不懂,也知道钱财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请四爷划个章程,奴才们遵谕认捐。”

“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胤禛略一点头,踱着步子走着继续说道,“这些话说说容易做来难。去年黄河决溃,大堤失修,这是国计民生的大事,要一百二十万银子才办得下来。我自筹九十万,向户部要三十万,户部竟然勒着不给。这些混账王八,我回京自然要找他们算账。但这一百二十万银子,却要着落在你们这些大财东身上!”

一席话说得一众人等面面相觑,心里一千个不自在,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口和这个蛮不讲理的贝勒爷理论。戴铎因见胤祥使眼色,早抱着一卷宣纸出来,一头铺纸,一头就磨墨。众人被揉搓得心都紧成一团,说不上是冷是热,头上汗津津的却只是打颤儿。恰这时年羹尧戎装佩剑大踏步进来,向一脸佯笑的胤祥耳语几句,又后退一步肃然听令。

“这还了得?”胤祥勃然大怒,脖子上青筋胀起,厉声喝命,“把那个王八蛋拿进来,请四哥发落!”胤禛没言语,只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胤祥。胤祥铁青着脸道:“池州府那个知府拿来了,方才年亮工问着他,为什么不遵钦差宪命,出告示征收盐商路桥税。他说没有奉省里的文书,还说要等朝廷旨意,单凭四爷一个札子,四爷又不管盐务,他不敢做主!这样的混账东西,还不开销了他?”

胤禛听了,转脸问席上众人:“你们谁是池州府的?”这时席上的盐商们早就吓懵了,一个个呆若木鸡,半晌才从第五桌上站起两个士绅,嘴唇乌青,结结巴巴说道:“小……小人们是池州府的。”

“你们知府叫什么名字?”

“李太尊……不不,知府官讳叫李淦——回四爷,李大老爷是……是……”

“是什么?”胤祥大喝道,“是他娘的老虎、豹子,能吃人?”

那老头儿吃这一吓,口齿倒伶俐了些,颤声儿道:“是大千岁的门人……”听这一声儿,所有的人都抬起头来,任季安也定住了神,目光冷冷睃过来。

“唔。”胤禛略一沉吟,冷笑一声道:“好嘛,带他进来,我当面问他!”

李淦官服袍靴齐整地被押解进来。城隍庙里立刻一片死寂,只听微风扫过,远处枫林哗哗作响,近前柏涛啸声隐隐。天下人无不知道,“大千岁”是康熙的头胎长子,握着镶蓝正蓝两旗,阿哥里除了太子,是头一个封王的,十分得康熙爱重。任季安暗自舒了一口气:你不整李淦,也难整我。你整了李淦,我就顺着你,九爷也不会怪我了。

“李淦,”胤祥看了胤禛一眼,格格笑道,“你好难请啊!头一次钦差行辕发出传票,你竟敢当面顶回来!知府是个什么鸟官儿?永定河里的王八也比你这一色人少些,你就敢抗命?是吃了什么药,或者是什么人给你撑腰了?”李淦原是皇长子胤禔最得意的贴身伴当,从小跟胤禔在家学读书,见惯了众人欺侮胤祥,压根也就瞧不起胤祥这个“淫贱种子”,只是旁边坐着“冷面王”胤禛,他不能不心存忌惮。听了胤祥的话。李淦翻着眼皮偷瞧了胤禛一眼,说道:“奴才哪敢抗钦差的命!恰那日行辕来人,奴才本主大千岁爷也发来通封书简,福晋的嫡亲侄儿要去福州,叫奴才备办东西等着侄少爷,因此恳求宽限几日……”胤祥见他一脸打擂台架势,知道他小看自己,气得咽了一口唾沫,又问道:“这个过节儿不说。钦差行辕四月就传令要各府整饬盐务、征收盐车盐船路桥税,你凭什么不出告示,不设关卡?”

