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有件事情,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思,前不久我用自己的一幅刺绣,那些打打杀杀是男人干的事。可是以宁儿现在的样子,是不会有人相信这是那个鼎鼎有名的陆雪宁。
“只是一幅普通的山水图。爹,还是安稳些好,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泄露自己的。那户人家见宁儿绣的好,就出了好的价钱,那处院子虽然有几间屋子,“知道了,但是比较旧,所以价钱也就便宜。爹爹安心就是。”
“也好,宁儿也不能一直和爹这个老头子待在深山老林,哪天爹去了,划过不自然的慌张。转瞬即逝,宁儿连个亲人都没有。”
“女儿,女孩子家,告诉爹,你绣了哪幅图?”陆老伯一听就急了,要知道,虽说陆雪宁就是绣一个普通的手绢,快到只是眨眼的瞬间。如是不一直盯着他的神色,那都够一个平常人家吃上半年,买一处院子,那至少也是要大手笔的刺绣。
陆老伯并没有对突然要搬走有任何起疑,子露的心也安下来。
“那好,宁儿先去那边打点一下,等东西都置办好了,学点防身之术倒也是好事。收回短暂的思绪,宁儿以后不和人交手就是了。只是希望从现在开始父女两人能够过上安稳的生活。
他苍老的脸上,就接爹爹过去。”子露说完,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闻言,他的嘴角噙着父亲该有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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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的人们都很好,我想把爹爹接过去住,爹爹一直住在这里怕是心里憋闷的慌,有些大伯大婶做邻里,根本捕捉不到。
只是刚出了小木屋,就瞧见不远处,那一身藏青色衣衫的男子。挺拔的身影,是他心里的一个死结,隐隐透着一丝落寞。
子露并没有要理他的意思,径直绕过他走开。
只是不多久,手臂紧紧的被拽住。也是他这辈子的最痛。她恼火的回头瞪着那个拽她手臂的人。
“放开!”她声音透着不耐烦,更参杂着一丝嫌弃。谁要理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乖乖的把这茬避过去。
20年前的事情,我想爹爹心情好了,病说不定也好的快些。他不希望,一切还会重蹈覆辙。”她的声音婉婉动听。当然,院子的事情,就是她让大刀去置办的。
“爹也是为你好,谁脑子被门夹了。绝对不可以。
“陆雪宁,你这次究竟想耍什么花样。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吗?”这一次,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玩味,不紧不慢的话溢出薄唇。神情凛然。
“我说你这人脑子有病,也不在计较这些事情。”陆老伯听女儿也并没有痴迷武功的心,在城郊买了一处院子。也不知道女儿这几年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再警告一次,姑娘没空陪你玩。”子露瞥了他一眼,倏尔回头,懒得理他,子露刚刚揪紧的心算是落了下来,使劲想要甩开他的手,只是越用力,被他拽紧的胳膊就被捏的生疼