李淦怔了一下,这件事事关胤禛政令,他不能不认真对付。其实胤禛的公文一到,他就召集了当地盐商。大家都求他瞧着“任爷”的脸,不要发这个公文。今年他已向盐商私自盘索了十几万,一半孝敬了胤禔买花园,一半自己置了庄子,无论于“公”于私,他都不能不买盐商的账。但这话断然不能出口,想来想去,还得抬出主子,因道:“十三爷,奴才的难处一言难尽,四爷的差令一登邸报,京里主子就来信,要奴才把今年年例银子送进去。池州府地面的盐税早已征过了,要是再加税,弄起民变,奴才担不起。盐务是朝廷大法,至今没见旨意也没有部文,那个地方民风刁悍,和凤阳府一样,动不动就出事。奴才小心从事,也是怕激出大变,辜负了四爷十三爷拳拳爱民之心……”

“什么大千岁二千岁,你他妈满口柴胡!”胤祥越听越气,“砰”地一拍桌子,酒盏菜盘都跳起老高。但他心思伶俐不在胤禛之下,立刻意识到自己说脱了口,口风一转厉声说道:“——三张纸糊个驴头,你好大的面子!动口就是大千岁,大哥要知道你在下头这么没王法,早他妈揭了你的皮!”李淦盯了胤祥一眼,神气中满是怨毒,不言声垂了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胤禛阴着脸站起身来,背着手踱至李淦面前。李淦虽然看不到他脸色,见他只是沉默,觉着一种无形的威压迫过来,心都缩成一团,竟不自禁微微发起抖来。半晌才听胤禛说道:“太子爷、大千岁,三爷,还有我和老十三这些弟弟,一父同体,一朝为臣,休戚与共。今日我在这十八地狱之前筵客,原就是表我这片心,内不疚神明,外不负朝廷,上可对苍天,下可告黎民,征收盐船盐车桥路之费,实为集银修复河道,疏通漕运,这里边没有我和十三爷的私意儿——你左一个大千岁,右一个‘本主’,是什么意思?你要挑拨我们皇兄皇弟阋墙相斗么?”

“奴才不敢……”

“你已经敢了。”胤禛淡淡地说道,“而且当着这么多盐狗子!——年羹尧!”

年羹尧跟从多年,深知胤禛说话声音愈淡,愈是阴毒刻薄性子发作得厉害,一点不敢怠慢,上前叉手大声应道:“奴才在!”“李淦,”胤禛干巴巴说道,“你这官是朝廷给的,而且来之不易,所以我不剥你的官印。但你是大哥的奴才,我瞧着就和我的奴才差不多。是不是?”

“是!”

“很好。”胤禛把玩着黄带子上的汉白玉坠,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譬如戴铎、高福儿,得罪了大哥,自然要请大哥处置。反过来也是同理。——十三弟,按家法办他!”胤祥八字眉一展立时变得神采奕奕,笑道:“四哥说的是!年羹尧,剥了他官服,捆到那边树上,抽三十鞭!”

“四爷……十三爷!”

“来吧你!”年羹尧哪里由得李淦分说求情,上前只一提,老鹰撮鸡般将李淦提起,只一搡,早有几个戈什哈如狼似虎扑上来,一顿拾掇,将个五品命官扒了袍服,赤条条捆在树上,挥起皮鞭“日”地一声兜头就抽,立时便传来李淦鬼嚎似的惨叫。

这干子士绅明知是打骡子惊马,但事在其间不能不惊,早已是魂飞魄丧面如土色。任季安眼见高福儿、戴铎拿着写了“治河乐输”题头的宣纸,头一个便寻自己,一声不言语提笔在上头工正写了“任季安乐输白银十八万两”的字样,抽了筋似的瘫在椅中。一阵阵惨嚎声里,胤禛摆手笑道:“奏乐,唱歌,给大家助助酒兴嘛!”

须臾乐声大起。胤祥抽身出来小解,却见狗儿坎儿提着一串爆竹进来,便笑问:“你们这是做什么?”坎儿揉了揉眼,道:“咱们奔了个好主子。买串鞭炮也给狗日们的凑热闹!”胤祥笑着摇头道:“留着过年放吧,已经够他们受的了。”说着便听那边歌起,却不再是丧歌,一个女子声气歌如穿石:

仙仙乎,而还乎,而乃幽我广寒乎……

同类推荐
  • 异空公寓:东湖异事,三更狐媚热线(新惊魂六计)

    异空公寓:东湖异事,三更狐媚热线(新惊魂六计)

    飞帘小镇,有无数顽灵,有会飞的尸体,也有看不见的邻居……鬼房子的阁楼暗处,午夜灵猫出没,守夜人阴灯借命!死亡热线,是不见不散,还是来自黑夜的诡火离合?
  • 谎言或者嚎叫

    谎言或者嚎叫

    陈集益,70后重要作家。曾就读于鲁迅文学院第七届中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浙江省作协签约作家。在《十月》《人民文学》《中国作家》《钟山》《天涯》等大型文学期刊发表小说六十万字。2009年获《十月》新锐人物奖。2010年获浙江省青年文学之星奖。
  • 铁器时代

    铁器时代

    混乱的时代,骠悍的人生,从奴隶到角斗士,再到强大的资产阶级武装部队将军,佣兵集团首领,他的军队里有蒙古轻骑,斯巴达战士,扶桑浪人,马木留克卫队,北欧海盗……皇帝在他拥立下登上宝座,敌国在他铁蹄下臣服,还有或温柔贤惠,或刁蛮任性,或真诚善良,或诡计多端的女主角们,这是铁器的时代。
  • 山风不说话

    山风不说话

    阿舍,女,原名杨咏,维吾尔族,1971年生,新疆尉犁人,西北第二民族学院毕业。银川文学院签约作家。出版长篇历史小说《乌孙》。散文《小席走了》获2004年第五届“PSI—新语丝”网络文学一等奖;散文《山鬼》获2011年《民族文学》年度奖。
  • 禁忌校园

    禁忌校园

    怎么这个校园有这么多禁忌,不可以问时间,又不可以随便进厕所,连寝室也是鬼里鬼气,在这个的校园生活的学生们真是伤不起啊!
热门推荐
  • 甜蜜乐团纯天然

    甜蜜乐团纯天然

    一群废柴队友加上一个格格不入的大神,这种奇妙的搭配,看久了居然还有一丝意外的带感是怎么回事?女汉子型的爽朗少女和娇弱系的傲娇少年在一起竟然擦出了无数火花,果然反差萌什么的简直太有爱啦~~
  • 年度大戏之提拉米苏

    年度大戏之提拉米苏

    她是一抹寻爱的幽魂。前世的她名叫风惜颜,是才名绝冠的江南第一美女。前世的他名叫白袭然,是风流潇洒的江南第一公子。她与她,演绎了一场举世瞩目的倾城之恋!浪漫的爱情,弹指即为天涯……造物弄人,红颜薄命。她消失的令人心疼,令人感慨…奈何桥边,她等了一年又一年,花开又花谢。却未曾见过她的笑颜……她不愿喝下那碗遗忘前世的孟婆汤,她不愿忘记他温柔如玉的眉眼…终于,她的爱感动了上天。可是,她不曾想到的是……
  • 新股民炒股指南

    新股民炒股指南

    股票是何物,它有那些性质和特点,它是如何发行上市的;股票市场是如何运行的,存在哪些风险并如何规避,我国为什么要进行股权分置改革;作为一个新股民,如何开户、申购、交易;在买卖股票时,有哪些常用股票分析理论、技术和指标来帮助判断股票的价值,挑选和买卖股票;在实际的股票操作过程中,如何选股,解读庄家,如何在不同的市场情况下采取策略获取较大的投资回报……总之,在入市的当初,如果掌握了《新股民炒股指南》所介绍的一些基本知识和技能,对股票、股市、股市风险、股票分析等方面哪怕只有一点肤浅的认识及了解,资金的投入可能就要谨慎得多,机会的把握就要恰当得多,其投资收益也将会高得多。
  • 盗爱:恋爱星期八

    盗爱:恋爱星期八

    骗人!不可能的吧?!从天而降的顶尖学园录取书,前往就读的学校却在茫茫大海之上?公元2009年,一艘载满学生的豪华游轮在即墨海域迷失了方向。不翼而飞的守护之玉、幽灵送上的离奇警示贴,还有这全船上下危在旦夕的几千条性命……这惊天的大阴谋竟然让我天才少女夏琉薇来侦破?MYGOD,今天究竟是星期几?!
  • 高考零分作文精选大全

    高考零分作文精选大全

    从这些年流传出的零分作文中我们可以看出,它主要分为以下四类:一是愤世嫉俗型。此类作文切合题意,但是思想消极、偏激。它常常以激烈的言辞来表达作者对社会上各种现象的不满。二是玩世不恭、恶搞型。这些作者才华横溢,但却违背了出题人的意愿,它常常以调侃社会、调侃高考为乐,本着娱乐至上的大无畏精神将“严肃”的高考活动戏弄一番。三是挑战高考型。四是严重跑题型。此类作文文采飞扬,言辞犀利,但却严重地跑题。无论是以上四类中哪一种类型的零分作文,都普遍反映出现在的学生因激烈的社会竞争和巨大的学习压力而产生的逃避态度和抵触情绪,并致使他们不能从容应战。同时,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我国高考制度的不完善。
  • 妖魅王子

    妖魅王子

    “好痛!啊……”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从床上一位女子的嘴里传来。“救我,好痛啊!啊……”她的尖叫声让人听了好心疼。一位俯身蹲在她下侧的丫鬟轻声安抚她,“娘娘,您忍着点,再用力。”“清儿,我不行了,啊!好痛!”阵阵钻心般的疼痛不是她想忽略就忽略的。清儿泪眼婆娑:“娘娘,为了您的孩子,您一定要撑住啊!”看她这么痛苦她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了。丁香咬着牙,那一阵阵……
  • 淘气魔妃到,魔帝往边靠

    淘气魔妃到,魔帝往边靠

    --“呵.隐瞒身份与本帝同行有意思?本帝以为你与六界所有的女子都不同,原来你跟她们一样,都喜欢欺骗,做作,本帝看错你了,滚—”他嘲讽的看着她,嫌恶的神色一览无遗。“你——我欺骗?做作?隐瞒身份?你不也一样,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瞎了眼才会和你同行”她气呼呼的扭头,转身离开。--“我想,我知道爱情是什么了,这次,我绝对不会放开你了!我爱你!”他认真的望着她,不在乎周围的环境如何。“木头,你这个木头,我怎么就爱上你了呢?!”她哭着抱住他,终于听到他亲口说出了这三个字,我爱你。--她是真火神的转世。因前世抵抗敌军护天庭而牺牲,转世后,又被带上天庭,只因敌军又要攻上天庭,继续她的护天庭重任。他是魔界之主。因他有一颗称霸六界的雄心,一次次的攻上天庭,也一次次的与她为敌。神与魔,又该如何抉择?她与他,能否经历苦难的考验,最终走到一起呢?(若是有意交流小说,加群146882653撒,谢谢大大们支持哈)
  • 修真女配要翻身

    修真女配要翻身

    被迫穿越成为小说中的悲剧女二号,为了活下去的苏锦昔只好走上一条抢女主仙玉、夺女主机缘的修真之路,不过随着那些小说中没有出现过的人物一个接一个的登场,苏锦昔终于领悟到,她所在的世界早已经脱离了那本小说,她将面对的是谁也不能预测的未来……
  • 朕的笨丫头:第一杀手妃

    朕的笨丫头:第一杀手妃

    如果入了北国的皇宫,可以吃好喝好睡好玩好,再学一身顶呱呱的医术,那也不错。可这患了失眠症的暴君怎就把她当成了一剂良药,夜夜需要她陪伴,方能成眠。他扶她坐上凤椅,却又远远退开,冷眼旁观。赝品永远不能成为珍珠,当真的浅离归来时,她又该何去何从。(非虐文)
  • 康熙四妃

    康熙四妃

    他,爱新觉罗.玄烨,是大清朝的皇帝,在经过多年的勤于政务,操心国事后,天下四海清平,一片繁荣,大清统治的根基稳固下来。世人都道他,勤于政事,没有真正的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感情,在他眼里心里,江山比什么都重要,这话也对也不对,的确,天下太平,大清的江山才稳固,这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但是在他内心深处也有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他登基之初,就陪伴他的,荣妃——马佳.云荣荣妃,温柔秀美,恬淡平和明府相识,文采超群的,惠妃——那拉.惠如惠妃,清丽多姿,雍容典雅在幼年见面,就心有好感的,德妃——乌雅.蓉德德妃,端丽贤淑,温润恭和街头偶遇,爱抱打不平的,宜妃——郭络罗.谨宜宜妃,明艳无双,率性爽朗她们四个都是早年就开始陪伴康熙的妃子,她们都全心全意的爱着他,可以为了他付出生命,值得庆幸的是,她们都陪他走过了,一生的岁月,她们四个都为他生了两个以上的儿女,共同操持后宫事物三十余年,把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使他安心在前朝处理政务,真正的劳苦功高,是他一生的灵魂伴侣。时间越长,他对长久岁月的陪伴他的几人感情越深。谨宜,在雍正十一年八月二十五日薨,是四人中最后一个离世的,自此,几十年的康熙后宫生活,多少的故事就都沉没于历史浩瀚的烟海中了。本文以康熙和荣惠德宜四妃的感情为主线,以康熙60多年的执政春秋为辅线,故事层层推进展现在那个充满爱与火的年代,展现发生在康熙后宫那一段段感人动魄,可能早被历史遗忘的后宫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